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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胖子说道煞气立刻就让我想到尸煞,不过随即我就否定了这种猜想,如果这真是尸煞,说到底还是人的尸体,不至于刀枪不入,眼前这东西只能让我想到一种秘术处理尸体诈尸后的产物,叫什么我一时间也想不起来了。我们在墓室里的时候这家伙就应该出来了,而不是到了这鬼子军火库干掉了角鳄之后才出现,想不通我也实在是懒得再想了。
以前从来就不相信死人还能活过来吃人,杀人,这会儿真碰见了,才知道这世上真有这等恐怖的事情。
胖子在身上到处翻找,我问他找什么,他居然告诉我白玉枕头不见了,我们俩又提着马灯在坍塌的通道口四处翻找,在胖子刚刚躲避爆炸的角落里找到了这块白玉枕头,胖子赶紧打开口袋确认白玉枕头是否完好,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佛爷保佑,耶稣保佑,估计是神仙求多了,有那么一个显灵了,白玉枕头完好无损。
胖子咧着嘴说:“的僵尸,幸好没让胖爷白忙活,哎老邹,你快来看,这枕头里是不是有东西,这东西怎么这么眼熟。”
我接过来一看,什么也没有,胖子不信抢过去硬说上面有东西,一只手拿着一只手指着里面一团不停晃动黑乎乎的东西,这是什么情况?里面的东西确是眼熟,可拿到我手上就没有,胖子一接到手又有了。
顿时我自己都觉得看胖子的眼神有些怪异:“小胖,这墓里埋的主跟你五百年前不会真是一家吧?”
胖子说:“是我家亲戚就更好了,那咱们也不算是外人,拿了他的东西,他也没什么可说的,我说不定是唯一一个来看过他的后世子孙呢,也该犒劳一下我不远万里,历经千辛万苦来看他”
听他越说越起劲,越说越没谱,我赶紧叫住他,把他脖子上的挂坠拽了下来:“别搞得好像在自己家拿东西一样,你在看看你家亲戚还认你吗?”
这块白玉枕头里倒映出来黑漆漆的一团东西,其实就是当初毒眼龙送给我俩的鬼谷子信物鬼符,胖子衣服在打斗中被面具怪物扯烂了,我则是藏在衣服里面,不过这东西为什么会倒映在这块白玉枕头上,周朝其他的东西为什么都没有映上去,我就不得而知了,经过了这一番惊险的探墓,现在深深地觉得自己真是的缺乏学习,阅历太浅了,以前觉得这本书只有自己能看得懂,即便是只得其中一二的奥妙也非常了不起了,不知不觉的有些膨胀了,这次回去一定要加强学习,日后再碰到这样的事情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狼狈。
现在这白玉枕头已经在我们手里了,再怕也没什么用,东西是毒眼龙给的,回去问问他或许就知道了,我站起来招呼胖子:“走吧,我们是破墙进来的,这地方肯定还有别的出口,说不定还能找到一辆坦克,等会儿这尸怪再出来一炮炸了它”
胖子说这个好,随即就问:“你是怎么当上连长的,你们家坦克能来这儿来?能不能靠谱点儿。”
我说:“我这也是一个美好愿望,再说了,你也没想到这地方能有一个军火库不是,现在就算真有辆坦克开到我面前来也不稀奇,行了,你也别挑刺了,赶紧出去才是硬道理,他们俩估计都等急了。”
这底下的地形错综复杂,每过一个洞口都有指示牌,我们两个汉语都没学利索的人,看着这些鬼画符的文字头都是大的,当初打仗的时候,上头派人只教过说,没教过认,早知道今天就应该多虚心请教一下,现在我们俩就只好顺着墙壁摸索着前行。
这座地下工事最高的地方看上去有三米多高,每个房间的顶部都成弧形,都是用水泥浇筑而成,在这热带雨林地下建造这么一座庞大的军事设施,估计做过相当好的防水防潮措施,在里面稍微一走动到处的尘土飞扬时刻都在说明这地方的空气干燥。
墙壁上到处都挂有马灯,密闭尘封了四十多年的地下工事,马灯里的没有都还没有挥发掉,顶上错综复杂的走了些电线连借着灯泡,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不能亮。
顺着墙壁凭感觉拐了几道弯,就近了一个小房间,房间除了我们进来的门口就没了路,里面摆着一张桌子,放着台灯、纸笔、水杯还有一张地下工事平面图。这是一间办公室,桌上摆的工事平面图虽然不认识字,大概的也能看得出上标注的主要通道、交通壕、排水管、发电机、弹药库、休息室等一些辅助设施和仓库。里面房间设施之多可见当初这底下设施着实花费了一番的功夫。
我拿着手电在地图上找到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凭着当年我在这地方当了几年工程兵的经验,此刻有地图在手还愁找不到出口吗。
这座秘密的底下工事之大,已经远远的超过了我的想象,墙上还挂着一副30年代制作的作战地图,把整个底下工事的地图如果按照比例放大到作战地图上,这座地下工事的纵深二百多公里,整个地下工事穿过了中越边境线,老挝直达挝缅边境,根据地图上所描述的,我们所在的办公室里刚刚过来的军火库不远,而那座军火库后面的通道和被破墙而入的房间后面还有房间,也正是因为刚修到那儿,还没来得及浇筑水泥,所以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被角鳄撞毁。
我估计大概是因为当初小鬼子在这地下挖到了夯土层,比他们的水泥还要硬实,在这地下又不敢用炸药,所以延缓了工程进展,那座古墓才会幸免于难。看这地图上的出口远不止一个,毫不夸张的说如果每一个出口都布置上人的话,整个中越、中挝、中缅边境根本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如果是打伏击战,简直就堪比中国的地道战还要复杂,而且任何一个伏击点活着说是出口暴露了,以下面的工程设施的复杂程度来看,根本就不可能打得进来,一旦进来了剩下的路就会被封死,保证是有来无回。同样为了防止空袭,整个地下工事都采用的钢筋水泥结构。
从我这里看,离得最近的一个出口不算远,这也算是众多的伏击点之一,只是不知道经过了四十多年,这地方的设施还能不能用,伏击点的大门还能不能打得开,否则的话只能选择重新炸开古墓通道,原路回去,不过这种希望是非常渺茫的,再炸的结果肯定是被活埋在这地方了。我忽然摸到口袋里的穿山甲爪子,心想要是能有一个大号的穿山甲来把这地方挖个洞该多好啊,可惜那只角鳄死了,要不然它铁定能帮我们挖个洞出去,前天晚上我们在对面的林子里那么大的洞口,除了这只角鳄,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动物能够干的出来。
第三十章:有什么东西越来越近了()
我刚想开口和胖子商讨一下接下来我们俩该怎么办,胖子却问我:“你说这面具怪物是从哪儿来的?照你说的他不是墓里的,那就应该是这地下工事里的咯?”
我点点头:“有道理,可也只是有道理,要真是这地下工事里的,当年小鬼子可比我们来得早,这玩意儿不处理干净了,就敢在这地方建造底下工事?那真叫寿星公上吊嫌命长。而且我们这一路走过来也没看到什么打斗的痕迹,我们俩是领教过这家伙的结实,要说制服他不受任何损失,打死我也不信。”
胖子一只手抹了抹下巴,皱着眉头做沉思状:“那要是这么说,这尸怪的来路也太不正了吧,小鬼子在这儿多少人,我们俩一进来就被盯上了,也太邪行了。”
两个人越想越觉得邪门儿,总感觉越往里越不太平,应该去找点儿东西防身就好,胖子说:“老邹啊,咱俩手里就这把破剑破刀,要再遇上那鬼尸怪,我们俩都得交代在这儿了,得去找点儿防身的武器,到时候干不掉他也能低档以下子。”
我说:“嗯,有道理,有备无患,咱要是找不到出口,还得从这鬼地方出去,到时候免不了和那见不得人的家伙来场正面遭遇战,我们破墙进来的地方就是军火库,按原路返回先拿几件趁手的家伙再说,刚刚使的那把机枪还能用,也不知道是运气还是保存得好。”
又回到了存放军火的底下军火库,这地方满都是木箱子,随便打开一个都是一堆的易燃易爆品,枪支弹药、制式大衣、防毒面具一应俱全,胖子挑了一支有坂式步枪,也就是我们俗称的“三八大盖儿”。我一巴掌就打在他脑袋上,告诉他咱们是要跟一个刀枪不入的怪物作斗争,不是打人,任你枪法再好能顶个鸟用。
胖子说:“我只是拿起来看看,又没说真带上它,再说你也不看看,这些枪可都是新家伙,子弹都没上过的,都还上着油呢。”
本以为我拿的那只99式机枪能开火纯粹是运气,可没想到这里面原来都是新家伙,大多数都没拆过封,我们俩在箱子里一人拿了一挺机枪,我拿着家伙纯粹是给胖子做弹药补充的,还没见过有人能一只手端起日本99式机枪扫射的,我刚刚那是躺在地上开的枪,完全做不得数,总不能一见到人就先躺下吧。
我们俩很果断的都放弃了步枪,我捡了一把驳壳枪毛瑟96也就是俗称的盒子炮,身上能挂的地方都挂满了弹夹,这些枪的子弹都是装上弹夹的,而且都是独立的保存在一个箱子里,胖子和我一样,从小就是在军区大院长大的,当兵以前他爹在部队的职务可不低,经常带着他去部队练靶,后来跟着我偷偷的躲过了他老爹的眼线去验兵,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为了证明,脱离了他爹的庇护,凭他这一身的本事在部队里也能混出个样儿来。本来枪法就不错,加上在部队里的几年历练,不说百步穿杨,九成的命中率还是有把握的。
我还是觉得不太保险:“再找找看,少拿两个弹夹,多那点儿炸药、手榴弹之类的东西,这枪已经是被淘汰了的武器,就算是天天保养也得出问题,更何况放了这么多年,小日本儿的机枪就是容易卡壳,时间长了温度过高枪管儿发热还容易误伤自己,到时候万一卡壳了咱们还可以拿炸弹招呼它。”
胖子也觉得有道理,我们又丢掉了一半的弹夹,去挂手榴弹,胖子忽然拉着我欣喜的问:“邹易,你看这是啥。”
我看了看也很惊讶:“p38,,纳粹军官的配置,这地方是干什么用的,还有这种枪。”
p38当年德军在欧洲战场上军官的标配手枪,这种枪是第一款采用双动发射机构的后膛闭锁手枪,可在担架上膛并且击锤向下时携带,这时候只需要扣动扳机即可发射第一发子弹。属于半自动手枪序列,听说德国警察现在都还在使用这种手枪,可想而知它的先进程度。
这一个箱子里有十几把p38,子弹和枪械都放在一个箱子里,我们一人拿了一把别在了腰里,这时候我的心情非常的好,为什么也说不上来,可能是因为多年没有碰过抢了,突然就来了几把不错的家伙,难免会有点跃跃欲试了。我正在得意之时胖子突然朝我开了几枪,子弹几乎是擦着我的耳朵飞过去的,我一缩脖子骂道:“胖子,你造反啊?”
胖子说:“你后面有东西,赶紧过来。”
有东西?怎么可能。凭着我多年侦察兵的敏锐会发现不了吗?更可况在这么小的山洞安静的吓人,我不可能听不见声音,如此无声无息,除非他是鬼魅。要说胖子这两枪是对我开的,我可不信他的枪法这么烂,连开两枪都是贴着我的耳朵过的,说到底还是这山洞不正常:“别瞎说。什么东西?打着没有?”
我们俩都蹲在地上整理装备,边上放着几盏马灯,胖子感觉我这个方向有影子晃动,抬头一看,说不上来是个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胖子想也没想抬手就是两枪。
我转过身用手电筒四下一照,身后除了漆黑的通道口,什么也没有了,安静的出奇,哪儿来的鬼影,胖子说:“你还当我骗你不成,刚刚马灯照的影子,抬头一看它就要跑,提手就是两枪,现在都跑了你再找哪儿还有影子。”
我说:“这地方太邪门了,赶紧找出路要紧,别在这儿逗留了。”
这地下工事四十多年没人来过,鬼知道里面藏着什么东西,今天碰到的这些事儿已经把我俩折腾够呛,如此多事之秋,还是少管闲事的为妙,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胖子提着马灯跟在我后面有些不以为然:“邹易,我发现你胆子越来越小了,想当初我们俩一块当兵的时候,第一次进山,你小子是何等的英勇啊,什么妖魔鬼怪一改都不信邪,现在畏首畏尾的可不像你的风格啊,咱们这么走什么时候能到面儿上啊?”
我一时语塞,好像是被他说对了,以前的我确实是天不怕地不怕,好像自从到越南打了一仗,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流血牺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