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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祎对工作要求有多严格这是公司里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他要求的事情不能按时保质保量的完成就会被剔除。
这样一个人突然给你说工作不用完成也可以了,这诡异程度不亚于一只狮子捉到了只兔子,没有吃那只兔子而是一本正经的对那兔子说:“不好意思,我最近吃素!”
那助理想了想,然后很聪明的回复了一条短信:“我们老板脸上有一块胎记,请问在左脸还是在右脸?”
收到信息,梁祎一看差点儿气笑了。他怎么不知道他脸上还有胎记?
“我给你在非洲留了一个职位。”
一听这语气肯定是梁祎无疑了。那职员思考了一小会儿,“谢谢老板!但我下定决心要为我们的的祖国做出更多贡献,为公司建设添砖加瓦!”
开启了飞行模式,梁祎看着还空了一小半儿的床,脱下外套便躺了上去,小心翼翼的将亓瑾圈在怀里,隔上几分钟就抬头看看她的吊瓶中还剩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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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岳最近被讨债的快逼疯了!这一世没有第二个傻乎乎的齐矜去无条件的帮他,他之前的金主腻味了他也不再给他钱了。
他的房子已经抵押了出去,但还剩下三万块的窟窿。他本身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如今看着讨债的人直接拿着棍棒过来吓得屁滚尿流的就跑了。
本身体力不好又被吓得腿软,他没跑几步就被抓住了。那些人是专门收债的,收得多了自然也能看出那些好收钱那些不好收。
挑着不重要的部位将他揍了一顿,潘岳躺在地上就哎哎呦呦的叫唤起来了。若他能硬气几分,他们还能高看他一眼,可这种怂包实在是看的窝心。
为首的一人一脚踢在潘岳的腹部,他疼的大声喊了出来。他越喊,那些混混们下手就越重,最后他们走的时候潘岳嗓子都喊哑了。
潘岳躺在地上,气的要命!要不是亓瑾突然断了给他的钱,他可以换高利贷,也不用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
有些人就是这样,一旦出了事儿必定要从别人身上找原因,万事都怪不着自己,彻头彻尾的自私主义者!
他尝试给亓瑾打了好几个电话,没有一个是电话被接通。
“个臭、婊、子!”潘越眼睛通红,连站起来都困难。但口中诅咒亓瑾的脏话却是不重样的冒了出来(。)
向渣男开炮!(十九)()
当甩手掌柜的滋味实在是过瘾,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又有现成的饭可以吃。
梁祎一勺一勺的喂她,亓瑾瞬间有种自己不是胃不好而是高位截瘫的错觉。
在她三次抗议后梁祎才不情不愿的将勺子还给她,但还是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那个”亓瑾被他盯的不大自在。“你其实不用陪着我,可以去忙你的事。”实在是梁祎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已经到了她这种脸皮厚度都无法忽视的地步了。
“没关系。”梁祎好似没有听出亓瑾送客的意思来,“公司的事没有你重要。”
“”难得亓瑾也有被堵得哑口无言的时候。
硬着头皮喝完了一碗粥,亓瑾突然就没有了胃口。她想完成任务但绝对不是以牺牲自己的自由为前提的。
打电话给袁源远叫他将公司里的资料全部拿来,看到九点多的时候手中的资料突然被人抽走。
“这些东西不用太操心,我会帮你。”他看起来很是淡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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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梁祎虽然家世好,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纨绔,他说帮,还真就帮上了。
亓瑾的方案通过,齐父特批了一笔款下来的时候,整个公司都高兴疯了!袁源远为了庆贺苦逼的日子结束给每个人都包了一个大红包!
拿到红包后同事都是三两相约的出去浪!不停的逛街买买买。
亓瑾跑到西色,直接对管事儿的说要最丑最老的女人和‘哪方面’很厉害的男性,也是越丑越好。
西色的负责人听到这么奇葩的要求的时候简直想骂娘!谁见过有嫖、客过来点人要又老又丑的?
亓瑾瞧着又面生,要不是因为亓瑾好像是被熟客介绍过来背后又有点儿关系恐怕她早就被轰走了,这不捣乱呢吗?
但干他们这一行,就是得看顾客的脸色吃饭,那负责人挤出一个笑,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又是笑容满面的了。
“尊敬的顾客,符合您所说的条件的人我们已经帮您找好了。您需要提前看一看吗?”
“不用了。”亓瑾掏出钱包,准备结账走人。她没兴趣找虐脏自己的眼睛。
“您好,您的账单已经被人支付过了。无法进行二次支付。”
亓瑾意外的挑挑眉这种事儿也有人上杆子去抢着结账?“谁给的钱?”
“抱歉,我们无权泄露顾客的私人问题。”
突然就想到了那个说苏就苏的蛇精病,亓瑾掏出手机,点开梁祎的手机号
“喂?梁祎,你吃饱了撑的干嘛管我的事儿?谁要你帮我付钱了?前台的收银的都告诉我了,就是你付的钱。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收银员一脸惊悚,自己啥时候出卖顾客信息了?什么鬼?!“我没有啊!”
看着收银员吃了翔一般的表情,亓瑾也不用装了,直接收了手机,刚才是点开了通讯录中梁祎的手机号不假,但压根儿没有拨出号去。
被亓瑾这么一诈,果然单纯的收银小妹妹就被骗了。
“记得准点儿到我给的地址。”她转身跟负责人又交代了一声施施然离开了。
潘岳蹲在街头,唏哩呼噜的吃一碗廉价的方便面,要债的那群人还是紧追不舍,赌债哪儿是那么好欠的?
他之前被金主养不愁钱成天一起出去吃喝的酒友,饭友全都不见了踪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一辆红色骚包的跑车跑的飞快,潘岳吃了一脸土。还有许些灰常落到了方便面桶里,不过他已经好久没有吃过饱饭了,所以也顾不上计较这些。
他扯着嗓子高声咒骂了几句,结果前面的跑车居然停了下来,他一件车停不敢在骂了,端着方便面桶就要溜走。
开跑车的人可不是现在的他能惹得起的,要是车主生气再打他一顿那可不是好玩儿的!
“站住!”一声娇喝。
一听是个女生的声音,潘岳又走不动道儿了,他想,万一是以前的金主想他来找他了呢?
他迟疑的停下脚步,回头一看是个很漂亮的没有见过的女生。
齐娇用挑剔的眼神上上下下将潘岳打量了一番,潘岳本身皮相还算不错,可他近来被人追债,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饿的面黄肌瘦的跟吸毒的瘾君子一般,头发也是乱糟糟油乎乎的看着就叫人不舒服。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落魄穷酸的劲儿,也不知道她的好姐姐是多重口才看上了这种货色!
“你认识齐矜?”齐娇问道。
潘岳实在是被打怕了,他很警醒的摇摇头,这人要万一是齐矜的什么亲戚,勒令他不准再和齐矜有来往那他唯一的一条财路不就断了吗?
“哼!”齐娇冷哼一声,“别装了,我之前又不是没查过你。你也不用害怕,我来”她勾勾唇,妖艳的红唇显得格外性感。“是有好事儿找你”
从包里抽出几张粉红,施恩一般丢在地上“你先去清理一下自己。”齐娇闻着潘岳身上的味道十分恶心。
潘岳面上一副欢天喜地的表情弯下腰捡钱,但弯腰的瞬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芒!
一个小时后潘岳又是一副人摸狗样了,理个个头,洗了个澡衣服也换了便宜的新衣服。
齐娇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耐心都快耗光的时候潘岳才上回来。
“把齐矜、睡了,”她递给潘岳一个黑色的袋子“这里面的钱就都是你的。”
潘岳接过袋子在手中垫垫,脸上的笑容真实了几分。
“当然,口说无凭,你必须要拍照发给我才算是交易完成。事成之后还会有钱拿,这只是定金。”
看着潘岳谄媚的笑容,齐娇有种快意的感觉:齐矜,你再能耐又怎样?能毁掉你第一次,自然就可以毁掉你第二次!这回我要叫你再也翻不了身!
事情看似和前世原主走向一样,但仔细看又有不同。这次齐娇还是不思悔改还想叫潘岳那哥人渣坑齐矜,而且这次齐娇是直接接触了潘岳,不像原来是找别人接触的。
在齐娇志得意满觉得还可以轻松碾压齐矜的时候,跑车外有辆灰扑扑不出众的车子。车里的人拿着相机,镜头对准了齐娇两人,连续按下了快门(。)
向渣男开炮!(二十)()
“拍到了?”
“嗯,继续跟着就行了。有情况再给我打电话。”梁祎对着电话低语了了几句亓瑾没有注意他说的话,只是专注地盯着报表看,眼睛闪着精光。
啧,梁祎一看就知道是亓瑾又在偷偷数公司账户上的零了。之前还不知道她原来这么财迷。
亓瑾那里是财迷,她历经几世见过的珍宝不知几凡,但这些银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她若真的那么心疼宝贝,早也该心疼麻木了。她现在纯粹是兴奋,一种编制下网子等待猎物乖乖迈入自己所布下圈套的紧张期待!
以前她总也不愿做事太绝,可现在她发现,这世界本身就是弱肉强食。想要继续活下去,活到有机会重新夺回自己的人生,那就一定不能心软!
给了他们改过的机会,他们就真的会改吗?对付非常之人就要用非常之法,把他们打怕了,他们才可能会学乖。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亓瑾关了电脑文件夹的页面,又编辑了一条短信给潘岳发过去。
“什么只差东风?”梁祎凑过来问道。
亓瑾睁开眼,看了梁祎一眼在考虑如何处理跟梁祎的关系。
原主的心意中并没有涉及有关梁祎的部分,所有她也不必跟他关系处的多亲密,只当做是生意上的合伙人即可。
不过这个合伙人怎么说也是帮过亓瑾忙的,她到不至于翻脸不认人,日后在允许的范围内多让几分利给他,再跟他说清楚那也算是两清了。
“没什么。”亓瑾回答道。她手中握住的手机嗡嗡震动。‘短信发送失败。’亓瑾看了一眼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没有再理会。
“到底什么事?”梁祎再次强调了一遍,竟是伸手就准备拿起亓瑾的手机看。
亓瑾快他一步,拿开了自己的手机,她声音冷下了几分“我说了,没什么事。”
“你这样子哪里像是没有事?”梁祎皱皱眉头,“你居然不肯跟我说?”
“虽然梁先生帮过我不少忙,我们也算是旧相识。但有一些我的私事还是不方透漏的。”
梁祎眉毛一挑“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我才问的。”
“就算是朋友也得对彼此有最基本的尊重吧,难道您和您的朋友相处起来没有任何**可言吗?”
“好吧。”梁祎耸耸肩,“我会等到你心甘情愿跟我赤诚相见的时候的。”他把赤字咬的极重。亓瑾垂下眼眸,眼中已有了几分冷意。
看来是不能再深交了,她就说世界上哪儿有无缘无故的善意。
梁祎帮她摆平的可不是什么不足挂齿的小事,而是八位数的交易。
虽然在建立高端商场的事儿上亓瑾本身也很努力而且总是灌输自己会得到一笔资金的观念,但她其实明白这事儿没有绝对把握。
就算加上齐父得知真相后对她的愧疚之意她真正成功的机会也只有五成而已。房地产的暴利已经叫公司的那帮股东尝到了甜头,他们现在四处搜罗钱往房市里砸都来不及,更遑论投资什么高档商场了。
那种商场投资多,回本儿慢,但亓瑾怎么也是带着原主的一些记忆。
她知道房地产的确还会再火热几年不过再过几年会有几个从海外过来的的犯罪团伙将股市搅得天翻地覆。
他们先是制造股票牛市的假象等到大部分股民将钱投入后在通过非法手段迅速抛股,同时利用他们手中的先进技术手段组织普通股民抛股将股民的钱全部卷跑大赚一笔然后逃往到另一个国家故技重施实施经济犯罪!
当时有诸多经济学家分析说叫民众谨慎投资,但当时正是股民得到好处,且股价还在上涨的时候。
人心都是贪婪的,人人都怀揣着自己通过捷径赚大钱的机会,哪里去听什么专家的话。
所以这就导致了有许多人为了这昙一现的‘美好前景’倾其所有,甚至有的不惜借款也要疯狂投钱!
股市崩盘后,城中跳楼寻死的不知有多少人!而那些黑心的违法者却拿着普通股民的血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