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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狂扫射的对象是丧尸,好多好多丧尸。它们有些速度贼快,还会一蹦一跳。这是他们出来这么久第一次碰到的大规模丧尸潮,可把大家兴奋坏了。
“有新丁入伍,正在草原练枪。”不想让她担心,他别过脸编着善意的谎言,“萧豆豆的事你不用管,我让安德去跟她说。”
他求贤若渴,人才不可放过。
答应萧豆豆的请求?不存在的。
她们娘俩都在他的庇护之下,出点力就要跟他谈条件?别逗,末世前搞搞慈善还行,末世后还搞慈善就成傻冒了。
“在家很闷吧?无聊的时候回泉月泡温泉也行,那里安全……”
独自在家是很无聊烦闷的,可他不方便带她出来。
他们所到之处环境凶险恶劣,随行的人多半是粗糙汉子,言行举止豪放不羁。而她身上那种岁月静好的干净气息容易招人爱慕,或瞬间拉满仇恨值。
先让她呆在家里,等他扫平障碍,在风景优美的地方打上记号再接她出来逛逛。
出来混的人总得有一个像样的标志。
柏大叔的军团当然也有,纯银色,无杂质。
徽章图案被设计得威武雄壮,头顶皇冠,振翅的双翼中间有一个倒吊弹头形状的框。框内有一个“伯”字,两片银杏叶姿态优美地环绕左右,刚柔并济。
他的车,他的枪械,他的队员制服全部印有徽章标志,包括穿在里边的防护服。
防护服的作用是防刀、防咬,柔韧性能强,比较贴身。夏天的时候可以大方显露自己完美健康的身材,随便套一件短薄衣裤掩饰一下敏感部位同样好看。
有连衣头套的,不嫌丑的话,颇招女士嫌弃,除非不得已才肯戴上。有些女士甚至宁死不戴,大家也没招,命是她的她说了算。
不防弹,避弹衣是另一种装备配置。
经过多次检测,证明防护服安全可靠,现已进入实用阶段。各区域的工作人员每人一套,包括云岭村里的村民。
白兰等人没有,她们离开几天后才分派到村里。
员工家属也没有,想要的话必须付款购买,内部价五折优惠。比如外人暂定为五十颗能量石换取一件,内部职工只需二十五颗便可购买。
这一点对于非战人员有些困难,没办法,防护服的制作材料特殊,需要收回成本。
和孩子妈通完话,柏少华再拔通安德的。
这时,前方有三只运动型丧尸越过火力线向这边飞速奔至。它们速度很快,快得让人来不及瞄准,车顶上立马跃出三人拔刀拦截,其余人等继续警戒。
柏少华瞧了格斗现场一眼,继续吩咐安德“等签了合约,让丁鹏带她出去历练,要确保她的安全,等技能成熟再作安排……”
先礼后兵,只要条件不过分,大家可以坐下来慢慢谈。一定要回云岭村?放心,严华华的心理素质没那么强悍。
“波士,搞定!”
他刚结束通话,立马有人汇报,“前边十公里便是边界河,对岸就是国外。”是挥军直上,还是打道回府呢?
柏少华左右看看,脸上露出一丝嫌弃,“先找个干爽的地方休息再议。”
“好咧!”手下得令而去,到情报员乘坐的那辆车里传达命令。
隔壁车旁有几位队长听见了,立即过来表示反对,“少华,干嘛不走?前边就是边界河,不是说要到对面走走吧?”
对面的国家同样地大物博,特么的他们趁机扩大华夏的地盘,纳入自古以来皆属地的范围。
柏少华让他们上车顶,身边的守卫跳到其他车顶警戒。
“一路过来,咱们的人手不多了。”他把扫描仪拍到的地图资料发到他们的手机,看图分析,“光是这附近就有三处小基地,再看看那边……”
打下来的地方需要建立自己的势力,一路上建了几个,到这里已经是人力不足。
没有这条河的话,他们继续往前扩充问题不大。
但如今要过河,那就必须分化人力,一旦发生意外便会两头防守失利,得不偿失。
与其把战果拱手让人,不如先把附近的小基地、小团队打服再说。
“没事,我带几个人先过去摸摸情况……”有人坚持。
“有侦察机,你干嘛非要浪费人力?”有杠精怼人。
“关你屁事!我又没用你的人……”不甘心,哪怕往前多占一公里也有成就感。
车顶上各队长在争议,其他人原地休息,或察看战利品。
场内尸骸遍地,不,是能量晶石遍地,几台扫地机似的机器人在逐一捡获战利品。
战绩喜人,战士们格外高兴,纷纷议论着要不今晚狂欢引怪再来一场。
至于另外两辆私人车,车里的人们仍然胆颤心惊。他们是逃难的,没想到遇上尸潮差点丧命。
幸亏遇到这支伯字军团火力威猛,方能获救。
。
第980回()
不管怎样,人手不够是事实,总不能打下地盘不管理就跑,打完别的地方又回头重新跟人打一场吧?
所以这事没有争议,有也是为了抬杠,不理会。
等工作机器人收完战利品,干爽的地方也找到了,车队直接驶向目的地。刚才打得轰轰烈烈,如今走得浩浩荡荡,动静之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逃难的车辆见状连忙跟上,哪怕对方走的方向和自己的目的地不同。
敢直接跟尸潮杠上,并让对方军覆没,如此疯狂的行为连正规军队都不敢这么做,可见有大能耐。
要么人才济济,要么装备精良杀伤力强,跟在他们身后错不了。而且人家从头到尾不曾瞄过他们一眼,显然是看不上他们这点家当。
更重要的是,这支队伍的徽章似曾相识
晚上,众人在一块干爽地安营扎寨,设起围栏,升起哨岗高台,有条不紊地各司其职。
有的起锅煮饭,配上罐头鱼、肉格外香浓美味。
有对比就有伤害,逃难的车辆静静停在一旁,与整齐停放的车队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车如此,人亦如此。
两辆车里一共有九个人,有中青年的男女,还有老有小。与营地的晚餐相比,他们的晚饭寒酸多了。每人手里一块面包和半瓶水,但求温饱,味同嚼蜡。
“妈,我想吃肉”那个九岁的小男孩恳求地拉拉亲妈的衫角。
三十左右的妇人瞪孩子一眼,喝斥道:“别吵!小心怪物出来咬你。”
小男孩绷紧小脸,用力把手中的面包往地上一扔,不吃了。
气得孩子妈妈想揍他,被孩子他爸拦住,示意她教子也要看看场合。周围这群可不是普通人,若孩子哭闹起来吵着他们,大家都要完蛋。
见孩子闹别扭不肯吃饭,一位年青妹子哄他说:“晨晨,你乖乖吃完面包,我去跟他们讨块肉给你吃。”
“你疯了?!”旁边一妹子忙扯住她。
好心的妹子拍拍她的手背,“放心,我看他们不像坏人。”
说罢,她认真地看了一遍,最后选了一个看起来比较正气和善的小队,起身向他们走去。
她身材高挑,年轻漂亮,充满青春阳光的气息。随着她的靠近,那些队员的眼里尽是戏谑之色,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面对众男的目光打量,妹子坦荡大方。
“几位大哥,那边有个孩子病了几天,想吃点肉,不知能不能给他一碗?”
唯独伙夫面无表情搅着汤,瞅她一眼相当现实地说:“五颗晶石,谢谢。”
肉食款待战士,非战人员有面包吃就不错了,还敢挑三拣四?哪怕是小孩子也不行,瞧把他惯的。
众队友噗哧噗哧地偷笑,妹子站在那里尴尬万分,想问不能免费吗?那个是小孩子,但一时间又问不出口。
最后,她怏怏地空手而返。
小孩见状,嘴巴一咧就要哭出来,被那位妈妈一把捂住嘴巴低声使劲哄着,爸爸恐吓着。其他人漠然以对,只问那妹子是否问出他们的队伍叫什么名字。
这只是一段小插曲,刚才那位女生成了那一小队的饭余话题。
与此同时,哨岗高台传来一个消息,有客到。
打怪的动静这么大,附近的小基地、小团队不可能听不见。当看见这边的营地升起烟火,知道安了,便相继前来拜访。
不来不行,人家派出无人机把邀请帖送到家门口。
“我们能赢靠武器装备足,看这枪,放眼球你找不到有这种型号的组织。不信你们可以打一枪试试手感”大晚上的,说不定能引来第二波尸潮。
各小基地首领见他们不是抢地盘的,有的人总算稍微安心,也有人心里暗暗叫苦,认定来者不善。
如此热衷地推销枪械,绝非一时兴起或锻炼口才。
果然,介绍人说得口沫横飞,最后说出枪械的价钱时,众首领倒抽一口冷气。
“好是好,只是太贵了!”a首领摇头摆手,“我们手里的虽然不太精良,能打怪就好。”
b首领更是似笑非笑,“我们收入不多,加上对面河也有贩子,他们的价格便宜多了。”
c、d首领装糊涂,傻笑喝水不开口。
介绍人听罢,脸上的热情笑容渐减,放下手中的武器:
“我说呢,今天下午这么多怪你们居然没一个人敢出来,瞧这怂样。直到看见你们仓库那点次货才明白怎么回事,今晚才浪费唇舌,换成别人我懒得说”
接着,他将诸位首领的那点家底部兜出来。
众人听得脸色铁青,手中紧捏杯子。
其中一人阴沉脸色,喝问:“你们到底什么人?!”为何对他们的枪械数量与仓库位置这么熟悉?!连整个基地一共有几个人把守都知道。
“所以说你们落后”介绍人微微冷笑。
今晚这批枪械他们买也得买,不买也得买。买了保平安,不买就让地盘。强买强卖?木错,这是他们抢地盘的一贯手段与宗旨。
不买又不肯让出地盘的话,他们会硬抢,所谓擒贼先擒王
漆黑的夜幕下,前头营帐在打架,场无人围观继续各忙各的,打闹声扰了夜晚的清静。
“怎么让大封跟他们谈判?”听见外边的动静,柏少华神色不变,“几十年来他就谈成一次,谁给他的信心?”那位客户是刚出道的菜鸟,被他一吓立马成交。
其余都谈崩了,像今晚这样。
“大队不肯过河,我哥心里憋得慌非要作主。”小封腼腆地笑了笑,“那些小首领在这里各自为政,可见没什么本事,我哥一个人就能对付。”
何况在场的不止大封一人,还有三位队长在看笑话。
这个营帐里除了柏少华、小封,还有几位队长在。大家肤色与种族不同,但人生目标一致便能和谐共处。
“唉,我们的人太少,应该想法子多招一些。”人手不足挺烦人的,有将无兵,以后怎么打天下?
旁边一位女队长扬扬眉,微微一笑,神情意有所指,“梧桐那边传来消息,他们打着‘伯爵军团’的名号收了不少人,规模越来越大,不如我们”摘桃子吧。
众人一齐看向柏少华,期待他的答复。
柏少华笑了笑,正要说什么时,一名守卫从外头进来。
“波士,各位队长,外边有人求见。”
“谁呀?如果是基地首领直接带去找大封。”一名队长果断说。
“不是,是今天下午一直跟着我们的幸存者代表,问我们是不是‘伯爵军团’。”
第981回()
他们当然不是什么“伯爵军团”,这名字太俗气了有木有?
徽章里的伯字是指艾伯,意在要告诉全世界的人,他“胡汉三”肥来鸟~。当然,外人不解其意胡乱给他起了一个绰号,那是别人的事,他懒得解释。
不过,柏少华的这个徽章确实跟“伯爵军团”的一模一样,不同的是颜色,还有他家的多了两片银杏叶。
“那你们是什么军团?这个徽章是什么时候造的?”那位中年代表问。
幸存者派来的代表是两个人,一位中年男子,一位二十六、七的男青年,力竭镇定、保持轻松的姿态和柏少华几人沟通着。
打怪打得手软的人,身上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非普通人能抵挡的。包括坐在首位的那个胡子大叔,一直笑吟吟的,态度温和。
“我们叫‘银伯’,”柏少华和颜悦色地告诉他们,“徽章是几年前做的。”这是最新版,旧版印在枪械上几十年了,没有银杏叶,跟不上时代惨遭淘汰。
为嘛叫银伯?因为徽章模版出来的时候是银钢色。当时年轻的他第一眼瞧见便脱口而出,一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