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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筳婷见我睡醒坐起身,关切的问道:“先生,你、你没事了吧?”
“昨晚先生你是咋么了?喊了我一声忽然就倒地昏了过去,我无论咋弄你就是没一点反应,当时把我给吓的……”
“昨晚?”我摸着仍有些打眩生疼的脑袋,坐在了床边思索着。
这时候,我才发现除了鞋子以外,身上的其他衣物都没脱去,昨晚就是这样和衣入睡的吗?
咦?不对呀,凌晨那一会还在护城河河道旁烧纸的啊?
头脑的眩晕不再那么的强烈,加上杨筳婷关心的询问,我昏迷之前的种种画面也在脑中随之重新浮现出来。
在昏厥的那一刻,我记得完成了杨筳婷女儿的事情,然后还目送着两个鬼差带走小女娃,跟着是阴阳路的大门消失,我蹲在护城河边烧纸钱,然后收回灵力准备回家美美睡上一觉。
接着……接着?
诶!不对啊,我应该是昏倒在护城河旁边的才对呀,怎么会舒服的睡在自家的床上呢?
谁将我带回来的?难道是杨筳婷?
此刻我的天空似乎放起了一个个红色问号的风筝。
我疑惑的看向杨筳婷,杨筳婷注意到我在看她,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道:“先生,你没事啦?刚刚是你的法宝在唱歌吗?”
“额……法宝?呵呵,算是吧……”
我愣了愣,但随即想到她那年代别说手机了,就连大哥大这样的移动电话都还没诞生,肯定不知道手机这玩意了,所以随口敷衍着。
我沉吟了半晌,还是决定开口道:“杨姐姐,我记得我昏迷的时候应该是在河道边的啊?我怎么会回到家的呢?不会是你将我带回来的吧?”
杨筳婷贝齿轻咬,有些不好意思,垂首嫣然道:“我……诶嘿,先生,我看你那样昏倒在地上,怕在河边你不能好好的休息,所以就把你带回了这里。”
她一边说,两手手指轻捏着裙边,显出这一会的手足无措。
我手在脑袋上拍了拍,让头脑再清醒了一些,讪笑道:“呵呵,你把我带回来的?”
“你怎么会知道这里的呢?还有还有,你怎样开我家的大门的啊?”
我只是问着这两个问题,对于杨筳婷如何将我一个百四五十斤的大老爷们,是生拉硬拽还是拖死狗一样拖回来的,我并不想去知道,不想去刨根问底。
没别的,太丢脸了!知道结果也只会是脸红的尴尬而已。
杨筳婷发呆了几秒钟,过一会才道:“咋样带你回来的呀?先生昨晚那一会,不是有跟那叫小影的小姑娘来过这里的吗?”
“而且,就算我不知道这里,可我的灵位也放在这里啊,我当然能寻到你家来,呵呵,原来这里才是先生你家呀!至于开先生你家大门……”
讲到这,杨筳婷有些忸怩地笑道:“从先生你身上找到了钥匙,摸……摸索着打开咯,呵呵呵。”
我一听,或许是心理作用下,浑身突然感觉不自在起来。
我去!玉洁冰清的处男身躯被一个女鬼揩油占便宜了?哥的一世清誉啊,糊里糊涂就断送于今天了。
等杨筳婷笑完,而我又暂时找不出什么来搭话,顿时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静谧。
“先生,我……”
沉默了好一会,杨筳婷突然叫了我一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
看到杨筳婷有些吞吞吐吐的样子,我知道她是有话要说。
于是便开口道:“杨姐,有什么要说的就尽管说好了。不要憋在心里,我能帮的定会尽量帮你的。你看,妮妮的事情我不也帮你完成了吗?”
杨筳婷闻言,脸上难得的几分笑意陡然不见,换做的是一副神情暗淡的萧瑟。
我并不是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只不过要让杨筳婷能早点习惯,老是沉浸在过去,她很难学会放下。
如果连这都放不下,她和老黄一家的那根刺始终还是存在的,要让她能顺利地去投胎也是难以为继。
又静默了片刻,杨筳婷表情才变得好些,她悠悠道:“先生,妮妮的事情我十分的感谢你,不过我想问一下,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去投胎呢?”
我摇摇头苦笑道:“呵呵,杨姐姐,昨晚你也应该有听到的,那两个勾魂使一见到你们母女俩,就直接说打入地狱,为什么呢?”
“因为他们第一眼看到你便瞧出你是自杀而死的厉鬼,你身上有自杀的戾气,妮妮身上也有。”
“地狱十四层(枉死地狱),你可知道,作为人身来到这个世界是非常不容易的,是上苍给你的为人机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杀是大不孝,激怒天道,死后必将打入枉死牢狱。”
“除非有得道高人发善心为你诵经,为你消除业障,才有可能让你重回六道轮回,否则只会是永无尽头的折磨苦难。”
我对杨筳婷的这段话并不是捕风捉影,在我想来,应该是有这样大修为的得道高僧存在才对。
否则我第一次撞的那女鬼曾家怡,她就不只是普通的鬼魂了,而是也和杨筳婷一样怨念缠身的厉鬼。
我不算太危言耸听的一段话,让杨筳婷听得也是有些后怕,她怯怯道:“得道高人?那高人也包括先生你吧?”
我面上霎时涌上一阵灼烧,手挠着脸讪讪一笑:“诶,呵呵,高人吗?高人没有我的份,我说的高人是那些有道的高僧大德,他们那些才算得上高人,像我这样的只能算是皮毛略懂罢了。”
“杨姐,实不相瞒,我若有那能力的话,早就让你们母女一起去投胎了。”
杨筳婷听完,表情变得比刚刚更加的暗淡。
第一百零一章 老表来找()
我装作没瞧见,继续道:“杨姐姐,我知道你想问你以后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现在我便告诉你,你暂时先呆在我这,我会每日为你烧香,等你有了一定的福德,我再施法去除你身上的怨念,到时候你也能重新去轮回转世。”
紧跟着,我便把小梅姐的事情大致的和杨筳婷讲述了一遍。
杨筳婷默不作声的听着,脸上没多少表情波动,也看不出她内心是忧是喜。
我以为这杨筳婷已经有些心灰的颓废了,正打算说点别的转移她的注意力。
谁知她竟然朝我双膝一跪,让我坐在床边仿佛一下子坐到了针尖一般。
“先生,大恩不言谢,请你受杨筳婷这一拜。”
我靠!我一个趔趄直接从床上滚摔到地板上去。
我哪消受得起你这一跪啊,你这算答谢还是恩将仇报?
“杨姐姐,你你这是干嘛啊?我可不兴这一套的,不习惯有人给我下跪!你你快快快点给我起来!”我揉着还有些疼的屁股从地板上站起来。
杨筳婷见我有点不知所措的狼狈样,知道我不是在说笑,觉得可能真有些吓到我了,她连忙从地上站起身,乖乖的躲回了门边的阴暗里。
我看了看时间,靠,快8点,话痨真也是个病啊。
我穿上鞋子,打开房门准备出去洗漱。
见我要出去,杨筳婷忍不住询问道:“先生,那我以后……以后是要呆在哪里呢?”
我一拍脑门,心里呻吟道: oh my god!
是啊,这也是个麻烦呀!让杨筳婷老躲在牌位里不出来,这不太实际,任由她在家里晃悠呢又不行。
先不说家里会不会变鬼屋了,这万一哪天老爸老妈兴起从乡下出来住几天,若在自家碰到灵异,那不得把二老吓出心脏病!
思来想去,我手扶着脖子上的玉坠,决定道:“杨姐姐,你还是依然附在我这吊玉上面好了。等我有在家里的时候,你再回到你自己的灵位里去。”
“哦,我知道了。”杨筳婷没再多言,应了声便化作一道青烟没入了我胸前的玉坠当中。
我摸了摸垂在胸口的吊玉,感觉有些怪怪的:这以后的隐私似乎随时都可让只鬼窥视啊!
算了算了,上班要紧,被窥视总好过迟到吧。
我跑进厕所,一手拿着装满水的水杯,一手拿着挤好牙膏的牙刷,正对着镜子里的我沙沙沙刷起了牙。
这时候,我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不禁被自己给吓了一跳。
卧槽!这位仁兄是谁啊!
镜子中的我,精神状况萎靡不说,还有那种血气不足的苍白病态,两只熊猫眼开始成形,眼瞳周围布满了条条血丝,一副夜夜笙歌、纵欲过度的糜烂样。
不会吧!这……这是我吗??
然而任凭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样仔细地看,镜子当中的青年就是自己无疑,是自己没错。
这一定跟熬夜逃脱不了干系,同时也和昨晚那招灵力爆发所带来的副作用脱不了关系,昨晚突然的不省人事便是最好的证明。
看来,那招爆发能提高灵力的,在自己没达到灵力契合小有所成之前,短时间之内还是别随便拿出来用,光做那恶梦还有起来时那头痛欲裂就不是那么好受的。
我拧开热水器的水阀,打了满满一洗脸盆的热水,调适好水温,舒舒服服的洗了一把脸,还用热毛巾在脸上敷了一两分钟。
再次瞧瞧镜中的自己,“呼……”总算精神了些,有了点人样,不至于会吓到人。
我拿出一个袋子装了套保安服,丢在自行车的车筐里,然后扛着车子下楼上班去了。
到了 ENJOY 好香缘,同事一看见我的模样,打招呼问好的话都还没出口,个个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
“哇靠!你昨晚是不是持枪纵马跟人大战上百回合了啊!怎么搞成这鬼德性?这是约了几个妹纸才有这般修为啊?”
一个个的调侃,让我只能默言苦笑,无语泪双行。
而我那灵力的强行契合所带来的副作用,超过了我的想象。
原本以为只是一天半日就能恢复过来,结果足足修养了三四天才算恢复。
还是在我准时归家早睡早起,不烟不酒不赌不搞小三,戒掉近乎所有的恶习才算勉强恢复过来。
哦对了,我好像还没老婆,又忘了这茬。
虽然很是郁闷一次灵力爆发会带来这么大副作用,但想到那天晚上差点在杨筳婷手上被结果吊,如今这情况已经算好的了。
而且,杨筳婷与老黄家这事情,也算有了一个好的解决。
……
时光匆匆,转眼元宵节也已经过去了。
可怜我这个孤家寡人,因为老黄还没上班的关系,居然没有的轮休,连过节也是在上班中度过。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命比命气出病。
老子为了他老黄一家还把一个女鬼收在身上,贴身带着,他却在家陪着媳妇逍遥快活,偶尔还带出来秀秀恩爱,吃喝玩乐晒着朋友圈。
这一天,照常和往日一样上班,我刚解决了己身新陈代谢的问题,从WC里面走了出来。
才出来没一会,就见到老周拖着他那只风湿脚迈着大步朝我这边走来,等他走近,朝我喊道:“喂!你小子原来在这啊,去外面看看,你有个老表在外面要找你。”
“老表?我哪个老表啊?”我一头雾水的问到。
貌似我在 ENJOY 好香缘干了这么久,除了一些不算熟络不算陌生的朋友来找过以外,还没有一个亲戚来这里找过我呢。
哪来的老表啊?这附近是有这么几个亲戚,但好像都是些几年也见不上一面的亲戚吧……
“却!”老周嗤笑道:“我哪知道你啊。”
“那人三十来岁左右,穿的挺像样的,个子大概有这么高吧?他说是你的远房亲戚,是你上回告诉他你在这里工作,是你让他有事情要找来这找你就行。”
老周一边说还一边在我面前比划了那人的个头。
我听得是愈发的迷糊,我亲戚?我让他有事情来 ENJOY 好香缘找我?
好像没有啊?我工作在国税局?财政部?发改委?证监委?卫生部?药监局?房管局?规划局?城管那里……似乎沾不到半点儿边啊?
有什么可以为他人谋权谋利的,又有什么本事让人来找我办事呢……
老周看我在发愣,催道:“切,你这小子在这发什么呆啊,想破脑袋也没用,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笨!”
“哦哦,说的也是说的也是,出去看不就知道了吗,呵呵呵,有劳了哈、老周。”
我挠了挠头,傻笑着向停车场的门口处跑了出去。
一到停车场的门口,十多米开外停着一辆普桑,在普桑的旁边,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眼神游离,嘴里还叼着跟香烟,一团烟雾陪着他转圈圈。
那人上身穿一件米色的针织衫,外套一件墨绿色的夹克,下身一条黑蓝色牛仔裤,脚穿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