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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抽出刀的时候跑得最快的蜈蚣已经离我不到半米的距离,半眯着眼睛也顾不得什么要害不要害的举刀稀里哗啦的就是乱砍一通,离得最近的几只大蜈蚣被砍成了几段掉到了水潭里瞬间就沉下去了,等他们把我拉上去,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那条大蟒蛇也快到洞口了,三个人赶紧端起枪蹲在地上警惕着往里退。
大高个这时候早就吓成了木头,任凭着我们把他往里推也没有任何反应,退到里面我们认为相对安全的地方,胖子端着枪守着洞口,我们就坐在地上休息会儿,胖子看着高个嘴里喘着粗气学着广东人的口音说:“大高个同志,你不要这么害怕嘛,虽然我们现在还是很危险的,但是你好歹也说句话啊,要是再不说话我们就只好把你扔过去引开大蟒蛇了”
高个被胖子一吓唬当时就尿了,嘴里不停地喊着别把我喂蛇,别把我喂蛇,话刚说完人就晕过去了。看样子是真的被吓傻了,我就对胖子说:“小胖,你就别吓唬人家高个同志了,怎么说我们也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等会儿你就背着你犯下错误吧”
两个人说着话的功夫我把这洞里的情况看了一遍,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不知道里面还有多深,幸好手电一直是在浓眉的包里没有被水打湿,进来的时候我让他们关掉了三个手电筒,往里一照都是湿答答的岩石层,能容下一辆卡车大小,顺着水流往里看不到尽头,休息了片刻我在前面打头,胖子背着高个,浓眉在后面断后。
第七章:返回()
本来我们是打算等到蟒蛇离开之后再从原路返回,浓眉告诉我们说上面有不止一条蟒蛇,就算打死了这一条也不敢保证剩下的没有跟下来,出去了还得面临被包围的处境,索性我们就顺着水流往里走走看,说不定真能走出去还有一线希望呢。
四个人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还要轮流背着高个,行动起来变得非常的迟缓,胖子嘴里还不停地发着牢骚,说高个也胆子也太小了,自己也没干什么他就晕过去了,也不知道上面是怎么考核的,这要等真打起仗来他还不得第一个投递叛变,等回了部队一定得给他宣传宣传,好让上面给剔除这个革命队伍里的定时炸弹。
说着话再回头就已经看不到洞口的光线了,除了我们手里的手电筒根本就看不到一丝的光线,手电筒的光照在水里可以清晰的看到水底的石头,日积月累都已经被磨平了,水温也不像潭水那样冰冷,我还想着这水里能有一两条鱼,摸上来也好充充饥,一想到那潭里也就九条鱼,心里就暗自叫苦。
里面的路越走越宽,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漏斗,几个人又饿又累早就说不出话来了,漆黑一片的山洞里就只有胡思乱想着给自己壮胆,我从来没想过要当个多么牛的兵,立多大功,纯粹是因为受了我们家老爷子的影响,家里遭变故出逃之后就没想过当兵的事儿,后来也不知道老爷子给我安排的什么身份,误打误撞进了部队就想混几年回去可以分配个好点儿的工作,这样至少不用成天吃邹彦昌的,怎么也没有想到进了部队第二年就有了个侦察兵考核,用力过猛就被拉到了这个特训营,现在想想真是后悔莫及啊。
就现在这情形部队里学的那些侦察兵野外生存技巧压根儿就排不上用场,这四周除了石头就是水。走在前面的胖子实在是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呀,我说你们俩难道就不饿吗?这大高个要是再补醒我也得晕过去了”
我站在流水边环顾四周,整个山洞里黑漆漆的对胖子说,小胖同志,我们早就饿的两眼发昏了,要不是看着你坚强的后背走在前面,漫长的革命道路上早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现在除了顺着这条水流走下去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先休息一下吧。
几个人身上都没有手表之类的东西,也不知道休息了多久,胖子手里的电筒闪了两下就没电了,浓眉的包里虽然还有两个手电筒,现在都在休息为了节省电池索性就不拿出来了,身上能扔的东西都扔了,除了防身的刀枪,每人身上还有三颗手雷,胖子从兜里掏出了烟说:“幸亏胖爷机智做了防水措施,可惜了大包里的那些啦”
胖子点了两根递给我和浓眉,我抽了几口似乎就没有那么饿了,感叹说这可真是精神食粮啊,比吃肉都管用。
胖子说:“那要不我怎么会保存得这么好呢,只可惜火柴快没了,咱们得省着点儿,要不然等会儿就得拿手榴弹点了。”
说着话烟也抽完了,实在是没有力气在动弹了,手电筒照向后面根本就看不到洞口,大蟒蛇也不见了踪影,不知不觉中我昏昏沉沉的就这么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胃里饥饿难耐,一阵阵的发疼,就醒了过来,山洞里静得吓人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根本就看不到胖子和浓眉的身影,也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晚上。就随口问了句:“小胖,给来根精神食粮充充饥”
轻声问了几遍,都没有任何反应,就扯着嗓子喊了声:“小胖,你大爷的,装死呢?”还是没有半点的回应。我虽然胆子大,但是一想到这前后都看不到头的漆黑山洞里就只剩我一个人了,不禁有些发毛。心想这几个家伙不会被大蟒蛇给吃了吧,在地下乱摸一通找到了随身的枪,背靠着山壁警惕了起来。
又坐在地上喊了两声,除了回声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我焦躁起来四下张望,发现不远处有一片忽明忽暗的光线,好像是手电筒,他们俩是趁着我还在睡觉去找出路去了吧?
漆黑的山洞里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根据水流的方向来判断前进后退,看来那光线是在洞穴的深处,我顺着水流深一脚浅一脚的向那忽明忽暗的光线走去,边走便喊始终没人搭理我。
我开始幻想着安慰自己,这两个家伙是不是已经找到吃的东西了,高个是不是已经醒过来了,他们可能是饿极了,这会儿有吃的东西压根儿就听不见我说话,这地方没有可以燃烧的东西,这几个家伙是不是在生吃从水里捞到的鱼,人要是饿极了能有生鱼吃那可真是世界上最好的美食了,更何况是在这大山腹里,越想肚子越饿,用衣袖抹了抹嘴角流出的口水。
身上背着二十来斤重的装备,边走边想吃的,眼看着就要追上了灯光,走到近前一看这有两条路,两条路都有光线闪烁,他们俩也许是分开走了,索性随便选一条,先找到一个人再说,原来在洞口能看到的光亮现在一路走了很远都没有看到光源,里面七拐八绕的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弯,胖子和浓眉、高个他们三个都在,这里又是一个潭水,不过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冰冷。
他们手边还有一条没有吃完的鱼,潭里还有九条鱼,我虽然心底觉得奇怪,可奈不住有食物的诱惑,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总比饿死来的强一边过去伸手拿鱼一边对胖子说:“小胖,你们太不够意思了啊,走也不跟我说一声”手里拿着半条鱼也不管它是生的熟的,一口就撕下来一大块,按理说这鱼肉不管是生是熟都应该带有水份入口柔嫩,可我却感觉味如嚼蜡没有半分滋味,吃了几口就感觉口渴难耐。
这时我看着他们三人却吃得津津有味,嘴里不住的嚼着,却始终没有再咬下第二口,我心中觉得怪异,这鱼就算是再难吃也不至于一直就这么嚼着吧,发现我在看他们,胖子抬起头冲着我诡异的笑了笑,一言不发的继续嚼着鱼肉。
嘴里实在是干渴得厉害,就拿着头盔在水潭里舀了点水,喝了两口他们三个就放下了手里的鱼,冲着我龇牙咧嘴的诡笑,后面突然冲出一只长着鹿角的大蟒蛇一口就咬在了胖子的头上摔了两下脑袋和身子就分了家,我大惊失色,正想拉着剩下两个躲开,那条大蟒蛇不知到哪儿来的爪子一下子就把高个和浓眉按在了地上。
眼看着再就他们俩没希望了,后面也没有地方可跑,我赶紧一头扎进了水潭里,下水之后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在发光,可因为惊慌过度乱了分寸,还没来得及细看,一脑袋就撞在了水里的石头上昏了过去。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出了山洞,在外面的一条小河边,身边胖子、浓眉、高个都在,高个好像已经从惊吓中恢复了过来,我忙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一直在洞里休息,醒过来之后没有发现我,三个人就到处找我,结果因为胖子这个路痴把方向搞反了,又走回了崖壁的洞口处,大蜈蚣和大蟒蛇都不见了,以为我回了营地,就顺着绳子回到了崖顶,营地里三条大蟒蛇在那儿休息,三个人二话没说抄起手里的枪,各朝一条蛇的脑袋放了一梭子弹,大蟒蛇的脑袋瞬间就被打成了筛子。等到了晚上看到山下的河水旁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发着异样的光,就顺着光跑了过去这才发现了躺在河床上人事不省的我。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的事了,那几个原本应该在营地等我们的老兵还是没有消息,胖子告诉我那时候在我身上发光的东西是他在河里摸来的那枚怪蛋,现在看起来觉得格外的神奇,冥冥之中或许就是这东西救了我的命,那时候看到的大蟒蛇和胖子三人我想应该是这种特殊的风水格局保护镇压恶龙的九条大鱼,所产生的某种神秘现象,上游的九条大鱼或许是为了和下游产生某种呼应。
我们按着原路又在丛林里经过了几天有惊无险的穿越之后回到了部队的驻地,经过简单的报告后得知领导根本就没有派人去给我们准备任何东西,多出的几天时间就是为了让我们去寻找根本就不存在的那几个接头老兵,如果找不到人自然都会打道回府,回来把情况一说也就知道谁到了谁没到。至于回不来的人也早有了安排,都给颁发了烈士勋章,不过我始终都不认为好死不如赖活着,人要是死了烈士勋章自然也带不了了,更何况被我烧掉的那位烈士战友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除了这件事儿我们在山里的所有经历都被一字不漏的写进了报告。
第八章:蜘蛛坡()
浓眉因为自作聪明找老乡家借了狗没还,受了处分,我跟胖子两个人也被无端的牵连,要求登门道歉,除非老乡不追究,否则我们都得挨处分,世界总是这么小,这山里住的人家本来也不多,跟这浓眉一块儿去了老乡家,这个老乡就是李二,我和胖子当时就有些惊讶差点脱口问他李寡妇在家吗?
本来有些心疼狗的李二见了我们俩立刻就没话说了,不过我们也算是厚道的了,给他送了几条蛇,挨个郑重的到了歉也就算过去了。
和平时期部队里的生活总是枯燥乏味的,像这样的任务后来我们也相继执行过几次,毒贩子从来没碰到过,像这样的危险到遇到过不少,只是没有一次有这么离奇。69年春节部队准了胖子一个月的长假,回去探亲,我被他硬拉着回了家。
这一年战争的阴云密布在整个中国的上空,我们就像是陷入了十面埋伏,北方的苏联在边境线上布置了三个集团军接近一百万的军队,西面的印度不断的和我们边防部队发生摩擦,南面的****也都在跃跃欲试的准备反攻大陆,东面的美军第七舰队也在随时备战。
中国政府高层也感受到了国际敌对势力的威胁,不断地进行战略部署,军队扩编,乡方略,审劳佚,谨畜积,修战备,群众们积极进行三防演练。
我们回到城里后邹彦昌告诉我,我们家的事情很快就能得到组织上的澄清,证明我们家不算是地主,我们的成分是中农,不得不让我感觉到世事无常,我父亲死得也太冤屈了,这时候在邹彦昌的引荐下我见到了带来消息的人。
段老爷子是军区总政参谋长,当年和我祖父是一个战壕里出来的生死兄弟,当年百团大战的时候他们和小日本的主力部队打了一场正面遭遇战,部队都给打散了,祖父带着重伤的段老爷子长途跋涉找到了主力部队,因为失血过急需输血,我祖父身上也有负伤,冒着将死的风险不顾劝阻给段老爷子献了血,救了他一命,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不能用生死之交来形容了,家里出事之后祖父秘密的将我安排走了就是他一手安排的,我去当兵也是他从中运作的结果,这也是祖父在临终前特意请老战友帮忙,他认为只有我去边远地区当个新兵蛋子才是最安全的,所以我一直都是被蒙在鼓里,直到现在我们家的事情即将得到澄清,段老爷子才来告诉我事情的始末。
不管怎么说现在我至少可以放心大胆的待在部队了,一个月的长假很快就过去了,我和胖子又回了云南,怎么说我们也是老兵了,回到部队的第三天我和胖子分别被派到了新兵连带新兵,到了新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