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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要逃了?我不长翅膀也没打算逃。”周昊骞哈哈一笑,斜睨一眼岳则山说道:“我奉劝你还是乖乖的下马投降,否则的话小爷手里的长刀可没长眼睛。”意身还大。
“死到临头不知悔改,简直就是浪费我的口水。”岳则山冷瞅一眼周昊骞,略带鄙夷的说道。
周昊骞的几千人马被岳则山的几万人马包围的水泄不通,刚来时五万人,这几日下来损失了一万有余,但就是这样还是稳占优势,也就难怪此时此刻岳则山意气风发了。
周昊骞吐了一口口水,讥讽道:“岳将军难道没有听说过以己诱敌?”
岳则山闻言神色一愣,道:“你什么意思?”
“我说老岳啊,你好歹也是年长我这些年,怎么就不知道我这个人从不会做利人损己的事情,你想想我周昊骞这么贪生怕死的一个人,就带着几千人马敢跟你周旋拼命,凭的是什么?”周昊骞嘻嘻哈哈一脸的讥讽,心里却有些着急了,暗暗的骂道,郑智你个小混蛋,你再不来老子真的被人给包汤圆了。眼下只有同岳则山胡诌八扯拖延时间,你个不靠谱的,下次你当诱饵,老子当援军,让你尝尝这滋味。
岳则山是有些觉得不对劲,但是一想周昊骞其人向来剑走偏锋,不按常理出牌,自己也就没去多想,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乾坤不成?“凭的什么?”
“老岳啊,你看看安亲王稳站城楼,不急不躁,难道你就没有心里犯嘀咕?你再看看我几千人马虽然被包围可有一丝一毫的慌乱之象?亏你还是个老行家,果然是廉颇老矣,你该回家看孙子啦。”周昊骞肆意的大笑,身后的士兵也跟着笑了起来,那张扬的带着讥讽的笑声,一层层的往外传递,最外层的人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不是在打仗吗?怎么还笑起来了?一时间岳则山部面面相觑,都不晓得出了什么事情。
岳则山顿时恼羞成怒,厉喝一声,道:“黄口小儿,欺人太甚,且与我真刀真枪拼上一个回合!”说着纵马过来,手里长枪如灵蛇般朝着周昊骞刺来。
周昊骞反手一挥,那长刀仿若长了眼睛一般,刚刚好的架在了长枪之上,四目相对,周昊骞好不正经的吹了个口号,嘻嘻一笑道:“老岳,我这一招使得怎么样?”
岳则山脸涨得通红,回头喝道:“给我杀,一个不留,就地歼灭!”
岳则山部齐声应答,眨眼间,驱马前行,两军从相互对阵瞬间便打杀在一起,刚刚落地的黄沙,又被踏飞起来,弥漫了人的眼睛,掩盖了层层鲜血。
岳则山咬着牙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儿个就让你有来无回!”
“老匹夫,话说得太早会闪舌头,我周昊骞命大得很,你没听到什么声音吗?果然是老了,不中用了!”周昊骞哈哈大笑,纵马前行,手里的长刀往岳则山劈去!
☆、554:真真假假难分辨
是役,岳则山部被反围歼,岳则山命丧周昊骞之手,其手下数万人马缴械投降者一律不杀,负隅顽抗者绝不留情,除了有一万余岳则山的老部下负隅顽抗被围歼消灭,其余人马全部归顺安亲王!
原来宋秦写于周昊骞的那封信,便是与之谋算的布军方案。由于两人无法当面商议具体的方案,宋秦就只能说出他与郑智的谋算与布置。宫变之后,郑智被闲置,但是郑家毕竟是军中老将颇有根底,这些年郑智一直在京卫中任职,手下也有死忠的将士。
肃亲王雪藏郑智,其实倒是给了郑智保存实力的机会,由于郑智一直表现的很听话,肃亲王对其慢慢的撤了戒心,于是就跟宋秦商议好于哪一日带兵投奔安亲王。恰逢岳则山围城,倒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由于在宫变之前郑将军跟郑夫人已经出城去了驻地,三娘又在周昊骞的身边,郑智基本上没什么牵累,说走就能走,只是挨到这个时候才出手,一来是因为肃亲王头期盯得紧,二来也是没到时机。围然将为。
岳则山围城,是个大好的机会,一来京都的守卫军已经不多,郑智要想带兵离开,就算是肃亲王得到了消息也没有多余的兵力追杀,二来提前拟好计策,正好可以消灭岳则山的大军,去掉肃亲王的一只臂膀,如此一来,肃亲王手里只有留守京都的一万余人跟钟家军,各地的援军再调上来就已经赶不及了。
收缴了岳则山大军,周昊骞派人快马加鞭将岳则山的人头给肃亲王送了去,转过头来,火速带着郑智的人马,还有自己手下的数千人,火速赶往了落雁坡。落雁坡此时也正打得火热,襄亲王见周昊骞抽兵回援,心里害怕自己会被钟家军歼灭,居然试图拼死突围,却不成想正好掉进钟翌设置的陷阱,两下对拼,襄亲王部倒也不是草包,钟家军虽然名声甚响,想要把襄亲王部一口吃下也有点难度。
偏在这时,周昊骞正跟岳则山部交手,凤水跟三娘手里兵马少,也不敢贸然出击,更何况也是想着河蚌相争渔翁得利,除非襄亲王部遇到十万火急之时,否则他们不轻易出兵。
慢慢的拖延着,倒也等到了周昊骞完胜岳则山部,火速来援,再加上有郑智,一时间倒也松了口气。
安亲王固守棉城,将招降岳则山部,逐一的分化到各队安插,这样一来就算是有心闹事也没有合聚的力量。利用这空隙,安亲王在附近乡野招兵买马,待到周昊骞那边捷报传来,便迅速出兵京都,解救宣王。
一时间战火处处,硝烟弥漫。
未几传来消息,肃亲王见岳则山部被围歼,钟家军被困在落雁坡,心中忧急,居然听从宋青平之言强兴逼宫,试图强迫宣帝写下传位诏书,后宫之劝阻者皆被杀死,一时间京城里人心惶惶,谣言四起。
钟翌闻讯,如遭雷击,据闻当场吐血几欲昏迷。与此同时钟良立谏肃亲王不要莽撞行事,反被肃亲王斥责,肃亲王身边分成两派,一派以钟家为首,以稳为上,一派以宋青平为首,逼宫夺权,钟良苦劝不听,奈何肃亲王因为岳则山部被围歼,钟家军被困落雁坡,一时慌了手脚,居然斥责钟良狼子野心阻其登位,钟良倍受打击,一时间竟然灰心不已,差点以死明志,额头被撞破,幸好被人救下,否则当真会成为一场悲剧,岂不是寒了钟家军的心。
肃亲王这些年来苦苦经营,小心谨慎,谋算多年,眼看着大事将成,谁知道竟然会被一直默默无闻的安亲王一手给翻了天,心中便焦急不已,这才行差错步,听信了宋青平的话,岂不知道宋青平此人,虽有大志,然则却无鸿鹄之才,小聪明不断,大智慧却无,眼光短浅,只谋眼前,肃亲王此时因为一连串的打击正是慌乱着急之时,宋青平谄媚逢迎正中其心窝,两人大有志同道合之意,一步踏错,处处错。
肃亲王逼宫的消息传来,安亲王大急,当下召集部下,连夜行军赶至京城城外,扎营安寨,来势汹汹。
京城之守将本就因为岳则山部的出兵,钟家军的诱敌出走大半,守城之军已不足两万,相反安亲王收编了岳则山部,再加上本来自己的兵将,又在附近乡野召兵买马,浩浩荡荡七万余人,一时间实力悬殊倒了过来。
夜渐黑,风骤紧,一抹黑影在屋顶间跳跃,眨眼间消失不见。
远远望去,一间农舍突然之间一盏黄油灯亮起,漆黑的院落撒上一片温暖。方才的那黑影,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只见其一身黑衣,黑巾蒙面,快步上前,敲门三声。
“进来。”一个略带苍老的声音响起。QvoC。
黑衣人毫不迟疑的推开门,走了进去,拜倒在地:“属下参见王爷。”
借着灯火,细细一看,那灯光之下站着的赫然便是武宁王,只是数月不见,两边染了白霜,可那一双眼睛却再无平日平庸之色,此刻那双鹰隼一般的双眸看着眼前的人,道:“将这封信连夜送去安亲王处,今夜宋秦值守东城门,你便从东城墙翻出,若欲阻拦便将这东西拿出。”
武宁王拿出一封信,一块令牌,交给黑衣人,黑衣人恭敬的接过,道:“属下遵命!”
黑衣人转瞬消失,这时内室门帘掀起,走出来的却是穆侧妃跟周昊辰。武宁王看见二人神色一缓,道:“你们也来了?”
“爹,明日便是反攻之时,谋划这么久,就让儿子为您冲锋一次,将内宫门交给我吧。”周昊辰看着武宁王,一双浓眉紧紧蹙起,毫不让步。
☆、555:假亦真时真亦假
武宁王看着自己的儿子,轻轻的摇一摇头,道:“你莫要掺和了,这可不是儿戏,动辄会丧命的。”
穆侧妃看着自己的儿子,忙上前一步,说道:“你这孩子怎生这么不听话,听你爹的还能有错?他又不会害你。”
周昊辰无奈的叹息一声,看着武宁王跟穆侧妃,坚定地说道:“以前我什么事情都听你们的,母妃说是王妃抢了您的正妃之位我也这么相信,母妃说这爵位应该是我的,我就认为应该是我的,没有丝毫的怀疑,这些年你们说的我认为也没错,王妃抢了母妃的正妃之位,周昊骞抢了我的嫡子之位,这些我都认为是正确的。可是随着年数渐长,是是非非其实已经不难分辨了。我没错,周昊骞也没错,爹爹喜欢母妃你们两情相悦也没错,王妃嫁到我们王府来也没错,若是有选择若是知道你们两情相悦,也许王妃不会愿意嫁进来,可是圣旨难违,她也没的选择。正因为我们都没的选择,所以成了如今的局面。我不想再去争王府的爵位,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我只想凭自己的本事挣一个功名回来,希望用我自己的本事给她一个温暖的家。
母妃,爹爹,儿子已经想通了,你们瞧三弟,这些年他过得有多艰难,可是他不仅没有被击倒,还成就了如今的声威。我在你们的羽翼下长大,不经受半点风雨,以前自诩自己风流潇洒,有些小才华,还看不起整天吊儿郎当的三弟,现在我知道自己错了,其实我才是一无事成的人。
所以请你们让我以一个士兵的身份去参加这场战争,我愿意用我的鲜血,用我的真实本领自己挣一个爵位回来,请你们给我这个机会。小雏鸟总要迎接风雨,虽然晚了些,总比执迷不悟的好。我自认比不上三弟,可是我也希望我的人生里再也没有以前的恩恩怨怨,过去的就过去了。”说到这里周昊辰轻轻一笑,嘴角间带着丝丝苦涩,看着二老,说道:“人这一辈子争来争去的有什么意思,等到战争结束我会上表请求远调,届时希望母妃爹爹不要阻止。鸿鹄之志不是人人都有,燕雀也有自己的幸福,做不了鸿鹄,当只燕雀也挺好。”在还些昊。QvoC。
穆侧妃抖抖嘴唇,胸膛起起伏伏,使劲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良久才说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不同意!男子汉大丈夫存于世间,不就是要争取功名,光宗耀祖,你还说自己要挣个爵位,那爵位就是你这种挣法?你这都要自我发配了!”
周昊辰不改初衷,看这穆侧妃笑道:“母妃,您应该开心,儿子终于长大了。以前总看不起三弟,现在想想他才是最有智慧的人,最适合做王府的继承人。我想来想去为什么三弟一出马就能找到飞鹰令,这些年咱们费了多少心思也没找到?那是因为飞鹰令也许一直就在三弟的手上,祖父生前不是曾经带着三弟在边关生活过一段时间吗?也许就是看着三弟是可造之才,能将王府发扬光大,对得起列祖列宗,这才将飞鹰令交到他的手里。祖父的确有眼光,三弟也的确是个人才,我的前半生已经浪费了,后半生不想再因为这些事情蹉跎,请母妃理解儿子。放开您的双手,让我自由的飞翔,假以时日,您定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儿子。”
穆侧妃瞪着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良久转头看向武宁王,问道:“王爷,您倒是说句话啊?”
武宁王拍拍穆侧妃的手,转头看着周昊辰道:“眼下情形正是最危险的时候,安亲王围了城是不假,可是肃亲王也不是当摆设的,他手里还有两万人,只要紧紧地辖制住内宫,安亲王就是攻破城门又有何用?你爹我这些年一直不思进取,耽于安乐,总想着守住祖业就可以了,可是我终究眼光短浅了些。这些年纵然是保持中立,不让王府陷入夺储风波中,可是到得最后还不是一样被卷进来,早知如此,当年我就该暗中培养扩大王府的势力。幸好手底下还有几个能用的人。你要知道,这一场对峙中,刀枪无眼,风险莫测,两军交战,生死无法预料,你可知晓?”
周昊辰这时轻忽一口气,然后说道:“爹爹,三弟天天在枪口上过日子,你可曾担心过他?”
武宁王神色一紧,身体有些微僵,眼眸微垂,良久才说道:“你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