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些画像束之高阁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若是他当初肯费一点儿时间去看看那些画像也就不至于闹出今日的笑话来了,得罪了皇子不说还惹怒了陛下,鸡飞蛋打!
如今他要禁足半年,半年后这后宫中哪儿还有人能记得自己?想到此处,林小君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若是没有这次的事或许他还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人贵有自知之明,若是连自己有几斤几两都不清楚,受些磋磨也是活该。
###
“可有给我的信?”文允一回府就问管家。
“回皇子殿下,有七封来信。”管家看着小厮脱下文允的披风,微微垂头,目光与文允****齐平,没有失礼的盯着他的脸也没有垂着头光看地板。
“都有谁的?”文允急切的问道。
“尚书府嫡次子邀您去赏宴的拜帖,将军府嫡子的拜帖,刘大人的”
“不是问你这些!”文允抬起胳膊,小厮为他解开衣袍,换上常服。“有没有从云泽边界来的书信或是梁国来的?”
“这未曾收到。”
“哦。”文允低声回了一句,心中有些失望。这都过了好几天了,怎么还是没有书信过来呢?
“我的信鸽回来了没有?”
“未曾回来。”管家心细如发,察觉到了文允的情绪变化,又补了一句“不过应该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了,殿下是否要去暗堂中看看?孩子们许久不见您对您甚是挂念。”
文允听得出来管家在转移话题,但眼下除了等信也没有旁的要紧的事,他确是很久没有去暗堂中看过了,遂点点头。“你去安排一下吧,今日我在哪里用晚膳。”
管家有些疑惑,往常皇子殿下进宫都是和陛下一起用了晚膳才回来的啊,怎么听殿下的意思好像是他还没用膳,出了什么事?
管家心中犯嘀咕,面上却不显分毫,找个当值的查一查宫中的消息就是了。“奴才马上去安排。”
“嗯,去吧。”
在这皇子府中权利很大,除了皇子殿下就数着管家说了算了,说是下去安排,其实也只需要他吩咐几句,底下的人就会将事情做好了。
不过今天事情明显有些不对劲儿,管家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去亲自查看一下情况,别再出了什么事,犯了皇子的忌讳。
身为皇子府的管家,他一定有些过人之处,才能从一个微末低等的洒扫的仆役慢慢爬到现在这个位置。封建社会一个奴仆能到达的金字塔的顶端。
一打听出宫中的事,管家背后惊出一身冷汗,皇子被一个小君出口侮辱此等的大事自己居然都不知道?
看来是自己最近太安逸了,关于近期皇子所做的事他仔细一想居然一分都猜不透,宫中的消息渠道又如此闭塞,作为一个奴才对主子的事情什么都说不上来琢磨不透那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想到此处,管家去厨房点了些文允最喜欢的菜,顺便将底下的奴才一个个都敲打了一遍,尤其是那些心思过于‘活络’的女婢,他也是说了几句话勒令她们最近安分些!
皇子毕竟是男子,但凡男儿又有谁不在稀自己的容貌呢?
管家是个懂事识趣儿的:殿下涵养好,没有迁怒这是他们底下做奴才的福气,所以他更要做好分内工作将这皇子府照管好,不叫皇子劳心。
皇子过的舒心了底下的奴才日子才能过的更好,况且管家知道文允的潜力也愿意一直跟着他图个富贵安宁。(。)
王夫继续黑化(二二)()
靠近云泽边界的梁国县城近期发生了件大事:
县城的县令将于午时三刻在西门市口斩首示众,所有女家眷一律斩杀,男家眷改为贱籍,流放三充入军营当军妓。
县令于县城中的市井小民来说就是顶大的官儿了,百姓眼中的‘大官儿’被斩,原因是私藏龙玉,对女皇怀有不臣之心,意图犯上作乱,扰乱人心,罪无可赦!
穿着玄青色直缀,腰间挂着一块羽状黑羽的女子骑在马上,明黄色的圣旨高举过头顶。
圣旨降临,臣民跪迎。有尚不知事的孩童跟着大人跪下想要抬头一看究竟都被大人摁住头不许她们乱动。
小孩子没法抬头看急的大哭,大人就一把捂住她们搂进怀里,死死的无助她们的嘴巴好叫他们不要发出声音。
押送县令男家眷的车也在城门口等候了,县令的夫郎此时面如死灰,其余的男眷也是一片哭天喊地,可还是被手拿着明晃晃大刀的黑脸侍卫逼着上了囚车。
“去找几个姐妹将县令家的好东西全给我淘弄出来!”朱朱骑在一头小灰毛驴吃着烤饼在城门外的小树林儿里猫着。
小安一听苦了脸,这抄查县令的侍卫还没走呢,她们怎么拿啊?她可不觉得凭借她们这几个的三脚猫工夫能拼过人家真刀真枪工夫过硬的正规侍卫。
“朱朱姐,我们怎么弄啊?偷吗?”
朱朱一口将剩下的饼塞到嘴里,空出来的手拍了一下小安的头。“偷个屁偷。这么多东西我们偷到下辈子去啊?”她从怀里逃出来一块黑羽状的玉佩仔细一看与菜市口那个官员的很是相似。
“拿着这个。”朱朱漫不经心的将玉佩丢出去。
小安手忙脚乱的接住,仔细的看了看“朱朱姐,你这个哪儿来的啊?”小安好奇的问道。
朱朱斜着眼看了她一眼“不该问的别问。这下能不能搞到?”
小安嘿嘿的笑着将玉佩塞到怀里“您瞧好吧!”
“嗯,在边境那边会合,好好的给我看着东西,别磕着碰着了!你要是给我办砸了我可不饶你。”
小安讨好的冲朱朱一笑,然后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搓了搓,手指又往掌心拢了拢。
朱朱一摊手,“我现在可没钱,你自己想办法去吧。到时候赚了请你吃下馆子搓一顿好的,再给你找几个漂亮的男子叫你见识见识”
话还没说完,小安的脸上就挂不住了,慌里慌张的跑了“那那什么朱朱姐我先走了啊!”
朱朱看着小安骑着马落荒而逃的背影不过瘾继续调侃道:“到时候姐姐我给你找‘醉春楼’里最好看的男子,包你喜欢!”
小安一听这话差点儿栽下马,小腿一夹马腹就溜了。小安已经过了及冠礼,寻常人家的女子到了这个年龄就成亲了说不定膝下都有孩子都好几个了,但她别说是亲事,就连男子的手都没摸过。
虽说小安表面看起来办事儿老道有经验,但内里却是个十分少见的纯情的女子。
朱朱将毛驴儿拴在树旁,换上了一身官差的衣裳,坐这等人押送囚车过来,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小安走了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中招了,明明是想向她向朱朱要钱再顺便讨价还价的,怎么钱也没要着,反倒又自己又被调戏了一会呢?
小安一声长叹:朱朱姐应该去当个生意人,她玩儿的一手空手套白狼将帮里的姐妹们刷了不知多少回了
###
亓瑾三日就收到了朱朱给她的信,知道了县领的下场,现在县领倒台所以她们这一行人也可以放心的大大方方的走了。
没有使李芸羊入虎口,刘氏也尚未病故,只要供着这两位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她的任务就算完成一半儿了。
亓瑾双手十指交叉放在桌上思索怎么干掉梁宝。
梁国的六皇女受女皇陛下的宠爱不是什么隐秘的事儿了,梁宝眼下不是太女但在百姓眼中她的地位也跟太女差不多了。
硬碰硬不现实,想要迂回一点儿潜伏到梁宝的府中更是不可能,先且不提皇女府中选拔奴仆有多么严格苛刻,就算她真有幸混进王府也是没有用的。她要熬上不知多少年才能熬进内院。
进了内院后她也是无计可施,下毒?有试吃侍女会先尝出来。刺杀?王府的护卫会将自己捅成筛子
而且就算真的走****运刺杀梁宝成功后,梁源帝的怒火也不是能轻易承受的,到时候再连累了李芸和刘氏还是得不偿失。
抱条大腿建立个组织什么的才是比较靠谱的想法,再者说了,大腿都有现成的——文允不就是一个吗?
文允收到了亓瑾的来信,看她歪歪扭扭的字迹和简单直白的话语不知为何有些莫名的愉悦。
信中讲的东西都零零碎碎的,像是一天的流水账没什么逻辑不至于乏味但也没多大意思。
暗营中大到十几岁小到六七岁的孩子们恭恭敬敬的给文允弯腰行礼,却迟迟不见文允叫他们起身。
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弯着腰时间长了有些站不稳当,她离着文允又近,一头就要栽向文允的脚背上。
文允此时恰好读完信件眼疾手快的一把扶住了小女孩。孩子虽然年纪小但也是耳濡目染很懂规矩的,刚要跪下给文允请罪,文允一把将她抱起,捏捏她的脸蛋儿。
“你们都起身吧,我们先一起用些膳食吧。”
“皇子身份尊贵,怎么好跟我们这群身份低微之人在一起用膳,真是折煞草民了。”一个三十多岁身材削瘦鹅蛋的女子开口道。
女子名叫金乌,原是金耀国武将家的嫡女,要女承母业立志当一名威风凛凛的女将,自幼习武学习行兵布阵之法。
可惜天算不如人算,她的母亲太过耿直,得罪了小人,被人栽赃陷害,举家上下都被赐死了!
她因为外出历练侥幸逃过一劫,但还是被金耀全国通缉,无奈之下她只好逃窜到云泽,以在街头卖艺为生。文允看中了她的武艺将她招募到府中当个小教头指导孩子们一些武艺。
“无妨,我向来将你们当做自己的家人,你们也不用拘泥了。”
“这”金乌有些犹豫,但见文允心意已决便没有再反对“是!”(。)
王夫继续黑化(二三 上)()
“穷书生还在这儿给我摆谱!吃了雄熊心豹子胆了你?还敢砸我?”
朱朱穿的人模狗样的衙役服饰,扛着刀牵着被木板锁住的人,这人正是前段时间将朱朱砸成熊猫眼还讽刺朱朱的书生。
“哼,士可杀,不可辱!”书生倒也硬气,就算没有了书袋子还是一张嘴就冒酸气儿。
“哟呵,你还挺牛气!”朱朱停下脚步松开了拉住枷锁链的手,将刀换了只手扛着,凑过头去,空着的手摸了摸书生的脸颊“细皮嫩肉的怎么和个男儿家似的?”
“拿开你的、脏、手!”书生气得咬牙切齿。
朱朱一听这话不气反笑,手愈发不规矩了起来,摸摸她的腿,在捏捏她的tun“我不拿开,你奈我何?”
书生眼中居然笼罩上了一层雾气,一头就要往旁边的树上撞去!朱朱吓了一跳,扔下刀连忙拦着她,不料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全力一冲也是劲儿头不小连带着朱朱也跟着她冲过去了。
朱朱急中生智,抱住她借力往下,一下和她摔在了地上!书生挂在脖子上的木板正好砸到了朱朱的胸、部。
“你脑子有病啊?!装什么贞洁烈女?”朱朱被书生压着,“靠!你还不起来?”
书生竟然落下泪来,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到了朱朱的嘴角。
朱朱伸手推书生,“女儿家的哭什”话没说完朱朱就消音了。
书生的****格外平坦,而且还硬邦邦的。朱朱有些不可思议,再探手摸了摸她的****,还是一片平坦
###
小安已经带着一群姐妹们将县令家值钱的东西扫荡一空。官差见小安手中的黑羽令牌一个劲儿的陪着笑,还说什么大人辛苦了。
小六子差点儿笑出声来,装作清清嗓子然后一脸高深莫测“奉旨办事而已,行了,若是没什么事你先下去吧!我们在这儿看着就行了。”
“是是是。”那人点头如捣蒜,“大人辛苦,我等就不在此打搅了,晚膳小人等已经备下晚宴,还望大人能赏脸。”说着那人从怀中拿出了请帖。
小六子刚要摇头拒绝,小安抢先一步接过了请帖“如此,就多谢了。”
“大人太客气了,那下官就先告退了!”
待那人走了后,小六子不解的问道“我看她穿的衣服不是和我们的一个品阶吗?怎么她对我们如此客气?”
小安冲小六子勾勾手,压低声音神秘的说道“因为我手中的令牌。”
“令牌怎么了?”
“持有这种令牌的都是女皇陛下的直系使者,在一些事情上的权利很大,替女皇陛下检查百官,若是发现官员有贪赃枉法,意图不轨可先斩后奏。”
“你这令牌和我们的衣服都是哪儿来的?”小六子扯扯衣服袖子问道。
“买的啊。”小安冲她咧咧嘴觉得她问了个蠢问题,“市面上的成衣店当然没有,但黑市里有啊。”
“你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