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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大事了,就是不知道伤没伤到骨头”,寇绾纬摇了摇头说到,“我看明天还是回去吧,找个大夫看看,不要留下病根才好!”
“都听老爷的”,杨氏点了点头。
“对了,小羽怎么样了?”
“羽儿没什么大碍,可能是受了点刺激,不过已经好多了。”
“嗯,对了,一会儿那边的李员外要来吃晚饭,我中午派顺子过去请的。”
“父亲、母亲”,这时两人身后的房门开了,上官羽站在门口轻声说到,双眼红肿。
“我想去看看星栋哥,看看他伤得如何?”
“去吧,你只是一时冲动,我想星栋一定会原谅你的”,杨氏爱怜地看着上官羽。
上官羽点点头,揉了揉红肿的双眼,慢步向着走廊尽头走了过去。
……
捕快房大厅内,聂小虎正与曹晓卉闲聊着,唐毅斌、石鋭凝等人也凑在一起坐在大厅的角落里小声地聊着天。
“小卉,你堂妹灵儿如今怎么样了?身体恢复了吗?”
“嗯,恢复了!”,曹晓卉笑着点了点头,“自从她知道了那个花漫天是胡魁鑫易容假扮的之后,心情就开朗了许多,身子也一天比一天好了,现在她已经和生病前并无二致了!”
“那就好!”,聂小虎欣慰地点了点头。
“哈哈哈哈!”,此时唐毅斌那边突然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咋了?什么事这么好笑?”,聂小虎不解地问到。
“虎头儿,小石头还曾经为了女人哭过,你说丢不丢我们男人的脸啊?哈哈哈哈!”,毛光鉴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人家小石头那叫用情至深,比起你们这帮无情无义的臭男人可是要强的多了!”,曹晓卉笑着说到。
聂小虎没有说话,无奈地翻起了白眼。
“净特么给我扯犊子!”
石鋭凝把眼一瞪,猛地站起身来,用手挨个指着他们,大声地说到:“你们谁小时候没挨过娘亲的揍?挨揍的时候谁没哭过!啊?啊?说啊?!”
“额……”,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曹晓卉在内,都是一脑门子的黑线。
“报!”
就在这时,一名捕快快步走了进来。
“报总捕头,有人来报说周山脚下的碧波湖畔出了命案!”
“人在哪?”,聂小虎的表情顿时严肃了起来,曹晓卉、唐毅斌等人也都收起了笑容,一脸严肃地望着那名捕快。
“人就在外面门房!”
“走!”,聂小虎大手一挥。
……
周山脚下碧波湖畔,傍晚的清风徐徐地撩动着水面,漾起阵阵波纹,山下的树林中不时地传来声声鸟鸣,让人在这炎炎夏日里顿感一身的清凉与舒爽。
可是就在湖畔的一座宅院内,数人都是愁眉不展、长吁短叹,更是有人哭晕在了椅子上。
“七窍流血,血色乌黑,是中毒身亡!”
聂小虎在检查了死者周身之后点头说到,随行而来的仵作即刻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死者是谁?你们与死者都是什么关系?”,聂小虎望着屋内的三男四女问到。
“大人!”
杨氏在上官羽的搀扶下哭哭啼啼地说到:“死的是我家老爷,名叫寇绾纬,我是他的妻子杨氏。”
聂小虎点了点头,转而看向了一旁坐着的一对老年夫妻。
“大人,在下名叫李观雨,她是我的娘子孟氏!”,李观雨赶忙站起身来说到。
孟氏也躬身施礼,轻声说到:“见过大人。”
“大人,我是寇兄在生意上的朋友,因我们也在此避暑,中午的时候,寇兄派他家的下人前去我那里,说是要请我过来吃晚饭叙叙旧,所以我们这才来到了这里。”
“嗯”,聂小虎微一点头,又看向了另外的两男两女。
“我叫上官羽,这是我的母亲”,上官羽欠身下拜,两手环抱着杨氏的右臂说到。
“大人!”,邓星栋坐在椅子上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右腿大腿处缠着白色的布条,布条的中心处明显渗透着鲜血。
“不用,你坐着就好!”,聂小虎摆了摆手。
“多谢大人!”,邓星栋皱着眉,似乎十分地痛苦。
“我叫邓星栋,是羽妹的兄长,因腿上有伤,一直在二楼我的房间里休息,直到听到母亲的哭喊声,我才让顺子扶我下楼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哪知我父亲他竟然……”,说完邓星栋咬着牙垂下了头去。
“大人,小人名叫顺子,是寇员外家的一名下人!”,顺子在一旁赶忙说到。
“大人,我是寇员外雇来此处,负责做饭和打扫房间的,我娘家姓王,因年纪比较大,大家都叫我王妈。”
第二百三十九章 窗下的偷听(3)()
“这楼内就你们七个人吗?”,聂小虎问到。
“是的,除了我们,楼内再没有别人了”,上官羽点头答到。
聂小虎听得眉头就是一皱,“上官羽、邓星栋、寇绾纬、兄长、儿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聂小虎心里一阵迷糊。
“寇夫人,怎么你的儿女一个姓上官,一个姓邓?这是怎么回事?”
“哦,他们是我的义子义女”,杨氏赶忙答到。
“义子义女?”
“是这样的”,杨氏点点头说到,“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十年前的一天,我和老爷乘船去苏州游玩,路上遇到了一艘船在江心沉没了,船上的人将落水的人救起后,有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却是孤苦伶仃,他们的父母都不幸淹死在了江中。”
说到这里,一旁的上官羽禁不住眼圈发红,低声地抽泣起来。
“苦命的孩子啊!”,杨氏抚摸了一下上官羽的头,接着说到:“当时老爷心生怜悯,加之我们夫妇年事已高,却是无子无女,看着这两个孩子聪明可爱,于是我们便将他们两个收为了义子义女,直到今天。”
“哦,原来如此!”,聂小虎点了点头。
“大人,尸体检验完了”,仵作此时拱手说到。
“怎么样?”
“死者是中毒身亡,死亡时间是在一个半时辰左右,我在死者身边的一个茶杯里验出了毒药,应该是喝茶中毒的。”
“茶里有毒?”
“茶中无毒”,仵作摇了摇头,“我检查过了,现场一共就两只茶杯,一把茶壶,茶壶里的茶水和另一只茶杯中皆是无毒,唯独死者用的茶杯中有毒,凶手应该是在茶杯中下的毒。”
聂小虎想了想问到:“事发时你们都有谁在现场?”
“我”,李观雨举手答到。
“还有我”,顺子也举起了手。
“我…我也在”,王妈低头小声说到。
“那么其他人呢?”,聂小虎扫视了一遍其余几个人,目光如刀。
“我当时在楼上自己的房间里”,上官羽答到。
“我和孟姐姐在楼上我的房间里聊天”,杨氏答到。
“我就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我哪也去不了”,邓星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腿。
“是谁沏的茶?又是谁把茶端过来的?”
“回大人,是我”,王妈的声音中明显带着颤音。
聂小虎扭头紧盯着王妈的双眼。
“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王妈慌乱地摇摆着双手,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到。
“我又没说是你,你慌什么?”,聂小虎冷冷地说到。
“真的不是我,我哪知道茶里会有毒啊!”,王妈终于放声哭了出来。
“行了,先别哭了!”,聂小虎突然放大了声音,吓得王妈的哭声戛然而止,硬憋着抽泣了两下。
“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聂小虎拉了把椅子坐了下去。
“是,大人”,王妈点了点头,抹了抹脸上的泪水。
“今天晚饭之前,李员外和他的夫人来到了这里,老爷在客厅里和他们见了面,然后夫人便和李员外的夫人上楼去了,老爷叫我去泡茶,还特意嘱咐我要用他最好的茶具和茶叶。
于是我便上到了二楼的储物间,取出了老爷最珍爱的玉茶壶和茶杯,还有上好的西湖龙井茶,我将茶叶放进茶壶里,然后端着托盘到了楼下的厨房,倒上了开水,随后将茶端进了客厅。
我看着老爷和李员外各自拿起了茶杯,每人喝了一口,可哪成想没过一会儿的功夫,老爷就捂着肚子喊痛,后来…后来我就看到老爷的眼睛里、鼻子里、耳朵里都流出了鲜血。
我吓坏了,便大叫了起来,顺子也上前去扶住了老爷,两位夫人和小姐也都下了楼,然后少爷也在楼上大声地喊顺子,顺子又上楼去将少爷扶了下来,此时大家才发现老爷已经死了,夫人当时就晕了过去,是李员外叫顺子出去报的官,然后大人您就来了,事情就是这样了。”
“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碰过茶杯?”
王妈低头想了想,随即摇了摇头,“没有,除了我,没有人碰过,我取出茶杯就直接到楼下厨房了,盛着茶杯和茶壶的托盘一直都在我的手里。”
“还真是有点蹊跷了!”,聂小虎捏着那只有毒的茶杯在手里转了转,用食指摩挲着茶杯沿口处的一处小缺口,心中暗想。
随后又拿起了那把茶壶仔细地看了看,随口说到:“真是好东西,整块玉雕成的吧?我还真看不出来有拼接粘贴的痕迹呢,一定很贵重吧!”
“这是老爷最心爱的茶具了,是他花重金从云南买回来的,老爷他最爱面子,每当有客人到来,他都要用这套茶具待客”,杨氏在一旁说到。
“只是可惜啊,这只杯子的沿口有些残缺”,聂小虎看着手中的玉茶杯,摇着头惋惜地说到。
“哦,那是去年羽儿在清洗茶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下,碰出了一个小缺口,老爷还心疼了好几天。”
聂小虎点点头,转而盯着顺子问到:“你看到的情形是怎样的?”
“当时我就站在老爷的身后,随时伺候着,王妈端着茶具进来,然后将茶具放在了桌子上就退到了门口处,是我将两个茶杯斟满的,没想到老爷只喝了一口就……”
顺子说完也抽泣了起来。
“他们说的可有遗漏?”,聂小虎看着李观雨问到。
“没有了,大人,事情正如他们两个所说,并无遗漏”,李观雨摇了摇头。
“当时你在楼上?”,聂小虎转而看着上官羽问到。
“嗯”,上官羽点了点头。
“谁能证明?”
“这个……”,上官羽为难地皱起了眉头。
“我能”,一旁的王妈突然开口说到,“我能为小姐证明!”
聂小虎又扭头看向了王妈。
“哦?你如何证明?”
“我在楼上取了茶具要下楼,在经过小姐的房门前的时候,小姐在门口叫住了我,原来是她的眼睛里进了沙子,要我帮她吹一吹,我就帮她吹了吹,小姐确实就在房间里的。”
第二百四十章 窗下的偷听(4)()
“这个细节你方才怎么没说?”,聂小虎微微有些不悦。【。m】
“这个…我以为无关紧要的”,王妈又低下了头,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是这样吗?”,聂小虎看着官羽问到。
“是的。”
官羽点头说到:“我当时心情烦闷,于是便打开了窗户,坐在窗前眺望湖面,忽然一阵风从窗户吹了进来,我的左眼就感到进入了异物,很痛,睁不开眼,所以我便想去找母亲帮忙吹吹,我一打开门便看到王妈正端着茶托在走廊里,于是我便叫住了她,让她帮我吹了吹。”
“呕!”,官羽一捂嘴,弯着腰快步向外走去。
聂小虎的眉头就是一皱:“官xiǎo jiě,你没事吧?”
官羽向后摆了摆手,出了客厅,曹晓卉不用聂小虎授意,随即跟了出去,聂小虎又看向了杨氏。
“这个…”,杨氏的脸略显尴尬地说到,“羽儿她昨日受了些风寒,身子有点不舒服。”
聂小虎略一思忖,紧接着问王妈:“你在二楼还遇到过谁?”
“还…还遇到过夫人”,王妈的声音就如同蚊子嗡嗡一般。
“夫人?”,聂小虎转而看向了杨氏,“寇夫人,你不是和李夫人一直待在房间里的吗?”
“哦,是这样的”,杨氏好像想起了什么,赶忙解释到:“我是和孟大姐一直待在我的房里,但中途我下楼去了趟茅厕,回来的时候恰好看到王妈正站在羽儿的门里,好像是在给羽儿吹眼睛,我也没问,就直接回房去了。”
“是这样吗?”,聂小虎又看向了王妈。
“嗯”,王妈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你呢?是否一直躺在房里?”,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