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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匠谱-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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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中午放学后一个人就过来了,不是谭清明去接来的,我没看到过他。”我答道。

    “那竹青呢?他去了哪?”见李竹青不在屋内,谭爱香又问。

    我对住房努了努嘴说:“他在屋里睡着了,等吃饭时才叫他起来吧。”

    李育田倒了一杯茶递给我说:“辛苦你了小孟,来,坐,喝杯茶暖暖身子。”

    我对他笑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谭爱香进去李竹青的住房里看了看,出来后从柜子里端出一盘花生瓜子和糖果柑桔混在一起的果盘,放在茶几上对我说道:“小孟你和老李先坐坐,吃点花生瓜子,我待会就去做饭。我看竹青睡得蛮香的,拜托你了。”

    我笑道:“伯娘您太客气了,我尽力而为吧。”

    院子里传来一阵单车的铃声和说话声,一会谭清明、胖子和光头相继进了屋。看见我坐在沙发上,胖子笑道:“哟,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们在校门口等了你个把小时,那个死老刘说你回家了,硬是不肯让我们进去找你,原来你早就来家了。”

    我对他笑笑,没有接话,眼睛盯在了最后进屋的光头身上。我有些吃惊,才过了短短一个星期,光头竟印堂发暗,面色隐有青灰,阴气更重了,这可是厉鬼缠身的明兆,一般的术士都能看出来,如不镶治,近日恐怕将有性命之忧。

    怎么办?说还是不说?说的话他未必肯信,也未会让自已给他镶治,不说的话,难道眼看着他一步步进入险境,甚至有可能丢掉性命?

    黄北平主任的死亡已经给了我极大的震撼,令我后悔不及,我不能再让这种遗憾发生在身边。我呼了一口气,暗地决定,等今晚李竹青这边事了后,就直接和光头说,信不信在他,做不做在我。

    几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一圈,李育田问了一下胖子和光头在各自单位的情况,一家人似的随便。

    看得出来三个人和李竹青的关系确实很铁,那份关切不亚亲兄弟,李育田夫妻对他们也很好,有如自己的儿子。这让我很自然的联想到母亲以及黄世仁座山雕他们几个,心中涌起阵阵暖意。

    我问坐在身边嗑着瓜子的谭清明:“竹青有几位钢铁厂的朋友你们认识么?”

    “咦!这你都晓得?是竹青告诉你的吧?”谭清明有些惊异。

    我点点头,谭清明说:“以前见过,但不很熟。竹青姑妈是钢铁厂的干部,竹青是在钢铁厂子弟学校上的小学,住在他姑妈家里,有几位小学时的同学和他挺要好,早些年竹青隔三差五的会去厂里看他姑爷姑妈,和那些同学有来往,竹青上班后他们有来过这里玩过二次,我见过他们。因为长期待业没工作,脾气都不太好,自竹青病后这两三年就再莫来往过,好几年莫见了,不晓得他们现在如何?”

    我哦了一声。李育田插话道:“那些人一个个都喜欢惹事生非,是钢铁厂有名的刺头,竹青病后就和他们断了来往,怎么说起他们了?。”

    我心里笃定了想法,笑了笑说道:“没什么,下午听竹青提过,随便问问。”

    天擦黑时谭爱香做好了饭菜,我唤醒李竹青,晚饭后他们在厅房里聊天,我叫李竹青进到住房,插上房门,我们相对坐在小木椅上,我直接问他道:“下午的事有印象么?”

    两度莫名其妙的沉睡和下午动手时我显露的功夫,他自知不是我的对手,态度已配合了很多。他坐直身子说道:“我只记得我打不过你,后来就睡着了,我做了个梦,梦里有人陪我说话聊天,说些什么却不记得。”

    我说道:“我告诉你你在梦里说了什么吧。你说是你害死了文小雪,她来找你索命,你因为害怕和后悔,所以才会病成这个样子的。”

    我话还未落音,李竹青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浑身颤抖,瘦脸寡白,嘴里嗫嚅道:“不是我,不是那样的”

    我打断他的话说道:“你说你没有进去,是钢铁厂的那三个朋友进到学校,不知道他们对文小雪说了什么,但文小雪却在当夜吊死在屋里。其实你是知道他们对小雪做了什么事情的,对吗?”

    李竹青双手乱摇,语无伦次:“我不晓得我真不晓得”

    我放轻了语气:“你心里其实明白,只是不敢去想罢了,不然你也不会这样要死不活的病这两三年了。你整天都在恐惧和后悔,你痛苦不堪,却又不敢对人说。包据你的父母和亲兄弟一样的清明胖子光头他们,你不敢对他们提说半句,这更加重了你的痛苦。夜里只要一闭眼,你就想起文小雪的模样,一入睡就做恶梦,梦里尽是文小雪青面獠牙,伸着老长的舌头来找你索命”

    李竹青站立不稳,瘫坐在地,惊恐地哭道:“求求你别说了求求你救救我吧”

    我长叹了一口气,走到他身边,将他抄起来在椅子上坐好,看着他泪眼磅礴的样子,轻声说道:“你先别哭,我跟你说,你其实根本就没有被鬼纠缠,也没有别的邪物纠缠你,是你自己心里有鬼。你是被你自已心里的暗鬼折磨成如今这般模样的。现在既然说开了,你就无须再行隐瞒。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真相,你那三个朋友不是人,他们进入学校后,文小雪正在冲凉,他们蒙着脸摸进房里,将她按在床上他们对她做了什么你比我更清楚,文小雪是被他们害死的。”

    李竹青蓦地抬起头,鸡爪样的瘦手紧攥着我的胳膊,泪眼圆睁,盯着我说道:“这可是真的?你怎么晓得的?”

    我也盯着他,语气严厉地说道:“你别管我是如何晓得的,但这一切绝对是真的。现在我已找出了你的病根,你这二天好好养养精神和身体,早点去派出所捡举揭发,只有这样,为文小雪报了仇,你的病才能彻底治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卷 夏荷 第三十七章 梦游症(一) 今天起恢复正常更新!() 
安抚好李竹青,又诱导他入睡。已到了夜里十点。为了给他安心定神,我将沉香拿出来放置在床头,奇异的清香充盈在屋内,就算在厅房也能嗅到。按照酒癫子的嘱咐,为了掩人耳目,不泄露我身藏沉香的秘密,我在他房里点了三根香。

    我拉开房门进到厅房,在沙发上坐着的五个人脸色各异的看着我。

    我进去之前叮嘱过他们,为了不妨碍和影响我,一、任何人都不得到门口去偷窥偷听;二、无论屋内有任何的动静,他们都不得去敲门惊扰。

    先前那一阵李竹青痛哭嚎啕,在这种隔音效果不好的住房里,坐在厅房的他们必定听得清楚。尽管我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他们很难听得清,但连猜带蒙,估计也能听出个大概。

    李育田赶紧站起来,倒了一杯热茶递给我,我看见他端着茶杯的手在微微颤抖,他声音低沉的对我说:“辛苦你了小孟,快坐下歇歇吧。”

    我接过茶杯,在他们空出的沙发中间坐了下来。折腾了二个多小时,我确实口干舌燥有些乏了,捧着热茶喝了两口,说不出的惬意舒服。

    谭爱香声音发颤,小心的问道;“竹青他现在如何了?”

    我故意笑了笑,语气轻松地说道:“我已安抚他睡下了。现在他的病根已去,就要靠他自己去调整了。这几天我每晚都会抽空过来看看的,先将他的睡眠调整好。不过你们的态度也很关键,顺着他,多开导,多引导。只要他心态回复正常,吃睡正常,恢复起来就很快,毕竟他年轻不是?”

    李育田和谭爱香点点头,一脸的严肃。谭清明、胖子和光头则一脸的惊疑,一个个默不作声。

    这不怪他们。回想起来,现今我许多的言行,在旁人看来,根本就不是一个才上初中的少年人做得到说得出的,怪不得别人要吃惊。

    谭爱香脸色怪异,好似费了很大的劲才嗫嚅道:“你在里面和竹青说的我们听得不太清,能和我们说说么”

    几双探求的眼睛一齐盯住了我,我扫一眼他们,说道:“这事您不问,我也会告诉您,您和伯伯是他的父母,有权知道,清明三人是他兄弟般的朋友,晓得也无妨,最主要的是得正确的去处理这件事。我不懂法律,文小雪老师的死,我不知竹青有没有责任,事过三年,竹青因此饱受折磨,你们也一起跟着受累却是事实。如果此事不了,竹青的病就好不了,我相信伯伯伯娘应该看得清形势,据我的想法,只要竹青去政府检举揭发,应该不会有很大的问题。他未进去学校,更未对文老师做过什么,政府不是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检举揭发有功么?当然了,到底会如何我也不晓得,这事还得您们拿主意。”

    李育田铁青着脸,谭爱香则面色苍白,谭清明是忧心忡忡,胖子满脸写着不可思义,只有光头,还是一付死人相,似乎亳不为动。

    我盯着他,他感觉到了,只瞟了我一眼,却不停留与我对视。我一定神,干咳了一声,吸引住了大家的目光后说道:“竹青的事你们可以慢慢商量,另外有一件事我却不得不说。不瞒你们说,我们学校黄主任出事,其实我早在两个多月前就已预知,我因为迟疑,怕别人说我信迷信而未采取具体行动。惨案发生后,我后悔莫及。所以这事我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当着你们的面说出来,信不信就随你们了。”

    大家正一脸懵然,胖子最先反应过来,有些焦惧的说道:“有什么你就说吧,我信你!”

    李育田接音道:“胖子说的不错,我们都相信你,还有什么你就直说吧。”

    我盯着光头问他道:“光头,你相信我么?”

    随着我的话落音,大家一齐看向光头。光头显然措手不及,有点惊慌,但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说道:“这得看你说的是什么。”

    我直接了当的说道:“我说的就是你。你身上有着一股阴气,说明有邪祟上身。你近来吃不好睡不稳,浑身酸软,急躁焦虑,爱发无名火,是这样么?”

    几个人大为吃惊,光头脸上倏然变色,站起身来,张嘴才要说什么,我挥手打断他道:“我实话告诉你,那天第一次见你我就看出你有问题,而且很严重,比竹青严重得多,如不赶紧禳治,那可有性命之忧,到时后悔可就晚了。”

    光头面色灰败,额上油汗渗浸,呼呼喘息,却是没说出话来。

    李育田对他说道:“光头你坐下。小孟刚才说你的症状是否是实?你实话实说吧。”

    谭清明赶紧拉了一把光头,光头低头坐了下来,抬手抹了一把额上的细汗。良久才小声说道:“是那样的,他没说错。这一向不知为什么我特别烦躁,夜里睡不着,都有十来天了,我正准备明天去医院问一下,看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谭爱香一把拉住我的胳膊,焦急地说:“小孟你可一定定要帮他治治呀!他家是梅林那边的,一个人在这边工作,你看他好似有些面冷,其实是个热心肠。他和我家竹青同一年在粮站上班,两人犹如亲兄弟,这二三年竹青有病,他和胖子清明几个人可没少操心。现在竹青的病还未好,他可千万不能有事呀”

    说着说着,她竟哽咽着流下了眼泪。李育田斥责她道:“你在罗七八嗦说些什么呀?人家小孟特意说出来,就是要他相信,给他治病的,不给他治他把这事说出来干嘛?也不动脑子想想。”

    我笑笑道:“李伯伯说得对,伯娘您不用担心,只要光头他相信我,愿意配合,我肯定会为他禳治的。”

    离开李竹青家时已是深夜一点多钟了。我背着书包独自走在镇街上。夜深人静,星辰寥寥,霜风凛冽。小镇早已沉寂入睡。街上没有行人,有猫狗在游荡,最多的是那些喜欢在暗夜里活动的肥硕老鼠,不时的从街道一边越过路面窜到另一边。

    谭清明、胖子和光头三人在我再次进入竹青住房时就都走了。我给了光头一道护身符,说好明晚去他宿舍为他施术驱邪。

    在房里我稍稍的做了一些布置,待线香燃尽,我将沉香收进密封的小匣里,准备回去学校。

    谭爱香为我做好了消夜——一大碗甜酒荷包蛋。我推却不过,坐在桌上和他们夫妻边吃边聊着家常,这一坐一聊不觉就过了半夜。谭爱香在另一间屋子里铺好了床铺,留我住在她家,我推辞了。

    临出门时谭爱香递给我一个鼓鼓的红纸包,我知道那是谢仪,估计不少,我推辞不收,被她强行塞进衣兜,我真正的有些不好意思,但乡俗如此,也就半推半就的收了——我不收他们反而会不放心。

    走到十字街口时,我忍不住掏出红包,趁着昏黄的路灯,我将红纸撕开,果如谭清明那晚所言,里面赫然是五张大团结,我到底还是吃了一惊。

    五十块钱于我可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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