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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随你吧!”,罗炳华随口说到。
随后郭文强便在火堆旁坐了下来,自怀中掏出一个馍馍,靠近火边烤了起来;罗炳华也坐了下来,慢慢地向火堆里里舔着柴火,燕郝飞则提着野兔去了一旁的灌木丛收拾去了。
过了没多久,燕郝飞便提着收拾好了野兔回来了,此时罗炳华已经在火堆的两边搭好了架子。
野兔被架上了火堆慢慢烤着,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是香气四溢,馋得两人口水直流,就在野兔即将烤熟的时候,罗炳华突然一皱眉,捂着肚子叫了起来。
“你怎么了?”,燕郝飞关切地问到。
“没,没事!”,罗炳华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摇了摇,“肚子有点不舒服,我要去方便一下,不行了,憋不住了!”,说完罗炳华边起身急急跑向了不远处的灌木丛。
“给我留个兔子腿!”,黑暗中传来了罗炳华的叫声。
“放心吧!”,燕郝飞笑着摇了摇头。
“那位大哥,你快来啊!”,过了没多久,郭文强便冲着罗炳华消失的方向大喊了起来。
“怎么了?”,罗炳华提着裤子慌忙跑了过来。
“你看,他这是怎么了?”,郭文强指着躺在地上,双目紧闭的燕郝飞,慌慌张张地说到。
“燕大哥,你这是怎么了?”,罗炳华大吃了一惊,赶忙扶起了燕郝飞。
此时的燕郝飞已是面色惨白、气若游丝了。
天刚蒙蒙亮,罗炳华用树枝做了个简易的担架,又用绳索将箱子拴住,并将绳索套在了自己的双肩上。
两人将燕郝飞放在担架上,郭文强在前,罗炳华在后,两人抬着担架,罗炳华拖着箱子,吃力地向着山下走去。
也是两人运气好,刚到山下大路上,便遇到了一辆拉干草的马车,两人搭上了马车,等赶到凌水村燕郝飞的家门前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了。
燕郝飞的妻子卢氏闻讯从家中冲了出来,扑倒燕郝飞的身上大哭了起来,也就是有一柱香左右的时间,燕郝飞便永远地合上了眼睛。
“事情的经过就是如此了”,罗炳华长吁短叹了一阵后,眼圈发红地看着闫莎莎。
“也是我当时被贪欲蒙蔽了双眼,昧着良心独占了那箱财宝,后来我便来到了城里,做起了皮货生意,可是我一直我那个不了燕大哥的家人,也曾派人前去寻访过,想要弥补一下我的过失。
可是派去的人回来说嫂子上吊自尽了,燕大哥的独生女儿也不知去向,孩子,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你,只是没想到你就在我的身边,唉!真是造化弄人啊!”
“你胡说!”,闫莎莎瞪着通红的双眼,声嘶力竭地怒喊到,“我父亲定是被你给害死的!”
“孩子,我想你是误会我了,燕大哥是中毒身亡的,这一点当时衙门里的仵作已经查验过了,衙门也曾派人上山去找到了那只被遗弃在那里的烤野兔,结果证明那只野兔身上确实有毒,估计是只病兔,也或许被毒蛇咬过。”
“不可能的!定是你为了独占那箱财宝,下毒害死了我父亲!”,闫莎莎疯狂地摇着头。
“孩子,我知道你这些年受了不少的苦,我一定会尽力补偿你的,可是你父亲真的是吃了有毒的兔子死的,当时也是我运气好,肚子不舒服跑去方便了一下,不然就连我恐怕也难逃厄运了,这一点当时那个采药的郭文强已经在衙门里证明过了”,罗炳华摇着头低声说到。
“不!不!大人,我父亲一定是被他害死的,还请大人为我伸冤哪!”,闫莎莎又冲着聂小虎磕起了头,一旁的胡万泉也陪着一同磕头不止。
第二百七十四章 致命的帐篷(8)()
“此事我自有主张,你们先起来吧!”,聂小虎冲着两人抬了抬手。
“多谢大人!”,闫莎莎和胡万泉这才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慢慢地站起身来。
“罗员外,当时是谁烤的野兔?”,聂小虎问到。
“怎么?大人,您也怀疑是我?这个事情衙门早已结案了”,罗炳华一脸委屈地说到。
“我只是想问清楚情况,也好给闫莎莎一个交代,灭了她心中的那份仇恨之火罢了!”,聂小虎摆了摆手说到。
“嗯”,罗炳华点点头说到,“是燕大哥烤的,整个过程我都没有参与,只是在一旁看着,这一点那个郭文强可以证明。”
“闫莎莎,你又是如何知道有金罗汉的?”,聂小虎转而看向了闫莎莎。
“我母亲告诉我的,她说父亲临死前在她耳边说了‘财宝、金罗汉’几个字,然后就……所以我才觉得是他害死了我的父亲,为的就是要独占财宝!”
“这样吧!”
聂小虎站起身来说到:“今天天色已晚,等到明日吧,我回去查阅一下这个案子的卷宗,明天上午罗员外麻烦你屈尊贵驾,到我那里去一趟,届时我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也只好这样了”,罗炳华点了点头。
“那罗员外,告辞!”,聂小虎冲着罗炳华一抱拳,转身离开了,曹晓卉、石鋭凝等人也带着闫莎莎夫妇紧跟了上去。
“怎么?虎哥,你也认为罗炳华有嫌疑?”,出了罗家后,曹晓卉问到。
“不好说!”
“那兔子是罗炳华从箱子中拿出来的,虎哥,你看会不会是他在拿兔子的时候暗中下的毒?”
“应该没这个可能”,聂小虎摇了摇头。
“关于这一点我也想过了,那箱财宝是他们无意中发现的,罗炳华不可能事先就备好了毒药,再说从箱子里拿出兔子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他若是下毒在兔子身上,旁边的燕郝飞不可能看不见。”
“也是”,曹晓卉点了点头。
“照目前所了解的情况来看,罗炳华应该是没有什么嫌疑,但整个事情的经过我们也只是听罗炳华一人讲述,只是一面之词,不可全信,还是回去查阅一下卷宗再说吧!”
“嗯!”,曹晓卉点了点头。
“小石头!”
“虎头儿!”
“你明天一早和小毛子、小柳子去一趟北田村,将那个叫郭文强的带来!”
“明白!”
回到衙门后,聂小虎连夜查阅了五年前的案宗,看了几乎整整一夜,案宗上所记载的基本与罗炳华所讲述的一般无二,聂小虎思索了良久也没能理出个头绪。
“或许闫莎莎真的是误会罗炳华了”,聂小虎轻轻地摇了摇头。
第二天一大早,石鋭凝等人便带着一名中年男子来到了捕快房。
“虎头儿,郭文强带到!”
“你就是郭文强?”,聂小虎问到。
“小人正是,不知大人清晨找我前来,可是有什么事吗?”,郭文强站在那里,战战兢兢地问到。
“我找你来是要问个事,你可还记得五年前的那件命案吗?”
“五年前?”,郭文强不由地皱紧了眉头。
“哦!想起来了,大人您问的是不是那个叫燕郝飞的猎户中毒身亡的事?”
聂小虎点了点头说到:“你好好回忆一下,把当时你看到的情形再说一遍,记住,不要漏下任何的细节!”
“好!”,郭文强点头答应一声,低下头慢慢思索了起来。
“那是在一个晚上,我当时进山采药迷了路……”,过了良久,郭文强这才抬起头来缓缓地说到。
“多谢两位壮士,在下感激不尽!”,郭文强弯腰致谢后在火堆旁坐了下来。
“拿什么串兔子呢?”,燕郝飞提着收拾好的兔子,皱着眉头四下里寻找着。
“这样吧!”,罗炳华站起身来说到,“反正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进山打猎了,这帐篷我以后也用不上了,就用它吧!”
罗炳华说完自支撑帐篷的木架上拆下了一根拇指粗细的细长横木。
“少一根帐篷也塌不了!”,罗炳华笑着将横木递给了燕郝飞。
“你还真舍得!”,燕郝飞笑着接过了横木,将兔子串在了上面,然后放在了火堆两边的架子上,慢慢转动着烤起了野兔。
“随后罗炳华说肚子不舒服,便跑去了灌木丛方便,此时兔子已经烤熟了,燕郝飞咽了口吐沫,撕下了一只兔腿大吃了起来,可是他吃着吃着,突然间手中的兔子腿掉到了地上,手捂着胸口慢慢躺了下去。
我被吓坏了,就大声地叫了起来,这是罗炳华提着裤子跑了过来,见状上前将燕郝飞扶了起来,那是燕郝飞已是不省人事了,我们好容易熬到了天亮,这才下山回到了村里。
等到了凌水村燕郝飞的家门口时,已经是傍晚了,燕郝飞的娘子跑了出来,还没等说上几句话,燕郝飞就咽气身亡了,事情就是这样了”,郭文强说到。
“在燕郝飞烤野兔的过程中,罗炳华可曾接触过那只野兔?比如说放点佐料什么的?”
“没有”,郭文强皱着眉头想了想。
“罗炳华可曾吃那烤野兔了吗?”
“没有”,郭文强摇了摇头,”当时燕郝飞都已经不省人事了,他哪里还有心思吃东西啊!”
聂小虎用手托着下巴仔细地思考起来,回想着事件的整个过程,试图能够找出那只野兔被下毒的可能性,来回梳理了三遍,依然是毫无头绪。
“难道说真的是我多虑了?”,聂小虎苦笑着摇了摇头。
“昨天真是笑死我了”,在大门口处,有两名捕快正在小声地闲聊着。
聂小虎横在烦闷中,听到他们在聊天,不由地眉头一皱,大声地说到:“万远征、王青松,你们过来!”
第二百七十五章 致命的帐篷(9)()
“总捕头!”,两人走上前来一抱拳,同时低下了头,互相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对方一眼,似乎在相互埋怨着。
“我在审案的时候不许乱说话,你们不知道吗?”,聂小虎的话音中明显带着不快。
“属下知错了!”,两人同时答到。
“你们刚才在聊些什么?”,聂小虎听到他们似乎在讲什么笑话,也想缓解一下烦闷的心情。
“这……”,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似乎有些为难。
“让你们说你们就说,磨磨唧唧地还是个男人吗?”,曹晓卉瞪了两人一眼。
“是这样的!”,万远征抬头说到,“我方才说昨日里我家邻居的孩子捉了一只大蟾蜍,当作蛤蟆给下锅煮了,结果一家人上吐下泻,折腾了一个晚上,差点没要了半条命去!”,万远征说完又忍不住笑了笑。
“噗哧!”,曹晓卉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们不知道蟾蜍的背上会分泌出毒液吗?连蟾蜍和蛤蟆都分不出来?”,曹晓卉笑着说到。
“所以我才觉得好笑”,万远征说到。
“对啊!”,聂小虎并没有笑,却是猛地一拍自己的额头,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但随即又黯淡了下去。
“都五年了,那顶帐篷想必早已行销匿迹了”,聂小虎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到。
“大人,您是说那顶帐篷吗?”,郭文强小心地问到。
“嗯!嗯?”
聂小虎猛地抬起头,盯着郭文强问到:“你知道当时那顶帐篷在哪吗?”
“嗯”,郭文强点了点头,“就在我家,当时我看那顶帐篷挺好,又没人要,我就…就偷偷地上山把它给收了起来,一直用到现在。”
“太好了!”,聂小虎乐得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小石头!你现在就随他回去,将那顶帐篷取来,越快越好!”
“明白!”,石鋭凝带着郭文强迅速离开了。
“虎哥,你要那顶帐篷做什么?难不成是帐篷下的毒?”,曹晓卉疑惑地问到。
“完全正确!”,聂小虎打了一个响指。
曹晓卉则是一头的雾水,问也没问,只是撅起了嘴。
过了不多时,罗炳华便来到了,一进大厅便笑着与大厅内的众人打起了招呼。
“怎么样,罗员外,您那大胖孙子没事吧?”,聂小虎笑着问到。
“没事没事,好得很!”,罗炳华乐呵呵地说到,“这都是大人您的功劳啊!”
“哪里哪里,小事一桩”,聂小虎笑着摆了摆手。
“怎么样,大人?我那燕大哥的事查清楚了吗,莎莎那孩子可还记恨与我?”
“查的差不多了,罗员外稍安勿躁,在此稍等片刻,等我派出去的人一回来,便可向大家说明一切,给闫莎莎一个交代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罗炳华陪着笑点了点头。
“罗员外请坐!”,聂小虎伸手打了一个手势。
“多谢!”,罗炳华缓缓坐了下去。
接下来聂小虎便与罗炳华拉起了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