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不觉得自己可以和一个人一辈子长相厮守下去,更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长处值得别人永久的喜欢,最最重要的是——她不相信自己会真正爱上别人。
眼前的这个男子是她曾经想要依附的,但‘历’回归后亓瑾的理智告诉自己:她不想,不敢,也不能依靠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
文允对她已经帮助良多,不管他帮亓瑾是出于亓瑾之前头脑发热时和他定下的‘合约’还是出于对他对亓瑾的兴趣这都不算是好消息。
“嗯。”放下信,文允解释道“我在梁国的人被拔除了不少,这次的事儿好像是专冲着我来的。”
亓瑾心虚的避开文允的灼灼目光,因为她的随意一句问话,文允眼睛都亮了几分。
蠢事是自己干的,苦果当然也要自己来承担,亓瑾现在恨不能将自己之前说过的全部话都塞回去,但那显然不大可能。
“哦。”亓瑾不咸不淡的回答了一声,文允眼中的期待又黯了下去,不过但凡他想要办到的事,就是再难也要做到!水滴石穿,只要他有耐心熬得住,她早晚是他的不是吗?
文允现在能百分百确定自己是喜欢亓瑾的,他能察觉到亓瑾对自己态度的变化,更能觉出亓瑾的变化。
若说之前那个胆大有些小聪明的亓瑾叫他感兴趣,那现在这个惜字如金一直与他保持距离的亓瑾叫他着了魔。
因为有上一世的经历他觉得自己不会再喜欢上女子了,可没想到他会对一个上辈子听都没有听过的女子动了心。
最初文允救下她只自己闲得发慌的无聊之举,但后来他对她开始好奇,到了现在他对她有种熟悉的感觉,好似他们很久之前就认识了似的,愈发不想放手。
活了两辈子,文允总算明白了个道理:想做的事情就立刻去做,因为天知道他还会不会有下辈子!
敲门声响起,“进!”
正是那个之前寻不见踪迹的厨师,她手中提着一只鸽子的翅膀。
亓瑾皱皱眉头,这是昔日还在两国境内时她从云兰那边骗出来的信鸽,怎么再她手中?
那厨师饭菜做的极为美味可人却总是寻不见踪影,这两年亓瑾处理底下各个堂的事情,还要忙活着商队的事情常常忘记吃饭的点儿,这个厨师就会做好饭菜直接送到书房中。
刘氏也是觉得有这么个好奴仆不用担心亓瑾的身体才能放心的走儿子家。
亓瑾起身抢救下鸽子,然后搜出鸽子腿上的字条‘暗卫死伤七人,重伤二人,轻伤三人,终幸不辱命斩杀了六皇女!’
欣慰一笑,不枉自己劳心费力筹划了两年之久。
“任务完了。”小圆球没好气的说道,本以为她会死了呢,谁知亓瑾命这么大?
亓瑾感觉到自己灵魂马上被抽离,对着文允的方向深深的鞠了一躬!
###
李瑾死了,没有任何征兆的死在了自己眼前。文允听到大夫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松怔了良久没有反应过来
她是否提前预知了自己的死亡,所以最后鞠一躬是为了跟自己道别?文允屏退了其他人,突然放声大笑!
哈!哈哈!李瑾!你好狠的心!
笑着笑着,一滴浑圆的泪珠滚落下来砸到了地上。
朱朱和小书呆成亲后就往云泽帝都赶,朱朱说是咽不下这口气!非想要亓瑾再去给她备一份新婚礼物!
刘氏在李芸哪里逗弄着小孙女“乖乖可要嘴甜一些,到时候叫你舅母给你买好吃的!”
“父亲快别说笑了,这才多大点儿孩子,就指望她会叫人了。她太重了,给我抱吧。”说着李芸就要伸手接过孩子,手腕碰到了桌角,腕上的一串菩提楠木的佛珠却是开了线,一颗颗珠子全部撒落在地!
刘氏见此变了脸色,人佩戴的佛珠断线,那可是大大的不吉利啊!李芸开始不放心了,叫府中的小厮去看看妻主回来没有。别再是出了什么事!
天全黑透了,李芸的妻主才回来了,李芸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刘氏却有些坐立不安了。刚准备跟儿子她们告辞,自家府上的仆人就过来了,仆人一脸悲戚见了儿子就直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痛哭不已!
“哭什么?家里出了什么事值得这样哭!成何体统?”李芸不满的说道,将女儿交给下人抱出去免得被吓哭了。
“咱们姑娘主子薨了!”
刘氏紧张的手脚发软,声音有些发抖“你说谁?”
“老太爷!我说是咱们府上的姑娘,她她没了。”
刘氏听闻此,眼前发黑,竟是有些站立不稳了,一下子就昏了过去。李芸听说自己的亲姐姐没了,也放声哭了起来,又见自己父亲晕倒一时就慌了,没有了主意,扑在刘氏身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李芸的妻主见此,忙唤来奴仆叫他们去找大夫!又叫小厮将刘氏抬到内室的床榻上去。
亓瑾的‘历’归位后看人的眼光越发老辣,她早就料到李芸的妻主是个实诚人有良心懂感恩,这样的女子或许在未来不会有太大的成就,但她会心疼夫郎,只这一点就强过当世的千百女子了。
所以亓瑾才放心的将李芸嫁给了她。
事实证明亓瑾的判断没有错,那女秀才一见夫郎哭成这样心疼的将李芸揽在怀中,像哄孩子似的一下一下的上下拍打李芸的背。
朱朱到了亓瑾的门口,却见门前一片缟素,还以为是亓瑾的父亲去世了,回客栈略微整理了一下,在袖中放了几片洋葱,去参加人家父亲的葬礼总不能干站在那里不哭吧?那样可太失礼了。
进了灵堂,朱朱才发现灵位上写的是‘李瑾’再三跟周边人确认甚至还想冒大不韪去掀开棺材的盖子看里面躺着的人!
的确是李瑾
总之袖中的洋葱是没有派上半点用场。(。)
向渣男开炮!(一)()
“我会永远爱你!我会为了我们以后的幸福努力的,只要这一次投资成功我就有钱买房子的首付然后娶你了!你要相信”
亓瑾看着电脑屏幕前深情款款一脸温柔的男子就浑身恶寒!‘啪!’的一声直接扣上了电脑,再多看男子一眼她就要吐了!真是涨姿势了,人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啊。
原主名字叫做齐矜,她在家中排行老大,老家是晋西省的,地方很是偏僻,父母年轻才时候有股闯劲儿携手一起去了帝都想要在哪里打拼,将年幼不知事的齐矜留在了老家交由爷爷奶奶照管。
齐矜的爷爷奶奶都是本本分分的乡下人,没有什么文化。
照管孩子也只会问“妮儿吃饱了吗?”“妮儿冷不冷?”齐矜自小身子弱,整个镇上只有一所小学而且还离着齐矜家中极远,三天的课齐矜有时候两天都去不了,因为这个齐矜学习并不是很好,成绩只能在最下游。
是老师眼中的‘差生’,又因为齐矜性格比较内向的原因,同学们越发的疏远排挤她。
齐矜的父母三五年才能从帝都回来一次,创业期却是辛苦很不容易,每次回来都会带一堆东西给齐矜和爷爷奶奶,然后待不了一天两天的就要离开。
渐渐地,齐矜父母的生意有了起色,从一开始的小摊儿后来有了自家的饭馆儿,好事成双,齐矜的母亲又老蚌含珠怀孕了!
齐母生下了一对龙凤胎,这消息可把全家人都高兴坏了!
只是生了孩子,将齐矜接到帝都去念书的事情又生生的推迟了许久,一拖就拖到了齐矜上初中。
齐矜被接到了帝都的父母家中,离开熟悉的环境和爷爷奶奶,去到父母家中。
从齐矜记事儿起也就见过父母的几次而已,所以对齐矜来说他们其实比只陌生人好一点而已。
齐矜下面的妹妹叫齐娇,最小的弟弟叫齐傲,两人是双胞胎所以他们像是一个小团体齐矜融不进去。
同学对齐矜这个‘外来户’也是很排斥,每次齐矜读课文时别的同学都会哄然大笑,最过分的是有次一个男同学拍着桌子大声道:“齐娇,齐傲你们家说话莫不是都是这个调调?土不拉几的真是难听死了!”
齐娇气得要命气鼓鼓的一直嘟着嘴巴不肯跟齐矜再说话,齐傲对自己这个‘土包子’姐姐也有几分不满。
这个‘姐姐’比他们大了三岁有余却插班到他们这里来了,连降两个年级不说她还学什么都学不好真是丢脸!他和妹妹都是跳过一级的,成绩好的没话说!自然是瞧不起齐矜。
齐矜到底是没有在她父母面前长大,齐父齐母对这个长女有愧,什么都紧着齐矜优先,这种举动愈发惹得齐娇齐傲不满!
都是这个土包子姐姐惹得他们不受宠了。齐娇连哭带闹的好几回一直控诉父母偏心,齐娇从小就被齐父齐母捧在手心儿里,跟眼珠子似的疼。
齐娇哭了那么几回齐父先受不住了,跟齐母商量了一下决定以后有东西就一视同仁不能再搞特殊了。
中考的时候齐娇齐傲都考进了最好的高中,而齐矜超常发挥也仅仅是考上了一所普通高中而已。
齐矜上的高中离着家里远只能住校,齐娇齐傲他们就可以每天车接车送的,除了午饭他们早晚都在家里吃。
齐父齐母对齐矜的生活费等一向大方,但真正和齐矜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却是没有多少。
齐矜上高二的那年老家的爷爷奶奶过世了,两位老人居然碰巧是一起走的。回去参加葬礼的时候齐娇百般不情愿,她的想法也很简单,她又没叫他们养过,除了血缘上的关系其它就再没有什么羁绊了干嘛还有去什么葬礼?
齐傲倒是没有说出来,但心里也是不大耐烦的,现在是高中课业那么紧,还要请一天假去给所谓爷爷奶奶吊唁,真是浪费时间!
齐父齐母坐在前一辆车上,齐矜和齐娇齐傲坐在后一辆车上,齐娇玩着手机,嘴里念叨了一路,满是不乐意。齐矜坐在副驾上只是呆呆的发愣,也不知是在想什么。
到了老家,齐娇撇撇嘴,最不耐烦这些穷乡僻壤的鬼地方了!继续抱着手机再玩游戏看网络发的笑话之类的。
晋西那边有办‘头三礼’的习俗,就是老人去世两天后就要办葬礼,现在两位老人都去世一个星期才被邻居发现时间赶不及只有当天再办葬礼了。
因着是要遵守这边的旧风俗,儿孙子女都要披麻戴孝,齐娇一看是白色的布和麻布就皱了眉,死活不穿这种东西,齐母也没办法只能随她去。
灵位摆放在正中间,子孙儿媳要或跪或站在地上给前来的吊唁的宾客鞠躬或是扣头拜谢,会有仪宾在一旁喊“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谢客!”
齐娇也不跪着,就盘腿坐着,还是一个劲儿低着头玩儿手机,齐娇看到一个好笑的地方居然直接笑出了声。
齐傲正想出声提醒一下齐娇,齐矜走过来,劈手夺下齐娇的手机用力的摔在地上,手机的屏幕被摔的四分五裂!
看着新买的手机摔成了这样齐娇委屈极了!伸手就要推开齐矜,齐矜毫无预兆扬起手!甩了齐娇一耳光!
齐娇不干了!从小大大没有人碰过自己一个手指,哭着就往齐父哪里跑去,齐父双亲皆亡,本就是最最伤心的时候偏偏最疼爱的小女儿又闹腾开了,顿觉一个脑袋两个大!
安置好宾客后就跟齐娇一起去见齐矜去质问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齐父先是将齐矜指责了一顿,说她身为姐姐怎么就不能让着妹妹点儿然后又警告齐矜叫她消停一些,叫她体谅一下自己这个做父亲又做儿子的心情。
齐矜听到说这儿打断了齐父的话,直接指责他为什么不将爷爷奶奶也接到帝都去?他们还没享几天的福就走了,质问他为什么不多抽出些时间来陪陪爷爷奶奶?
爷爷奶奶的骤然离世成了压垮齐矜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将之前所有潜藏在心底的怯弱恐惧愤怒都发泄了出来!声嘶力竭的跟齐父一场辩论,齐矜的指控声声都砸在齐父的心上,像是将他最后的一块遮羞布都扯了下来。
齐父怒从胆边起,再加上旁边小女儿嘤嘤的哭泣,他恼羞成怒抬手打了齐矜一耳光!
从吵的那一架起,齐矜和齐父的关系就一直在零点徘徊,没有缓和过。
一边是倔强不听话的大女儿,一边是丈夫和懂事的小女儿和儿子,齐母情感的天平自然是倾向后方。自那起齐矜就成了家里的‘外人’(。)
向渣男开炮!(二)()
齐矜怕再见到齐母小心翼翼的还略带一些祈求和讨好;怕再见到齐娇厌恶憎恨的眼神,仿佛自己欠了她似的;怕看见齐傲看自己陌生人似的冰冷的眼神。
除了过年过节齐矜会例行公事的回家其余时候她都在学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