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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罗盘推演法有时候稍有一点差池就可能算漏算错,但我为什么不能利用奇门活盘之便,与我家传画图两相结合呢?”
“真是得不足以偿失,愚不可及啊!”
我在心里为这钟大师的傻憨默哀了一秒钟,这憨佬真是有够憨的了,骂自己愚不可及,殊不知这样子,不就把自己老子老爷都给骂了进去了吗?
那对夫妻应该也能听得出来,只有迷在局中的这憨佬却还浑然不觉。
听这钟大师自己喃喃道:“奇门活盘……对对,以后我可得多放些心思在这上面才对。”
我对这钟大师苦笑道:“呵呵,将心思放在这上?”
“我说钟大师,你不是学佛的吗?佛不是教导你们说什么什么无所住而生其心的,你这样……不也就违背了佛的教导教义了吗?”
钟大师脑袋微扬看着我,憨憨笑了笑道:“呵呵,呵呵,所以才觉得惭愧咯。”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但我等凡夫俗子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参透佛陀的无上大道呢?”
“唉,所学都只是文字上的妄念执着罢了。就因为如此,才要在这红尘的大染缸里多多历练,在这红尘世间摸爬滚打,好像莲花般出淤泥而不染,感悟那不可言喻的妙莲圣法。”
“也许,道兄你说得很对,针无两头尖,看来以后我得一门心思放在禅门佛学上,或者是道门玄学上了,不然修到最后只会是高不成低不就的结果。”
那对夫妻有听没懂,显然钟大师所讲的话对他们而言,就如同牛棚里演奏起的月光曲。
而我听的也是面容讪讪,不知道再找些什么话来搭腔的好,眼角的余光不断地瞄向茶餐厅的门口处,希望那该死的徐庶涛能早点而出现。
钟大师却好像没发现其余人表情的变化似的,他对我道:“刘道兄,我还有另外的问题想向你请教,望你能别推辞。”
“还、还请教啊?你刚刚不是才请教过的吗?”
此时我额头上已经有些冒冷汗了,你还真看得起我啊~~
钟大师表情很自然道:“学海无涯嘛,道兄的一番指点,人家勤学苦修数十载也未必能企及,所以刘道兄还请别推脱。”
就在这时,我裤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让我不禁松了口气。
我不好意思点头笑笑:“呵呵,抱歉啊,接个电话。”
跟着我便站起身,摸出兜里的手机走到了一边,一瞧手机屏幕的来电显示,果然是那徐庶涛打来的,还以为给这家伙放鸽子了呢!
我在心里暗骂了两句,然后才慢慢接起了电话。
“喂您好,是小能先生吗?”
“嗯,是我,你怎么回事啊?现在都什么钟点了?是不是已经没我什么事了啊?”我语气带有些许的情绪道。
话筒里的徐庶涛听出我的几分恼意,急忙道歉声不断:“先生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您别动怒,消消气听听我解释。”
“嗯,你说吧。”
我听出徐庶涛话里的一些着急之意,按捺住心头的不快,放和了语气道。
徐庶涛顿了顿,才开口道:“先生,我现在在医院,我堂弟进了医院。”
听到徐庶涛说在医院,我眉头不由得微微一蹙,但我并没有出言询问打断他的话头,而是继续着静静聆听。
电话那边的徐庶涛听我没问些什么,他继而道:“我那个堂弟,我本来是叫了他先赶来我住的地方碰头,然后我们两兄弟再一起过去与先生您会面的。”
“没想到我那堂弟来的路上,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在路上就让汽车给撞了。”
“还好车祸不算太过严重,有热心的路人帮忙报警,并且帮他打电话给我,我赶到事故现场立即送他去医院,还有处理善后,等一切都忙的差不多就已经这么晚了。”
“我我可是刚有空就立马给先生您打的电话,真的,您千万别怪我怠慢啊先生!”
听完徐庶涛一番的絮絮叨叨,我总算是听明了个大概,感觉是我错怪了他。
本来还想喷他两句的,如今却不好再动怒,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
我有些怏怏道:“那你堂弟没什么大碍吧?有没有生命危险呢?”
徐庶涛忙道:“哦,他啊?生命危险倒没有,只是断了一条胳膊而已,还有就是身上的多处擦伤,只是……”
徐庶涛此刻还来给我欲言又止,这就让我有些炸毛了:“只是?只是什么啊?干嘛说一半不说一半的,你再不说我挂电话了!”
“是是是,对不起啊先生!”徐庶涛战战兢兢道,“我堂弟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医生说了,可能是事故给他造成一定的惊吓,说给他注射一剂镇定就没事了,就就这情况!”
“不过我还是不太放心,先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找您帮忙的那事情在作祟呢?您说这事有没有关联啊?”
我想了会,方才言道:“在我没看见你堂弟之前,这个我也不好做出结论,你现在在哪家医院呢,我过去瞧瞧?”
徐庶涛忙感激道:“哦,先生,那、那有劳了有劳了,我现在就在市附属第二人民医院这里。要不,我开车过去接您?”
听他这口吻,我直截了当道:“不必了,你看好你堂弟,我自己过去就行了。”
“哦哦,那真是麻烦您了,多谢多谢啊先生。”
挂断了徐庶涛的电话,我走到了那对有钱夫妻与钟大师的那张台桌前,笑了笑道:“呵呵,几位,我有些事需要先走一步,就不多做打扰了。今天多谢你们的招待哈。”
说到这,我看向钟大师,继续道:“诶,呵呵,钟大师,咱们改天有时间再来好好聊过,再见。”
我边说,边转过身往门口走去。
那对夫妻只是在我转身的时候象征性的说了声“那慢走”,钟大师却站起身,在我背后喊道:“喂喂,刘道兄这么着急走啊,不坐多会的?”
我一步一步走向门口,扭过头对钟大师解释道:“不啦,朋友那里有点急事,我得先走了。改日再聊过哈,钟大师。”
“喂喂!你先等一下、刘道兄,等钟某人一会!”
我才刚刚走出茶餐厅的门口,钟大师在后面一把叫住了我,之后人从座位离开,几步就追了出来。
我打趣道:“呵呵,我说钟大师啊,相见易得好,但老话也说了久住难为人,久聚也是如此嘛,既然咱们聊得那么的融洽,那便好聚好散,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钟大师也憨憨笑道:“呵呵,我也知道啊,不过道兄你说改日再畅谈,咱们连个彼此的联络方式都没留下,这以后还要怎样联系呢?”
“额,还真是如此,好吧好吧,咱们加个微信好了。”
添加完微信我转身便走,听钟大师又喊道:“道兄,我以后要去哪找你啊?”
我头也没回,抬手指着街道的尽头道:“绕过这条街,西街中段,有家 ENJOY 好香缘餐厅,我就在那当保安。好了,bye!”
第一百二十章 世界真是小()
拜别了这憨佬钟大师,我跑上了机动车道旁,伸手拦下了一辆的士,坐上车便吩咐司机直接开往第二人民医院。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居然会对徐庶涛这马事变得那么的上心?
按道理,非亲非故的,我应该只是敷衍的尽尽人事而已啊,但骨子里却有一种未知的使命,在不断地鞭挞着我,逼着我去向前、再向前。
10多分钟后,的士车停在了第二人民医院的门口,我付过了车钱,拉开车门便走下了出租车。
刚下车不多会,就有一个二三十左右的女子快步的朝我这边跑来,人未到声音先到,“你好,您、您是小能先生吧?”
女人的声音婉转轻柔,说不出的好听,有着一种江南水乡的韵味。
嗯?我抬眼一瞧来人:还不到火候的红烧猪头,怎么看起来有些面熟啊?
看着跑到我近前的女子,我试探问道:“我是小能啊,你认识我?”
那女子跑到我身前停下脚步,气有些微喘道:“呼……当、当然认识啦,我是刻意在这里等你到来的。您好小能先生,我男友是徐庶涛,我叫马妍美,咱……咱们上次见过面的呀。”
那叫马妍美的女子,有些怯懦地向我打招呼并做着自我介绍。
听她介绍完,我这才恍然想起,难怪会这么眼熟了。
“哦哦。”我一拍脑门道:“真是失礼啊,对对,上次咱们是……是见过面的。”
我不由得想起上回第一眼见到这女人的那一幕,心里的感觉就有些怪怪的,上次那画面委实太过唯美。
蓬头垢面的邋遢脸蛋,衣冠不整的装束,右手一个玩碟仙的小碟子,左手拿着一个鸭腿毫无淑女形象的啃着,与此时面前俏生生的亮丽身影简直是泰若两人。
虽然感觉有点异样,不过我可没忘了这还是在医院的门口处,所以我很快便缓过来,问道:“诶,那个……马、马小姐是吗。是你男朋友叫你在这里等我的吗?”
马妍美连连点头道:“嗯嗯,先生您不要叫我马小姐了,这多见外呀,您直接喊我名字就行。来来,咱们别站在这医院门口了,您先跟我进来吧。”
我也不再含糊,跟在这叫马妍美的女人就进了医院。
进到了医院住院部的那栋楼里,经过长长的走廊,从电梯内慢慢的走出,不一会我两来到了一间病房的门口前。
两人还没进去,就听病房里传出了一个年轻男子有气无力的阵阵低吟。
马妍美对我讪讪一笑道:“实在不好意思啊小能先生,我那男友的弟弟就是这样,幼稚的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您有怪莫怪,来来,您请进。”
为了表示诚意,马妍美没有走在我前头进病房,而是恭敬的让我走在前面。
我在她没注意到的时候,心神一凝,手指在自己眉心轻轻一点,开起了阴阳眼,然后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这是间普通的三床位病房,我一眼扫过去,三张床位都住满了人,而徐庶涛的那堂弟,就位于靠门口边的那张床位。
他身上插了几条管子,正打着点滴输液,右手手臂打着石膏挂在脖颈处,身子坐直倚靠在一个大枕头上,眼神有些飘忽晃散,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哼唧呻吟着,徐庶涛就坐在他的病床边。
当我看到徐庶涛堂弟那模样时,不由得又是一声轻咦。
刚刚徐庶涛的女友马妍美给我的印象是有些脸熟,这回却是整张猪头皮被开水直接给烫了,好面熟啊!
在哪见过呢?是了,半个多月前,去路口接老表茵茵的时候,被一旁突然冒失失蹿出来的单车撞倒,骑车的冒失小子就是眼前这货。
呵呵,世界还真是小啊……我不由在心里感叹起来。
徐庶涛已经看到走进病房的我跟他女友,他立刻站起身相迎,走过来和我握手道:“小能先生,多谢您百忙中还抽出时间来看望一下我弟,实在是太感谢了。来来来,请过来这边坐坐吧。”
徐庶涛没有刻意去压低声音,说的都是些客套的场面话,人多眼杂,他也不好直入主题的询问。
他把我引到了病床边的一张椅子坐下,那马妍美也跟了过来一同落座。
徐庶涛为我坐着介绍:“阿枫啊,这位是刘小能刘先生,你有什么不对劲的就跟先生说,刘先生会帮你解决的。”
然后他又指着自己的堂弟道:“先生,这就是我堂弟徐枫。”
徐庶涛的女友这时也帮把声道:“是啊,小枫,你听美姐说,小能先生是一位不可貌相的隐士高人,你有哪而觉得不对就说出来,先生一定会帮你的。”
我暗暗苦笑,拜托,我又不是医生好不,你们让他有不对劲跟我说,如果他真有病我也不懂得治啊!
徐庶涛又向他堂弟言述了两遍,那叫徐枫的才将他的话给听进耳去,停止了嘴上的低吟,眼球转了转,目光里也有了点神彩。
徐庶涛怕我翻脸走人,连忙为其道歉道:“先生,真是对不起啊,这、这小子精神不太好,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那叫徐枫的听了他哥对我的道歉,有了点神彩的眸光慢慢的看向我,才看了一会他不禁就怔了怔,显然也是认出了我。
“你……你不是上次那……”
“嘿嘿,是啊,就是我啊,世界真是小,咱们又见面了。”我笑着道。
徐庶涛看了看自己的堂弟,又看了看我,疑惑道:“先生,您跟我弟认识吗?”
“嗯。”我故作高深样,微微颔首道:“大约半月前,我俩有过一面之缘。”
“当时我就已经看出他身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