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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们不熟,我……你叫什麽名字?”真该死,被她搞得神智有些不清。
她怯畏的眨眨泪眼,“杜小眉。”
“眉毛的眉,大小的小?”人如其名,胆小眉细像是宠物名。
“嗯!”咦,他怎麽还抱著她?
一想到此,她飞红的脸蛋倏地发烫,手足无措得不知该如何是好,还没男人抱过她呢!他会不会觉得她很轻浮,行要债之名非常不要脸地赖上他。
真羞人,她要头戴纸袋出门了。
“我是江牧风,江行牧野的狂风,你记牢了。”这个名将跟随她很长的一段时间。
她记得很牢呀!因为债还没要到。“江……江先生,你可以放我下来了。”
“叫我牧风或风,再让我听见一句江先生就让鬼把你抓走。”他很恶劣,一手轻拍她後脑当是惩罚。
“风……”她一脸苦兮兮,本想放手的柔荑反而抓得更紧。
人生谁不怕鬼,她只是发扬光大,表现到淋漓尽致以示尊敬。
“你真的很怕鬼。”他笑得很贼,趁机用唇摩挲她光滑如脂的细颊。
偷香的确比较香。
呃!他是不是偷亲了她一下?!“江先……风,我是来要债的。”
“我不欠债。”不安份,她在乱动个什麽劲,有他抱著不舒服吗?
“是令祖父的借据啦,我刚刚就要拿给你看。”她小小声地道,睁开一条细缝看看四周是否有鬼。
大白天她是不怕鬼,可现在是晚上九点半耶!通常“他们”会早起散步,她不想带一、两只回家作伴啦!她有冷气机了。
江牧风好笑地瞧她偷偷摸摸的小心样。“先祖父仙逝已久,你要到下面要债吗?”
“不……”她冷抽了口气死命抱住他脖子。“是遗物啦!他留给你的琥珀观音是我家的传家宝。”
“琥珀观音?!”传言能带来好运及财富的观音像,自然天成不带半分人工雕琢痕迹。
琥珀观音高约两尺重达十来斤,大约一般婴儿大小,祥和的紫光布满红色佛身,看似圣洁散发出一股悲天悯人的神韵。
神奇的是她手持荷叶,叶中盛著甘露水数滴,时有增减地活像真的神水,用以普渡众生,救苦救难。
赤足的菩萨脚踩一尾白色神龙,惟妙惟肖让人叹为惊奇地直道鬼斧神工。
灵不灵验他不知情,但是有件事他不能否认,自从从祖父手中接过琥珀观音後,他的事业一帆风顺有如神助,想要的艺术品一一成为他的收藏。
且听说祖父那一代家贫如洗,不知怎麽地宛如奇迹一夕发达,连传三代皆是有福之人,钱财、名声滚滚而来,不需费心便能获得难得的好运。
莫非琥珀观音真有神力?
“我知道事隔多年才来索讨有些不近人情,但人虽已逝债可不能一笔勾销,该还的债还是避不了。”她嗫嚅地咬著下唇偷觎他。
他为什麽要还?琥珀观音已是他的收藏品之一。“你别动来动去,除非你喜欢臭水沟的味道。”
“我……呃,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这样……不好看。”非常丢脸。
“你不怕鬼了吗?”他故意在她耳边吹气,发出类似鬼的低呜声。
怕,很怕,超级伯。“可是我没看到一只鬼呀!只有一群飙车少年。”
没看见代表不存在,不存在就用不著怕,反倒他比较可怕,无缘无故地甘做她的尤加利树任其攀爬,其心定不良。
她不笨,只是胆子小了一点,不像尹蓝的凶悍骂得人家狗血淋头,也没有小晴的伶牙俐齿能把死人说得活灵活现,犹如再世为人。
鬼可怕,人也一样可怕,他害她心脏枰枰地跳个不停,像是百米赛跑老跑不到终点,轻轻地偷喘气。
“刀子砍在皮内的痛感尝过没?飙车恶少会要了你的命。”他就是舍不得放开她,软软的身子有婴儿香。
闻言缩了一下的杜小眉更加偎近他,“我怕疼。”
“还要不要下来?生命是你自己的,别怪我袖手旁观。”四周安全得连苍蝇都不敢为乱,第三分局在对面。
她先是摇头的抱紧他,後觉不对的又松开手。“我要学会不依赖别人,江先生……风,麻烦你找个人多的地方将我放下。”
“我是别人?”反覆无常是艺术家的癖性,只见他脸一沉有动大怒的迹象。
“你当然是别人……”她不解地眨眨泪洗过的明眸,冷不防一道黑幕盖了下来。
无语。
因为她被吻了。
比他想像中的醉人,她有一张适合被吻的唇。“还是别人吗?”
“我……”好恶心,她碰到他的舌头了。
可是,有一点点酥麻像是触电的感觉,她心跳得好快,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以後不许再说我是别人,还有你的个性要改一改。”叫人受不了的毛病。
没有理由,江牧风无法理解自己对她无端窜出头的保护欲,很自然地将她纳入私人羽翼下,仿佛两人是相识已久的情侣,霸道的下命令要她服从。
但他没有想到是莫名的情愫作崇,一味当她是私有品使唤。
惟独她的个性令人吃不消,怕东怕西又爱哭成性,完全配不上目空一切的他,畏缩、怯弱的模样实在带不出场,可怜无比的眼神很容易勾动他人的侧隐之心,他不想老被当恶人看待。
尚未察觉自己的心意,他已先入为主的设想好一切,不管她是否有相同回应。
“对不起,我可不可以说一句话?”脚不著地的感觉好心慌。
“说。”他以宽容的口气注视她湿润的嘴巴,一心想再尝一口。
“我们好像没什麽关系……”她不敢再说下去,因为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针一般的现实刺入他的理智中,他神色复杂的一睨,“关系是非常方便造成。”
只要给他一夜。
“嘎?!”他说的话她怎麽听不懂。
“你有多想讨回家传物?”小白兔般的眼神叫他下不了“毒手”。
他要她心甘情愿地当他的收藏品。
灿烂一笑的社小眉硬是抢了星子的光芒。“你要还我琥珀观音呀!”
真美。
他略微失神地盯著她动人笑靥,几乎无法言语。“一个条件。”
“没问题,十个条件都可以。”她毫无防人之心地连忙点头。
她自认无财无色,没人有时间会去算计她,信托基金一个月最多只能领十五万,要买房子、车子之类必须有五名以上联合律师详细审核过才放行。
殊不知在势利之徒眼中,她是一条活跳生鲜的大肥鱼,人人垂涎。
“你不考虑清楚,万一我要你杀人放火呢?”太过爽快他反而心生暗气,猜想她是不是曾经出卖色相好讨债。
对喔!好像有点道理。“那我们可不可以商量一下,我很怕见血。”
“你有什麽是不怕的?!”他咕哝地仰望一片无云的星空。
她是无所不怕。
杜小眉乾笑地挪挪手臂。“睡觉不怕。”
眼睛一合上立即进入梦乡,她是那种一觉到天明的好眠者,恶梦从来都不会找上她。
“天真。”他用额头轻敲她的玉首,一脸忍耐的表情,说出那所谓的条件,“我要你当我的收藏品。”
“嘎?那是什麽意思?”放在展览馆吗?还是像秦俑摆在柜子里?
他笑得十分邪气地咬上她的鼻子。“就是任我摆怖,搓圆搓扁。”
“唔,能不能换个条件?我大概……呃,不能胜任。”她略带娇态的揉揉鼻头。
他的牙很利,她可能会死无全尸。
“嗯——你敢拒绝?”凶脸一摆,他露出豺狼般的精光一瞪。
“我……我不敢……”她不敢不答应,她好怕怀人。
“很好,从现在起你是我的私人物品,我说的话你不可以不听。”射将先射马。
物品?!我能反悔吗?“那我家的琥珀观音你几时要还我?”
“一个月後。”他对完美收藏品的兴趣不超过一个月,如同他短暂的露水才情。
“搞什麽,我外公急着要呐!”她不能让妈妈失望,琥珀观音关系著她们母女俩日後扬眉吐气的机会。
“因为……”他露齿一笑,眼神嘲谑,“我还不想还。”
※※※☆☆这人好坏心,明明欠了她家的东西还赖皮不还,硬要限定还债日期,当她是宠物规定束规定西,十大条不可为的戒律条条都让她好头大。
一、不可随便对人笑。
二、不可和陌生人交谈。
三、不可一个人随意走动。
凹、不可单独与男人见面。
五、不可动不动掉泪。
六、不可轻易相信别人。
七、不可违背他的意思。
八、不可胆小懦弱。
九、不可低头数蚂蚁。
十、不可穿著暴露。
天哪!这怎麽可能?不与人交谈表示诚意怎要得到债,而不笑多难呀!
她是人又不是物件,哪能一板一眼遵循十不可,平常已经够温吞了,两位好姊妹总是嫌她不够落落大方,要如何才能做到他要求的标准?
十不可除了最後一项她能遵守外,其他九点等於白说一场,活在群体社会哪能不接触人群,不然她找谁要债,寄讨债信函可不成,谁鸟她呀!
虽然老板口口声声是正派经营,可是她发觉暗地有黑社会份子在身後保护,好像什麽百龙帮黑龙帮的,有个黑道大哥常会找老板“聊天”,感情满好的,每次
关起门来聊个老半天。
世上当然有坏人啦!不过好人也不少,总不能要她时时怀疑别人的动机,相信人性本恶说法,那多不好意思,而且她也没胆子去问人家是好人、壤人。
十不可……唉!要做到比登天还难。
“你在叹什麽气,没揍你一顿觉得遗憾是吧!”江牧风轻叩的指关节随话尾一落。
笑得僵硬的杜小眉慌乱地摇摇头,“你不必专程送我回家,我认识路。”
脚好酸,他是名副其实的送她回家,两人整整走了两个小时的路,即'奇''书''网'使有一半的时间他展现了惊人臂力,直到她实在受不了路人的眼光,他才让她从人力轿上卸下。
坐计程车不好吗?她绝对不会嘲笑他没车因为她少了半颗胆子。她不算高的高跟鞋走起路来也是一种负担。
早知道会碰上疯子,她会改穿平底凉鞋好少受些罪。
“我看你的表情像是埋怨,有空多运动有益身心。”年纪轻轻却有一副老太婆的残骨,走没两步路就喊累。
背她又不肯,一跳倒是跳得老远要他伸直手臂去捞,累死她活该。
有力气逃开他,没体力走完全程,她是命太好欠缺人来操,他不介意担任惹人嫌的角色,看她下回敢逃到哪里去。
他的怀抱才是她惟一选择。
“我没有,我是心怀感激。”还好快到家了,苦难即将结束。
“你的脸学不会说谎,明明白白的写著:我要回房间忏悔,我做错一件事。”
结识他是正确不过的事,她休想逃避。
心颤了一下,她不由自主地发抖。“没……没啦!人家好困哦!”
她要回去对镜子做表情,绝不让他猜到心里的想法,他太可怕了,会看面相,那不表示什麽事都逃不过他的耳目?
“少撒娇,睡觉时要记得梦见我。”他严格规定她梦中的世界。
啊!!太强人所难吧!“可是我很少作梦……”
“从现在起你必须天天作梦,而且里面一定要有我。”他强硬地拉过她吻个痛快。
恶梦也成吗?“我尽量。”
根本做不到好不好,谁能控制梦的内容。
“嗯——我的小收藏品,你敢不听话?”他不许她敷衍他。
“人家……人家“一定”会拜托梦神让我梦见你。”二十岁香消玉殒算不算早夭。
江牧风满意地托高她下颚轻啄,“乖,明天我来接你。”
“明天?!”她要上班了呐!老板说要按件计酬。
她是不缺钱,可是债还是要讨,半途而废很没志气,她要发愤图强做个有上进心的新时代女王峰,叮得别人满头包。
虽然她的立志宣言常常落空,胆子硬是和老鼠同等大小。
“有意见?”
“我要上班……唔、唔……”
怎麽会这样?他是不是吻上瘾了,他们真的没关系啦!他干麽老当她是接吻机器,今晚她脸红的次数多到数不清,没人会吻收藏品吧!
唉!她浑身发软没力,整个人都瘫在他身上,他把她的氧气全吸光了,天上的星星好像在跳舞,近到她头顶上转圈圈。
不行啦!她要争取人身自由,他不可以动不动就随便吻她,他们又不是一对情侣,他太过份了。
但是,好美妙的感觉,她快要飞起来了……咦?谁的手钻进我衣服底下,酥酥痒痒的肿涨感打哪来,她想要……要什麽呢?
两道强光打过来,低咒出声的江牧风将一脸迷醉的娇人儿压向幽暗的墙边,以高大的身躯挡住她一身衣衫不整,懊恼挑错寻欢地点。
车内走出一位高眺、艳丽的女子,伸手做了个飞吻送给男伴,眼角锐利地发现有人在她家门口胡来。
“你们在干什麽?杜家可不是随便人都能靠近。”她怒目横视地打算招来警卫。
“千……千佳,是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