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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房间,聂小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中充满了疑惑:“若说是郑天娇与韩尉偷情,实在是说不通,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大家小姐,一个是人人唾弃的小混混,即便是两人有什么,那为何是郑天娇清早便来到了客栈,而韩尉中午和傍晚时分来了两次?
若说是凶手另有其人,那这张字条是韩尉亲手所写,又该怎么解释?”
想着这些问题,聂小虎又拿出了韩尉身上的那把钥匙。
“可能是韩尉家中的钥匙吧?明天去韩尉家走一趟再说”,小虎心想。
“还在想这个案子呢?快睡吧,养足了精神好破案!”,唐毅斌迷迷糊糊地说到。
“嗯!明天去郑家走一趟,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小虎打了个哈欠。
次日清晨,聂小虎便带着唐毅斌四人来到了郑家大院,管家郑天钧早已在门口等候,见小虎等人到来,急急将他们带到了客厅。
“聂捕头,可有所发现?”,郑荆涛一见到小虎,便开口问到,脸上挂满了悲伤,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找到了一点线索”,小虎坐下说到。
“哦?”,郑荆涛似乎眼睛一亮,“可有凶手的消息?”
“现在还为时过早,我们只是发现那韩尉并不是跳楼自尽,而是被人打晕后自楼顶推下去的。”
“那就是说凶手确有其人了?”,郑荆涛精神一振。
“这一点可以肯定”,小虎点了点头。
“那就好,如此一来小女的名声总算是保住了。”
小虎微一点头,说到:“郑老爷子,我想问一下令爱的贴身丫鬟,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来人,叫小雯过来!”,郑荆涛立即说到。
就在此时,自门外走进一名俊朗青年,此人来到客厅,冲着郑荆涛躬身施礼,说到:“舅父”
“哦,是燕来啊,坐吧!”,郑荆涛一摆手。
这名青年微一欠身,在下首小虎等人的对面徐徐坐下,此时有婢女端上了香茗,此人用左手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毛光鉴看着此人,眼光蓦然一紧,随即又放松了下来。
“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外甥,花燕来。”,郑荆涛指着这名俊朗青年向小虎等人说到。
花燕来冲着小虎等人微微一笑,欠了个身。
接着郑荆涛又将小虎向花燕来做了介绍。
“燕来啊,我听下人说你一大早就出去了,可是有什么事?”,郑荆涛问到。
“没什么事,我只是心中烦闷,故而出去走了走。”
“哦”,郑荆涛点点头,接着问到:“你找我有什么事?”
“舅父,关于表妹的事,我心中万分悲痛,本想多住些时日,也好陪陪舅父,可是外甥接到家中传信,说是给我说了门亲事,要我尽快赶回去,因此特来向您辞行。”
“哦,这样啊”,郑荆涛眉头微皱,接着问到:“不知说的是哪家的姑娘?”
“是洛阳李县令之女”,花燕来不温不火地答到。
郑荆涛一怔,随即点了点头,“这是好事啊”。
郑荆涛略微思忖了一下,接着说到;“你表妹天娇刚刚遭遇不测,家中琐事也较为繁多,这样吧,三天后我就派人送你回去。”
“多谢舅父”,花燕来一拱手。
“老爷,小雯带到”。
“让她进来。”
“是!”
只见丫鬟小雯唯唯诺诺地走进客厅,跪倒在地上,“见过老爷,见过表少爷,见过诸位官爷。”
“小雯,聂捕头有话要问你,你要如实回答,若有半句隐瞒!”
“奴婢不敢!”,小雯赶紧接口说到。
“舅父,我回避一下”,花燕来说着话就要起身。
“无妨,一起听听吧”,郑荆涛伸手示意花燕来坐下。
花燕来微一点头,徐徐坐了回去。
“小雯,我问你,你家小姐昨日是何时出门的?”,小虎问到。
“小姐昨日一清早就出门去了。”
“去哪里了?怎么没带着你?”
“小姐没说,也不让我跟着,我追问了一句,小姐还发了脾气,我就不敢再问了。”小雯说完,低下了头。
小虎点了点头,接着问到:“你家小姐进来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小雯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
“比如说无缘无故地高兴,或生气之类的?”
小雯还是摇了摇头。
“那有没有跟陌生人接触过?”
小雯皱着眉,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轻轻地摇了摇头,说到:“小姐平日里就在家中,奴婢就跟在身边,偶尔出去走走,也都是由奴婢陪着,没有跟陌生人接触过。”
小虎听完,不由地眉头紧皱起来。
“哦,对了!”,小雯似乎想起了什么。
小虎不由地眼睛一亮。
“前天傍晚小姐曾接到过一封信。”
第三十九章 钥匙(5)()
“信?”,小虎精神一振,“谁给小姐写的信?”
“不知道”,小雯摇了摇头,说到:“信是平日里给厨房送木柴的小栾子交给我的,说是有人托他转交给小姐的,至于是谁他也没说,我拿到信后就直接交给小姐了。”
“那信在哪儿?”
“不知道,可能小姐放在房间里了吧?”
“快去找!多叫几个人,一定要把那封信给我找出来!”,郑荆涛立即说到。
“是,老爷!”,小雯站起身来,急匆匆地出去了。
“郑老爷子,我们再去找找别的线索,一旦找到那封信,还请通知我一声。”,聂小虎站起身来说到。
“一定!”,郑荆涛也站了起来,“聂捕头多费心了!”
“应该的”,小虎微一点头。
出了郑家,聂小虎说到:“现在我们并分两路,我和唐毅斌去韩尉家中察看一下,你们三人去找一下那个送柴的小栾子,问清楚是谁托他送的信。”
“好!”
小虎找来了管家郑天钧,向其说明了情况,郑天钧立即派了两名下人,分别领着聂小虎和石鋭凝三人去了韩尉和小栾子家的住处。
且说聂小虎,一边走一边问到:“韩尉家中还有什么人吗?”
“回大人的话,韩尉父母早就过世了,就他一个人,平日里靠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过活,村子里没人不认识他。”,领路的郑家下人回答到。
不多时,三人来到了村西头,郑家下人指着一处破烂的小木屋说到:“喏,就是这家了。”
来到门前,门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锁,聂小虎拿出那把铜钥匙,皱着眉头看了看,试着将钥匙插进了锁孔,果不其然,打不开,唐毅斌找来了一把铁锤,照着铁锁就是一下,“咔吧”一声,铁锁应声而断,看得旁边的郑家下人一咋舌。
推开门,两人都是大吃一惊,只见屋内被翻得乱七八糟,衣服、被褥被扔得到处都是,显然已被人捷足先登了,聂小虎注视着屋内的一切,眉头皱了起来。
进入屋内,聂小虎小心地四处查看着,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盛放衣物的木箱和地上的几件衣物被褥之外,就还剩下一个小铁盒子被遗弃在角落里,聂小虎还在床下发现了一个小洞,洞是四方形的,上面的青石盖板已被掀开,放在一旁。
聂小虎拿起角落里的小铁盒放入洞中,刚好能够放进去,看来这是韩尉藏贵重物品的地方了,不禁摇了摇头,轻轻地叹了口气,打开了铁盒。
铁盒内有两小块散碎银子,约有二两左右,除此之外就是六把钥匙,再无他物。聂小虎的目光落在了那六把钥匙之上。六把钥匙全都是铜质,毫无锈迹,每把钥匙上都用细绳拴着一个小木牌,木牌上分别写着“下一、下二、下六、中三、中六、中十八”,聂小虎翻看着钥匙,突然发现铁盒内还有一个木牌,木牌上写着“中三十”,但奇怪的是木牌上却没有了钥匙。
“看样子应该不是普通的入室行窃,盒子里的银子还在,应该是专门来寻找什么东西吧?”,唐毅斌在一旁说到。
聂小虎似乎没有听见,全神贯注地看着盒内的钥匙和木牌,蓦地眼睛一亮,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走吧,回去听听他们三人那边有什么消息。”
两人回到了郑家大院,没想到的是石鋭凝三人早已等在那里了。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小虎迫不及待地问到。
“那个小栾子名叫梁兴栾,与他老母亲相依为命,靠打柴为生,可是不知为什么,小栾子和他母亲竟然不见了,大门上锁,听附近的邻居说是走亲戚去了,我四处打听了一下,他们娘俩根本就没有任何亲戚。”,石鋭凝说到。
“看样子应该是逃跑了,他们一老一少,应该跑不远的。”,毛光鉴说到。
“我已经让人四处去寻找了”,柳震萧说到。
小虎点了点头。
“不好了!小雯自尽了!”,这是,管家郑天钧边喊着边跑了过来。
“什么?!”,众人皆是一惊。
“郑管家,别急,慢慢说,怎么了?”,小虎看着上气不接下气的郑管家说到。
“就在刚才,有人发现小姐的贴身丫鬟小雯,在自己的房间里上吊自尽了!”
“快领我去!”
聂小虎五人在管家郑天钧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房间,郑荆涛和花燕来就站在房间内,见到小虎等人到来,双方礼节似的打了个招呼。
“唉!”,郑荆涛叹了口气,说到:“这个傻丫头,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看样子小雯是因为小姐的死内心过于自责,想不开才悬梁自尽了。”,花燕来在一旁摇了摇头。
小虎观察了一下房间,地上平放着小雯的尸体,脖子处有明显的勒痕,房梁之上还拴着上吊用的白绫,白绫的下方有一张倒在地上的木凳,木凳是用名贵的紫檀木制成,凳面上还蒙着一层黑色的牛皮。
“谁发现的,什么时候发现的?”,小虎问到。
“是我发现的”,旁边一名下人开口说到:“今天早上小雯在花园里浇花,当时我正在往厨房内挑水,路过花园时正巧看到了她,吃午饭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唯独缺了小雯,于是我就前来喊她,没想到却看见她吊在了房梁上。”
小虎点了点头,转身向着郑荆涛问到:“郑老爷子,那封信可曾找到?”
郑荆涛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聂小虎拿起了那张紫檀木凳子看了看。
“我看小雯不是自尽,而是被人所害!”,
“什么?”,在场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
第四十章 钥匙(6)()
“聂捕头,你说这话可有凭据?”,郑荆涛问到。
“诸位请看”,聂小虎微微一笑,指着小雯的鞋底说到:“小雯今天早上去花园浇花,所以鞋底沾有泥土”
众人顺着聂小虎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小雯的鞋底沾有不少泥土。
“大家再看这里”,聂小虎拿起那张木凳,“若是小雯自尽,凳面上应该会留有脚底上的泥土,而这张凳子上,不但没有泥土,就连脚印都没半个,这说明了什么?”
大家再循声望去,凳面上干干净净,平平整整。
“如此说来,那凶手是我府中之人?”,郑荆涛提高了声调。
“很有可能!”,聂小虎说到,“小雯必是知道一些对凶手不利的事情,还没来得及说,就被灭口了。”
此时周围的下人们“轰”的一声乱了开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是一副惊异的表情。
花燕来脸上不为人察觉地抽动了一下,冲着聂小虎一拱手,“聂捕头高见。”
“聂捕头,那杀害小女的凶手是否与这杀害小雯的凶手是同一人?”,郑荆涛问到。
“应该就是了!”,小虎点了点头。
“那可有眉目了?”
小虎微微一笑,“用不了多久了。”
“那就好!”,郑荆涛咬牙说到。
“郑老爷子,在下有个小小的请求。”
“聂捕头请讲。”
“我希望最近这几天府内的所有人都不要外出,以防凶手外逃。”
“这个好办!”,郑荆涛把眼一瞪,大声说到:“都听清楚了!?从现在开始,谁要是私自外出,与凶手同论!!”
“是!老爷!”,在场的下人们齐声答到。
“舅父,我也不行吗?”,花燕来试探性地小声问到。
“燕来啊,这几天你就先委屈一下吧!”,郑荆涛拍了拍花燕来的肩头。
“如此甚好,郑老爷子,我们还要追查凶手,就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