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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猪-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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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女三人就在寝宫,说起相国寺斗殴这件事。因为皇后刚刚提名了玲珑,听到这位少爷也事涉其中,姬圭来了些兴致,听得津津有味。太女最后还是隐去了事件的部分细节,比如那位小少年卸人胳膊,踢断人腿的事,就没提。姬璞在那些人倒下后,挑断她们手筋脚筋,削人武官的事也没有提。只说两个男子被调戏生恼,下手重了些,打伤了她们。

    女帝点点头,她登临大宝前做过地方上的官员,晓得下面人行事的难处。说起来,这个处置并无失当之处。这起事件,一边是被被调戏侮辱皇亲国戚、大臣家闺阁男儿,一边是被重伤的流氓泼皮。确是息事宁人,方最为圆满。

    女帝便嘱咐太女莫要声张,这些人既是伤患,一时半会不见得会出京城,多派人手暗中查访便是。太女点头应下,她也是这般想法。女帝见姬圭有些走神,估摸是为了玲珑的事,笑道:“你也要做好防备工作,莫教那些人的同伙窥探了我大顺的机密。”姬圭忙回神,口中称是。女帝叫她俩起身,对姬圭多说一句道:“小儿女事,可以暂时放一边。”姬圭的面皮虽厚,但被女帝当面说了这话,她也有些羞愧不安。

    女帝一向高深莫测,姬圭出得宫门,还是没弄清母皇叫她放哪一个。面上看来,似乎是叫她不要理会玲珑在那事里的纠葛。可姬圭心中隐隐觉得,母皇不会无端说这么一句理所应当的话。莫非,她和眠柳的事,已经传到深宫内院里去了。想到此处,姬圭不禁皱眉,近来真是颇为不顺。

    虽然女帝说了那话,可规矩立出来便是为了打破。女帝的话说出来,只要不是明旨,也不一定要刻意遵守。姬圭晚间悄悄去找眠柳,到了那里却见到姬璜也混迹其中,正和眠柳的两个小侍从说笑。姬圭立时觉得心里老大不痛快。虽然她自己常出入这里,但姬璜不是个读书清高的主吗,她的好妹子怎地一夜之间堕落至此。姬圭不愿意和她打照面,悄悄绕过这些人,叫了眠柳另寻个空房间说话。

    眠柳看到姬圭来便笑了,眠柳的美和颜妃、姬璞不能比。那二人美得像是骄阳烈日,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一派灼灼生辉。眠柳更像一丛兰草,静谧时,远观淡雅,近嗅幽香。说笑时,整个人活泛起来。便如同兰草有风,涧下有泉。姬圭看了这人许多年,期间无数次爱慕上他的美丽和聪慧,今个一见,还是多爱上他一次。

    姬圭招手叫眠柳过来,把人搂在怀里,笑道:“为何几日不见我,你也不见憔悴。”眠柳假意推搡她,嗔道:“殿下的新欢旧爱不晓得多少,愿意为殿下心酸憔悴的美人儿有一大把,又不缺我一个。”姬圭不松手,把人搂得更紧,说道:“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还要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故意气我。”

    眠柳被姬圭的话触动心弦,垂下云鬓,换了个口气道:“殿下,您就要到大婚的年纪,今后还是少来吧。”姬圭不知话题怎么说到这上面来,气氛竟是急转直下。轻抚安慰眠柳,叹气道:“你又赶我走。”

    两人搂在一处互相想着心思,姬圭想起外间情景,问道:“姬璜和你那的两个小小子是怎么回事。”眠柳听了这话,对着姬圭露出个狡黠的笑,贴着她的耳朵道:“真名士自风流,你不晓得嘛。她还带了个朋友来呢。”姬圭被眠柳的言辞逗得哈哈大笑,又颇有些诧异,姬璜居然还有宫外的朋友。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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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眠柳劝不动姬圭,两人在一处不多时,又陷入缠绵。只有这时,眠柳才会改了他的心口不一。

    双目紧盯姬圭,里面盛满他最诚实最真切的感受。他爱惨了这个女人,可以给她自己的一切。但可惜,他偏偏什么都没有。两人一通纾解后,眠柳漂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也不知是情绪的余温,还是出于对姬圭的愧疚。

    五皇女姬璜带来的朋友,颇让人意外,正是红梅心念念的方明德方探花。

    她和五皇女是在国子监附近遇见彼此,姬璜刚在红梅青杏那里,听说过一个关于狡猾和背叛的故事。恰好事关这位年轻的探花,于是就半是真心,半是恶作剧的把人请到了这里。方明德对五皇女过往的印象不错,被带到楼里,进门后发现不对。后悔接受这次邀请,可是出于礼貌,也不能立时转身离开。只好跟在姬璜身后往里走,七拐八绕到了一处所在。看到那熟悉的那两人,方明德不禁惊觉,或许今日的这事发生并不偶然。

    前两日她还庆幸青杏红梅对她失了兴致,如今看来,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罢了。至少红梅自她坐下后,就一直盯着她瞧。看得她如坐针毡,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青杏全心小意奉承姬璜,如今他确切晓得,这位偶然结识的小姐有天大的来头。真真是天家贵胄,凤女龙孙。更妙的是,这位皇女在坊间名声甚好。身为女帝和今皇后的嫡女,却洁身自好。不论明面上还是私底下,都没听说过她和哪个男子有不堪。和她的同父亲姐三皇女一般,姬璜也还没大婚。青杏坏坏地想,在五皇女大婚前勾搭上她。将来虽是不可能做她明面上的夫郎妃子,能在皇女府上做个小侍。也够一辈子荣华了。

    只可惜姬璜身上普通女子的恶习,也是一样不少。譬如说妒忌。嫉妒叫人遮蔽双眼,只看得到想看的东西。青杏的媚眼抛给了个睁眼瞎,尽数打了水漂。

    如果说五皇女努力许久一心想谋求的探花,落到方明德手里,尚可以用天命难为解释。那么如今她颇有好感的小儿郎红梅,眼神竟也只追随方明德一人,便只能说她二人气场不和。

    姬璜心里不禁微有些愠怒,她的身份和修养却告诉她不能恣意妄为。人乃是世间精华凝聚,和其余生灵的最大区别。便是人会三思而后行。冲冠一怒为红颜什么的,都是说书人编来赚人眼泪银子的。真相不会那么简单,反正至少姬璜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

    五皇女便依旧和方明德谈诗论道。自然两人谈的都不用心。青杏见有些冷场的意思,出去一时端了酒菜上来。在姬璜和方明德面前斟上酒,他就拉了红梅且歌且舞,给二位宾客助兴。眠柳半途不知何事出去,后来一直没回来。却正是青杏红梅二人有所作为的好时机。

    姬璜和方明德都是平生不好杯中物的书生,两盏下肚,便迷了眼神。红衣的红梅,绿衣的青杏,在二人眼中化作了两个精灵。一个如同青涩娇艳在枝头绽放,一个青翠欲滴在山涧报春。各有千秋。

    红梅和青杏对视一眼,前者还有些犹豫,问道:“这样妥帖吗。”青杏嗤笑一声。回他道:“你莫不是到现在,还不晓得我们身处何地。”

    红梅心中陡然一惊,便听青杏娇笑道:“不过是繁华世界,一点虚妄之地罢了。”这话像是说给红梅听的,也像是说给他自己。三千法相皆是空寂。一味寻求虚无缥缈的通天大道,不如享受片刻的人间真实温情。话说不及时行乐。如何有勇气面对下一刻人生呢。

    红梅口上犹豫,可和探花娘子相处的机会就摆在眼前。若叫他平白放弃,也是不能够的。两人除了眠柳这里也没别的去处,迷倒的那二人又像是死猪一般沉。又像八爪鱼一般,挨着碰着,便纠缠难以脱身。便隔着扇屏风,一个扶了五皇女在这边莺莺燕燕,一个挽了探花娘在那边郎情妾意。

    方明德是已婚女子,又空旷已久。若是平日清醒时,她或许还能在美色投怀时把持住。可现下她只觉得心里一片焦灼饥渴,眼前那个瞧不清面目的人便是她的冰心玉壶。方明德想有所动作,偏又动弹不得,只能任那位郎君施为。两人肌肤相亲的一刻,心中的野兽不但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比适才更为狂躁不安。这动静连方明德自己都觉得恐怖,她想起自幼时起便爱牵着她的手的那个人。往日她以为自己是他的依仗,如今却发现那个人才是她心灵上的慰藉之地。

    “大郎,梨花”,方明德在模糊中叫着那个人的闺名,从中汲取力量。慢慢身心都得到满足,脸上露出抹笑容。红梅却哭了,他伏在方明德身上,突然不晓得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只好更加沉沦在另种乐趣中,将这人片刻私有。

    那边的青杏没有这些杂乱心思,他对自己想要什么,一直都很明白。姬璜虽以往也有二三倾慕者主动对她献身,可今日不同。她理性的那一部分被药物压制,或者说她灵魂中非理性的那部分得到助长。姬璜失去对自己的控制,青杏轻声笑了出来。原来天家皇女除去衣冠,也和世俗凡人没得区别。他和红梅一般,身子虽还是没开苞的处子。心却在进了这大染缸一般的楼子里后,染得五颜六色,瞧不出原貌。青杏俯下身子,在姬璜颈上微微一啄,两人便交缠到了一起。

    余下的事,便是做最符合天理伦常的那件事。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佛在心中,佛在眼前,佛在天边。佛言今日后,小下苾蒭,於长宿处,应唤大德。天地之大德曰生。婆檀陀,大论有云,秦言大德。大德安钝拙,下士快新頴。忘我大德。思我小怨。方明德恍惚间与人论道,却不知道最后自己辩论赢了没有。

    期间眠柳回来过一次,只在门外听了会,又悄悄走了。

    次日五皇女醒来,身上不觉得如何疲惫,反而有种舒畅的感觉。瞧见身边光洁纤细的脊背和披散一地的青丝,才想起昨夜如梦似幻的一切,原来就都是真的。只是她现在好心情,便不与这小子计较。心中也说不出是不快多些,还是欢喜多些。她自幼自律。头上文有太女,武有三皇女。不管她做什么做得怎么样,都是不出众。无端心中堵了郁气许多年。昨夜一响贪欢,无意间的放纵。她才晓得原来这种上不的台面的事,也可以让人觉得很美好。

    姬璜拉起一缕青丝在手中把玩,并不着急知道,昨夜那人是谁。青杏感觉到身后的动静。惊醒过来。回头假意嗔怪地看了姬璜一眼,旋即又笑了。青杏不够美,“美人新睡云鬓偏”用不到他身上。但他胜在年轻,肌肤白腻晶莹,眼眸清亮含情。整个人看过去,如同夏日晨间。草丛里沾着露水的东云草。渺小不够富丽,但自有一番情趣清新。姬璜略有些失望,不是她想的那个。却也不觉得如何扫兴。

    姬璜道:“伺候我起吧。”青杏初经人世,眼角绯红,身子还有些疲软。答应了一声便即起身,不想起得猛了站立不稳。跌倒下来,挂在姬璜身上。姬璜扶住他。轻嗅这人身上的清甜,双臂便是一紧。青杏感觉到姬璜的变化。咯咯笑出声来。

    屏风那边也传来窸窸窣窣穿戴的声音,五皇女眉头一皱,问道:“那边是谁。”青杏道:“是探花娘子和红梅。”姬璜心中升起不快,刚才燃起的兴致也减却。对青杏道:“还不把伺候我穿衣。”青杏乖觉,晓得这人心思又生变化,不敢再耽搁卖弄风情。

    那边现下其实只有红梅一个,方明德有天不亮便早起的习惯。她早早醒过来,发现了身上不对,旁边还躺着一个白亮的身子。就着灯烛看过去,发现竟是红梅,不禁一时间惊恐交加。想起师姐昔日对这少年的评价,方明德悔不当初。她也奇怪,昨夜不过是梦见了樊大郎,如何醒来就换了一个人。

    回忆昨夜的残象,只记得两具白花花的身子纠缠不休。方明德脸瞬间便成火烧一般,火辣辣的烫人手。她既羞且恼,有些无地自容。幸而在那个画面的缝隙间,还填充着无数的道德文章,叫方明德觉得自己不那么猥琐。隐约记得其中一句,“嘉乐君子,宪宪令德。宜民宜人,受禄于天。保佑命之,自天申之”。方明德便摒弃心中杂念,默诵这句后面的几句,“干禄百福,子孙千亿。穆穆皇皇,宜君宜王。不愆不忘,率由旧章”。

    出自诗经大雅,通篇九十六个字。方明德在心中默诵到第四遍时,终于用自己哆哆嗦嗦的双手系好了最后一条衣带。小心出得门去,在院中见到小院的主人眠柳,正和一个气质不凡的女子说话。那女子朝她眨眨眼,笑了。方明德这才认出,那人竟是三皇女姬圭。她有个虚衔是将作监承,将作监已废除,大部分合并到了军械监。说这位执掌军械监的殿下是她的直属上司,也不是不可。

    两人交流了个眼神,都没有言语,便默契地一同出了楼门。到得街上,姬圭笑问方明德:“探花与我那妹子真是好雅兴。”她这话听来是调侃,其实也透着威胁。须知眠柳是她的脔好,姬璜和方明德寻摸过来,若说是无心之举实在难以叫人信服。可惜方明德就是愣头青、呆头鹅,石头做的心肝、铁水浇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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