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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只狗腿瞬间被炫耀了一脸,活得久了不起哦?哼!黑山老妖似的,
还那么凶残。偏生魂穿到病娇身上,是不是很酸爽啊你!我在这里暗搓搓的yy他的各种心理活动,结果人家不睬我。在轮椅上睡着了。
生的早的槐树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吐露芬芳,有风吹过槐花的香味融化在空气中,顽皮的掀起少女的裙角,吹开少年的头发。
我心中只余下平静,事情已然这样了我也不能哭喊着闹自杀吧。就当是重新来过,早点儿完成任务去下一个任务世界吧!
我看着手中躺着的闪闪发光的硬币,眼珠转转有了主意,起身离开花园。
第 0 0 7 章()
我迈着小短腿儿“蹬蹬蹬”跑到二楼,楼道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丝声音。
推开门,我换下蓝白条纹的病号服,穿上那身半旧不新的衣服,将那一元钱慎之又慎的放在口袋里,又避开医生护士悄悄溜出医院去了。
出了医院大门向东走四五十步便有一个公交站牌,我还是幽魂状态看着原主时曾记得有人提过淮安街。那条街上有各种店铺,还有摆摊儿的商贩,人流量不可谓不广。
然而那条街最负盛名的不是过分商业化之下的繁荣而是充满艺术气息。那里的店铺所售的东西多不胜数,涉猎甚广。
上到老爷爷喜欢养的画眉喜鹊等各种鸟类,老婆婆手工制作的鞋袜虎头鞋,中到三姑六婆愿意赏玩的黄金首饰字画服装,下到小萝卜头们最爱的活灵活现的糖人小桃木剑等等等等多不胜数,热闹非凡。
我站在公交车站牌前查找路线,看看几路车才能到达。碍于海拔限制,最上面的我完全看不到。
一位体态圆润肤色微黑的中年妇人走了过来冲我一笑,我也回敬一个笑脸问道“阿姨,您知道淮安街怎么走吗?”
她一见我问她便很是热心的样子“你要去淮安街啊?诶,不用坐车的啦,你向东走走到第二个路口的时候左拐,看见一家叫‘福林小铺’的地方。那家店的后面有一条小巷,你从巷子里穿过去就是了。”
我一听不用坐车,心下又高兴几分。兜里的钱保住啦!连连冲她道谢。她冲我摆摆手直说“小事情嘛小事情,没事没事。”
我又向她道了声谢便走了。走了约莫有十来分钟就到了那家到福林小铺了。一阵香味儿传来,我肚子便咕噜噜的响开了。我囧了一下,幸好四下无人否则那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在医院的时候我都是享用护士姐姐的小灶,如今我跑出来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发现了。
我穿过了福林小铺旁边的一条小窄巷,灰扑扑的墙面,墙根儿下杂草丛生,路中间有不少杂乱的脚印。我想这倒是个打劫下黑手的好地方。连个监控器都没有。
传过了巷子便是不同的景象了,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笔挺的槐树一刻不停的站岗放哨为行人提供免费的遮阳服务,串串白铃铛似的槐花则不停的摇曳搔首弄姿的想勾引人将她们摘下。
我走了许久也累了,便跑到树下坐了会儿凉快凉快。不远处有拉二胡卖艺的引得一大批人围观。旁边儿还有卖冰激凌的,想买着吃的将那小贩团团围住大多都是小孩子,小贩忙的不可开交。
我微微一笑,机会来了。
“哥哥我要草莓的多少钱啊?“”老板我要芒果的,两个!先给你钱!”“叔叔我要巧克力的你快点儿做!”
“我要榴莲的夹饼干!”“”
“喂喂喂!大家别吵,先排好队然后我给你们统计一下,再让老板给做!“我大声喊道。
人群中突然静了一瞬,突然又爆发出来了很多声音。“我们都等好久了!“
”对啊,我们等很长时间了!“
“大家如果不排队的话只会浪费更多时间!要万一有中暑的还得打针呢!“我向他们说道。
渐渐地,有一个向我走过来,又一个,慢慢排起了队。老板被这变故弄的有点儿蒙,然后喜笑颜开!有秩序都排队可比闹哄哄的都围着自己强多了!
这大热天儿的,有顶遮阳伞也不顶什么用再被一群吵闹的孩子围着吵得他头都大了!
“我要凤梨的!多少钱?”一个男孩儿问道。
“三块五!“
“给你钱,正好的。”
“好嘞,你请稍等!“
我回头冲老板道:“喂!叔叔,你能听见他点的什么吗?”
老板:“”你离我那么近我又不聋!(=…=#)
“我要咖啡味的,加薄饼干!”
“5块!“
“我要抹茶的,加面包片!”
““
等最后一位顾客的也点完了,我将收的钱点好给老板。“叔叔你瞧瞧有没有少。”他也不墨迹,拿起来就开始点钱。“正好正好!不多不少!“
“嗯,那就好!“然后我转身欲走。(作者:哼哼。明明是欲擒故纵)
“哎!小姑娘等等,那个我送你个冰激凌吃吧!今天可是多亏了你啊!“我眨眨眼睛,露出八颗糯米牙“请问您能直接折现吗?”
他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咳咳,主要是我没钱。”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踢踢小石子。
他微微一笑,“行,没问题!“然后就抽出了十块钱给我。我连忙道:“五块就行了。您这儿最贵的才5块呢。”
他塞到我手里,然后摸摸我脑袋,“怎么着也得请你吃俩啊!“我一听,笑的见牙不见眼。“叔叔你真是好人!“我毫不吝啬给他发好人卡。
对这个明显和我上辈子差不多大的人毫无芥蒂的喊叔卖萌。这也是实在没办法,毕竟我太穷了!
他听我一再叫他叔叔也有些不好意思,“那个,你其实叫哥哥就行。”他说着耳边爬上一丝红晕,这还不好意思了。
我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他耳边红的更厉害了。
“好,那就我叫你哥哥啦。我叫叶瑾!”
“我叫****凉。“他又拍拍我的脑袋。我可怜的身高堪堪达到他腰间,不是我太矮是他太高!(长得矮没人权吗?555)
我抬头仔细看他,他长的不是很帅气,但是是越看越顺眼的那种第二眼帅哥,浓眉大眼,五官端正,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很是耐看。
我收下钱,仔细对折好放到口袋里。“有机会再和你合作哦,帅哥哥!“他再次红了脸,要不是我眼神好还真看不出来。
“好,下次我一定和你合作。”他认真的回答道,没有因为我年纪小就敷衍。
我心下好笑,赵格格你肿么耿直你妈妈知道吗?
“谢谢你哦!“我和他闲聊一会儿,已经不似刚才那般热了,刚才忙活的一刻都不停。
“明天我还在这里,你来吗?“他问我,眼睛亮晶晶的。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我从他身上看见了小圆,我爽快的答应他。“没问题!“
第 0 0 8 章()
我捏着兜里的十块钱跟老板讨价还价。卖面具的老板大概没有料到我这个小毛孩儿会一本正经的跟他砍价。
待我用五块钱强买了售价十块钱的小面具时老板表情很是丰富,惊讶悔恨无奈皆有之。
我礼貌的向老板告别“叔叔,下次我还来你们家买哦。”
他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我大概可以猜到他内心的话:“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小孩儿!你可别再来了啊!“
我戴上面具,手中拿着从面具摊儿老板那里要来的过期的报纸又了一瓶矿泉水送给那个刚刚弹完曲子的吉他手。他弹唱了一首经典的老歌:流年。
他见我是个小朋友便对我不设防,直接拧开了瓶盖。我内心雀跃,太棒了,我可以开口借吉他咯!
然而他并没有喝,直接将水递给了我。我呆住,这咋不按剧本儿走呢?原来他以为是我拧不开瓶盖儿所以才将水瓶给他。一-一〡
“哥哥,这水是送给你的!“我裂开嘴冲他笑笑。他逆光站着我看不清他的脸,但他整个身形都披了一层光像天使。
“谢谢,不用了。”天使拒绝了我。
我笑容一僵,这可是你拒绝我的,下面不要怪我不留情面!哼!
我收起笑意,小脸儿一板。“哥哥,你已经拧开盖儿了没法退了现在。”
“那怎么办?“他被我的变脸速度吓了一跳。“要不我给你钱?”他说着挠挠头,一看就是个实心眼儿的孩子。
“请你不要侮辱我!我又不是为了钱!“我语气严肃可创世纪之最。但说的是不是心里话,那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
他有些窘迫,一脸愧疚。
“我,我有什么能帮你吗?”
我心里偷笑,等着就是你这句话。
“你借我吉他玩玩吧!我保证不给你弄坏!“我信誓旦旦,说话说的那叫一个溜!
他表情纠结像是被迫上梁山的良家少男,他一挑眉毛有了主意“哥哥请你吃雪糕怎么样?“他抛出了夏日对吃货最有诱惑力的条件。
可惜我不吃这套,不动声色的坑他一把:“我弹完吉他再吃!“
他一声长叹,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手背到身后,猛一掐大腿,眼里含了一包泪,大有你不给我玩我就哭给你看指控你欺负小孩儿!
他缴械投降,双手将吉他交给我,眼睛还一直不舍的盯着它。
我嘴角快裂到耳朵根儿了,拉威尔玄木民谣chitarra,纯手工制成全球限量20把,刚出的时候7万欧元一把,现在已经升值了不知道多少倍了,绝对是有价无市。
我刚刚看的时候以为是仿的,现在可以100%确定这绝对是正品。玄木的香味可以存七十年之久,通身黑色非常漂亮,仔细一瞧还有赭墨色的纹饰古典,颇有中西结合的味道。
更绝的是,这把吉他的保修期为——永久
我小心翼翼的接过吉他,手掌轻轻在上面抚摸着,痴痴的看着它像是看着梦中情人一般,我手指划过琴弦,琴箱嗡鸣琴弦颤动,它的音质音色完美的令人尖叫!
但很快,我就发现了让我很窝火的事儿。我,确切的说是这具身体的胳膊实在是太短了而且我很快就没力气了。
这感觉就像一个你心仪已久的绝世美女赤身体的在你面前你却只能摸没有办法一样!
我放弃了与这把名品好好交流感情弹上一首长曲的想法,准备改弹一曲简单明快节奏感极强的曲子:阿斯图里亚斯。
不同的人听到不同的阿斯。有人听到后笑容满面甚至不由自主的扭动起身体来,有人却听得潸然泪下,悲从中来。
我初次听时心头长满了荒草,铺天盖地的寂寥像是海浪般将我吞噬,生存的压力辛辛苦苦攒的点儿小钱全部搭进去了。尽管他所奏的音乐已将街边无数人打动,甚至有几位活力四射的青年舞者已经随着他激昂的琴声舞动起来了,炫酷的姿势一个比一个有难度,但我印象最深的却是那位长者平静与祥和的表情。
如今时过境迁,再回看那时起伏的心情也有不同的风味。
我嘴角挂着笑,闭上眼睛手指在自由的拨动。
最开始学吉他就是为了这首打动我的歌,如今我也算对这首曲子小有领悟,可以厚着脸皮在人前卖弄一二了。
人们听到这魔性的曲子不由自主的向发声地靠拢,灰尘在阳光下缓缓飞舞毫不掩饰自己的痕迹。
口哨声清脆响亮但都恰到好处不会影响听众反而给人相得益彰的感觉。我睁眼看见吉他的主人在卖力的与我配合然后我没忍住,噗嗤一笑,差点儿弹错了。
几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跟着快节奏的曲子摇摆着身躯,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引人发笑。
一曲终了,人群中爆发出巨大的掌声。人们七嘴八舌的谈论着,夸赞我是个小神童,小小年纪弹成这样真是不错怎样怎样。
有几个挎着购物篮的阿姨围过来问我从哪里学的吉他,还有一个问我会不会五线谱从几岁开始学的吉他等等。
我被这群热情的阿姨问的有些招架不住,甚至还有一个想伸手将我的面具给摘下来我一侧头,她的长指甲在我脸上划了两道。
我欲哭无泪,那个穿着猩红色大衣的卷毛阿姨也吓了一跳立刻反应过来说:“哎呀!你乱动什么?”我冷冷的看她一眼,她有些心虚眼神又移向别处去了。
我现在的身体还是太过弱小了,要照以前,呵呵。我一定叫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人群中的谴责视线纷纷投向卷毛大衣,她灰溜溜的想走。
我上前一步拽住她胳膊,小爪子指指向地上铺的那张报纸,上面可怜巴巴的躺着几枚硬币。
她眉头打结,从包里掏出一叠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