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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明王-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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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士奇、杨荣皆沉默不语,朱棣皱起双眉,“马煜,传朕旨意,将李至刚押入刑部天牢。”

    这日张若兰来到长乐宫,进门便向玉竹施礼道谢:“谢贵妃娘娘为太子殿下解围。”玉竹赶忙相扶,“若兰客气了。太子仁厚,若兰贤淑,助太子荣登大统,兴我大明万世基业乃是本宫分内之事。”“若无贵妃,太子与若兰早被汉王夫妇所害。娘娘相救,怕是早已遭到汉王夫妇记恨,娘娘要多加小心才是。”“若兰放心。本宫无事,只是可惜了解先生,如此才贯古今之人,本可委以大任,不想却锒铛入狱。陛下最忌结党营私,此番汉王陷害,对于太子,陛下尚可念及父子之情,而解先生多年失宠于陛下,本宫也保不了他了。真是苦了解先生了。”若兰长叹了一口气,“听闻纪纲缉捕解先生之时,解先生还在写请凿赣江,引水灌田的奏疏。赤子之心,却惨遭构陷,着实冤屈。”“听闻解先生与纪纲素来有隙?”若兰点点头压低声音:“据说是解先生见纪纲平日行事不端,便多次弹劾,谁知父皇宠信纪纲,又因汉王平日里构陷解先生,弹劾之事便多次无果。因此解先生便遭了纪纲记恨。”玉竹也低声说道:“本宫也听闻纪纲专告阴状、仗势欺人。众多朝臣都与其不睦。”“不只如此。若兰听闻,纪纲父母过世之时曾去北平投奔他舅父。可谁知他舅母嫌贫爱富,赶走了纪纲,纪纲住在北平的客栈当中,被贼人盗走了钱物,又不巧染了风寒,因没能将药钱付与药铺掌柜,曾遭到药铺掌柜的殴打。”“本宫知道此事,那时你刚刚怀了瞻基,那日正是本宫去那家药铺给你买安胎药,纪纲被打之事正好被本宫撞见,本宫便替他付了药钱,并给了他钱物,着其回宿安了。”若兰恍然大悟,“怪不得纪纲坏事做尽,可偏偏相助娘娘,原来是念及当日相助之恩。娘娘有所不知,这纪纲如今权倾朝野,便借着办差之机回了北平,将其舅母吊死于家中。还有那打他的药铺掌柜。。。。。。”玉竹赶忙问道:“那药铺掌柜如何了?”“药铺掌柜倒是无事,只是纪纲驾车辇故意撞死了药铺掌柜的儿子。可怜那药铺掌柜一把年纪,偏偏就那一独子,纪纲让其断了子嗣。”玉竹倒吸一口凉气,“此事旁人可知晓?”若兰对玉竹耳语说道:“旁人不知,纪纲哪里会让别人知晓?父皇登基后,封若兰父亲为京卫指挥使,父皇早有迁都北京之意,故那日派父亲在北京探查,父亲才得知此事,偷偷告与若兰的。”若兰环顾一下四周,“这白日里锦衣卫不太出没,应是听不到这番话,此事贵妃娘娘切勿声张。”玉竹点点头,“若兰放心。”

    二人正说着,马煜前来传旨:“贵妃娘娘,陛下有旨,常乐与常宁两位公主的婚事,已着礼部操办着了,穆肃与沐昕封驸马都尉。请娘娘为二位公主准备嫁妆。”“有劳马公公,转告陛下,本宫一定尽心。”

    常乐与常宁两位公主的婚事过后,张清瑶见朱棣还是为权梦初的殁逝而郁郁寡欢,于是便召见了黄俨,“陛下还是不召幸妃嫔?”“回娘娘,陛下日夜思怀贤妃,一直没有召幸妃嫔。”“宫中有没有如贤妃那般聪慧可人的女子?荐到陛下那里去,有可心的人相伴,陛下才会渐渐忘了贤妃,不然日夜想着贤妃,伤了龙体可如何是好?”“娘娘放心,老奴这便去寻得圣意的妃嫔去。”待黄俨出了未央宫,张清瑶含着泪水自语道:“我是多么不想他召幸其他女人,可又怕他思念贤妃孤苦,也只能寻得随他心意的女人陪伴他。”

    吕清芷听闻张清瑶令黄俨寻得圣意的妃嫔,便遣拾翠送给黄俨大量金银。黄俨得了吕清芷的好处,在奉天殿请示侍寝一事时说道:“陛下,张贵妃得知陛下因权贤妃之殁而过分伤怀,娘娘心中万分焦虑,特召见了老奴。”“张贵妃潜心礼佛,不问世事,难得她还挂怀着朕。她说什么?”黄俨答道:“张贵妃请陛下节哀,还吩咐老奴着后宫的佳丽好生伺候着陛下,免得陛下孤独,又想念权贤妃,以致伤及了龙体。”朱棣‘嗯’了一声。黄俨接着问道:“陛下,今夜卸谁的红纱灯?”“长乐宫。”黄俨眼睛一转,“王贵妃月事将至,身子不太舒服。”“那便随意吧。”黄俨赶忙说道:“寿安宫的两位美人姿色不错。东偏殿里的鱼美人这几日月事来了,西偏殿里的吕美人正合适,她。。。。。。”不待黄俨说完,朱棣便心不在焉地应着:“既是张贵妃操心,你去安排便好。”于是黄俨退出奉天殿,去寿安宫报喜。

    吕清芷得知今夜承宠,心中万分欢快,赶忙打赏了黄俨。待宦官装点好寿安宫西偏殿,拾翠为吕清芷沐浴更衣,并拿出一件绿色的衣衫欲为吕清芷换上,吕清芷将那衣衫扔在一边,“去针工局取一件白色的衣衫来。”“美人,白衣恐怕不吉利,美人不见那权贤妃,喜琼花而穿白衣,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殒了?”吕清芷说道:“权梦初殁了,陛下没心思宠幸任何女人,此时,正是我走入陛下心中的时候,权梦初那狐媚态谁人不会?我若穿上白衣,与陛下独处,必定宠冠后宫。到那时,我便坐在龙椅边为陛下念奏疏、做朱批。”“美人所言极是,奴婢这便去针工局取件白衣来。”

    当夜,朱棣果然来到了寿安宫西偏殿。朱棣看这吕清芷穿了一袭白衣,心中一震,“怎么你也喜穿白衣?”“回陛下,妾最爱月之皎洁,这白衣若天边皓月般清净婉丽。妾每逢夜里便穿上白衣,在月下思念着陛下。”朱棣坐在桌前,翻开了手中的《漱玉词集》,低头看着,“朕如今才知道这易安词的妙处,李清照心中的苦,朕终于体会到了。”朱棣抬头看看吕清芷问道:“‘海棠依旧’,‘绿肥红瘦’,‘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你觉得妙在何处?”吕清芷不知所措。见吕清芷说不上来,朱棣又接着说道:“‘大江东去’中也有‘周郎赤壁’、‘小乔初嫁’,看来多么豪迈的男儿也需有一知己相伴,才不负此生。”吕清芷连连称是,“陛下说的极是,妾愿做陛下知己。”

    朱棣见这吕清芷全然听不懂自己所说,摇摇头便低头继续读《漱玉词集》。在一边的吕清芷不知如何是好,过了半晌说道:“陛下夜里苦读,恐伤了眼睛,妾去掌上几盏烛来。”朱棣听了此话,心中又是一震,猛然抬起头温柔地看着吕清芷。以前他批阅奏疏时,他的梦初便会为他多掌上几盏烛。吕清芷掌来几盏烛,朱棣放下了《漱玉词集》,“你可愿在朕批阅奏疏时也为朕多掌上几盏烛?”吕清芷听闻,喜出望外,欣然答道:“妾愿意。”“若是有人欺负你,你会不会告诉朕?”“当然,陛下是妾的夫君,陛下定会为妾做主的。”听到这样的回答,朱棣的脸上现出万般失落,他站起身来,看到了吕清芷的妆台,便走上前去,拿起了菱花镜,照了照自己,哀伤万分,“朕头上又添了白发了。看来朕真的老了。”吕清芷疾步上前,“哪里有白发?陛下满头青丝。陛下锦衣玉食,是不会老的。”朱棣失望地摇了摇头,放下了菱花镜又拿起了胭脂,若有所思之时,吕清芷说道:“听闻陛下自幼便习画梅花,陛下的梅花画得最绝,可否为妾在额上画一‘落梅妆’?”朱棣立刻变了脸,放下胭脂,一巴掌狠狠抽在吕清芷的脸上,“不知深浅的贱妇,‘落梅妆’岂是你这等胭脂俗粉可画的?”说完一把拽过吕清芷的衣领,“东施效颦、故作丑态,若再敢亵渎权贤妃,朕便剐了你。”朱棣说完快步冲出了寿安宫,边走边对马煜说道:“传令下去,今后宫中妇人谁也不准画‘落梅妆’。”

    待朱棣回到奉天殿,便独坐在龙椅上,看着权梦初的画像,默然无语、潸然泪下,“‘东风万木竞纷华,天下无双独此花。’世上只有一个你,你走了,谁人会在意朕又添了白发?没有你,朕好孤独。”

六十八、再获宠纪纲助贵妃 知密事美人害婕妤() 
朱高煦听闻太子平安而返,心中大怒,便找来黄俨,“王贵妃如此多事,看来这王贵妃不除,难将太子扳倒。多少事都是坏在这些女人身上、王贵妃、太子妃、李才人一个都留不得。”黄俨说道:“陛下并未说就此放过太子,权贤妃的事儿,陛下还等着纪指挥彻查。”“告诉纪纲,都这么多时日了,也该查得差不多了,该出手了。”“殿下放心,老奴这就去知会纪指挥。”

    于是黄俨便找到纪纲,“汉王殿下的意思是,权贤妃的事儿,是时候出手了。还有,殿下说了,王贵妃多次坏了汉王殿下的好事,那王贵妃留不得。”纪纲脱口而出:“他敢。”黄俨惊问道:“什么?”纪纲这才回过神来,佯装着,“我是说,有我纪纲在,王贵妃下次别想在中间调护太子。只是王贵妃是陛下心爱之人,王贵妃若有了闪失,我可担待不起。”“有汉王殿下在,你怕什么。再说,你只要暗中监视王贵妃,让她在陛下面前失宠便好,剩下的事由汉王处理。”“一个妃嫔而已,不值得汉王殿下如此费心。”“汉王殿下说了,多少事都是坏在这些女人身上、王贵妃、太子妃、李才人一个都留不得。”“汉王殿下实在不必在这些女人身上费心……”“汉王的意思谁敢违拗?纪指挥只管照办就是了。”黄俨说完转身便走了。纪纲见黄俨走远了便拿出怀中的玉镯自言自语着:“玉竹你放心,有我在,谁也别想伤你。”

    这日夜里,朱棣还在奉天殿,纪纲拿着画儿来到了奉天殿,纪纲将画递给马煜,马煜呈上画儿去。朱棣一看画中画的是王贵妃扶着宫墙哭泣的情景,“贵妃为何哭泣?”“回陛下,陛下亲征,贵妃娘娘日夜思念陛下,夜夜扶墙哭泣。贵妃娘娘听闻陛下病倒在途中,便与太子、太子妃在英华殿日日礼佛。贵妃娘娘还吃斋一月,直至听闻陛下龙体康复。”朱棣自言自语道:“这些玉竹从未与朕说过。”朱棣转头看了看马煜,“王贵妃睡下了没有?”马煜走上前来,“听闻自陛下出征之日起,贵妃娘娘几乎夜夜不得安眠。”朱棣放下手中的画,“摆驾长乐宫。”纪纲听后,低头笑了。

    长乐宫里,玉竹仍旧无眠。长乐宫的宦官见朱棣来了长乐宫喜出望外,刚要大喊:“陛下驾临”,朱棣一摆手,宦官便低头退下了。朱棣径直来到了王玉竹卧房,见玉竹独坐床头,一边抚摸着缀缨玉诀,一边吟道:“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朕可舍不得无情弃了你。”玉竹回头看去竟是夫君来了,喜极而泣,放下玉诀,快步走上前来,“陛下来了。”朱棣拉起玉竹的手,二人坐到床前,“是啊,朕来了。这些时日,朕只为失了梦初而伤怀,却忘了你也日夜等着朕。你白日里处理六宫琐事,夜里还要挂怀着朕,看你清瘦了这么多,苦了你了。朕日后常来长乐宫。”朱棣又拿起床上的玉诀,“收起来吧,朕在时,就不用它来陪伴你了。”玉竹应了一声将玉诀小心翼翼放入了锦盒当中。当日夜里,朱棣便宿在了长乐宫。

    吕清芷同鱼照君在千秋亭赏雪,鱼照君说道:“妹妹,别再闷闷不乐了,你看雪后初晴,在这千秋亭赏雪是多美的事儿?”吕清芷还在为朱棣的责备而介怀,并无赏雪的心思,“权梦初那贱人是如何迷惑陛下的?我到底说错了什么惹得陛下龙颜大怒的?”“妹妹别再介怀了。姐姐听说了一件了不得的事儿。”“什么了不得的事儿?”鱼照君见四下无人,凑到吕清芷耳边,“我听说权贤妃是被毒死的。”吕清芷大惊,“当真?”“听随行的宦官说,那权氏虽然咳疾甚重,却也不至于丢了性命。权氏喝了金得递过的一杯胡桃茶后就毙命了。那金得原来可是吕念秋宫里的,只因吕念秋得罪了权贤妃,陛下将吕念秋罚去乐安堂,金得受了牵连,去钟鼓司受了好一阵子苦。待陛下北征之时,金得被遣去伺候权贤妃,那金得便在军中下了手,把砒霜投在胡桃茶里给权贤妃喝了。”吕清芷惊得目瞪口呆,“戴太医不是随行?难道戴太医看不出权氏是中毒而亡?”“王贵妃恩泽六宫,就是王公大臣犯错,也都是王贵妃从中调护才得以保命。权氏分了王贵妃的宠,王公大臣都担心他日自己哪里惹怒了陛下,贵妃的话不管用了,权氏死了是好事,戴太医岂不知其中道理?再者说,戴太医若告知陛下权氏是被他人谋害,若是找不到真凶,必然大开杀戒,戴太医也是不想诸多无辜替那权氏陪葬。还有,便是找到真凶又如何?敢毒杀权贤妃,背后必有戴太医惹不起的人。戴太医如此聪明之人,哪里想不到这些?”“陛下竟未起疑?”“听闻那权氏本就病得厉害,加之一路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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