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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眼里,还有什么东西你是在乎的吗?”景帝问。
“在乎的吗?很简单,不想让我喜欢的女人受委屈。”
皇甫重卿极为平静,望着景帝,眼底闪过阵阵冷意,景帝能看的出来,他的皇子还再为那天将白神月发往边塞而不高兴。
景帝并不是傻子,这样一来,他立马知道该怎么做了,道:“只要你出兵,现在我就下诏将她召回云溪城,满意了吧?”
“为了一个女子,居然将老子逼到这种地步,为了一个女子居然不顾凤月国安危,皇甫重卿你可以!”景帝咬牙切齿道。
“满意?父皇想的太简单了。难道不知送佛容易,请佛难吗?”皇甫重卿冷道,一点情面也没有。敢欺负他的女人,什么都没得商量。
“你……还想怎样?”
“父皇不如明日去冲霄城一趟吧。”皇甫重卿已不打算再跟景帝说什么,已走到大殿门口。
第507章 不见(1)()
“你是让我亲自去冲霄城请她回来?”景帝倒吸一口冷气,简直难以相信,他区区一国之主,怎能对一个女子卑躬屈膝。
不过,在皇甫重卿的手段之下,眼下只能这么做了,这就是跟皇甫重卿作对,让他喜欢的女子受委屈的下场。
皇甫重卿没有理会景帝,大步一迈,跨出了大殿。
“父皇这重卿简直大逆不道,怎么如此这般待你,况且还是因为一个女子。”见皇甫重卿走了,皇甫睿连忙上前,对着景帝说道。
“若是不去也可以,不过,景帝知道玄王一向说一不二,不按照他的话去做,凤月国当真会亡国!”清羽这时又重新出现了,站在一边语气平淡道。
景帝“哼”了一声,怒道:“你又来干什么?”
“哦,玄王让我给景帝稍话,若是景帝不去,明日一早他就先一把火烧了皇宫!当然了,景帝要是按照玄王的话去做,那么一切恢复如常,而且以玄王的英明神武,那青云与安息国的联军不算什么。小臣告辞!”丢下这句话后,清羽很快便消失无踪了。
景帝沉吟了一下,照这么说来,那皇甫重卿已有退敌之术,看来真的要卑躬屈膝一次了。
“哼!不孝逆子!”景帝一甩大袖,也跨殿而出,留着皇甫睿愣在原地,面色阴晴不定,不知道那话是说他,还是说皇甫重卿。
冲霄城客栈。
一大早,冲霄城的街道一阵阵的哄闹,由于白神月的房间靠近大街,这时的她正在睡觉,哄闹声吵的她气愤不已,翻床而起,打开窗户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进客栈给我找,快!”一个满脸黑胡的铜甲头领朝着身边的几个精甲士兵吼道,看样子,似乎在找什么人。
白神月烦躁的“砰”的一声关上窗户,这大清早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平静了下气息后,白神月稍微打理一下,今天准备出门置办一些材料,准备打造一个更大的储物戒指。
按理说,白神月根本不会打造什么储物戒指,她有这么念头,是因为风波宫的主人的那本空间切割真意功法。
风波宫的主人并不是别人,正是那日白神月在地宫遇到的那个前辈。这几日除了修炼之外,她特意去了一趟风波宫,遵从那人遗愿,将他与他的亡妻葬在了一起。
虽然去了,可风波宫早已不在,已沦为了一片废墟,在附近人的指引之下,但也找到了那人亡妻的坟墓。
听风波宫附近人的说法,这风波宫的主人名叫孤独败天,在千年前,是一个逆天级叱咤风云的强者,风波宫是他一手而建,但不知道为什么,独孤败天在一次魔林历练中,消失无踪,而后,风波宫自然也就落败,无人居住,久而久之,沦为废墟。这样的事迹,让白神月不禁感叹世事无常,沧海桑田。
回想过后,白神月正要出门时,门“砰”的一声被猛力推开,进来两位精甲士兵,一看到白神月,当即就愣住,而后惊若寒蝉的道:“小的不知,玄……玄王妃在此,还请恕罪。”
第508章 不见(2)()
说完,两个士兵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动,十分害怕。
白神月看的一头雾水,但也一本正色的道:“擅闯本小姐的房,按理说本应该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但是你们这样是怎么回事?”
两个士兵跪在地上,相互看了一眼后,又开始连忙求饶道:“玄王妃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奉命找人,但因为一时没找到,况且对这间房也不报什么希望,但哪知玄王妃在此,是小的们该死。请玄王妃责罚。”
说了半天,两人没有说到点子上去。
白神月有些无奈,暗想估计那燕将军,知道她在冲霄城而不去拜见他,是要来捉她回去问问,于是她冷冷的连忙否认道:“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玄王妃。”
“可是你跟这画像上的人一模一样,这画像是景帝带到云溪城,让我们按画找人。”
一精甲士兵拿出画像,跪着到了白神月面前,低头抬手将画像往白神月手中递去。
画像自然是皇甫重卿画的那幅白神月肖像画,只是士兵手中此刻拿着的是皇宫画师临摹的,虽没有皇甫重卿的原画的有神韵,但与本人并无差别。
白神月接过画像,打开一看,面色有些惊异,果然那画像上画的正是她。
“你们说景帝来了?”白神月合上画,疑惑问道。
“是,景帝一来冲霄城,就要见你,可是燕飞将军那里也无你的踪迹,所以,小的们只能满城搜了。”精甲士兵低头道。
“起来吧。”
“那玄王妃移驾将军府?”两个精甲士兵都未起,生怕惹白神月不高兴。
“不要叫我玄王妃,你回去跟景帝说,本小姐没空见他。”
白神月当即决定不去见景帝,这就动身回云溪城。
景帝到边塞的目的是什么,她已猜测到,定是皇甫重卿搞的鬼。
不过,对于皇甫重卿使了什么手顿,让景帝这般卑躬屈膝,到冲霄城请她回去颇为好奇。
既然景帝来了,那么自然回到云溪城的时机已然成熟。
白神月选择不见景帝,是为了避免尴尬,毕竟这景帝是一国之君,来了云溪城已经显示了他的真诚,况且自己无名小辈,真的去见了,反而折了景帝的颜面。
“这……”
两精甲士兵面露难色,但心里却当真对白神月佩服的五体投地,不愧为玄王妃,做事就是任性。
“这什么?顺便替我问一下景帝,本小姐的天灵珠他准备好了没。”正准备出门,不管这两精甲士兵时,白神月忽然想起火狐换天灵珠的事情。
“这……”两精甲士兵再一次的面面相觑,不知白神月所言。
“把我的话带到就行了,本小姐告辞。”
还在疑惑之中的两精甲士兵快速站起挽留,可是白神月则更快,只见她跃下窗户,呼吸间没了踪影。
冲霄城将军府。
“燕飞,你的翅膀也硬了,她到了冲霄城,为什么不好好看着她,我的诏书上不是明明写着让她充军的吗?现在人呢?”景帝坐在高椅之上,望着低头的燕飞,一脸愤怒。
第509章 不见(3)()
“怪小的失职,景帝息怒!”燕飞笑了笑,面露难色道。
“息怒?我要是见不到她,接不回云溪城,这凤月国就要亡国啦,你还让我息怒,出事了我唯你是问!”景帝一拍桌子,勃然大怒。
“景帝放宽心,有玄王在,只要他想,一定能称霸五国,怎能会亡国,景帝说笑了。”燕飞仍是一脸笑意,低头不看景帝。
“哦,本帝想起来了,你是受重卿提拔,做了冲霄城将军的位置是吧?”景帝似是明白了什么似的,望着燕飞。
燕飞点点头,举手作揖道:“多谢玄王提拔,多谢景帝看中燕飞。”
“这样说来,你不听我的诏书,看来是受了重卿的指示吧?”
“这……”燕飞哑口无言,这事被知道了吗?
“哼,我就知道。那个逆子,才回来多久,就把凤月国的搞的一团糟,完全没把我这一国之帝放在眼里,你老实说,他是不是想做我的位置?!”景帝面露冷意,若真是如此,他不得不做些事防止他的位置被夺了。
“这怎么会,玄王一向都没有做一国之主的意思。”燕飞连忙否认,说的也是实话,但玄王的行事风格,无论让谁都坐立不安的吧。
“他要是有,我第一个杀的就是他!”景帝眼底闪过冷然暗芒,微不可察。
“微臣劝景帝不要这样背后说玄王的不是!”
燕飞这时也面露冷意,他不容许有人说玄王的不是,即使景帝也不行。在如今凤月国,谁都知道,玄王才是国之巨柱,景帝和太子只是跳梁小丑罢了。
景帝怒瞪燕飞一眼,不再言语,但心里越加的愤怒,已知道这边塞冲霄城的将军也是对皇甫重卿忠心不已。
正说着,一银甲头领走了进来,快速到了燕飞跟前,向景帝行过礼后,将白神月不见景帝之事说了出来。
景帝听后勃然大怒,气的面色铁青,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暗想完了,白神月接不回去,凤月国要葬送别人之手了,当即景帝面如死灰,一句话都未说,离开了将军府,带着忐忑的心境返回云溪城。
燕飞在望着景帝的背影,面露笑意,可真是有趣,欺负玄王的女人吗?这就是下场吧。
不过,燕飞也为白神月不见景帝而感到诧异而又敬佩。
一般来说,一国之主召见一个将军府的小姐,那小姐无论怎样都是要见一见国君的,然而白神月却是不见,当真有点意思,行事风格与玄王有点相像。
燕飞什为敬佩白神月的心思缜密,知道白神月已猜出景帝因何而来,若是真的见到景帝,场面就尴尬了,景帝的脸面便会荡然无存的。
白神月不来见景帝,显然是知道不要逼人太甚,见好就收的道理。
“玄王果然没有看错那个女子,佩服!”燕飞摸着胡子,不禁暗想。
云溪城星花岛。
“小姐,去边塞半个月您就回来了,真是快。”云绯一边帮白神月打理衣服,一边问道。
第510章 破军(1)加更()
白神月早上从冲霄城出发,下午时分就到了云溪城,毕竟有了飞行功法,行路也快上不少。此刻她正在换身衣服,做男子打扮准备前往云溪城的北三十里的出云谷,听说皇甫重卿正在那里迎战青云国与安息国联军。
她伸手理了理袖口,淡淡道:“托玄王的福。”
“城里都在说,玄王手握兵权,拒不出兵,简直是凤月国的耻辱,青云与安息联军自从越过凤月国边境后,几乎是一路畅通到了云溪城附近。”云绯继续道。
“凤月国的耻辱?”白神月眸光冷了几分。
“恩,城里的人都在议论这事,风言风语的。不过依云绯看,玄王这般别有用意。”云绯像是看明白了什么,面露喜意。
“说说。”白神月眸光闪闪,想听云绯能说出个什么门道来。
“这还不明白吗?玄王这样做自是为了小姐,他手握重兵,拒不出兵,自然是要挟景帝,好让景帝求着你回来。只要你一回来,玄王自然出兵。况且以玄王的英明神武,他压根就未将青云国和安息国联军放在眼里。”说完后,云绯眨巴着眼睛盯着白神月,看她什么反应,只是白神月面色平静,接着又道:“只是没想到,被那些不懂事的人说成了凤月国的耻辱。”
白神月顿了顿,没有言语,但心里有股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她晃了晃头,觉的那种感觉在心里十分温软,弄的心里慌慌的,接着她站了起来,望了一眼云绯。
云绯迎着白神月投来的目光,淡淡一笑,而后十分狡猾的道:“看来玄王被说成耻辱,心里定是十分不舒服。”
“不舒服又怎么?”白神月觉的云绯话里有话。
“不舒服嘛,需要有人安慰啊。”云绯笑了一声,接着开始给白神月理头发。
白神月顿了顿,问道:“他那样的人,冷的跟冰块,有时候无耻至极的人,还需要安慰?”
“可说不定玄王心里脆弱着呢?就需要你的呵护。”云绯一脸狡黠,淡淡而笑。
白神月忽的站起,瞪着云绯,道:“该不会是你这样想的吧?本小姐可没想过他脆弱,需要什么呵护。”顿了顿,又道:“莫非,你想去呵护他?”
“呵护玄王?”
云绯眨巴眼睛,一脸惊意,但忽然间脸色一红,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道:“小姐,你不要这样诓我,只有你能配得上玄王。”
云溪城外三十里出云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