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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庭娇-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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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谆视线却无意识地自歌姬腰间拂过。

    那歌姬红着眼眶前,说道:“爹爹说的虽是无错,但那下一拨客人却是这运河的地头蛇,很是粗暴无礼,妾身不想去,也不敢去。”

    “你怎么能不去呢?”这男子急道,“我都已经收了他们钱了!”

    “爹爹也太见钱眼开……”

    父女俩竟当场吵了起来。

    “你收了对方多少钱?”霍究斜眼睨过去。

    男人涎脸比出一只手掌:“五两银子!”

    “滚!”霍究丢出锭十两银子过去,斥了他出门。

    歌姬千恩万谢,抱着琵琶又尽心地弹起来。

    贺兰谆凉凉睃着对面:“真是个雏儿。”

    被睃到的霍究凝眉。

    “当然不会是你。”贺兰谆轻哂,目光更冷地望着船头歌姬,“她腰里别着匕首,怎么可能是个会怕河边地头蛇的寻常女子?!”

    话没说完他手里酒杯便已经掷过去!

    霍究目光倏地一寒,未及起身,底下这船突然就摇动起来!

    而这时候船头传来扑通一响,那歌姬挨了贺兰谆一着,已经闷哼着坠下水去了!

    “水下还有人!”

    霍究身子腾空蹿起,半路拔出长剑,直击向水面冒出的人头!

    而贺兰谆也如一只翩然仙鹤,伴着紫衫的他腾空之时,击破船顶跃半空!

    但他们身形还未落地,船舱四面的水下便就突然腾起一圈黑衣人来!

    当先的那个自琵琶里拔出把柳叶刀,居然正是先前船头给他们奏曲的歌姬!

    “传侍卫!”

    贺兰谆当机立断,拿起腰间银哨丢向了慌乱失措的侍官!

    萧淮因为在沈羲面前受了委屈,一路缠着她不肯松手。

    饭后总算开颜,拉着她又买了一大堆吃的玩的直接去了别院。

    沈羲因此也不能不分了些心思在他与贺兰谆的矛盾身,她说道:“你以后能不能对贺兰好点儿?”

    “不能。”萧淮拉下脸吃酥饼。又看她:“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对他那么好?”

    沈羲噎住。

    萧淮继续吃饼。

    她也只好换了话题:“五军营那几个落井下石的参将,是先帝的人?”

    先前在学会她已让戚九去打听过一轮,他们竟然一口咬定就是李锭的部下。他们当然不会骗她,但她又总觉得不对。

    “当然是他们的人,如果是燕王府的人,不可能能骗得过乾清宫。”

    萧淮吃完饼,又拿她的帕子擦手,然后揽着她坐在庑廊下,一面顺势拾起她的手来看她新涂的蔻丹。

    不过看去他一点要与她探讨这话题的意思也没有,而是幽幽道:“缓缓,我们大婚,你想要什么式样的凤冠和喜服?

    “还有我们的喜殿,是设在我住的昭阳宫,还是专门挑一处殿来做洞房?”

    沈羲心思坚定不移,抽了手回来道:“乾清宫?你莫非是想”

    他竖起食指压在她唇:“要成事当然得把乾清宫拉。”

    直等她安静下来,他才又把手挪开,不大正经地轻吻起她如春葱般的几根手指。

    沈羲只好站起来:“一身的膻味儿,我去洗洗。”

    “好。”他点头,指着卧房道:“靠床的衣柜是你的,我让人给你做了许多新衣服,自己挑着换。”

    沈羲听完乐了,揉他的脸道:“真是越来越称职了!”

    “废话。”他顶着变形的脸懒洋洋道,“我什么时候不称职过!”

    沈羲笑嘿嘿地去了。

    他噙笑直到她进了屋,才心满意足地收回目光。

    将双臂搭在栏,仰头望着星空。

    这一仰头的当口,却忽地听到熟悉的一声尖哨声……凝神下来,远处夜空高处又啪地绽开朵烟花!

    他如同一只被惊醒的雄鹰,瞬时腾身到了屋顶。

    苏言急速赶来:“是贺兰的信号!看方位应该是东北向!”

    东北向那边是码头,而先前贺兰谆的确是说过霍究约了他在码头喝酒……

    “留下照顾姑娘!”

    萧淮丢下这句话,已夺过他腰间挂着的长剑,

    直接自屋顶掠去了夜色里……

    京杭运河历年都是南北贸易枢纽,也养活了不少靠河为生之人。

    一个时辰之前还繁华热闹的水域,这会儿已经变成了刀光剑影的战场!

第404章 大秦股肱() 
贺兰谆与霍究日常随身皆带着八名侍卫。

    眼下合他们二人,总计一十八人全部出动,这阵仗已经足够在绝大部分突袭中牢牢占据主控。

    但今夜里对方的人数并不少,并且仰仗娴熟水性,居然也未曾在王府双雄面前露怯!

    “有多少人?”顺势挑开斜次里击过来的一柄长剑,贺兰谆问已经游战过一圈回来的霍究。

    “露面的有三十六个!

    “他们怕是已经预谋很久,这船老板我认识好几个月了,这歌姬我也见过许多回了!

    “方才的酒菜里没毒,薰香里也没有毒,可见深谙我们素日习性!

    “并且他们还知道王爷今夜出城,但我却不知他们是哪路人?!”

    霍究挥剑将对方一人斩断脖颈,血管喷出来的鲜血溅他胸口与侧面,于他冷硬的脸又增添了几分让人不寒而栗的戾意。

    贺兰谆望着一色夜行衣着装的对手,沉声道:“如是这般,不知道王爷会不会有危险?

    “且速战速决,即刻抽身去吉山营!”

    霍究点头,即刻与他分开攻向左右。

    三十余名的黑衣人却如附骨之蛆,以比方才更猛的攻势汇集起来!

    但突然之间,岸又飞跃而来四五道身影,在当先那人威猛霸道的参与下,局势开始扭转!

    一柄刻着蟒龙纹样的长剑带着如虹剑气,迅速裹住那蒙面的黑衣人方!

    “是寄寒!”霍究扬剑发出讯号。

    贺兰谆点头,三人无须对话,已然默契地分守三方,阵势或开或合,以紧密对接的方式反击起对方!

    不过十几招之久,对方连连败退,终于当中有人吹哨:“撤!”

    随后就听扑通之声接连传来,一会儿功夫,对方已在水面下没了个一干二净!现场只余下十几具尸体。

    三人同跃至岸边站定,萧淮道:“即刻传漕运总督封锁码头!霍究留下,贺兰随我去吉山营!”

    他看了眼贺兰谆,随即翻身马,而他的赤电旁边立着的汗血马,正是贺兰谆的坐骑极光!

    贺兰谆并未多话,马之后随即与他带着侍卫飞奔向城门。

    沈羲换了衣裳出来,自苏言嘴里听说贺兰谆有可能遇刺,当下疑心到韩顿头!

    “赶紧去盯着韩家,无论韩顿在哪里都给我守住!”

    眼下除了韩顿之外她不做第二人想!

    小皇帝要平衡朝堂不可能做这种事,梁修自顾不暇更不能作茧自缚,只有韩顿与郑太后将燕王父子当成了心腹之患!

    贺兰谆与霍究都是燕王羽翼,那么韩顿要除去他们并不奇怪!

    眼看着戚九离去后,苏言也赶紧吩咐了侍卫严密布防。沈羲坐在萧淮的宽大书案后,双手紧握成了拳头。

    萧淮与贺兰谆一晃已出城五十里!

    沿途一路并无打斗痕迹,也没有发现什么埋伏,探子不断回报,说前方一路平静,便令他们稍稍松了口气。

    “他为什么忽然去吉山营”萧淮问。

    话语声裹在风里,到得耳边时像急速掠过去的燕子,很快只余些微痕迹。

    “因为五军营参梁修的那几道折子!”贺兰谆说道。

    萧淮再疾驰了两里路,忽而就慢下了马速。

    贺兰谆也跟着慢下来,接着道:“你该不会告诉我,你不知道那几道折子都是吉山营几个参将递去的。”

    月光下,萧淮目光深黯到让人看不出深浅。

    “他想做什么?”半日后他说道。

    “他能做什么?”贺兰谆反问他,“当初李营麾下十几万将士之所以能在那么短时间里归服王府,是因为他有不亚于李锭的战功。

    “沙场搏战过的人最服什么,是流过血洒过汗的人!

    “你敢挑动李营的参将参梁修,他这个当老子的总得出面去看看!”

    萧淮面色凛然,眼里却流露出一丝无所谓。

    只是忽而他又望着他的肩膀嗤笑起来:“身为一代朝廷股肱,名震天下的大将军,居然着了几个宵小的道?

    “我还以为徐将军当真算无遗策战无不胜呢!”

    山风刮得人两耳冰凉。

    月色下贺兰谆未有披风罩着的白袍,左肩处正沁出一片暗红,而且那片红色还在快速晕开。

    贺兰谆只是扭头看了眼,而后即漠然地掸了掸袍子,竟头一次没有跟他斗嘴的意思。

    萧淮乐够了,便扬鞭裹向他手腕。

    他目光一凛,下意识反手一擒,鞭子是擒住了,人自然也没有着道,但身子却因此站到了地!

    一只白色团状物事紧跟着飞向他怀里:“我可不想担个假公济私除去仇敌的罪名!了药再走!”

    萧淮翻身下马。

    贺兰谆凝眉,落在怀里的是只装着金创药的瓷瓶,他看一眼他,说道:“既然把我当成了别有用心的奸贼,又何妨借机除去我这个后患?”

    萧淮抱臂斜倚在树,淡淡冷笑:“要杀你有的是机会。”

    贺兰谆扬唇,索性褪下外袍,单手起药来。

    侍卫们都已圈在外围戒备,只能自食其力。

    萧淮执着马鞭立在月下,并没有打算前帮忙的意思。

    然而出乎他意料,即使是单手动作,他药包扎的手势也进行得十分顺利。

    甚至于较之他素日温文的形象,眼下的他罕见地透着一股果决的狠劲。

    “你分明不该只屈居掌宫之位,”萧淮锁眉看他半晌,终于把下晌的话题继续起来,“你留在王府,到底是想干什么?”

    贺兰谆头也没抬,张嘴咬住布条一端打结,懒懒回道:“你不是认为我应该有家国情结吗?

    “还让我说什么?

    “说不定我潜伏在王府,是打算怂恿你爹与李室斗个两败俱伤,将你们父子曝尸荒野,最后尽得渔翁之利。”

    萧淮冷笑:“那也得你有打得过大周四十余万兵马的实力!”

    包扎好了的贺兰谆默然望着地下,没有立刻站起来。

    萧淮狐疑地望着他,又说道:“她前世是死在温婵手,但是事到如今,外界却没有一个人猜到真相。

    “我所查到的消息,都说是她是

    误死于刺杀安亲王家眷的刺客手下。

    “但你好歹也是当过大将军的人,难道一直没对她的死持有怀疑?

    “我听说她死之后,才半年你就去了云南,你为什么这么快就放弃了?”

第405章 也要面子() 
贺兰谆没说话。

    萧淮又接着道:“你到卫家的时候是六岁,那会儿年幼,你无力做什么。

    “但你如果想报效国家,仍然可以逃,可以想办法去寻大秦的人。

    “可你从来没有这么做过,你安安份份地留在卫家,是知道有一日会回京师吗?

    “而你选择留在王府任掌宫,是不是在借这身份暗中打探她的死因?”

    贺兰谆半垂头望着地下,俊美的五官像静止的画像。

    “她的死确实不简单。”许久,他才抬头吐了口气,站起来。

    “不但不简单,且复杂得很。她死之后不只是我有疑心,她的父母和兄长都起了疑心。

    “但我们却都没有发现什么站得住脚的证据,温婵的伤也使我也得不出别的结论。

    “后来某一日阿盈的父亲忽然找到我,说云南知府段幽似有不轨之举,他希望我能暗中去查查。

    “当时我只是以为他故意把我支离京师,以免我触景伤情,而旁人也都以为我只是远离京师去疗情伤。

    “但没有想到,我到了云南之后却发现段幽果然屡屡有异状露出。

    “永定十三年,我当场拿到段幽暗中铸造兵器的罪证。段幽伏诛,同时我发现他似与安亲王府有些瓜葛,但我发现这些的时候,段家已被灭族。

    “原本那会儿我该调回京师,但我隐隐觉得安亲王府这条线与阿盈的死有莫大干联,所以我仍然留在云南,想要再查查蛛丝蚂迹。

    “可谁知道,两年之后我死于一场疫病。”

    说到这里他扬首眺望着远空:“而这场疫病,居然也是场阴谋。”

    “阴谋?”萧淮眯了眼。

    他点点头:“本来我不这么认为。

    “可阿盈的死与安亲王府有关联,谋反的段幽与安亲王府也有关联,当时唯一把这几件事联系在一起的只有我。对方想灭口,理由很充分。

    “再加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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