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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破皮,只是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见没有流血,廖静心中的怨气消散了一点,低头察看了一下小土的双腿,眉头渐渐的舒展了开来,还好时间过的不久,对方也很注意没有接触一些不该接触的东西。
她叹了一口气,忽然觉得心累的紧,索性之前陛下也吩咐过了不让闲杂人等进来,她便直接躺在小土旁边,也闭上了眼睛。
小土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双腿有些木木的,她抬起眼睛,廖静正吊儿郎当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翻看着一本书,见小土醒来,她漫不经心的将书翻了一页,头都不抬的道:“醒了?”
小土动了动脚趾,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腿居然有知觉了,她看向廖静,心中的感觉说不出的复杂。
她万万没想到,这个原本没有再回来的廖静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如果上一世她也能这么早就赶回来的话,想必井锦缨也不至于死的那般凄惨了吧。
见小土盯着自己发呆,廖静抬了抬下巴,道:“怎么?心中太过激动的傻了不成?”
小土翻了个白眼,问道:“什么时辰了?”
廖静笑了起来:“还好,恰好来得及陛下上早朝。”
“早朝……”小土嘴角勾起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孤真是期待的紧!”
她说着抬起头倨傲的看向廖静,口中命令道:“过来,扶孤起来更衣!”
廖静放下手中的书本,洒然一笑,长身而立,表情说不出的邪肆:“遵命,我的陛下。”(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 女帝劫(六)()
小土任由廖静给自己将略复杂的朝服一层一层的套上,再动作轻柔的替她梳发带冠,一切收拾齐整,小土打量了一下铜镜中映出的那个玉树临风的人影,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一挥手,口中道:“去,给孤抬个软椅来。”
廖静眉毛微微一抬,小土嘴角勾起一个充满恶意的弧度道:“毕竟孤被伤了筋脉,又中了奇毒,可不能痊愈的这么快。”
听到小土意味莫名的话,廖静抵着额头半晌,低声笑了起来,再抬起头来,她眼神中满是跃跃欲试,抛给小土一个期待的媚眼,然后招来完全隶属御前的几个侍卫吩咐几声。很快的,四个侍卫抬着软椅等在了殿前。
廖静上前将小土打横抱起,小土一呆,抽着嘴角喝道:“你干什么?”
廖静嘴角一勾,道:“陛下不是还未痊愈吗?自然需要臣来帮忙了。”
没想到廖静居然会这么不要脸,小土一噎,抽着额角提醒道:“你可以选择扶着孤。”
廖静就这么抱着她,步子十分平稳的在众侍卫宫人的注视下,一步一步的走出殿门,然后十分小心的将人放在了软椅上,才着人抬着小土往文武百官上朝的太和殿去了。
见女帝今日居然来了殿中,众官员有一瞬间的哗然,廖静冷冷的视线从百官身上划过,众人才渐渐没了声息。
廖静扶着小土一步一步的走上高台坐在了那代表着权力的椅子上,回头,立在场中的众人神色各异。
廖静眉头一皱,冷冷喝道:“都傻了不成?女帝亲至,尔等还不跪拜?”
诸位大臣这才恍然,一个个诺诺低头跪拜,小土默默地打量着堂下诸人的动作,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她也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好半晌,后面已经有人不耐的动了动身子。
小土嘴角一勾,道:“诸卿平身吧。”
她声音清清脆脆,在空旷的殿里回荡着,一时间听起来竟然有一种飘渺的感觉。
诸位大臣低着头听着小土说话,有些大胆的悄然打量着坐的端端正正的女帝,不禁有些迷惑。
不是说女帝重伤,已经命不久矣了么?怎么这会儿看起来除了面色有些苍白之外并无大碍呢。
有些别有用心的大臣已经开始思量自己之前想做的是否应该再观察一下形势再作决定。
对于众大臣心中的弯弯道道,小土现在并不清楚,不过在看过上一世井锦缨的经历之后,她关于这些也是有一些猜测了。
毕竟井锦缨被软禁之后除了少数几个直性子,其他的大臣可都是很识时务的倒戈于井燕婉了呢。
小土嘴角酿起若有若无的微笑,看着站在左侧首位的丞相道:“孤两日未曾上朝,诸位可有什么要说的?”
丞相陆玲往前踏了一步,道:“臣有本奏。”
小土素手微扬,笑的如沐春风:“奏。”
陆玲眉心微动,对于小土露出那不同以往的神色有些诧异,然而她并没有放在心上,虽然以往的女帝竭力想营造出冷硬的帝王风范,然而她们这些老臣都知道,女帝从做太子时就是一个相当温和的人。
然而,只可惜,那个温和的女帝早就已经消失,现在坐在高台上的,可是一个残暴的没有一点正确的人类三观的老妖怪。
陆玲带着一种“一切皆在掌握中”的神情,将她遇到一个和先帝十分相像的女子这件事说了出来。
小土漫不经心的“唔”了一声,在陆玲提到她已经着人确认了正是先帝遗失在民间第六女时,她慢条斯理的道:“哦?既如此,她为何不去宗人府?”
陆玲怔了一下,道:“是老臣自作主张,私自探查了一番,想必六王爷并不知情。”
小土似笑非笑:“她不知情?”那可真是笑话,她井燕婉自己设计出来的她能不知情?
见女帝神色不悦,似是对这个忽然出现的六王爷多有不喜,一向与丞相不对头的尚书刘珂站了出来大声道:“陛下,此人来路不明,一切都是她一面之词,并不能当做证据,事关重大,陛下应该彻查才是。丞相,你莽撞了!”
陆玲狠狠地瞪向刘珂,道:“此事确实事关重大,因此臣多番查证才敢上呈陛下,一切证据确凿,何来莽撞之说?”
被陆玲呵斥,刘珂也不生气,轻飘飘笑道:“证据?你倒是呈上来呀。”
“你!”陆玲被她那恶劣的语气直气的倒仰,张口便和她吵了起来。
小土饶有兴趣的围观着两位朝中重臣撕比,连带着,几个站了队的附属小臣也互相辩了起来。
整个太和殿里恍然跟菜市场似的,乱七八糟的。
好半晌,等众臣意识到女帝已经好久没有说话的时候,才一个个噤了声,悄然抬头看向高台之上的人影。
“吵呀!怎么不吵了?嗯?”
这声音轻柔极了,句末那一声“嗯”竟然好似还带着些微上挑,就好像说话的人真的是在好奇她们为什么不再吵了一样。
陆玲心跳猛地加快了起来,只觉得自己那些小心思在女帝的注视下似乎无所遁形,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慌乱,就听到女帝问道:“丞相之前所说六王爷……”
她故意将“六王爷”三个字咬的十分清晰,“将她带过来吧。”
陆玲一怔,心中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微微甩了甩头发,低头道:“六王爷已经在殿外等候了。”
小土一扬手,一旁的宫人高声道:“宣~”
不多时,一个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
那女人一身靛青的长袍,腰间束着玉白的锦缎腰带,配着温软的青色玉佩,玉佩下垂着黑色的流苏在衣间若隐若现,那一身的气度形容,当真是好一个翩翩浊世佳女子。
待那人近前来,眉目间的样子逐渐清晰了起来,诸位大臣皆是狠狠地吸了一口冷气。
怪道丞相信誓旦旦的表示这人一定是先帝的血脉,只因眼前这女人形容长相和先帝当年年轻时的样子堪堪一模一样!(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 女帝劫(七)()
小土看着朝中众人各异的神色,不动声色的看了廖静一眼,廖静也正盯着井燕婉看,浅棕色的眼睛洋溢着不可错认的趣味,小土嘴角勾了勾,一个眼风扫过去,廖静脸上神色一收,喝道:“你是何人?见了陛下为何不跪?”
井燕婉眼神划过一丝狠意,垂下头行礼道:“草民井燕婉见过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小土懒洋洋道:“哦?井燕婉?你姓井?”
井燕婉微微抬头,眼睛一眯,和丞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道:“正是。”
小土侧了侧头道:“抬起头来。”
井燕婉缓缓的抬起了头,幽深的眼睛直直的对上了小土的眼睛。
看着对方眼睛里清晰可见的恨意,小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货就是上一世坑死井锦缨的那个井燕婉?也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凶残嘛。
小土眼中神光一闪,漫不经心笑道:“果然和母皇长相十分相似,那便封个子虚王吧。”
“……”
对于女帝陛下草率又意味深长的封号名,诸位大臣皆有些无言以对。
好半晌,才有几个人反应过来,丞相陆玲垂首道:“陛下,这是否有些不妥?”
小土眼神瞟了过去:“哦?有何不妥?丞相不是一力担保这人必然是皇室血脉吗?孤封她为王却有何不妥?”
陆玲:“……”封她为王是没有什么不妥可是这名号是不是有些不大合适……
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陆玲抬起头,看着女帝那漫不经心的神色和含着冷意的眼神,心中蓦地一跳,低下头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须臾,小土撑起了下巴,似是有些疲惫道:“既然无事,那便散了吧。廖静,扶孤离开。”
一直站在角落里充当隐形人的廖静走出来应了一声,然后再次抱起小土离开了太和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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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土大大咧咧的瘫在椅子里,顺便将脚抬起来搭在桌子上,眯着眼睛等着廖静将桌上的葡萄一颗一颗的喂进嘴里,温暖的阳光恰好从窗外投了进来,均匀的洒在小土身上,照的小土懒洋洋的一脸享受。
待吃够了,小土摆摆手示意廖静不必再喂,随口问道:“你说,这会儿那井燕婉在做什么呢?”
廖静见小土不想再吃了,顺手将手中的葡萄扔进自己嘴里,屁股一抬坐在了桌子上,一只脚蜷起来踩在桌子上,一脸的玩世不恭。
“她?她还能做什么?不过就是纠结几个不满足于现状的大臣而已——”
小土轻笑道:“啧,你倒是小看她了。”
廖静挑了挑眉毛,疑惑道:“哦?她莫不是还有什么别的手段?”
见小土但笑不语廖静眉毛动了动,将最后一颗葡萄扔进嘴里然后跳下桌子,嫌弃的看了小土一眼又一脸惆怅的四十五度抬头看向窗外道:“没想到,当年多纯良的孩子现在也学会使坏了。”
小土“啧”了一声,神情十分自然的道:“再怎么说孤还不想死。”
廖静默了一下,嗤笑了一声道:“随你你自己喜欢。”
她说着又嘲讽道:“希望你最后不要把自己玩脱了。”
小土无语的瞪了她一眼,“我是这么蠢的人吗!”
廖静语气不明的轻轻哼了一声,窗外几片落叶轻轻的飘了进来,有一个恰巧落在了小土的衣襟上。
她正想抬手将其拂掉,就见廖静抬手将那片落叶拈起,捏着叶柄放在眼前转了转,用着一种稍显冷淡的语调道:“总归我会一直站在你身后的。”
小土抬头,廖静的脸上带着些讽意,眼神却郑重的紧,小土若有似无的笑了笑,微微点了点头,廖静将手中的叶子塞进怀里,手撑着窗框跳了出去,然后回头冲小土邪魅一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小土顿了好一会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对方竟然在护卫森严的皇宫这么如入无人之境,真是太不把她放在眼里!
虽然这么想着,她嘴角却情不自禁的弯了起来,井锦缨的这个好基友,还真是……有意思啊。
时间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
这一段时日小土一如往常每日上朝,然后就做出一副已经不良于行的样子整日借酒浇愁,连以往后宫中最宠爱的安公子也被冷落了。
众人一看这么个情景,顿时都对女帝腿上的伤势有了个谱,一些有小心思的也开始各自活动了起来。
这日,小土正坐着轮椅让人推着在御花园里闲逛。
这轮椅是小土画了个大致的图样让人做出来的,不得不说人类的智慧是无穷的,工匠们很快就将轮椅做了出来并且还将细节做的更加精致,小土这几日让人推着感觉还挺不错的。
她这会儿让人将她推到亭子里,捧着酒杯开始上演失意的女帝心中郁郁,沉迷酒色——没有色——不能自拔的场景。
一个清冷却似乎是因为激动所以稍微有些变形的声音在远处响起,有宫人阻止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小土不悦的将酒杯摔在地上,怒道:“怎么回事?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