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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傻笑道:“呵呵呵,是有些奇怪啊,去年这时候,我不是带你来参观过了吗?”
“现在你又说来参观参观,这话是怎么听怎么别扭啊,话里的信息量很大,不得不让我遐想连篇。”
我斜了老黄一眼,撇嘴道:“喂,听说去年那一会,咱俩貌似才刚刚认识不久吧?”
“你那时候只不过随便的带我匆匆的转悠了一圈,就连你家有几间房舍我都不清楚,那也能算参观吗?连你家厕所是茅坑还是马桶,我都不知道……”
“哦哦。”老黄故作讶然道:“你只是想知道厕所啥样啊?你早点说不就行了!”
“来来来,我现在便带你过去参观参观,俺家的马桶。”
“你妹!”我一手扼住老黄的手腕,暗暗使起内劲来。
老黄那张脸立马变得龇牙咧嘴,连连告饶道:“哎哎哎,大哥大哥,我错了,别杀我别杀我,我带你到处遛弯就是,饶命啊。”
“犯贱!”我甩开他的手,冷哼一声道:“早这样不就行了,还那么多废话。”
老黄装出很是委屈样,谄媚笑道:“呵呵,能少啊,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参观我家这房子,到底是有啥目的呢?有啥居心没?”
“想要干什么?”
呵!这问题还真是把我给问住了,总不能直说,我怀疑你家风水出了点问题,想来印证印证一下吧?
我沉吟了一会,才道:“好啦好啦,跟你实话实说了吧!”
“我家那边你也知道,我们那房子都是后来新盖的,我有些怀念以前住的那老房子,所以想来拍几张像你家这样的老宅的照片,留作回忆纪念,行不?”
老黄听完我解释,豁然道:“就这样啊!切,你早点说嘛,搞得我猜想不断,还以为你觊觎我家什么呢!”
话落,老黄便拄着拐杖领在了前头,我赶紧走上去轻扶着他。
没别说的,这老黄知晓我的来意后,一边转悠,他就一边忙不迭的给我介绍起他家来。
哪儿是分给他大伯大娘的房子,哪儿是谁谁谁所居住的,只差把家神牌位放在哪都要给我指明道出来了。
遛弯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们走到了东边的一间房舍前,看着那紧锁的大门,我不知为何,觉得似有不同寻常之处,于是便停下脚步多观望了几眼。
趁老黄不太注意,我不着痕迹的,手指在自己的双眉间点了一下,开起阴阳眼瞧了过去。
咦!阴气?这房里竟会有着这么多的阴气?难不成,这就是老黄家流年不利的源头?。。。。。。
但很快我就否决了自己的猜想,眼前这房里确实是透着挥之不去的阴气,可这阴气,连一个普通鬼魂身上的一半都不到,又怎么可能是源头所在呢?
见我驻足没再走,正用好奇的目光看着那紧锁的房舍。
老黄解释道:“老能啊,你别多想了,这房里不是锁着什么珍珠宝贝啦。”
“这间房原本是我奶奶以前居住的,她老人家过世以后,就一直锁着。”
“有时一些杂物没地方可放,便会堆放到这里面来,没什么特别的,你若要寻宝,那还是死心了吧。”
“哦,这样,抱歉啊老黄,我不是故意的。”我有些歉然道。
老黄摆摆手道:“没事啦,人死如灯灭,伤心也就伤心那两三个月,活着的就把已故的人那一份也活了就是。”
“呵,看不出来哦,你黄少也能说出这样哲理的话来了,成了家就是不同,不错不错。”我一边打趣着,一边多打量了那房一眼。
这样一来便解释的通了。残留的阴气很有可能是老黄奶奶回魂夜的时候所留也不一定。或许还有别的原因,但这绝非老黄家青壮一代流年不利的源头。
“走吧,老能,到别处去瞧瞧好了。”
我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跟着老黄晃悠遛弯到了别处。
不多会,我们来到了老黄他家的后院。
院落里,地面上掉落着一些萎花枯叶,但总体来说还算干净整洁,四周栽种有几棵小树,还有十几盆兰花一类的盆栽,在我视角的偏右手边,是一口有些上了年头的水井。
井口处,一个井盖盖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井盖上方落了满满的一层枯叶尘埃,一看就知道这水井有好些年头没被打开过了,除此之外,其他地方没啥出奇的。
然而,当我将这小院落的所有景象尽收眼底之时,目光不经意向上一瞧,瞳孔一缩,脸色也是骤然一变,心中满是不敢置信。
“嘶!”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在这小院落里,究竟有什么玩意啊?怎么四周都散发着浓郁的阴气?
甚至在水井的上方处,半空的阴气几乎凝为了实质,呈现出一种薄薄雾霭的状态。
我被惊在了当场,久久难以言语。
老黄似乎察觉到我的情绪异常,扭头看了看我,见我一副见鬼的模样,不禁吓了一跳,紧张道:“喂喂!老能,你你没事吧?干嘛这表情啊?喂喂喂!”
听到老黄的叫唤,我才回过神来,怎么把惊惧全写在了脸上呢?这般明显的表情变换,再如何的二哈也能看出不对劲啦!?
心绪起伏间,我正苦思着个什么好的说词借口,给自己掩盖过去。
突然急中生智,将脸上的表情展现的更加夸张些,更加的惊骇,然后便呵呵笑将起来。
饶是老黄和我再亲密无间,彼此平时的装比做作已是见怪不怪,但在看到我这有些神经质的样子,也不禁有些耸然。
老黄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声道:“喂,老能,你……你没事吧?大过年的,你你可别吓我啊。”
我晃了晃脑袋,冲老黄咧嘴笑了笑,开口道:“呵呵呵,没事,我好得很,怎么会有事呢?”
“那,那你这样子,到底是怎么了啊?”老黄还有些战战兢兢道。
我歪着脑袋道:“哦,刚刚啊?呵呵,想起了一些往事,所以就……发下神经咯,哈,哈哈。”
“什么情况?老能,你给我说说什么情况!”感觉到仿佛被戏耍了一般,老黄眯起了双眼,脸色阴沉得能刮下层硫磺。
我挠了挠脑袋,干笑到:“呵呵,这个……,没什么啦,就想起些往事而已嘛。”
“看到这口水井,这口难得一见的水井,让我重温到了儿时的童真回忆,所以兴奋得我情不自禁,呵呵,就这样,只是这样,老黄你别太在意哈。”
说着话的同时,我已经立马一个瞬闪闪到了一边,躲开老黄的爪子。
老黄由于脚下不方便,一把抓了个空就无法再进一步行动了,只能瞪眼怒视着我,咬牙切齿抓狂道:“老能,你个叼毛有本事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嘿嘿,过去?你干嘛不自己过来呢?”同时我心里暗暗嘘了一口气:还好平时没点正经惯了,要不换做别人肯定无法把刚刚的那表情糊弄过去。
说完,我拿出手机,对着那口水井拍了几张照片,做做样留个念。
瞧我这神色肃穆的模样,老黄顿时有些哑口无言,他没有再发飙,而是慢慢地拄着铁拐朝我走了过来。
老黄撇撇嘴道:“看你这么专注的样子,我就不和你过多计较了。要不然,今天这事情没那么容易善了的。”
第五十九章 有古怪的水井()
如果是以往,我肯定会与老黄没完没了侃下去。
不过此刻的我,怕老黄对刚才的事情过多起疑。为了不露出破绽,我无奈也得装出一副十分专注的样子来。
我假装没话找话聊,感慨道:“老黄啊,记得我家老房子没拆之前,也是有一口像你家这样的水井的,小时候经常会在那井边玩,经常会因为跑到井边玩而挨了不少大人的臭骂。”
“不过后来因为水位太低就把水井给封了,现在连老房子也都拆了,如今想想还真是怀念啊。”
“对了,你家这井看来也是有不小的年头了吧?怎么封起来了呢?也因为水位低吗?”
让我转移了话题,老黄果然没再在意我刚刚的异样表现,他点点头道:“当然啦,这水井的年纪,恐怕比咱们爷爷那一辈的人还年长,这可不是吹牛逼。”
“不过至于什么时候有的我还真不好说,只知道我阿爷说自他董事起,这水井便已经在这里了。”
“也不知是我太爷盖房子的那时候挖的,还是盖房以前就已经存在,总之我也是说不清,这是口口相传下来的。”
听着老黄絮叨讲述,我目光转向那水井,虽然人没走过去仔细瞧瞧,但我可以肯定这井应该不是因为水位低才放弃的。
就不知老黄一家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似乎几十年从来没使用过这水井的样子。
这点,从井壁外围长了不少的青苔以及井盖落满了厚厚一层灰尘便可看出。
如果有人来此经常活动,或者有经常使用这口井的话,是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的。
我不动声色打着哈哈道:“呵,老黄。看不出,你家还真有宝啊?上百年的水井,也可以算是古迹,都可以去申报国家文化遗产了。”
“想来百年的古井,这井水一定甘甜无比,胜似天水琼浆吧,哈哈……”
老黄听完我的调侃,表情变得很是古怪,他面容有些讪讪道:“呵呵呵,老能啊,我若跟你说,我从小到大就没喝过用过这水井的水你信吗?”
“甚至是我老爸、我那几个叔伯也是如此,好像是从我爷爷的那时候起,一家人就再也没用过这井里的井水,你没看井盖那层灰都够拿来“和面”了。”
“这个……”
老黄这回答我并不感到奇怪,先前我早有预料,所以并不感到多大惊讶,但装下表情愕然还是很有必要的。
这么浓郁的阴气,若是老往这里跑,肯定是霉运缠身,不是三天两头得个病,就是家庭不和口角不断,事业也是不可能有任何起色。
甚者两三代人家族就得消亡没落,更甭提还来这取生活必不可少的水了。
然而,从老黄他们一家的情况来看,数十年下来他们老黄家貌似相安无事,只有到了老黄这一代才出了什么问题,而且还是这一年内才发生的事。
那么以前呢?难道他们以前知道这水井有古怪,特意的敬而远之,让他们忌惮将这井给封了起来?
一连串的问题,砸得我是晕头转向头痛不已,一时半会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
我装得一副很是诧异样,尔后将问题抛还给老黄,反问道:“这个吗……这个我当然信了,不过你家这水井开来不用?难不成开来装饰的,那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老黄一副就你懂、说到点子上的样子,开口道:“可不是吗?你也知道的,咱们小时候,这周边的几条村都是还没接上自来水的,但我家这井就是搁着不用。”
“说出来或许你不信,我那老爸和几个叔伯更荒唐,居然还分工轮值,轮流到西村那边的小溪去打水。”
“呵呵,就好像你所说的,有够暴殄天物,甚至用现在的话来讲,有够咸蛋疼的了。”
“那你就没问过你家那些长辈吗?”我压低了声音询问道,好像周围生有许多双耳朵在听着一样。
“呵呵。”老黄笑了笑,凑到我身边,同样也是压低声音道:“怎么可能没问过呢?可我家那几个老头就是不肯说实话,都当我和我堂哥他们这些小屁孩是傻帽一样来忽悠。”
“说什么他吗的井水被污染了,我老爸说得更不靠谱,说是为了锻炼身体,才每天跑到西村去挑水,鬼才信啊。”
我乐道:“哈哈,谁叫咱们那时候那么好骗呢?想开点想开点。不过我很好奇,这么多年来,你们就没从你爸或叔伯那里听说、知晓些什么吗?”
老黄苦笑道:“有,只言片语,肯定是有听到些什么的。”
“不过我老爸他们也说不太清那水井怎么了,从我爷那传下来就是这样的了,好像是水井里长了一些什么东西吧?才导致那里面的水不能喝也不能用的,用了就会怎么怎么的。”
“长了些什么东西?”
我表情怪异地瞥了老黄一眼,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老黄却没瞧见我表情的变换,继续道:“应该是长有些什么的,照我猜想,可能是虫子之类的东西,比方说蚂蟥啊水蛭什么的。”
“但具体是不是,我也说不准,不过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我呵呵干笑道:“也许吧,这也是很有可能的,从小这些吸血的玩意就是让咱们闻风丧胆的啊。”
的确,因为这原因而放弃水井,老黄分析的也不无道理,可仔细想想也是有些站不住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