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咦徘懊娑氖魃弦恢桓觳畈欢啻蟮墓帜裾T谀嵌菹ⅲ肿右话牙∥宜担グィ憧茨嵌兄荒瘢阉宋颐且惶斓幕锸尘陀辛恕�
我一看这么大的鸟别说一天了,就是在原地吃上三天也不会有少啊。都知道鸟很敏感,我们也没敢像先前赶路一样走,蹑手蹑脚的走到离那棵树不到五米的距离,胖子手里拿着弹弓,随手捡了块小石子瞄准了,平时部队里练枪子弹是有数的,胖子就做了个弹弓当枪练,几乎是指哪儿打哪儿,弹无虚发,这玩意儿有的时候比枪好使,没有任何动静,不管白天晚上,都不会被人发现。
第四章:怪蛋()
胖子一松手,死静的林子里突然一声尖锐的叫声,把我们俩都吓了一跳,不知道这是什么鸟,叫的也太难听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看胖子一松手我赶紧快步跑到树下去找鸟,还没走到近前一个踉跄就被什么东西给绊倒了,多亏我身手好,顺势向前一个翻滚,还没起身我就想回头看看是什么东西绊倒了我,一眼看过去我这心里就咯噔一下,一条比我腰还粗的大蟒蛇趴在那儿,也不知道有多长,反正没看到头尾。我赶紧起身往后跑,刚跑出去没两步就听到咔嚓咔嚓几声脆响,低头一看,一窝白花花的巴掌那么大的蛋,算上被我踩碎的得有十三个。
当时我就愣了,前面儿刚才了它一脚,后面儿就杀了它儿孙,这畜生再冷血也得找我报仇啊,胖子在后面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大喊:“邹易,你干嘛呢?新娘子上花轿啊,磨磨蹭蹭的,快点儿等你开火啊”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这么好,没敢出声就冲胖子打了个手势告诉他这里有个蛇窝,胖子看清了手势也是一惊,端起手里的枪一拉枪栓就走过来,那蟒蛇正一点儿点儿的在地下挪动,胖子操起手里的枪‘噗噗噗’就是几枪,然后抽出身上的刀,一刀下去往后一拉,蟒蛇身上就被他开了个大口子,可它还没死,硕大的身体在地上挣扎着扭动起来,胖子也不手软,又是一刀下去顺着蛇身子笔直的往后拉了一道五六米长的口子才看到头,然后一脚把刀踩到了土里,蛇脑袋就被他钉在了地上。
我拍了拍胸脯长舒了口气,再看那蛇,肚子被划开了一条大口子,里面儿滚出了一个人,衣服已经被胃酸给腐蚀光了,身上的皮肉连骨头都包不住了,原来这家伙是在消化食物,所以才动弹不得,刚刚被我踩了那一下惊动了它,就准备把肚子里的东西先吐出来,可没想到被胖子先下手了。我拿刀翻了翻蛇肚子里的尸体,身上配了一把和我们一模一样的刀,虽然不能确定这人是谁,至少能肯定十之**是我们一块儿出来的战友。
本来还想吃顿蟒蛇大餐,现在看着里面儿的人,我们俩都没了胃口,身上又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我们也就只剩下伤感了,一块儿出来的战友再见面人就没了,这给我们提了个醒,丛林里到处都是危险。索性就好事儿做到底,挖个坑把这俩都给烧了,虽然热带雨林的地面实在是太潮湿了,火也没那么容易烧起来,我们还是等这一人一蛇烧光了才走。
一股腥臭扑鼻,我从来不知道蟒蛇烧了会这么臭,心里还在暗自庆幸没有吃了它,等烧的差不多了才想起来刚刚打下来的那只鸟,赶紧跑过去找,这时候哪儿还有那大鸟的踪影啊,地上就一团灰,一只拳头大的小鸟在地上扑腾。小鸟长相怪异,一双鹰一样的眼睛,后面而拖着三根比身子还长的羽毛,身上的毛色黑白相间,我们俩都没见过这种鸟,只觉得稀奇就没舍得吃了它,找了个树藤子编了个筐子装在里面。
之后我们俩找到了一条河,烧蛇的时候被熏得一身的腥臭味,两个人见了水,赶忙脱光了跳进水里洗个澡,顺便在摸两条鱼打打牙祭,忙活了大半天,什么也没捞着。
这水清得很,水底下也够深,我跟胖子两个人潜下去好半天都没摸到底,上了岸生了堆火就架起鱼烤,藤筐里的鸟死死的盯着火堆,我们俩都以为那鸟是要吃鱼,就扯了一块递到它嘴边,它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火堆也不理会,心里虽然觉得奇怪,可也没当回事儿,自顾自的吃起来,突然那鸟猛地跳起来扎进了火堆里。我们俩都愣了,完全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儿,那鸟在火堆里扑腾了一会儿就带着火星子飞了起来,还没看明白情况,一下子就扎进了水里。
都觉得好奇,立马又脱了个精光跳进了水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那只鸟,这时候天色也快黑了,心里虽然不愿意可也只好放弃,吃饱喝足就准备睡觉了。
半夜里正睡着,一阵刺眼的光芒把我们俩都惊醒了,水面上一阵五彩斑斓的光嗖的一下就飞了起来,不一会儿就不见了,晚上被这么一闹就再也睡不着了,一晚上都在琢磨怎么回事儿。
等到第二天天亮了,实在是抑制不住好奇心了,两个人又脱了个精光跳进了水里,这回在地面上憋足了气,从小就被祖父逼着练气的我准备充足下去两分钟问题不大,胖子以前经常被我拉着一块儿练水性,比我虽有些不如,但是两分钟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拼命的往下潜,越到水下越黑,到最后干脆什么也看不见了,正准备回来的时候,理我们一米左右的位置,一点光亮一闪而过,胖子在后面推了我一把,我借力向前一冲,闭着眼睛双手胡乱的向前抓了两把,好像抓到了什么东西,顾不得那么多了,这时候气有点儿不够用了,赶紧浮了上来。
把抓到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个跟蟒蛇蛋差不多大小的蛋,不过明显不是蟒蛇蛋,之前我踩碎的那些都是白色的什么也没有,但这个蛋除了白色,还有一些黑色的碎花线条,看着挺漂亮的。胖子在旁边问这是什么蛋,长得这么奇怪,打开看看,能吃不?
我们俩正准备把蛋敲碎了,后面儿就来了俩人牵着一只狗,都是和我们一块儿进山的战友,这俩人和我们是一个班的,一个叫高个,主要是因为各个子高,另一个叫浓眉,其实他的眉毛缺了一大块儿,这绰号是用来笑话他的,时间长了他自己也接受了。
这俩人进山以前和我们一样,找了个地方会合之后也没着急走,跑到附近的村里借了一只狗,浓眉的老家是四川的,他老爸以前是个老猎户,经常带着猎狗进山里打猎,对狗的习性特别了解,不管熟不熟都能带着走。其实之前我们也想过借只狗进山,可我们俩都没他那训狗的本事,真要借来了,怎么带走也是个麻烦,既然和他们俩在这儿碰上了,也就说明我们没有走错路,毕竟狗是不会迷路的。
胖子看有人了来就开始炫耀那颗奇怪的蛋,他们也都跟着看稀奇,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浓眉跟我说最多还有一天的功夫我们就可以到指定的地方了,上级给我们指定的地方是在一个山头上,从我们现在的地方过去还得经过一个大山沟,这时候天亮了没多久,又有了狗带路,我们就加快了脚步,胖子一路走也不忘了那个蛋,本来想敲碎吃了它,说来也奇怪,胖子在枪托上敲了几下,愣是没有一丝裂纹。
眼看着快到大山沟了,这时候浓眉带的那只狗死托死拽着,四个脚掌都在地上拖出了四条印子,说什么也不往前再走一步了,几个人心里都纳闷儿,浓眉这猎户出身经常带狗进山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胖子到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我以前听人说过,这狗要是不敢动了,准是有什么东西让它害怕了,就像藏獒,隔老远了只要狗闻到了味道,那肯定是不会再往前一步了。
我们虽然也觉得他这话说得有道理,可又想不明白,这大山里能有什么东西让这狗怕成这样。再看着狗整个身子都已经开始打哆嗦了,嘴里还不停的低声呜咽,眼神里充满了畏惧。浓眉有些不忍心把这狗就这么仍在山里,就抱着狗继续走,越走这狗越哆嗦的厉害,还时不时的尿两滴。
本来我们打算天黑之前赶上山头,现在被这狗耽误了一会儿,天也快黑了,我们就干脆在山沟沟里过夜了,点了火支好帐篷,胖子和高个儿又弄了两条蛇,煮了锅蛇汤说是补补元气。虽然没有调料,但对胖子来说那都不重要,看着蛇肉煮开了锅,哈喇子都留了一地。
吃饱喝足了我们四个人就坐在一块开始吹牛,浓眉始终抱着直打哆嗦的狗,胖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说你打算就这么一直抱着?实在不行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就把它给炖了得了。
说着又把那枚奇怪的蛋给拿出来炫耀,看到这蛋我就想到了之前那只鸟,我们因为处理尸体和大蟒蛇就没顾得上那只大鸟,大鸟没抓着就逮到一只小的,小的飞跑了最后得了个奇怪的蛋,越想就越有些离奇,想不明白就索性不去想了,干脆倒头睡觉。
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闪了一下光把我们都给晃醒了,起身就看到胖子手里的蛋在一闪一闪的发着微弱的光亮,光线虽然微弱,可看上去确是五彩斑斓的,非常的漂亮。几个人赶紧围上去看,蛋壳上面原本黑色的线条变成了红色的,本来还在浓眉怀里打哆嗦的狗这会儿也消停了,光亮没持续多久就熄灭了,狗又接着不停的打着哆嗦。
第五章:困龙潭()
都觉得奇怪,难不成是这蛋给狗壮了胆?细想又觉得荒唐,只觉得胖子手里的蛋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别这么一闹瞌睡虫立马又上来了,走了一天的路实在是累了,又倒头睡了。
早上天刚亮我就醒了,准备趁胖子还在睡觉先去找点儿能吃的东西,一出帐篷铺天盖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嗡嗡的到处飞,以为是吸血蚊子,吓得我赶紧一缩头,叫醒了胖子,两个人呆在帐篷里不知道该怎么好,也不知道那俩人起来没有,就扯着嗓子喊,别出来了,外面有好多东西,出去就死定啦。
那边马上就有了高个的回应,知道啦,浓眉的狗跑出啦,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们都不敢露頭。
几个人等了老半天,时不时的透过门帘子缝隙看两眼,根本就不像是蚊子,蚊子再大也不可能把那张针头一样的嘴巴给长没了,停在那儿翅膀也不会像花儿一样,还长着两只镰刀一样的大前腿。这东西好像是磨花螳螂,记得以前在什么地方听说过,不过眼前这些明显比我认知里的要大得多,暂时看上去好像没什么攻击性,但也没誰敢轻易冒险出去。
就这么僵着也不是个办法,总得想办法离开这地方才行,我就跟胖子合计了一下,拆了十几颗子弹,找了块布把里面儿的火药都包了起来,留出一节做引子,点燃了引子朝帘子缝隙往昨天晚上灭掉的柴火堆上扔。然后就只能祈祷神灵庇佑了,山林里太潮湿了,昨天晚上还能点燃的柴火,睡觉前怕失火被我们踩灭了,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用。
看来祈祷神灵还是没用的,布条烧光了火药,柴火却没反应,胖子不死心,借着又撕了块布条,还喊着他们家一块儿,四个人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子弹和布条,柴火也不知道是被火药点燃的还是被布条点燃的,几个回合下来就噼里啪啦的越烧越旺。
不管什么动植物最终还是怕火、怕烟,等我们再出来的时候这些磨花螳螂都跑得差不多了,浓眉出来就到处找狗,在他的帐篷后面找到一堆狗骨头整整齐齐的摆在那儿,我们几个头皮都有些发麻,就像是生生的被人剃了肉一样,别提有多惨了。刚才我们要是出来了,只怕也都跟这差不多。
都不敢再耽搁,趁着火还没灭赶紧收拾东西往山上跑,还不时的会碰到几只落了单的磨花螳螂,二话没说操起手里的枪就网上砸,枪托都砸出印子,身子也被砸成了泥,磨花螳螂的镰刀愣是没有一个断的,坚硬程度可见一般。
到了山上,一个稍对平缓一些的地面上搭着几个帐篷,边上还有一堆没有烧完的柴火,地上吃饭用的家伙、装备都在,但是没看到一个人,大概是这些人没料到我们会来得这么快,出去抓野味去了,心里这么想索性就呆在原地等着。
胖子有些不乐意扯着嗓子喊,这******要搞什么?还有没有点儿组织纪律性了。
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就跟胖子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组织也是人也要吃饭,咱们得允许组织填饱了肚子再来给咱们讲纪律,要不然组织都饿死了谁来敢咱们讲纪律。
几个人也都从刚刚紧张的情趣中放松了下来,浓眉接着话说:“你们说刚刚在山下碰到魔花螳螂,活生生的就把狗剃得只剩骨头了,怎么没把我们的帐篷刮破?”
胖子好想听明白的:“那还不简单,我们都躲在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