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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两位兄弟就在边上听着,如果同意点点头,不同意摇头,”秦赓看着心德与谢海点头,接着道:“既然我们与四位会合,那我们大家就议议下一步该如何做?”
“属下认为,现在是收网时机,八个月来,乐天行一行八百多人,忙于掘开通道,掘进速度缓慢,应该是强弩之末,此时收网,可防意外发生,而我们掘进速度也比他们快。”一族长站起身说完,得到很多人同意,但心德与谢海二人却摇头。
“属下认为,既然陈,谢二兄,宁愿在此坐等升天,也不急于收网,必有所图,此时收网,怕会搅乱二兄计划。”
一族长也站起来说完,并得到心德与谢海二人点头同意。
“公主,明师傅,你可知他们两个的意思?我们几千人马收网后,再做掘进,不会比乐天行慢,为何他俩不同意?”秦赓着公主与明释苦。
“这是他们两人商量后决定的,当时是为防止乐天行漏网,给你们造成困难,现在就不知为何?”和硕与明释苦对视后回答道。
“来人,给二位笔墨伺候,二位兄弟只点头也不知什么意思”秦赓看着二人点头,还是不明白意思。
“哦!明白二位意思了”秦赓接过二人递过的纸张看了看,传递给公主。
“二位兄弟的意思,就是等乐天行进入通道后,我们再动手,这样前有暗器,后有追兵,把他们堵死在洞里,一个不漏”秦赓看着众人说完,回头看看心德与谢海,“只是不知如果情况有变如何办?”
心德与谢海指指左使,左使起身回答:“根据谢将军的安排,我们已经在周围沿途都布下暗哨,只要他们一有动作,不到一刻钟就能传到大帐内”
“既然二位都已布置妥当,那么诸位回去休息,有劳公主与明师父为诸位族长解毒!”秦赓说完起身向公主与明释苦行礼。
看公主与明释苦起身走出大帐外,心德与谢海二人对视一下眼神,向秦赓做了个禁声。
“秦兄,你们再不来,我俩可就发疯了。”心德压低声音拍了拍秦赓。
“这都是沙漠,现在还不是惊动乐天行的时候。”谢海也委屈道
“秦兄,你们那边收网收的漂亮,那我们这就更不能太差,既然乐天行喜欢挖,就先让他挖,明师父已经把地宫都说清楚了,不如让他们走前面,我们减少伤亡,活捉他。”心德拍着秦赓胳膊,示意坐下说。
“既然你们二位都这么想,看来有把握,那就一起坐等升天。”秦赓笑道。
当乐天行挖通通道消息传来时,已经又过了三个月,明释苦巳经清理完所有人身上的毒,正觉得无所事事,三天就来了探报。
乐天行在大帐中听到挖开通道,一拍坐椅站起身道:“好!好!好!皇天不负有心人,乐斌,你带两百人先行探路,巡阅使你带两百人尾随,本真人亲率四百人为你们殿后。”
乐斌一听,心中千百个不愿意,又无可奈何的领命告退,两百人的火把队伍,把山洞照得有如白天,队伍前行不到一里就都停下,乐斌走到队伍前面,看到一面砖墙,抹着白灰的墙上面用各国文字写着“佛祖涅槃地,望施主止步。”
“给我砸完,继续前进”乐斌说完转身回到队伍后,与巡阅使碰到,“族叔,前面只是一堵墙,已经动手清理。”
“嗯,刚才真人让你打头阵,你心理很不满意?”巡阅使看着乐斌。
“族叔,这挖了快一年才开通,当初要按我的方案,就让秦赓那些奴才来干,何苦我们自己动手?现在还用自己人探路,万一出现什么差池……”乐斌看看巡阅使。
巡阅使看着乐斌一脸不服气,笑着说:“你啊,年轻毕竟还是年轻,如果让他们来干,不就等于告诉天下,我们在挖坟掘墓,你知道佛教信徒有多少吗?人多嘴杂,处处提防,现在真人让你领个前队就怕了?”
乐斌转身看前队已经走远,跟在巡阅使边上道:“族叔,我不是怕死,好歹也是天卫百千夫长,如果这次做好了,麻烦族叔提携。”乐斌说完掏出一个小木盒塞进巡阅使衣袖。
“你这小子干好了,就要提携?”巡阅使看都没看就把小木盒还给乐斌。
“族叔,如果这次我运气不好,也只有这点心意孝敬你了!”乐斌抓住巡阅使的手。
“你就这么没自信?你就没看出点门道来?”巡阅使甩开乐斌的手。
“侄儿愚钝,还望族叔明示。”乐斌拱拱手。
“这次来翼洲,天卫总管乐天虎他为何自己没来?让你跟随,你的上头还有天卫千总,也轮不到你……前面怎么又停了,去看看。”巡阅使拉着乐斌就往前追,队伍的火把停在洞内转角处。
“怎么回事?为什么停下?这……”乐斌冲到队伍前面,只见走在最前面的十几人已经躺在地上。
“来人,快把他们抬出去,后队变前队,退!快退”乐斌叫道
当全都撤回到洞外时,乐天行与巡阅使等看到,队伍最后三十几人拖着十几人跑了出来。
裘海是乐天行的医官,查看了一下每个人情况后,示意先把这些人抬到帐篷里,回身对乐天行行礼说“禀报真人,这十五人是中毒昏迷,只是还不知是何种毒所致,先把他们抬到我的帐中以便观察。”
“裘学士,你去忙吧。”乐天行看着裘海退去,转身对巡阅使道:“看来祖上所言并非虛妄,这条通道机关重重,由三十五位高僧领五千弟子布置,这该如何是好?”
“回禀真人,要不就按乐斌所言,让秦赓所属前来探路?”巡阅使行礼道。
“族弟,此事我们不是在天渊阁就已经议定了吗?”乐天行看看巡阅使等一行人又道:“其他三洲也有数百年,实力却不如翼洲,个中缘由不说你们也明白,这次还需翼洲人马去支援青洲,所以翼洲反,则数洲尽失。”
“想当年翼洲弱,先祖能控雍洲之地?乐家能坐拥五洲,翼洲功不可末,如因此事,用翼洲人马,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左护法乐雄凯站出说道。
“回稟真人,兹事体大,还是按天渊阁议定而行。”右护法乐雄清站出说道。
“如乐家今时有八部天龙之实力,乐家何需飘扬过海?”长老乐华之说道。
“华之兄,别说拥有八部天龙实力,只需有十大掌门实力足矣。”长老乐华达捻着胡须说道。
第八章()
“他们在干什么呢?”明释苦抓了抓头问道,谢海转头看看明释苦说 : “也许在商量,拿什么礼物去见你家佛祖?和尚,你应该没有说实话,你家佛祖在这呆了有三千年,为何乐天行一来就能找到通道口?”
“阿弥陀佛,贫僧知道的也就这么多,至于乐天行如何知道通道囗,也许他们拥有几千年前的地图?”明释苦边盯着乐天行营帐边回答谢海,谢海看看心德与和硕,见二人摇头,又回过头看乐天行营帐。
“既然如此,还需仰仗诸位长老,按先祖所授之法破阵,本真人随后跟上。”乐天行看看乐华之等一行十长老。
“领命!”十位长老同声回答,并退下准备。
“来人,这些解药给裘学士送去,给中毒子弟服用。”乐天行掏出一瓶丹药交到乐斌手中,回身对巡阅使道 : “就留裘学士在此,其他人等出发。”乐天行看十长老进入山洞,领着众人也往山洞走。
“他们进洞了,我们先吃饱,再进去。”谢海对众人道,“秦兄,为何乐天行不留人手守护洞囗,他就那么放心?”谢海接过秦赓递过来的肉食。
“谢将军,这问题我秦赓无法回答,要不我找人把乐天行叫道你面前问问?”秦赓看大伙笑了又道 : “或许是对我们很放心,或许是有所倚仗?”
“秦兄,对我们放心是未接到线报,不知有所倚仗从何说起?”心德不解的问
“如果是谢将军会如何办?”秦赓看着谢海。
谢海看秦赓问自己,边嚼边说 : “我虽然杀过刺客却没做过刺客,如果换成我无论如何,都会留下一队人马接应,除非胜券在握,或另有出路。”谢海看看众人又道 : “如果真是另有出路,乐天行又何苦在此挖掘近一年?和尚说此通道机关重重,由数十位高僧分别布置,高僧又分属不同宗门,破解之法亦未传授,那乐天行何来胜券在握?这也是我所不能理解的原因?”
“谢兄所言甚是,除非……乐天行有破解之法?”心德惊讶的看着明释苦。
“阿弥陀佛,各宗门掌门,长老并未传授破解之法?何来破解之法?”明释苦双手何十道。
“和尚,我就说你可能被传法人骗,你又不信,乐家或许有人在你家佛祖那修行?”谢海边说边拍拍明释苦。
“阿弥陀佛,贫僧最近闭来无事,也查阅大量典籍,佛祖座下弟子并无乐姓,更无一人通晓其他宗门破阵之法?”明释苦心里也觉得百囗难辩。
“明师父也许典籍并无记载,只是担心乐天行并非为佛骨舍利而来。”和硕也开始疑惑的看着明释苦。
“如非为佛骨舍利而来?和尚,乐天行难道来祭奠你家佛祖?”谢海笑道。
“阿弥陀佛,乐天行如非为佛骨舍利而来,难道是为了藏经阁?”明释苦看着众人。
“藏经阁?和尚,你家佛祖讲经,也不过就那几本经书,还需藏经阁?”谢海有些不以为然的看着明释苦。
“阿弥陀佛,师傅有所不知,佛祖有八万四千法门,合成八万四千度无极,一变为十,总成八万四千度无极法门,为三界无上良药,各法门贤达者曾将修行之法写成典籍,佛祖又将自己的小乘佛法及大乘佛法尽收于藏经阁”明释苦回答完看着众人。
“八万四千法门?可是我随父皇在伽蓝寺藏经阁,看到也不过就是几百本经书而已。”和硕听了有些不敢想像。
“阿弥陀佛,公主有所不知,这里的藏经阁,不仅有八万四千法门,佛祖大小乘佛法,而且还有诸菩萨,摩诃萨等众多修行者的典籍,伽蓝寺的经书与此处相比,有如萤火与皓月。”明释苦笑着看和硕。
“和尚,那你不早说,”谢海看着明释苦。
“师傅不是说,按照典籍修行只能坐等升天吗?”明释苦看看谢海笑道。
“如此说来,我们还在这里等什么?”秦赓回身开始下命令 : “左使你领部分族长从左边围过去,右使你领部分族长从右边围过去,如有发现,必须给我留活口。”
秦赓看着左右使领着诸族长开始行动,回身看看心德四人道:“我们也开始吧。”说完跃出隐身点,向乐天行营帐而去,众人紧随其后。
“禀报法王,只有十五个中毒者与一个郎中。”左使回报道,秦赓看右使一无所获道:“左使你部留下审讯这些人,并做好堵截与接应的准备,右使等随我进去。”秦赓说完领着众人走出乐天行营帐。
谢海回头见明释苦还在中军大帐看着一图滕发呆,喊道:“和尚走啦,你家佛祖在前面等你!”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原来乐家不姓乐。”明释苦追上众人道。
“和尚,乐家不姓乐,难道跟你姓?”谢海笑着边走边看明释苦。
“师傅知道?”明释苦疑惑的看着谢海。
“知道什么我知道?”谢海笑着看明释苦,突然停住脚步道:“我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众人也停下脚步看着明释苦,“阿弥陀佛,乐天行大帐中央挂着的图滕,是佛祖堂兄提婆达多的印记,是当年佛祖亲自授记。”明释苦边说边点火把。
“和尚,你的意思是乐天行真是来祭奠扫墓。”谢海点上火把看着众人。
“阿弥陀佛,诸位还是边说边行吧,”明释苦说完就往洞里走。
“和尚,你慢点,你家佛祖子孙去祭奠扫墓,你急什么?”谢海与众人追上明释苦,笑着问道。
“阿弥陀佛,众位施主也许还不知道,此人不仅打死阿罗汉,也就是莲花色女比丘尼,也是挑起佛门争斗,通往梵音殿的石桥,就是损毁在此人之手。”明释苦边说边走。
“和尚,你不是说不知道原因吗?”谢海转头看看明释苦:“现在着急了,再怎么说,那也是你家佛祖的家事。”谢海从没看到明释苦急成这样,一副幸灾乐祸的脸上挂满坏笑,看的和硕心里直打鼓,上前拉住心德的手道 : “以后离谢海远点。”
“公主,未将就知道和尚没说真话,并非故意使坏”谢海委屈的辩解道。
“阿弥陀佛,这些事典籍上都有记载,只是佛门败类又是佛祖堂兄,贫僧不想多提,没想到其子孙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