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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达拿过司徒勋手上的资料,坐在椅子上,认真的研究起来,陈东明和这个女死者是什么关系?他们先后被杀死在这里无遗证明了凶手是同一个人,但是他们两个到底是不是认识的呢?如果说陈东明是熟人作案,那么凶手和这个女被害人也应该是熟人才对。
方达用笔在纸上画了两个相交的圈圈,低声说道:“看来还是要从陈东明的身边人查起。”说完他又把陈东明的资料罗列在眼前,许久,他突然拍着桌子站起来,“可恶!”
司徒勋见方达这么激动,以为他发现了什么,连忙凑过来说:“怎么了?”
“第二具尸体上的线索太少了。”方达看着摊开在桌面上的资料,关于第二具尸体的资料只有寥寥几张。
“她会不会和陈东明有什么关系呢?”司徒勋掐着下巴思考着,他和方达想的方向一致,如果陈东明是熟人作案,那他们的共同点就是方达画着的那两个圈圈相交的部分,也就是说只要找到他们俩共同认识的人,然后进行排查,就有可能找到凶手了,只不过,现在连女死者是谁都还没有查到,难怪方达会显得这么激动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查明这个女死者的身份。”方达说。
“走吧,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司徒勋想起今天一大早到现在都还没有吃过一点东西了。
方达经他一提醒,发现自己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门口那间回味猪手吧。”越想方达的肚子越饿,口中唾液分泌液明显加速了,他们不禁加快了脚步。
两人每人来了一份超大份的猪手捞饭,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一大盘猪脚被他们两三下五除二的就给消灭掉了,十分钟后,司徒勋已经开始用牙签非常认真的撩着他那一口大黄牙。
“你什么时候去把牙齿洗一洗?”方达看着那一口黄牙,“老板娘没有嫌弃你吗?”
“呸呸,你懂啥,小屁孩一个。”司徒勋不屑一顾的看着他,“知道什么才是真男人吗?”司徒勋用手指了指自己,“你面前就坐了一个。”
方达听到司徒勋这么臭屁的话,差点没把最后一口饭给喷了出去。
“你说我们是不是一开始的出发点就错了呢?”司徒勋突然把话题转换到了陈东明的案子上,“我们一开始就为了证明这个曾明不是那个和陈东明咖啡的那个人,所以所有的调查基本都是在查找证明曾明出现在案发现场的目的。”
“嗯,所以这其实碰巧是两个重叠在一起但是不相关的案子。”虽然方达说的有些拗口,但是司徒勋知道他想说的是,曾明其实是不小心卷入到了这两起谋杀案当中去了。
方达想了一想,“所以我们现在应该再去查一下,陈东明每个月到千湖岛去一次的目的。”
“嗯,”说完两人同时站了起来,虽然饭后,特别是饱餐一顿之后,脑部供血明显不足,但是两人还是摇摇摆摆的踏上了前往千湖岛的路上。
17、清白()
王妮接到警察的电话,让她来警局协助调查,她猜想应该是曾明的案子又有了新的进展。
这次接待他的还是上回那个年轻的警官,不过这次他的眼神比上次要和善得多了,王妮怯怯的走进警局,目光四处寻找了一下,并没有看到方达和司徒勋的影子,不禁变得紧张起来。
“请问司徒队长在么?”王妮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起来。
“司徒队长去查案子了。”年轻警官回答到,“你有事找他吗?”
“没”王妮不安的回复到,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信任他们,或许是因为他们说的那句话吧。
王妮被带到一个房间,“你先在这等一下。”年轻警官说完就转身出去了,王妮环视着整个房间,这里除了一面大镜子以外就剩三面没有窗户的墙。
过了一会,那个年轻的警官回来,手上拿着一个遥控器,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墙角上挂着一台显示器,“我们想请你协助我们辨认一下这段视频。”
王妮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视频,她只是非常乖巧的点点头。
视频播放没多久,王妮就叫了起来,“他是曾明!”虽然视频上只拍到曾明的头顶,但是王妮一眼就认出了曾明熟悉的身影。
“你确认吗?”
“我确认,这条裤子是我们两一起买的,每人一条,”说着王妮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我们还特意在同一个部位开了条口子,”说着她指了指膝盖的位置,“他说这样看起来像城里人。”
“嗯,”警官点了点头,“你再看看这段。”
下一段视频,同样是看不到脸部的曾明出现在一家摆满了音像制品的店铺,他停留在一个货架上,来回翻看着一些音响制品,最后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买。
“这个人你能确认是他吗?”
“是他,是他。我们都爱看电影,但是这种消费是我们承担不起的,所以我们很多时候都会花一块钱去租一些当下的电影来看。”王妮因为激动而全身颤抖起来,“现在这种店也越来越少了。”
“非常感谢你的合作。”年轻警官一边关上视频,一边对她说。
“是不是找到了证明他不是凶手的证据了?”王妮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
“嗯,这是司徒队长在千湖岛找到的监视记录,时间刚好是案发时间左右。”
“那是不是证明他是清白的了?”
“如果我们能够在那家店提取到曾明的指纹,就可以证明了。”
王妮激动的站了起来,向他鞠了一个躬说:“谢谢,谢谢你们,谢谢司徒队长。”
“不用客气,司徒队长让我跟你说一句话,他说‘一定会给你一个真相的。’”
王妮放肆的让泪水顺着自己的脸颊流了出来,她要把这么长时间的委屈一股脑的倒出来,她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孩子,妈妈跟你说过,爸爸不是凶手,他是清白的。”
年轻警官默默的退出了审讯室,他把时间和空间让给了这个年轻的母亲,他关上门后,脸上露出了一个会心的微笑,或许这就是他选择警察这个行业的真正意义。
晓朗走出房间,这几天母亲总是在看新闻,他觉得母亲应该是在等待关于继父案情的最新进展吧,自从得知凶手不治身亡后,母亲真个人都变了,她变得异常关注案情的进展。
今天母亲也是坐在电视机面前,不停的变换着频道。
“妈,今天要不要出去走走,我们很久都没有出去吃过饭了。”自从上了高中之后,母亲就再也没有和自己一起出去吃过饭了。
柳依依好像在想些什么,竟然没有听到晓朗说的话。
“妈?你怎么了?”晓朗又大声的叫了母亲一声。
“啊?”柳依依被晓朗吓了一跳,“吓死我了,你说什么?”
“你在想什么,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说我们出去吃饭好不好?”晓朗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过的话。
“啊,好,是好久没有出去吃过了。”柳依依回过神来,“那我换件衣服,你等等。”说完,她放下手中的遥控器,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晓朗无聊的拿着遥控器漫无目的的转换着频道,突然一则认尸启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本月七号,a市千湖岛发现一具无名女尸体。经查,死者为女性,年龄20至30周岁,身高160至170厘米,头发长约40厘米,挑染黄色,死者死亡时间一年以上。如能提供死者身份或破案线索,奖励人民币贰万元。
同时配了几张死者身上所穿的衣物的照片,他放下了手中的遥控器,认真的凑了过去,衣服已经被水泡得看不清颜色了,款式是一件无袖连衣裙。
突然背后传来啪的一声,晓朗回过头去,见母亲正目瞪口呆的站在自己身后,“怎么了,妈?”
柳依依听见儿子的声音,立刻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提包,“不是说去吃饭吗,还不关电视?”说着面无表情的往门口走去。
晓朗今天特意选了一间母亲最爱吃的泰国菜,点了她平时爱喝的冬阴功汤和咖喱蟹,但是她发现母亲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停的拿着手中的筷子戳着咖喱蟹的蟹壳,“妈,这个螃蟹得罪你了吗,为什么你老是用筷子戳它?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刚才电视上说在千湖岛又发现了一具尸体的缘故啊?”晓朗觉得母亲现在的反应一定是和刚才电视上播出的认尸启事有关,自从出门之后她就一直若有所思的样子。
“什么尸体?!”柳依依听到儿子说起尸体,表现的非常激动,“小孩子老是提这些事情不觉得晦气吗?”
“你说他会不会和他的事情有关?”晓朗觉母亲有点激动,但是在同一个湖里先后发现两具尸体也太巧合了,又不是侦探小说,所以他还是忍不住继续说下去。
“什么他,别乱说。”柳依依一边制止儿子乱说,一边扫视着四周,发现周围并没有人在关注他们俩的谈话后,才继续说道,“这件事情不要和其他人提起,免得给自己添麻烦。”
晓朗见母亲不是很愿意讨论这个话题,就换了个学校的八卦说,但是柳依依的注意力却始终没有集中在儿子的话题上。
吃到一半的时候,柳依依突然什么都没说,走了出去,过了好一会才急急忙忙的回来给了晓朗几百块钱,“妈有点事,现在要过去,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晓朗拽着母亲给他的几百块钱,看着母亲冲忙离去的背影,让他不得不再次认为千湖岛发现的那具尸体和继父的死有关。
18、纸鹤()
司徒勋驾驶着他那辆二手的捷达,一路行驶在千万千湖岛的高速上,路上的车明显多了起来,司徒勋仔细想想,原来已经是周末了,今天去小夜市度假的年轻人将是一周的高峰,司徒勋的左手从方向盘上移开,按摩了一下自己的右肩膀,让后换手驾驶,改成按摩左肩膀,最后左右晃一下脖子发出噼啪一声。
下了高速,车子又驶入了一条林荫小道,对于司徒勋来说,这条路他现在是差不多是每天开一次,已经是闭着眼睛都能走的路了。
当方达和司徒勋再次来到湖边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傍晚,湖面打捞的蛙人已经离去,估计要等到他们有更多的线索的时候才会再次回到这里寻找那把消失的匕首了。
方达和司徒勋顺着陈东明曾经出现过路线,慢慢的绕着湖边走,“要是不是办案,走在这里还真是舒服。”司徒勋冲着湖面伸了个懒腰。
“你说这里到底有多少秘密呀?”方达眯着眼盯着湖面,湖面上三五成群的游着几群野鸭,很是写意。
旁边的山上传来了阵阵钟声,司徒勋是第一次听见这种声音,他很纳闷自己之前怎么就没有注意到呢,“庙里敲钟了,倒是可以慰祭一下湖里的亡灵。”
“你说什么?”方达突然转过身来,激动的抓着司徒勋说,“你再说一遍!”
司徒勋被方达的举动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对了!”方达突然拍着脑袋说,“慰祭亡灵!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什么慰祭亡灵?你又想到什么了?”司徒勋一脸迷茫的看着方达,难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你记不记得乔家面馆的老板娘说见过陈东明拿着纸鹤来这里?”
“嗯嗯。”司徒勋重重的点了两下头。
“他是到这个庙里去的。”方达指着钟声传来的地方对司徒勋说:“我们要去的地方是那里。”
“对啊,你说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司徒勋也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近在眼前远在天边的东西,自己怎么就没有注意呢。
两人顺着山路一直往敲钟的地方走去,三十分钟后,一座建造威严的寺庙出现在了他们俩的眼前,因为上来的时间比较晚了,所以两人只能从侧门进去。
“请问这里的管理部门在哪里?”司徒勋见到一个和尚装扮的僧人就走了上去问道。
和尚指了指前面一个挂着灯笼的地方,“请您去那边问一下。”
“谢谢师傅。”说完,两人朝着那个亮着灯的房间走去。
房间里只剩下一个年纪有点大的僧人坐在里面,好像正在清点着什么,方达走了过去,“请问师傅,近来有没有见过一个拿着纸鹤的人常来店里?”
“纸鹤吗?”他稍微想了想,“人倒是没有见过,只是时常会有一串纸鹤放在这里,让我们帮着烧掉,同时还会附上香油钱。”
“请问师傅是什么样的纸鹤呢?”
“就是普通大小的那种,这种东西很少会出现在这里。”
“请问是什么颜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