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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帮家伙,思想如此不堪也就算了,居然还把我也想象成跟你们一样的龌龊。
不过也不难猜,应该是老黄那家伙给我造的谣,看来昨天坑他是坑对了,只怨没给丫的来个狠的。
我勉力挤出笑意道:“呵呵,老周,你别听他们那帮家伙胡说,我哪是去快活了,乡下有些事情急着去处理,所以昨天回了趟乡下。”
“哦,这样啊。”老周淡淡应了句,也不知道他是否相信,管他的。
老周嘴上一边跟我聊着,一边拿出钥匙打开了停车场的大门,我也走过去,帮他推开了厚重的铁闸门。
在我推门的时候,背后传来两声汽车喇叭的鸣笛,扭过头瞧了瞧,我神情稍微一滞,立马挂上了谄媚的微笑,迎接着身后车子的到来。
不得我不谦卑谄媚,来人,无论是驾驶还是副驾驶,都是我不敢得罪的。
副驾驶坐的是(ENJOY好香缘)的老板,而开车的,就是他的大舅子,也就是我的顶头上司猴头,因此我哪敢懈怠。
车子慢慢的开进了停车场,一直开到车场的最里边才停下。
过了会,汽车停放好,一个些许秃顶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叔从副驾驶座走了下来,我知道那就是大老板,也是ENJOY好香缘的东家。
走过了我身边的时候,我笑着跟他问了声好,他并没开口,只是点点头鼻音轻应了一声,表示了回答。
娘的!有钱人了不起啊,还真当老子没见过有钱人似的,你知道咱师父是谁吗你!要不是没更好的出路,老子何必这么卑躬屈膝给你打工。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姐夫舅子一个德性。
临近8点半,同事们也陆陆续续的上班了。个个都站在保安室的门口,等着猴头来开办公室门。
这时,老黄的身影也出现在了我的视野当中。
他一见到我,先是不满地瞪了我一眼,之后脸上露出一抹坏笑,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目光瞟了保安室那边,那眼神仿佛在说,嘿嘿,你自求多福吧。
一帮同事进到了保安室内去换衣服,我也带着几分忐忑进了保安室。
换好衣服出来,同事个个边聊边走出保安室去,猴头留在了办公室内,摆着一张臭脸坐在办公桌前,明显一副等着训斥人的架势。
我强打起精神,硬着头皮走过去跟他打了声招呼:“嘿,侯队,气色不错哦,看你红光满面的,还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呵呵,呵呵呵……”
猴头想来今天心情还算是不错的,没有直接开骂。
他只是板着脸,瓮声瓮气道:“少拍马屁了,我需要个解释,你昨天无故请假,给我个好的理由,否则有何后果,你自己知道的!”
“呵呵。”我笑的比哭还难看,颤声到:“呵呵,解释啊?有有有,当然是有原因的,侯队啊,你慢慢听我解释哈。”
“哼!”,猴头目光一凛,显然是认为我是在打马虎眼,对我冷声道:“少给我嬉皮笑脸的。”
“是是是。”我顿时一个激灵,语气战兢兢道:“侯队,情况是这样的。”
“前晚乡下有个亲戚身体不好,我回去探望了一下,本来也没什么,第二天当然是可以照常来上班的,结果你猜怎么着”……
“我回来的时候,走到了村里一户人家的门口,那户人家家里正在装修,门口处堆放着一堆建筑材料。”
“你也知道的,乡下地方夜路漆黑,我又许久没回去,不小心就在那家人门口被绊了一跤,让那些建筑材料伤得不轻,所以昨天一天我都在乡下养伤。”
“哦,伤的不轻?嘿嘿嘿,原来是受伤上不了班啊,这事儿就有那么巧……那你怎么不早点说呢?”猴头阴恻恻说着,语气里也满是戏谑,明显是不相信。
我一听这语气就不对,同时顿感周围的温度骤降了好几摄氏度,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
连忙开口解释道:“诶,侯队,你听我说听我说,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没骗你,不信,你瞧瞧你瞧瞧!”
我边说边脱下保安服,给他看看我那被水鬼抓伤的左肩还有背部,其次还有几处搏斗留下的淤青。
猴头本来准备发飙的趋势,在看到我身上刚结痂不久的伤口,一下子就哑火了。
这新鲜的伤可是做不了假的,毕竟有谁会那么傻缺,把自己弄伤来做为请假的理由呢?如果有的话,这苦肉计也演得未免有些太过火了。
猴头仔细地看了一会我身上的伤,虽然还有点不太相信,但伤口摆在这,也容不得他不信,只是嘴里嘀咕了句,“这伤,怎么看着像是打架斗殴呢?”
猴头轻咳了一声,言道:“怎么搞的?那么不小心,还伤成这样子,以后可要小心点,知道不?对了,你伤成这样,需不需要多请几天假呢?”
我急忙道:“不用不用,我这伤口已经处理过了,没什么大碍,伤口看似恐怖,不过只是皮外伤且已经结痂,不会伤筋动骨,所以就不用再请假了。”
猴头原本准备好的怒火结果却被硬生生给憋了回去,有些悻然摆手道:“既然你不用请假,那你自己小心点,去做事吧。”
呼,总算糊弄过去了。我点头哈腰道了声谢,然后逃一样的跑出了保安室。
才出去没多会,老黄就凑了上来,不断地问道:“老能啊,怎么样怎么样?没事吧,需不需要给你拿些纸巾来呢?!”
我听得有些莫名其妙,疑惑道:“什么?拿什么纸巾?要纸巾干嘛?”
“让你擦掉脑袋上的狗血啊!呵呵呵,怕你被骂的狗血淋头,给你拿些纸巾来擦一擦嘛,哈哈哈。”
第四十七章 一切就班进行()
“滚!你少来给我冷嘲热讽了,瞧你那嘴脸,整副小人得志样,你知不知道有多恶心么?”
老黄装出顿足捶胸样,像是一片真心日了狗的语气道:“什么吗?哥们我是在关心安慰你啊,这你都不领情,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嘿嘿。”我阴笑道:“关心安慰我?省省吧,兄弟我并没有被责备,更没有你说的被骂得狗血淋头,所以让你失望了。”
“另外,再和你声明件事,我没有良心的,因为那玩意儿让你给吃了。”
“你个叼毛才吃人家良心呢!”老黄骂了句,然后一脸讶然道:“你没有挨顿臭骂?怎么可能?你编个啥高明的理由给猴头啊,能这样就蒙混过去?”
我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编个屁理由啊?我又不是没事吃饱了撑着,我跟他实话实说而已,他就没再找我麻烦了,要不然,你以为猴头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人的吗。”
“嘿嘿,那也是那也是,怎么瞧他都不是那种好说话的主,没个好的理由说服他也别想混过去。这么说,你昨天真是回乡下了啊,老能?”
“废话!我不是早就跟你通过声了吗?你还要我解释几遍你才听得懂啊?”
“哦,嘿嘿,我还以为你是去,去……去那个啥,呵呵呵。”
“是去你妹!”我一招金龙探爪朝老黄的衣领抓去,一把将他扯了过来,“你丫的活不耐烦了,竟敢造老子的谣,说我炮个一晚上!”
“诶,饶命饶命!”
老黄赶紧告饶道:“能少!能少!我错了我错了,莫要冲动,有话咱好好说,这是单位,旁边还有好多处监控呢,再胡闹万一让猴头撞见可就不得了了!”
听老黄这么说,我才忿忿放开了他,佯装恼火道:“这次就算了,下次再给我信口雌黄地造谣,看我不……”
“呵呵,不敢啦不敢啦,我保证不再有下次,这回是哥们不对,改天请你喝两杯,给你赔礼道歉,成不?”我话还没说完,老黄便一脸阿谀地抱住我拳头告饶献媚道。
随着这一小段插曲的过去,我们也拉开了上班一天的帷幕,工作如常,依然是那千篇一律的上班节奏,一切就班进行。
昨天本来是轮到我在停车场门口当门神,但因为我请假的缘故,所以另外一个同事和我对调了,今天当然就得跟他对调回来。
我站在门口处值班,目光却时不时的瞟了瞟百多米开外的人行道,看看李佳胜今天是否有来摆摊。
不过一直翘望到晌午,我都没见到帮主的身影。
上午11点,来ENJOY好香缘就餐的客人逐渐增多,我们也开始忙碌了起来。
同事们负责倒车的,开车的,还有我负责打卡的,个个都忙的不可开交,直到差不多十二点半,来餐厅的客人才慢慢减少些。
这时候,ENJOY好香缘的一个管事阿姨从上面的餐厅走了下来,手里拎着两袋子盒饭,那就是我们所有保安中午的午餐了。
管事阿姨瞧见我,虽然彼此都混得很是脸熟,但由于所属部门的不同,她也不知道我叫啥名。
只见她笑了笑对我道:“小哥,这是中午的午饭,就麻烦你拿进去吧。”
“噢。”我走上前接过,和煦微笑道:“呵呵,午饭啊?辛苦你了阿姨,让我拿进去就行,谢谢你哈。”
我接过管事阿姨手上的两袋盒饭,走进了停车场,随手招呼了一班同事到点可以吃饭了。然后提着两袋盒饭走到了保安室。
猴头将盒饭,一盒一盒的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同事们三三两两走进保安室,各自拿了自己那一份,我也从中拿了一盒,在办公桌的一角,寻了张椅子坐下来慢慢享用。
这吃午饭的时间段,有半个多小时休息时间,吃过了午餐,午后休闲时光,同事们或打牌,或看新闻联播,或闭目养神打盹,各有各精彩。
瞧见大伙个个都在享受这难得的午后休闲时光,连老黄也在一旁角落里跟他老婆甜情蜜意的视频聊天,真是各有各的节目消遣。
我恍若一位看客看着这一切,心道:我也得找些事来做才成,不然只是坐在这玩手机,太特么二哈了。
我起身走到了办公室的里间,这里间平时除了更衣以外,少有人再会进出这里。可我却喜闻乐见。
午后搬张凳子来这儿小憩一会是最好不过的选择,因为这儿够安静,不会被怎么打扰。
然而今天我跑进来,可不是想来这里午睡的,而是要进行每日一修的功课——打坐。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李佳胜嘱咐过,想要与己身灵力的最好契合,就必须得多静心打坐,尤其是所提到的两个时辰,子时跟午时,至阳至阴灵气最为浓郁的两个时辰。
多注重在这两时辰打坐,只有灵台空明感频繁的出现,达到随心所欲的调动,能和体内的灵力产生共鸣,那就差不多功有所成,也就是所说的契合了。
我看了看表,12点半多一点,还好还好,子时还没过。
我挨着墙边的角落坐了下来,双腿盘膝打坐,按照帮主所教的吐故纳新法,一遍一遍周而不舍进行着练习。
坐了约莫10多分钟,脑海中忽的涌起一丝清明,那种感觉好生奇妙,让我整个人都好像身处于宇宙的缥缈虚空,仿佛天地间就只剩下我一人。
我感觉到每一次的呼吸,全身亿万毛孔似乎也随着舒张开来,正在随着我的呼吸而呼吸着,吞吐这大自然的给予。
感觉到这种不同寻常的异样,我心中不由一喜,连忙将注意力放在这感觉上,用心好好体会一番。
不过,脑中欣喜的念头刚起不久,那种清明的空灵感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它就像个和你躲猫猫的调皮孩子,任凭我再如何的努力呼唤也没再出现。
又在继续尝试了几遍无果,我便释然了。
呵呵,果然是可遇不可求啊!
这种意境不是刻苦点就能拥有的,要有一定的悟性,加上锲而不舍的感悟,才有可能摸到这道门槛。以我这种资质,着实有些强人所难了点。
当我闭着双目,还在回味那种空灵意境的时候,蓦然,里间的门让人给打了开来。
只听一把阴阳怪气的声音传了过来:“呦呵,这位大师您是在此处清修么?真是抱歉了抱歉了,黄某冒昧打扰了哈。”
闻此言,我双眼豁然睁开,正看到老黄那张比李佳胜还要欠揍的嘴脸,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我又慢慢将眼闭上,不再去搭理面前的家伙。
老黄在我面前蹲了下来,皮笑肉不笑道:“嘿嘿嘿,猪鼻孔里插大葱——装的还挺象的吗?”
“我说老能,你是不是也觉得自己缺德事做多了,怕天收你,现在也学人家来忏悔了啊?”
被这货这样一折腾,我哪还有可能静心打坐,不禁双眼猛地一瞪,恼火道:“好胆!哪来的野狗,居然敢跑这来撒欢,你信不信我拿你来火锅涮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