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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递个信给舅舅,就说我想见他。”
“嗻。”
。。。。。。
丛善听说外甥相见他,心里很是高兴,连一晚上都等不得,直想马上就进宫。
还是她夫人从旁劝道,“这会儿都已经宵禁了,宫里早都落锁了。”丛善听了这才作罢。
第二天下了朝,禀了皇上,就直奔昭阳宫而去。
宋子洲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丛善,又问道,“舅舅,我本不受皇上喜欢,钟妃与三哥处处针对于我,现如今皇后和二哥也结盟了,我该怎么办才好?”
丛善听后,这八尺男儿眼圈也有些泛红了,原来子洲在宫里的日子已经这么艰难了。“舅舅要是一直能护着你倒也好,但估计下个月皇上就要派我去边疆了。要是你能一起去就好了!”
丛善这话提醒了宋子洲,是啊,只要去了边疆,就天高任鸟飞了!
唉,父皇这几年疑心病越发的重了,本就觉着丛家势大,怎么会让他和外家一起驻守番地?!
这么想着,心里越发的烦躁了。。。。。。
第三十七章 猪一般的对手()
宋子洲拿着书,皱着眉走神。碧柳和沁儿只当是天热,主子乏了,更是?13??职尽责的打着扇子。
怎么才能让父皇把自己派到边关去呢?宋子洲皱了皱眉,用书拄着额头。
景仁宫里,皇后也再发愁,这眼看皇上对老四越发重视了,她已经有些后悔趟这趟浑水了。本来无论他们谁做皇上,自己一个圣母皇太后都是跑不了的。
叹了口气,唤道:“秋禾,你去把二皇子喊来。”
“是”秋禾行了个礼,匆匆退下了。
。。。。。。
毓淑宫
钟妃倚在榻上,背后垫着绣着并蒂牡丹的靠枕,宝梳站在一侧轻轻的打着扇。
塌的中间放着小几,对面宋子明端着碗凉茶大口的灌了下去。
“这天也是太热了,您这会儿叫我来可是有什么要事?”宋子明说着打开折扇,浮躁的扇了两下。“宝梳,你去把那冰盆搬个来,放我脚边。”
“你这孩子,心里也不着急,你看你父皇这几天对宋子洲多上心啊!”钟妃挥了挥手,示意宝梳去挪冰盆。
离着冰盆近了,才感觉通身的热气降了下去。“我急有什么用,父皇又不会听我的话。”
“我被你父皇关在这毓淑宫,连他的面也见不着。”钟妃的声音里有些埋怨。
“就算见到有什么用,只要丛善一天不倒,父皇永远会把他放在心里。”
钟妃听了点了点头,觉着很是有道理,“要是能把他也弄到边疆去,不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怕是过阵子皇上对他就淡了。”
宋子明却嗤笑了一声,“怎么可能,丛善下个月就要去边疆了,父皇怎么可能把他也弄过去,让他在那边一家独大?!”
钟妃摇了摇手中的团扇,用轻飘飘的嗓音说道:“谁说他必须要去北边了。。。。。。”
宋子明眼珠子一动,站起身来拱手,“母妃英明!”
。。。。。。
宋子煜听说皇后传他过去,披上外衣,也不顾外边的炎热,就匆匆朝着景仁宫赶去。
他母亲本是御前伺候的一个宫女,趁着皇上喝醉酒爬了龙床。不料只是一夜就有了身孕,皇后虽说气的牙痒痒,为了体现大度还是封他母亲为答应。也不知该说他母亲是有福气还是没福气,生下他来只来得及看一眼就产后大出血去了,皇上看见他就会想起自己的荒唐,故他在这后宫里是比宋子洲还要不如。若不是皇后看他没有外家,怕是也不会帮他吧。
“儿臣给母后请安。”宋子煜跪下行了个全礼。
“起来吧。”皇后一手扶着椅子,一手虚抬,“你可知我唤你来所为何事?”
宋子煜略思索了一会,才又答道,“可是钟妃。。。。。。”
“钟妃被皇上软禁,现下不足为虑,我只是担心着东宫怕是要有主了啊!”皇后意味深长的说道。
“母后可是担心老四?”
“不错,皇上这些年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年纪稍长的皇子就你们四个,老大腿脚不便,平时也是老三得宠些,但如今皇上为了老四竟然软禁了钟妃,这就不得不让人提防了!”皇后压低了嗓音说道。
“如今老四可是父皇的心尖尖,我们该怎么办?”宋子煜的语气有些焦急。
“不能冒进,否则得罪了丛善不说,也会让皇上心中不痛快。”
“正好最近鲁族有些不安分,要不让人谏言,让老四去南边,虽说去驻地会给他封王,但这一去可是很多年不能回来了,京里没法经营,日子久了,皇上怕是对他也就淡了。。。。。。。”
皇后闻言点了点头,好一招明升暗降,这老二除了没有外家,本身也有几分急智,不错。
。。。。。。
第二天早朝,金銮殿上,各方势力为谁去南边争得天昏地暗,南边湿热不说,还有瘴气,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这时钟丞相朝御史大夫刘元卿使了个颜色,刘元卿遂出列,“皇上,臣以为,派谁前去都难以服众,不如派一皇子前去,再以一大将辅之,一则振兴士气,二则让鲁族忌惮,三则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大夏王朝的皇子岂能是闭门造车之辈?”
皇上已经被这争论吵的有些烦了,顺势问道:“那你以为谁去为佳?”
刘元卿闻言心中一喜,面上却依旧恭顺,“臣以为骠踦大将军当日大败女真族,想必四皇子也是骁勇善战之辈,臣举荐四皇子!”
群臣一听,心中各有算盘,皇后一伙的还没张嘴便完成了任务心中自然高兴,其余官员则是想着只要自己不用去那鬼地方就好。因此,刘元卿话音刚落,便传来此起彼伏的声音,“臣附议”。。。。。。“臣附议”。。。。。。“臣附议”。。。。。。
皇上面色有些古怪,什么时候老四这么得民心了?怕是不能让他留在京里了,老子还在呢,就这么多人为他说话!
“周宁富,拟旨,封皇四子宋子洲为楚王,兼怀化大将军一职,领兵十万前去黔粤一带抵御鲁族,七月十二启程。”
“嗻”
。。。。。。
宋子洲跪在宫门口接了旨,眼角有些抽抽,这两天为了这事儿没少着急上火,结果自己还没来得及运作,这圣旨都下了。。。。。。
第三十八章 乞巧节()
麸麦堂后边的小院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到处都是灰尘,西厢的墙上都?13??些掉皮儿了,需要好好修葺一番。峥嵘之前住的东厢算是唯一完好的了。
赵添是一个很能干的人,大事小事全包了,峥嵘反而觉着自己呆在这里有些多余,宋子洲介绍来的人,还真挺靠谱。峥嵘索性当起了甩手掌柜,把东厢让给了赵添,省得他还要在店里打地铺了。
收拾了一番,跟赵添打了招呼,顺便在市场上买了些瓜果,峥嵘就上了回神马村的牛车。
紫荆一个人住在神马村里,人生地不熟的,连门都没敢出,看见峥嵘回来了,兴奋的拉着峥嵘的手,接二连三的问道“你这次回来住几日?你吃饭了没?我给你蒸个鸡蛋羹?”
峥嵘有些无奈,故作成熟的叹了口气,调侃道,“我家小媳妇儿都成望夫石了。”
紫荆轻轻推了下峥嵘,“姑娘家家的还这么不正经。”
峥嵘嘿嘿嘿一笑,“吃过了,这回等麦子熟了再走!”
“那你就能陪我过乞巧节了!”紫荆开心的跳了起来,毕竟也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在现代也就是个中二青年的年龄。
看着紫荆高兴的样子,峥嵘有些不忍拒绝,罢了,不能因为身着男装就当自己是男子了。
今日已是七月初五,七月初七就是乞巧节了,乞巧节又称女儿节,这天应该是未出阁的少女们最开心的一天了。因为只有在这一天未婚的少女们才能穿上新衣,大大方方地走出门和姐妹们聚会、玩耍。
。。。。。。
峥嵘刚一起来,看见炕的另一边已经没有人了,只一身崭新的湖碧色衣裙放在炕头。
峥嵘伸手摸了摸,衣服的料子很是柔软,不由心生几分喜欢。
沉思了一会,手又缩了回来,穿上之前的衣裳,束好发走了出去。
紫荆正忙着烧火做饭呢,一回头见她穿的还是之前的衣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给你做的新衣服呢?怎么不穿呢?”
峥嵘剑紫荆发火了,连忙上去安慰:“紫荆姐姐,你别生气,我等晚上再穿,这全村人都知道我是个男的,你说我突然穿个女装,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紫荆这才冷静下来,是了,不能让峥嵘暴露了,她还要出门做生意呢!
“那可说好了,你晚上一定要穿!”
“是,是,小管家婆!”峥嵘蹲下帮忙烧火着,边应着。
太阳才刚刚落山,晚风带来一丝凉意,紫荆就迫不及待的押着峥嵘去换衣服了。
峥嵘穿来后第一次穿这么漂亮的衣服,她经过日月潭水的多番改造,皮肤如皎月盈盈生辉。紫荆看的呆住了,知道峥嵘美,却不知道她换了女装后这么美,现在她总算知道峥嵘为何要女扮男装了,这种美貌,生在普通人家,怕是受不住这福气啊。
回了回神,把峥嵘拉到凳子上,替她梳头,黑发如瀑,更称的皮肤雪白,紫荆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一阵艳羡,才替她挽了发。
峥嵘从铜镜里看见自己这番打扮,也是一楞,这是她么?果然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啊。
“峥嵘,你快出来啊。”紫荆在屋外唤道。
屋外紫荆已经搬出了小方桌和小凳子,桌子上放的峥嵘买回来的瓜果。待峥嵘坐下后,给她手里塞了一个小黑匣子,峥嵘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打开匣子,里面一只小小的蜘蛛,峥嵘条件反射的盖上盖子,“你给我蜘蛛作甚?”
紫荆也奇怪的看着她,“难道之前你没有起过巧么?”
峥嵘摇了摇头。
紫荆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峥嵘三岁父母亲就不管她了,怕是也没有人告诉她这些节礼吧。
“这蜘蛛又名喜子,把这珠放在匣子里,如若明早起来,喜子结出的网是圆的,那就说明是乞到巧了。七姐就会保佑你心灵手巧,有段好姻缘呢!”紫荆细细的讲解道。
峥嵘不禁有些好笑,这七姐真有本事能保佑人好姻缘,为何还要每年才能与牛郎一见?但看着紫荆兴致勃勃地样子,她也就不说出来讨人嫌了。
二人吃了瓜果,天气也没有白日里那么燥热,两人絮絮叨叨的说了许久的话,才收了桌子回屋睡去。
第三十九章 葡萄美酒夜光杯()
睡在旁边的紫荆呼声渐渐平稳,峥嵘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看着13窗外的月亮,深深体会到什么叫每逢佳节倍思亲,峥嵘此时格外的想弹琴,心中的这股念想不舒缓开来,她今天一晚上怕是都睡不着了吧。
坐起身,理了理衣服,拎了串葡萄,悄悄进了李岱的房间,心念一动,就已经在日月潭里了。
空间里的时间流速和外面是一样的,这里也正值深夜,不同的是,外面的夜里难免有蛐蛐声,小动物发出的声音。。。。。。而这里,太静了。。。。。。。。
初七的月光还不是那么明亮,峥嵘也来过很多次了,拎着葡萄轻车熟路的走到了望春亭。扶着裙摆轻轻坐在了石凳上,素手一抬,一阵悠扬的琴声就传了出来。。。。。。
宋子洲拎着葡萄酒出现在望春亭的时候,一阵琴音传了出来,宋子洲自己都没有发现一抹微笑浮上了他的嘴角,今夜这妮子还真是有些不同啊!
皮肤细润如温玉,丹唇不点而朱,一袭湖碧色的长裙,腰间系了靛色的束腰,微风拂过,头上的铃铛轻响,似是感觉到了宋子洲的视线,抬头冲宋子洲一笑,两眼如弯月,宋子洲的心跳都漏了两拍。
“宋子洲,都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峥嵘双手放在弦上,停了下来。
宋子洲这才仿佛被惊醒,假意咳嗽了两声,“这么晚了,你不也在!”
脸上的红晕这才逐渐褪去,坐在了峥嵘对面的石凳上,我这是怎么了?刚才心跳的怎么那么快?
峥嵘每次弹琴都被抓包也颇有些不好意思了,缩回小手,“哦,对了,谢谢你的帮忙,赵添很棒,把店里打理的井井有条的。”
不知为何,宋子洲听她夸起别的男人,心里就有一丝不舒服,即使那个男人的年龄都足以当她爹了。“那就好。。。。。。”
峥嵘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声音里有一丝失落,想着他帮自己这么大忙,就关心的问了一声,“最近可是有什么事儿?”
宋子洲这些年来,所有事情都藏在心里,好不容易有朵解语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