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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淮南,不是这样的。”小哥看他道。
“哈,以前你是柳家唯一嫡子,所有人都围绕着你,夸赞你,如今你来了王宫,没人宠着你了,你就觉得失落了?”姜一路半开玩笑的说道。
“或许有这方面的原因。”小哥点点头,觉他说的没什么错。
“你这脑子,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姜一路无奈道,“一个玩乐的年纪,你非要舍弃你那第一世家的世子不做,跑到这儿来成为众矢之的。你说来就来吧,你还抱怨这儿抱怨那儿的,有用吗?”
“不是我要来的!”小哥反驳他。
“嗨呀,你不要骗自己,你要是不想来,谁能逼你?”姜一路看透了小哥的心思,也不隐瞒,直接开口道。
小哥陷入沉思,姜一路他,说的很对。当时父亲告诉他,他可以不用去金陵时,他的心中竟然有些失落。可临走的前一天,父亲又说他需要前往金陵,他兴奋的不行。
姜一路说的对,若他不想来,没人会逼他。尤其是离别时母亲看他的目光,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小哥起身,拍了拍屁股。
“你要干什么去?”姜一路道。
“玉儿还在内侍监的牢房里,我却和你在这儿闲聊。着实不该!”小哥甩甩袖子,往学堂的方向走去。
“喂!”姜一路喊他,“别为你姐姐担心了!”
小哥没有回头,摆了摆手。
……
如玮玉想的那样,内侍监并没有对她询问什么,只是关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下午便被放了出来。
“十三小姐,有什么怠慢之处,还请多多包涵。做我们这行的,也不容易。”昨日还冷言冷语的内侍,今天便跑来卖弄他这副乖张的皮囊。
“内侍大人辛苦了。”玮玉道,“总归坏人受到了该有的惩罚,十三娘便心安了。”
内侍笑呵呵的点头,看了看被绑起来的倩云。
倩云嘴里被塞了布,只得无声的抵抗着。
“十三小姐,这边请。”内侍大人恭送道。
只是隔了一天一夜,雨轩阁就比以前温暖的多了,那牢房的确是寒冷的要命。
有些冷清的是,并无任何侍女前来迎接,内侍大人悄悄看了看玮玉,见她面色不改,也没多说什么。
“那下官就送到这里了。”
“劳烦内侍大人。”
玮玉自己踏入宫门,自己推开房门,踏进一只脚的时候,旁边十小妹的屋门却是打开了。
玮玉没有回头,直径走了进去,没有关门。
桌子上的茶还是昨日的,玮玉有些口渴。奈何无人可用。
“去倒一壶新茶来。”小福刚刚出现在门口,玮玉背着她说道。
小福在外站了一会儿,没有吭声。随后上前拿起茶壶出去,换了一壶新的来。
热茶暖胃,冬日最为舒适。
小福转身关上了屋门。
玮玉没去看她的表情,却已经知晓该用什么态度与她交流了。
“小妹如何了?”
小福没有回答,走到玮玉跟前,一把将她手里的茶杯扫了出去。
“你这样会烫伤自己的。”玮玉淡淡说道。
“柳十三,收起你这副嘴脸吧。我受够了。”小福用了一种从没显露在玮玉面前的态度和语气。
玮玉模样依旧是淡淡的,她算计倩云和挽月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今日。
那天小花园内十小妹的出现虽是个意外,但玮玉却觉得恰好无比。
如果,十小妹就此死了,玮玉也不会觉得愧疚。
原本,那十小妹对她就没有安了好心。怪只怪她发现的太晚,被人卖了还替他数钱。
“杀死那只猫的手法不错,以前倒是没看出来你有这两下子。”玮玉说道。
那任贵妃的白猫不是摔死的,而是早就被人放了血,摆成被十小妹无意之中摔出去。
玮玉本以为是个后宫的嫔妃,为了越王这么个多人夫君,设计陷害的事情。但是没想到此计之中另有洞天,十小妹竟然想将此事推给玮玉。
“你知道了。”小福冷哼一声,不屑道,“你的反应太慢了。”
“你这副嘴脸,是你原本的样子吗?”玮玉道。
小福眯起眼睛,冷冷的看着玮玉。
第三十七章 贵妃来访()
小福眯起眼睛,冷冷的看着玮玉。
“你何时发现的。”
“这好似不是你今日来我房间的重点。”玮玉轻声道,不留喘息继续道,“不过,你隐藏的不错。”
小福扯了扯嘴角。
“你所做之事已经被王爷知道了,你以为王爷会站在你那边吗?”
“我所做之事?”玮玉道,“难道不是你同柳汝生陷害我在先,我迫不得已所做之事吗!”玮玉的声音仍旧低沉,语气却散发着威严。
小福冷哼,嘲讽道,“你觉得王爷会偏向谁?你又觉得,为何我同汝小姐会陷害你?”
玮玉没有说话。
的确,若是小福没有得到无终的准许,她也没必要同玮玉过不去。所以说此事陷害,是无终同意的。
“任贵妃想要为王上做点什么让王爷难堪,但是巧不巧的选中了汝小姐,王爷的心可是偏的厉害,自然不想让汝小姐出任何事。”小福此时,毫无任何下人架子,俨然一副主子的模样,“你觉得你被陷害,还有什么委屈吗?”
倩云受到任贵妃指使,白猫一事不得不做,但若此事被玮玉知晓,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且十小妹是玮玉的妹妹,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见到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玮玉如何脱身?
本是和玮玉没有关系的事情,最后却让玮玉承担了风险。
任贵妃同那几位皇子演的一出,愣是没让十小妹吐出一个字来。
倒是玮玉伶牙俐齿的模样,给众人留了个印象。
好的坏的,都让玮玉来承担,或生或死,都要拉个垫背的。
十小妹是个机敏的,玮玉怎么会看不出,为何偏偏那日早上一言不发,全全指着玮玉?还不是让玮玉站出来试水,看看后宫众人的态度。
说白了,玮玉就是一颗废弃的棋子,被人用来开路。
“其实,我不知晓你哪里来的勇气,敢算计汝儿和她身边的人。我更不知道,你连王上派来的人都敢惊动。”小福俯下身来,看着玮玉,“你是不怕这王宫不够乱啊!”
玮玉丝毫不惧,同她对视。
“我也是帮王爷试水,仅此而已。如今我从内侍监毫发无损的出来,王爷的态度也很是明了。我也不知晓你如今和我撕破脸是为什么?哦,对了。是嫉妒吗?你嫉妒王爷放过了我。”
玮玉看着眼中的小福神色变化,便知道自己所言不假。这个小福对自己充满敌意。
“你好自为之!”
小福扔下这句话,便大步走出房间。
直到她走出好久,玮玉才像是松了一口气。
……
“你有多久没和寡人这样下棋了。”越王执白子,沉声道。
无终落子,修长的手指在空中滞留了些许。
“臣弟多谢王上。”
“又无关乎人命,放了就放了。将人关进内侍监的大牢,也就是给那些人做做样子。”越王语气轻松,看起来很是随意。
“现下总归不同了。以前与王兄聊天,兴致至极,便来下棋,畅饮开怀。如今却是为了一名女子而应王兄请求前来。臣弟是堕落了。”无终意外的说的话很多。
越王执子之手略微一顿,子落。
“这名女子,倒是与众不同。”
“王兄抬举,不过是小小女子。只是答应了淮南的柳家要照顾好三位,因此不敢懈怠。”
越王心中有异,今日这无终话倒是格外的多。
“她名十三?胆子不小,连自己妹妹都舍得。”
“却是与众不同。臣弟也那她没办法。”
“种子在生长时若不好好管教,将来长大了,怕是就难改了。”
无终微微沉默,思量道,“那便劳烦王兄了。”
“你们叔侄也有段日子没见了,要不要见见?”越王问道。
“倒也没什么感情,受人所托罢了。”无终婉拒,岔开话题道,“北王今年在宫里过除夕?”
“不错,历下路途遥远,寡人便让他留了下来。”
“是该留下来。”
今日风有些寒,德安推门进来的时候,一股冷意随之而来。
“王上,贵妃娘娘在外求见。”
“寡人裕王殿下正在下棋,你让她在外面等会儿。”越王摆摆手,似有不悦之说。
德安表现出为难的样子,看了看裕王。
“王兄,天气寒冷,贵妃娘娘身子娇贵。这棋日后在下,也是无妨。”无终道。
“那臣弟你既然这样说了,寡人没有驳礼之说。”越王将手中的白子放回棋盒之中,“让她进来。”
“诺。”
德安碎步退去,任贵妃不一会儿便操着贵步进来了,见到无终在此,欠身行礼。
“臣妾不知裕王殿下在此,着实打扰了王上同裕王殿下的雅兴,是臣妾不是。”
“贵妃娘娘言重。”
“你来是为何?”越王问道。
“回王上,眼下就要进入寒冬腊月,臣妾把这个月后宫的开支以及下个月的预算拿来给王上过目。”任贵妃欠首,身后的宫娥端了账簿上来。
“放下吧,寡人一会儿看。”
“是。”任贵妃仍旧欠着身子,没打算起来。
“你这是作甚?”
任贵妃抬眼看了看越王,一副委屈的模样。
“眼圈怎么还红了?有何事同寡人说说,寡人一定同你做主。”
任贵妃微微张口,又看了一眼无终。
“裕王殿下是自己人,但说无妨。”越王开口道。
“除了后宫账簿一事……臣妾还有一事。”任贵妃说道,有些难以启齿,羞涩道,“只是这事关裕王殿下的侄女,臣妾若在此时说,岂不有点告状的嫌疑?”
“哈哈哈,”越王大笑道,“裕王殿下并非那小气之人!你说寡人说的对吗?臣弟。”
无终拱手,随即对任贵妃说道,“贵妃娘娘与王兄恩爱有加,受了委屈同如夫的王兄诉苦,是人之常情。臣弟表示理解。不知娘娘想说的事,可是那只波斯白猫一事?”
任贵妃低着头,羞涩道,“正是此事。那只猫儿与我多年,突然失去了,我这心里空落落的。便想来找王上诉诉心肠……”
越王宠溺的看了看任贵妃,以示安慰。
“实不相瞒,自从知晓贵妃娘娘心爱之猫,被本王侄女所误杀后,本王便叫人从宫外寻了一只来。只是路上逢雪,便耽搁了。等到那猫到了裕王府,本王定立即亲自派人送进贵妃娘娘宫中。”
“当真?”
“不会作假。”无终面无表情说道。
可这个表情到了越王眼睛里,却让越王无比高兴。
倒是真有这么一天,让越王看见了无终生气。
越王看着任贵妃,眼里露出欣慰的神色。任贵妃见到了,笑容更绽。
“那便谢过王爷了。”
第三十八章 找她问罪()
“贵妃娘娘最近在管理后宫事宜?”无终看了看放在一旁的账簿,这是方才任贵妃呈递上来的。
“回裕王殿下,王后姐姐怀有身孕,臣妾便暂时代替王后,管理后宫一事。”任贵妃如实回答,没有什么不妥。
越王侧眼看去,无终此时提起这件事,莫非是要针对菲儿有孕一事,来刺探真假?
无终却不是这个意思,他道,“那便省去了不少事情。”
“哦?”越王双手扶膝,“怎的?”
“回王兄,汝儿之婢女心怀不轨,臣弟着实担心她再次做出什么来加害汝儿。且平凉之婢女,亦受到迫害患病在床,恐怕服侍不当。汝儿、平凉,虽不是官家女子,但好歹是臣弟母家之后人,身边没有个服侍的,总归看不过去。因此臣弟便厚着脸皮向贵妃娘娘讨要几个宫娥,还望贵妃娘娘莫辞了此事。”
“平凉?”越王疑惑道。
“自是柳家十三女子,柳平凉。”
“寡人倒是见她总是自称十三,到不知她还有如此淡雅之名。”越王神色略有不悦,无终今日越过他这位王兄直接向任贵妃讨人。这明显是因方才任贵妃给他下白猫一事,他扳回的局。
“贵妃,既然臣弟向你要人,你也该允了他。”越王看向任贵妃。
任贵妃看了看越王,见他没有出面阻止,她也是个机警的,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是自然。那臣妾便挑些好的送去,裕王殿下也不必忧心。”
“王兄日理万机,这些小事,劳烦贵妃娘娘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