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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记者-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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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跟我进来。”柳石说着就拉着吴汐进了大门,他们沿着崎岖的石子小路穿过层层院落,来到了最尽头的一个院子。走进院落吴汐大吃一惊,明明是寒冷的冬日,这里面却繁花似锦,各色的花都开的缤纷绚烂,散发着蜜一样的馥郁,沁得人熏熏欲醉,就仿佛这院落是另外一个世界一般。

    “这儿好美,”吴汐啧啧称赞道,“可你是怎么做到的?现在明明天寒地冻的”

    “我们是园林专业的学生,这些花是我们实验的成果。”

    “我们?”她话音刚落,就发现万花丛中闪出了十几道婀娜多姿的人影,他们有男有女,却个个都生的娇媚动人,就好似他们身后这些灿漫的花朵。

    “都是我朋友,我特地请他们过来给你庆祝生日的,”柳石说着便冲众人打了个响指,“舞会开始了。”

    “舞会?什么舞会?”可是还容不得她多想,就已经被柳石拽入了花海中。吴汐本是不会跳舞之人,可是在柳石的带动下,竟然也渐渐融入了节奏,跟着他的韵律舞动了起来。她从未参加过如此奇怪的“舞会,”这舞会没有音乐,但是大家却好像在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指挥着一般,每个人都踩着同样的拍子,轻快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

    柳石的手略一用力,竟是一把把没站稳的吴汐拉进了怀里,吴汐刚想挣脱,眼前却出现了一杯醇香的果汁,柳石把杯子递给她,“累了吧,坐下喝点东西。”他拉着吴汐在花园的石头上坐下来。

    “这是?”

    “果酒。”

    吴汐尝了一口,“好甜。”于是她将那杯透明的液体一饮而尽。

    吴汐隔着杯子偷偷的看柳石的眼睛,却没想到他也在盯着自己,吴汐没有回避他的眼神,不管了,看就看吧,反正今天是她的生日,生日无论做什么都是能被原谅的吧,那就干脆放肆一次吧。可是为什么她的头又一次昏昏沉沉起来,就像那天和柳石在出租车上一样。

    恍惚中,她看到柳石把脸凑了过来,离她越来越近,“说吧,你究竟是因为什么接近他的?”可是这句话吴汐听不到了,因为她身子一软,倒在了身后的大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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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你已经死了() 
吴汐从昏睡中醒了过来,“这是哪里?”她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手下触到一片冰凉,原来自己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她想起来了,她是被柳石带到了这个地方,可是,她怎么会在这里睡着了?柳石他们呢?他们又去了哪里?她向四周看了看,还好包还在这里,这样至少不会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

    吴汐抓起包就要走,却突然和一个从门外慌慌张张闯进来的男人撞了个满怀,男人矮矮胖胖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白色的像是哈达一样的缎子。

    “你是谁?”吴汐吓了一跳。

    “嘘。”男人冲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拉着她在花丛中蹲了下来。

    “怎么了?”吴汐用口型问他。

    “你知道吗?这个宅院里,有鬼。”

    “鬼?”

    “这里面的鬼不止一个,不仅有大人,还有小孩子,他们一到晚上就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吵得我觉都睡不好。”

    “你住在这里?”吴汐看着他脖子上的白缎子。

    “是啊,这是我家呀。”男人边警惕的看着外面边漫不经心的说着。

    “那你的家人呢?”

    “我的家人?”闻言男人楞了一下,他挠了挠头,“是啊,我的我的家人呢?我太太,还有”

    吴汐一把扯掉了他脖子上的绸缎,绸缎下的脖子上,是一段被勒得血肉模糊的脖颈。“对不起,我想你已经死了。”

    “我死了?”男人摸着脖子,“那那每天在院子里哭的又是谁?对了,他们一边哭还一边喊着我的名字,他们,他们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他突然不再说话了,转头看着吴汐,眼睛中满是恐慌。

    “城晚爸爸”吴汐身后突然传来了带着哭腔的叫声。“城晚,你走了,让我们孤儿寡母怎么活啊。”

    男人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从眼角溢出,“是啊,原来,原来我已经死了。”

    在那个被释放回家的夜晚,他本以为能看到兴高采烈的迎接他的家人,可是没想到,眼前却只是一个满目疮痍的园子,而他的太太和孩子,在他被判刑收监的第二天,就在自家的花园中服毒自尽了。

    那晚的月亮就和今天一样,那么大那么圆,可是都说人月两团圆,人呢?人都去了哪里?男人发出不知是哭还是笑的一声低吟,抓起在西藏时僧侣赠予他的哈达挂在了房梁上。

    “城晚”身后的哭声更大了。男人抓了抓头,鲜血淋漓的脖子转到吴汐的方向:“可是,你,又是谁?”

    吴汐一点一点的向院门的方向退去,那里虽然站着一对母子,但是看起来似乎比那带着哈达的男人要好对付的多。她瞅准一个空隙,突然拔腿向外冲去,却在即将成功的时候,被什么东西拽住了裤脚,吴汐低下头,看见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正盯着她:“姐姐,这里疼,我的肚子好疼。”

    “放开我。”吴汐使出浑身解数踢开了拽住她的那只冰凉的小手,然后手脚并用的朝门口爬去,脖子上却突然被那根白色的哈达给紧紧缠住了。“这园子这么大这么美,不如,你就留下吧,”男人在她背后呵呵的笑,“活着的滋味多好,可是为什么我们只有死了才能明白这点呢?我真是傻啊,我不甘心啊。”

    吴汐啪的把手里的包扔在地上,如她所愿,犄角还在,而且不偏不倚的掉到了她的手边。于是她抓起那根锋利冰凉的事物,不管不顾的向后刺去。伴随着一声尖叫,脖子上的哈达消失了,吴汐抓起包,头也不回的的冲出这间雕梁画栋的宅院。

    回到家之后吴汐才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她洗了把脸,看着镜中惊魂未定的自己。

    刚才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宅院里面的鬼魂倒是很好解释,应该就是柳石口中的富商和他的家人,可是,她为什么会在舞会中睡着?柳石他们又去了哪里?为什么丢下她一人在那里?吴汐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不再去想,把自己丢进暖和的被窝里。

    “happybirthday,”她冲自己说,然后又一次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手机上空空如也,她所期待的短信和电话一个也没来,她叹了口气,“生日快乐吴汐,一定要快乐。”

    “说,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不出声了?你刚才在床上不是叫得挺大声的吗?你倒是说啊?”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尖锐。

    “小声点吧,一会儿让邻居听到”

    “你做都做了还怕人知道?你说,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让你这么羞辱我?到底是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生不了孩子。”男人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

    女人突然平静了下来,可是不知为何,这突如其来的安静反倒让男人慌了起来。

    过了好久,男人一下子站了起来伸手去拉推门要走的女人,“你要去哪?我我刚才是一时失言,不,我就是喝了酒胡言乱语,你别往心里去,你要去哪?你别走。”

    “砰。”推搡中女人猛的向后倒去,后脑勺重重的砸到了门把手上。鲜血一股一股的从她的头发里面冒了出来,染红了地面。

    “你”女人的手朝上指着,终于还是慢慢滑落了下来。

    叮咚叮咚,门铃一声接着一声,把吴汐从这折磨人的梦境中叫了起来。她虽然看不清楚梦中男女的面孔,但是对他们的声音却觉得格外耳熟。

    “来了。”吴汐一边答应着一边跑向房门,这么晚了会是谁呢?她透过猫眼向外望去,却看到“杜记”的老板娘刘姐站在门外,手里捧着一个塑料饭盒。

    吴汐打开门,“刘姐,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外卖。”她不等吴汐让她就跨了进来,把盒子塞给她。

    “外卖?我,我没点外卖啊?是不是搞错了?”

    “哦。”女人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再说,拿起她手中的盒子转身下楼了。

    “怎么他们家还送外卖吗?”吴汐莫名其妙的关上门,“他们生意这么好怎么忙的过来啊?”她一边嘟囔着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重新爬回床上。

    出了电梯,刘姐一把将饭盒扔进了垃圾桶,她冷哼一声走出单元门,手上拎着一把黑色的锋利的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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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剁肉() 
清晨,一群鸽子在山间盘旋了几圈后落到了观云殿的屋檐上。看见它们后,正清扫落叶的徐行去厨房抓了把小米扔在地上,然后冲它们摆摆手:“过来。”见状鸽子们毫不客气的从屋檐飞下来,啄食起地上的米粒。徐行把眼睛从它们身上移开,望向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陷入了沉思之中。看到他这样,为首的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跳到了他的手臂上,冲他发出“咕咕”的叫声。

    “云汀,”徐行轻抚它的羽毛,“放心,我没事。”

    “刚出炉的烧饼,大家都来买咯,杜记烧饼,口口相传,只酥在口,不碎在手。”吴汐刚出院门就被一阵吆喝声给吸引住了,她寻声望去,发现“杜记”门前站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他一边麻利的把肉加进烧饼递给排队的人一边嘴里轻快的吆喝着。

    “老板,你们家终于请伙计了?”吴汐加入了排队的人群朝正在收钱的杜老板问道。

    “哎,不请不成了,你刘姐回来后精神状况一直不是太好,我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好在这小伙子挺能干的。”他边说边拍了拍身旁年轻人的肩膀。

    “也是,”吴汐想起昨晚刘姐送外卖时神情恍惚的样子,“刘姐她还好吧?”

    “没大碍,休息段时间应该就恢复了。”杜老板笑呵呵的回答她。

    吴汐吃着烧沿街朝前走,快到街角时,她看见一只白色的流浪狗在垃圾堆里面找食吃。“可怜的小家伙,天寒地冻的还饿着肚子。”吴汐蹲了下来,将剩下的半块烧饼丢给了它,然后起身走向车站。

    吴汐傻傻的盯着电脑屏幕快一个小时了,她明明有一大堆任务在身,可是却一个字也敲不出来。

    “想什么呢?”丁丁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和崔主任到底出什么事情了?最近很少见他来我们这里晃悠了。对了,昨天你生日你们有没有一起过?”

    吴汐看着丁丁,一字语句的冲她说:“没有,昨天就我一个人,我甚至连一通祝福的电话和短信都没收到。不,也不能这么说,世界五百强的企业倒是有不少给我发来了贺电,什么中国联通啊、交通银行啊”

    “所以汐汐,你现在是在生气吗?”丁丁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你知道吗?越生气恰恰证明你越在乎,你要小心了。”丁丁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冲吴汐挤了挤眼睛,然后像坐轮椅似的划着椅子回到工位。

    “胡说什么呢?我生气了吗?怎么会?明明是徐行在生我的气好吗,我只是讨厌他这么小心眼连电话都不接罢了。”吴汐心里嘀咕着,手上却少不得又拿起电话看了一眼,发现还是什么都没有后,才强迫自己把心专注在工作上。

    把工作全部做完后已经是晚上九点钟,吴汐乘坐最后一班公交回到小区门口的车站。现在是十二月份,北方的天气已十分寒冷,寒风吹到脸上如同刀割一样疼,街旁的大树像一把把光秃秃的扫把,在风中轻轻的颤抖着。

    吴汐搓着手一路小跑朝家的方向奔去,眼看就要到院子口了,革命就要胜利了,温暖和光明就在不远处等着她,可是身旁的一阵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让她放慢疾行的脚步。

    “笃笃”这声音来自“杜记,”一声接着一声,沉稳且力道惊人。吴汐扭过头去,看见昏黄的灯光下,刘姐正举着把切肉刀一下一下的剁着什么东西,她面无表情,动作虽慢但却很娴熟,仿佛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眼前那块案板上。不知为何,这声音听得吴汐心里一阵慌乱,她很想拔脚就走,但是双脚却像被钉住了一般不能离地半步,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屋内做着机械运动的女人。

    “咚。”刀子像是劈到了什么似的发出一声怪响,有几滴血溅到了刘姐脸上,她不得不停下动作拿起毛巾,刚准备擦脸,却突然冲吴汐的方向转过头来。

    吴汐吓了一跳,那几滴鲜红的血在刘姐呆滞苍白的脸上显得触目惊心,把她衬得格外诡异。

    “你在看什么?”她的声线很平,就像是刚学会说话的孩童没有办法完全掌控舌头发出的声音。

    吴汐勉强从嘴角扯出一丝笑容,“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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