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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
“就在袁叔叔的那所宅院里啊!”
“带我前去!”,聂小虎似乎是有些急不可耐了。
“好,大人请随我来吧!”,单鸿卫点点头,一手搀扶着袁永福向着前方的路口走去。
到了路口处,两人朝着右方走了下去,聂小虎等人紧紧地赶在了后面,在向前走了约百米左右,两人又向着右边的一条胡同拐了进去。
“到了大人!”,单鸿卫指着胡同中间左侧的一所宅院说到。
聂小虎看了看这所宅院,宅院不大,大门上着锁,正房是一座二层的小楼,正房的右侧还有一间一层的青砖瓦房。
“马车在哪?”,聂小虎微皱着眉头问到。
“就在仓库里,我昨天傍晚找到此处时曾翻墙进去看了看,我从仓库的门缝里看到里面有一辆马车”,单鸿卫指了指正房右侧的那间青砖瓦房。
单鸿卫话音刚落,聂小虎已经翻过了墙头,进到了院里,曹晓卉等人也紧随其后翻过了墙去,看得单鸿卫与袁永福两人皆是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仓库的大门也上着锁,聂小虎将门拉开一条门缝儿,朝里看了看,随即大喝了一声:“将门撬开!”
“是!”,薛飞答应一声,便开始四下里寻找起趁手的家伙来。
“大人!”
袁永福隔着院门大声地喊到:“无需撬门,钥匙就在窗台上的那个花盆底下!”
聂小虎向窗台看去,果然,在窗台上放着一个很小的陶制花盆,曹晓卉几步走到窗前,拿起花盆,一把铜质钥匙出现在了眼前。
打开仓库的门,一辆红色的马车赫然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由于还没有卸下鞍辔,拉车的马就卧在两道车辕中间,看到有人进来,那匹马打着响鼻站了起来。
“大人,难不成这就是那劫匪驾的那辆马车?”,薛飞狐疑地问到。
“你说呢?”,聂小虎指了指车厢中的一口木箱反问到。
“没错了!这准是那辆马车!”,薛飞指着木箱上刻着的一个“陈”字说到。
“这是陈家当铺的东西,错不了!我说怎么到处找都找不到,原来是藏在这了!”
说完薛飞猛地打开了木箱,箱子里空空如也,里面别说是银子,连根鸡毛都没有。
“这下物证有了,我看他还有何话说!”,薛飞转身就要走。
“等会儿,你去哪儿?”,聂小虎叫住他问到。
“去抓袁永福啊!”,薛飞乐呵呵地说到:“就他那身子骨,用两下刑,不怕他不招!”
聂小虎一听,登时就翻起了白眼,没好气地说到:“你怎么知道是袁永福干的?”
“这还用问了吗?他与陈家有仇,现在马车和装银子的箱子又都在他家找到了,不是他还会是谁?”
聂小虎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到:“那袁永福连大门的钥匙都没有,他是如何进来的?”
“这个?”,薛飞顿时语塞了。
“他若真的是劫匪,还会告诉我们马车在这吗?”
“也是哈!”,薛飞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
聂小虎笑着摇了摇头,迈步走出了仓库,绕过正房,来到了后院。
后院除了两棵枣树,什么都没有,地上到处都是落叶,显然是很久没人打扫过了。
“对面是哪里?”,聂小虎指着与后院用一道篱笆墙隔开的对面的宅院问到。
“那不就是陈家当铺嘛!”,薛飞说到。
“陈家当铺?”
聂小虎凝视着陈家当铺的后院一会儿,猛然间一拍脑门:“我明白了,走!”
说完聂小虎转身大踏步朝着院门走去。
“明白了,明白什么了?”,薛飞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到。
“天机不可泄露,一会儿你就明白了!”,曹晓卉一乐,拍了拍薛飞的肩膀,快步跟了上去。
“不知大人驾到,老朽忙于家事,没能前来迎接,真是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聂小虎刚来到陈家当铺门前,一名穿着华丽的老者就笑着迎了出来。
“大人,这位就是陈家当铺的老板陈淮江”,薛飞赶忙上前介绍到。
“你就是陈淮江?”,聂小虎上下打量了打量眼前的老者。
“正是老朽”,陈淮江陪着笑脸说到。
“你那被抢去的一千两银子很快就能找回来了!”,聂小虎边说着话边朝着当铺内走去。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陈淮江高兴地两眼直放光,屁颠屁颠地跟在了后面。
正在柜台内的刘旺家等三人一见聂小虎,都赶忙走了出来,垂首站立在了一旁。
第二百六十一章 未亡人的复仇(9)()
一 “袁永福你可认识?”,聂小虎指着跟在后面的袁永福问陈淮江。
陈淮江扭头看了一眼袁永福,赶紧点头说到:“认识,认识,他叫陈淮江,前些日子我刚收了他的房子用来抵债。”
“那他那宅院大门的钥匙可在你这里?”
“在,在!钥匙就在柜台里,一直由刘旺家保管着,旺家!”
陈淮江冲着刘旺家摆了摆手:“还不赶紧将钥匙拿来!”
“哎!”,刘旺家点头答应一声,急忙转进柜台内拿出了一把钥匙,交到了陈淮江的手中。
“大人,这是钥匙!”,陈淮江将钥匙递到了聂小虎的眼前。
聂小虎接过钥匙看了看,随后又交还给了陈淮江。
“大人,您这是?”
聂小虎没有理会,随手拉过了一把椅子。
“唐毅斌!”
Pose摆好后,聂小虎开始了他的开场白。
“只要是犯罪,就会有漏洞,而我所做的,只不过是将漏洞找出来而已”,聂小虎一边用手指敲着大腿一边微笑着说到。
“刘旺家、王茂才、许荫田,现在我就来说说你们的漏洞在哪里”,小虎嘲讽似的看着三人。
“大人,您在说什么啊,小人可吃罪不起啊!冤枉啊!”,刘旺家三人“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三人均是一脸委屈的表情。
“冤枉?”
聂小虎冷笑着说到:“看来你们是不打算承认了是吧?”
此时薛飞和陈淮江则都是一脸懵逼的表情,长大了嘴巴久久不能合拢,而曹晓卉则站在一旁,面带微笑地看着场中的一切。
“首先,那劫匪目的明确,就是冲着那一千两银子来的,而平日里柜台内也就放个两三百两,那劫匪是如何知道昨天早上柜台内有一千两银子的?”
“对啊!”,陈淮江一拍脑门,“这事除了他们三个,就只有我、马老板和吴账房了,肯定是他们三个给劫匪通的风报的信!”
“我说怎么就只有吴账房被劫匪杀死了,他们三个就平安无事呢,原来他们是一伙的!”,薛飞也恍然大悟到。
“岂止是一伙,原本就是他们三个干的!”,聂小虎笑着说到。
“啥?他们三个干的?可是他们被关在……”,薛飞疑惑不解地问到。
“被关在壁橱里是吗?”
薛飞点了点头。
“那我就来说一说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吧!”
聂小虎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快速地在大腿上交替点击了几下,继续说到:“他们三个在得知柜台内有一千两银子之后,便起了觊觎之心,于是便策划了这场抢劫,但还有个账房先生却是不愿与他们同谋,于是他们便射杀了他。
方才他们三个在讲述案发时的情形时,他们三人所讲述的便有偏差,刘旺家说账房先生是被劫匪当胸射死的,而王茂才却说劫匪是从背后将其射死的,这便让我对他们三人起了怀疑。
后来我又察看了一下他们三人被关的那个壁橱,壁橱很小,勉勉强强可以挤下他们三人,试问劫匪在当时那种紧张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会费时费力地将他们三人硬塞进那么小的壁橱内呢?直接杀死或者打晕岂不更好?
还有就是那辆马车,当时刘严君和胡铭化两人冲到路口也就用了十几个呼吸的功夫,马车再快,也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跑出两人的视线,除非在中途拐弯了,我只是不知道他们在哪个路口拐的弯而已,直到单鸿卫告诉我说在袁永福的宅院里有一辆马车。
当我看到那辆马车时,我基本就能确定是他们三人做的案了,因为当时宅院已经被收回,大门的钥匙就在他们三人的手中,所以马车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消失地无影无踪,而袁永福的那所宅院恰好就在当铺的后面,两座宅院仅一道篱笆墙相隔,这就是他们三人为何能够出现在壁橱内的原因了。”
“大人,您是说他们三人在驾车进入仓库后,又从后院回了当铺,再钻进壁橱,互相绑上了手脚?”,薛飞在一旁问到。
“正是如此!”,聂小虎打了个响指。
“大人饶命啊!这都是马富贵马老板叫我们干的啊!一切都是他谋划的,驾车的也是他,我们不过是帮凶而已啊!”
刘旺家三人此时已是抖如筛糠,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
“银子呢?箱子是空的!”,薛飞冲着三人大喝了一声。
“银子就埋在后院!”,刘旺家向身后指了指。
银子很快便被挖了出来,一千两纹银,分文未少,看着喜笑颜开的陈淮江,聂小虎笑着说到:“陈老板,以后用人可要看仔细了,别再引狼入室了啊!”
“大人教训的是,大人教训的是!”,陈淮江忙不迭地点着头。
“陈老板,我还有个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大人有事尽管吩咐!”
“你看,这银子找回来了,凶手也抓住了,这提供破案重要线索的人是不是应该奖励一下?”
聂小虎指了指站在门外的单鸿卫和袁永福两人,一旁的曹晓卉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陈淮江先是一愣,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慌忙走到了袁永福的面前,一把将钥匙塞进了他的手中。
“袁兄,多谢你帮忙找回了被抢的银两,这是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你可别嫌少啊,哈哈哈哈!”
“这?这怎么使得?”,袁永福看着手中的钥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哎~~~,你就拿着吧,这是你应得的!”,陈淮江拍了拍袁永福的肩膀,随后走回到了聂小虎的身边。
“大人您看这样可好?”
“多谢陈老板仗义疏财!”,聂小虎冲着陈淮江一抱拳。
“哪里哪里,小事一桩,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聂小虎来到了单鸿卫和袁永福的身边,微笑着说到:“走吧,我带你们去见一个人。”
“敢问大人要带我们去见谁?”,单鸿卫问到。
“见到了你就知道了”,聂小虎神秘地一笑。
……
“娘!”
“儿啊!”
在捕快房的监押房内,单鸿卫和刘雪梅母子相见后即是一通抱头痛哭。
“孩子,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在痛哭了良久后,刘雪梅抚摸着单鸿卫的头问到。
“娘亲,半年前孩儿在整理父亲的遗物时,无意中发现了几封信,这才知道了袁叔叔的事,于是我便找了来,不成想竟然还找到了娘亲你。”
“袁叔叔?”,刘雪梅显然并不知道袁永福的存在。
单鸿卫忙把袁永福的事向刘雪梅讲述了一遍。
“这真是老天有眼啊!”
刘雪梅听完后破涕为笑,冲着袁永福深深地道了个万福,说到:“袁叔叔,鸿卫以后就拜托你照顾了,老爷他泉下有知,也就瞑目了。”
“主母说的哪里话来,照顾小主人是我的本份,何来拜托直说!”,袁永福赶忙扶住了刘雪梅。
在得知刘雪梅的事情之后,单鸿卫又是一通大哭,袁永福也是连连摇头,哀叹不止。
“大人”,刘雪梅冲着聂小虎跪了下去。
“多谢大人帮犬子要回了房子,如今我大仇已报,孩子也有了安身之所,奴家已是了无牵挂,欠债还铜、杀人抵命,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还请大人在量刑之时能给我一个痛快,莫要让我再受刑罚之苦,奴家就感激不尽了!”,说完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娘!”,单鸿卫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曹晓卉在一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眼圈发红地转过了身去。
聂小虎微叹了口气,缓缓地说到:“你虽是杀了人,但马富贵却是个抢劫杀人外加诈骗的重犯,你不过是协助我办案时失手杀了他而已,再加之单鸿卫提供线索有功,你又何罪之有?顶多也就是协助我捉拿马富贵时失了手而已。”
“什么?”,刘雪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起头来看着聂小虎,眼睛里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