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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出得屋外,沈鱼便看到了几个熟人。
甚至挪眼看到一抹红衫之后,他心里也多了几分欣喜。
这几人不是别人,却是小镜湖一别后,久未见面的段家众人。
“公子?”
恰在此时,段誉等人也看到了沈鱼,都是一愣,继而一道清脆熟悉的声音便传到了沈鱼耳里。
沈鱼闻言,微微一笑,当下温声道“阿朱,段兄,你们来了。”
那抹红衫,自然便是在小镜湖与沈鱼道了心迹的阿朱。
“游兄?想不到你也在此?”段誉见了熟人,也是有些高兴,嘴上不停道“是了,以你的武艺,自然该得一份请帖。”
说着,还准备近前叙旧。
却被阿朱扯住了衣角。
阿朱与段誉显然愈熟悉了,见段誉如此,似是有些无奈,扯了扯他的衣角,看了看苏星河,意思自然是现在可不是和熟人打招呼的时候,不能让人家主人觉得失礼。
段誉这才反应过来,忙的对苏星河一拜,道“晚辈大理段誉,见过聪辩先生,晚辈乍见朋友,一时欣喜,却是有些失礼了,还请先生见谅。”
苏星河听得段誉自保家门,又见他温和有礼节倒是点了点头,不过他也才知道沈鱼和段家还有关系,当下忍不住略略看了看沈鱼,才对着段誉笑道“无妨,段公子性情真诚,自谈不上失礼。”
段誉本也就是这么一说,以表态度,却没想过苏星河会回话,毕竟苏星河名头在外,聪辩先生的名号,可是清楚的表明了苏星河是一个聋哑老人的。
况且苏星河所住的这山谷,也叫做聋哑谷,大理众人自然认为苏星河也是一个聋哑老人,此时见苏星河说话,难免讶异。
见众人惊讶,苏星河哪里不明白他们的想法,只是却没有解释,只是微微一笑。
便在这时,段誉身后却传出一道略显调皮的声音“喂,那老头,你不是又聋又哑么?怎么和传闻的不一样,莫不是骗人的不成?”
众人听得此话,一时间都是转头看去。
却见到一道一个娇小的紫色身影忽的从段誉深厚掠出,蹦蹦跳跳的,打量着苏星河。
见得这道身影,段誉脸色一变,慌忙斥道“阿紫,前辈面前,不可无礼。”
说话能如此让人无奈的,自然是只有阿紫了。
阿紫憋了瘪嘴,颇有些不以为然,就要反驳。
“阿紫!”
阿朱见此,却是忙的拉住了她。
阿紫看了看阿朱,许是对这个姐姐还算信服,傲娇的对段誉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段誉无奈一叹,这才又对苏星河道歉。
苏星河见阿紫只是个小女孩,倒也没太在意,罢手一笑。
沈鱼见的此幕,也是摇头,倒不清楚段誉怎么会把这丫头带出来,他可是知道这丫头惹事的能力,可是十分令人头疼,能够安全赶到擂鼓山,也算是为难段誉了。
“段公子可通棋道?”
苏星河见气氛略有些拘谨,不好不说话,倒是直接切入主题,反正请帖上写的便是鉴赏珍珑棋局不是?
段誉当下点头回应“略通一二,特来聋哑谷领教先生珍珑局。”
段誉也是真为下棋而来,闻得苏星河此话,转移了注意,自然称是。
苏星河微微一笑,当下请道“既如此,段公子请入座吧,公子早到,可先指教一二。”
“不敢当指教二字。”
段誉态度谦和,不过也没有推诿,点了点头,来到了珍珑棋局之前,开始观摩起来。
见苏星河和段誉开始下棋,沈鱼趁此机会走到了阿朱身旁。
两人也又近月时间没见了,少不得有话要说。
一旁阿紫见此,眼珠子一转,倒出乎意料的没有出来捣乱。
“阿朱,你最近过得可还好?”
沈鱼看着阿朱,缓缓说道,他语气温柔至极。
众人面前,阿朱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左右看了看周围,微微低头,细声道“爹爹他们都对我是极好的,只是……”
“只是什么?”沈鱼不由问道。
阿朱却只是抬头看了看他,旋即又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沈鱼见此,微微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好一会儿,才算明白阿朱的意思,一时不免苦笑。
只是此时却也不好说些什么,毕竟还有这么多人看着,便是他脸皮厚,可是这却对阿朱不好。
便在两人说话之时,擂鼓山的上空,却又闪过了三道烟花。
无疑,又有新的客人来了。
见此,沈鱼也顾不得再与阿朱说话,转眼向谷外看去。
众人之中,除了凝神下棋的苏星河和段誉之外,也都是好奇的看去,想知道这第二波来到的人又是谁。
不多时,众人便见得一道洒脱的身影,忽从谷外飘来。
定神一看,来人童颜鹤,眉清目秀,仙风道骨,只看容貌气度,却十足像全了一个有道修真。
这份风姿任谁看了,也会经不住赞叹。。
第一百二十七章: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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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世界中,能做这般打扮的,除了丁春秋,又还能又谁?
是以沈鱼见得来人装扮,不由微微皱眉,此番他的目的便是要对付丁春秋,如今见了面,免不了打量。
正在这时,沈鱼忽然感觉有人躲到了他的身后,回头一看,却原来是阿紫,这丫头此时面带恐惧,似乎十分害怕,拉着沈鱼的衣角。
见沈鱼转头,阿紫也不再如平时一般顽皮模样,反而是睁着大眼,一脸可怜的恳求道“姐夫,这人就是丁春秋,要是被他看到我,肯定会来抓我回去的,姐夫你这么厉害,看在我姐姐的份上,一定要保护我啊。”
她倒也知道沈鱼武功是自己这边的人中最厉害的,直接找上沈鱼求助,还叫上了姐夫。
沈鱼见此,多少有些无奈,忍不住看了看阿朱。
阿朱虽然一开始也忍不住多关注了几眼丁春秋,只是她心思终究是挂在阿紫和沈鱼身上,自然也发觉了阿紫的动作,听到了阿紫的话。
阿朱知道阿紫顽皮得紧,平日里少不得要多关照与她,对她的行事也算见怪不怪了,只不过习惯归习惯,如今听她叫沈鱼姐夫,借此求助,却也难免生出几分无奈。
“阿紫!”
阿朱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阿紫听到姐姐声音,缩了缩脑袋,却没说话,委屈的憋了瘪嘴,自语道“早知道我就不陪你们来看热闹了,还以为是件好玩的事情,却不想在这里还碰到丁春秋。”
阿朱见她如此,也不好再说她,只得叹了口气。
沈鱼摇头一笑,也就没再管阿紫,转而对着阿朱道“没事,有我在,丁春秋再厉害也伤不到阿紫。”
阿朱点了点头。
便在这时,丁春秋已经进得谷中,以他的武功,自然不难感知到众人的注视,只是他却似乎分毫没有将众人看在眼里,脑袋微仰,摇着羽扇,眯眼扫了一圈,转而将视线放到了正下棋的苏星河身上。
瞧见苏星河与段誉正在对弈,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神色变幻,带上了几分不屑,几分怨愤,除此之外,倒也没有别的动作。
“这人便是星宿老怪丁春秋?气度倒是不差,只是未免太过傲慢了些。”
朱丹臣四人离沈鱼不远,自然也听到了阿紫的话,只是以他们的身份,却也不好对阿紫的行为发表什么看法罢了,此时知道丁春秋的身份,便忍不住谈论起来。
说丁春秋傲慢的,是四人中比较直率的古笃诚。
“二哥,丁春秋名声在外,是个心狠手辣之人,我们还是少说些为好,少主他们在这,也不好惹麻烦。”
朱丹臣心思灵巧,却是担心这话被丁春秋听了去会引起什么麻烦,他心中挂念段誉和阿朱三人的安危,也不想因此而闹出什么事情。
褚万里也是点了点头道“四弟说的不错,二弟还是少说为妙,以少主他们的安全为重。”
古笃诚是个忠义之人,而且他虽然直率,倒也不傻,自然能明白两人之意,当下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想了想,四人略作商议,便决定道段誉身旁守护,显然也是不太放心段誉安全。当然,他们道没忘了请沈鱼帮忙照看阿朱阿紫。
这边朱丹臣四人正行至段誉深厚之时,谷外却又来了一群人。
这一回来人不少,各人打扮不一,一同涌入谷内,倒让聋哑谷都多了几分热闹。
一行人渐行渐近,已然能分辨几分。
其中和尚有之,女人也有之,只是大都被聋哑谷的仆人抬在渔网之上,状态略显虚浮,看模样不大对劲。
而这些状态不对的人周围,还伴着一种怪模怪样的汉子,看着情况,旁人一时也瞧不出个所以然。
入谷一行人显然也看到谷内众人,少不得打量,观察情况,正在此时,渔网上却有一大汉,不知看到了什么,忽而出声叫道“喂,姓段的小子,你已输了,这就跟包某的难兄难弟,一块儿认输罢。”
朱丹臣四人正守在段誉身后,盯着所来众人,此时还未观察妥当,便听得有人对自家少主不敬,哪里忍得,当下转眼怒视向出声那人。
那汉子自称包某,说话又如此无礼,沈鱼这边一看,已经知道他身份,无外乎便是那看段誉机不顺眼的包不同了。
看到这里,沈鱼倒有些感慨,没想到包不同四人还如原著一般折在了丁春秋的手中。
果然,听得包不同此话,段誉忍不住回头一看,脱口道“原来是包三哥,我道是谁在唤我。”
见段誉转头,本来被朱丹臣四人瞪着不大舒服的包不同,又嘴臭道“你这小子,不行便认输了,包某虽不精棋道,却也能看出一二,输便输了,有甚么好想的,却是忒不爽利。”
“呵呵,包三哥莫急,且待段誉思虑一二,一会儿在与三哥叙旧。”
段誉微微一笑,倒是没有在意包不同的态度,转而继续思考棋局来。
包不同见他如此,偏了偏脑袋,也许是觉得没什么意思,也就没再说话。。
便在这时,苏星河才是站起身来,向着众人深深一揖,说道“诸位远道而来,老朽苏星河有失迎迓,罪甚,罪甚!”眼光向众人一瞥,便又转头去瞧棋局。
众人见此,难免惊疑,毕竟他们也知道苏星河聋哑老人之称,现在听他说话,多少有些奇怪。
只是此时询问,未免失礼,是以众人都将这份疑惑暂时放着。
而因此变故,场中一时无声。
万籁无声之中,段誉忽道“好,便如此下!”说着将一枚白子下在棋盘之上。苏星河脸有喜色,点了点头,意似嘉许,下了一着黑子,段誉将十余路棋子都已想通,跟着便下白子,苏星河又下了一枚黑子,两人下了十余着,段誉吁了口长气,摇头道“老先生所摆的珍珑深奥巧妙之极,晚生破解不来。”
苏星河此时心态,比之原著却要好上太多,只听他笑道“公子棋思精密,这十几路棋已臻极高的境界,只是未能再想深一步,稍显可惜,不过有此棋力,却比之许多人都要来得强了。”
段誉闻言,摇头一叹,谢过苏星河所赞,旋即将自己所下的十余枚白子从棋盘上捡起,放入木盒。
苏星河也捡起了十余枚黑子。棋局上仍然留着原来的阵势。。
第一百二十八章:纷至沓来()
段誉罢手,自去思虑不说。Δ
苏星河这边却又站起身来,出声道:“这个珍珑棋局,乃先师所制。先师当年穷三年心血,这才布成,深盼当世棋道中的知心之士,予以破解。在下三十年来苦加钻研,未能参解得透,今日在下邀请诸位至此,也是为了这珍珑棋局,若是在座哪位自觉略通棋道,可来一试。”
还未有人说话,一直站在旁边的丁春秋忽然冷笑道:“甚么‘珍珑’,这棋局不过是那老贼布下的机关,原是用来折磨、杀伤人的,那老贼本无好心,又哪里能有人破解这种棋局,师兄,你依次为由头,目的怕不是为了下棋,而是为了我罢?”
众人之中,有些不明情况的,听丁春秋叫苏星河师兄,才知道两人原来出自一门,难免有些惊讶,忍不住再打量两人。
苏星河听得丁春秋出声,对他后边的半句话并不理会,反而斜眼向他睨了一眼,道:“你称师父做什么?”丁春秋道:“他是老贼,我便叫他老贼!”
苏星河道:“你既如此作想,我也不与你多说,不过这珍珑棋会乃是为师傅所开,你若还有些心思,就等这棋会结束罢,到时你我恩怨,自该解决。”
丁春秋道:“便如你心愿!我倒要看看葫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