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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车子骑到了一处像是保安处的建筑前停了下来,这应该是墓园办公室,宽敞得跟人家小区物业有的一拼,然而现在许多墓园就是这样,都按照物管规模来办的,只不过,这儿管理的是死人。
此时门敞开着,从外望进去只有两个保安正在打牌,不见有其他工作人员。
俩保安年纪都在三四十岁,由于二人打得入神,一时间竟没瞧见我的进来。
秉着大家也算是同行,我自来熟打招呼道“嗨,两位老哥,你们好啊。”
我向那两个同行打起招呼,不过那两人或许真玩得太过入神了,没注意到被我冷不丁地吓了一跳。那也是,这可是墓园啊!本来就是少有人路过的地方,何况还是三更半夜,冷不防的冒出来个打招呼的,能不被吓到吗?
那两个保安惊愕了好片刻才缓过神来,扭头望着我,表情从怔忡慢慢变成了满面怒容,只听其中一人爆粗道:“艹!这么晚跑来这儿瞎***脑子进水了吧?”
“我看不像,倒像是喝高了或脑袋被门缝给夹了。”另外一人也言语奚落道。
我一听就有些恼火,他奶奶的,用不着一开口就爆粗吧?如果是换做平时,我一定上前与他们死磕一番,但现在局势不同,我可不是来打架的,所以我将憋胸口一口气强咽了下去,强挤出一丝笑意道:“两位老哥,叨扰到你们了真不好意思,抱歉抱歉。”
那两个保安见我一脸和煦笑意,刚刚因为被吓着蹿起的怒火也消了不少,嗔拳也不好打笑脸人不是。
其中一个保安缓和脸色出言道:“没事啦,三更半夜你跑这来,是不是要问路啊?”
我将单车停放好,连忙走了进去,递上两根香烟,那两人也不推辞,接过了我递过去的烟,咬在嘴上就点了起来。
我呵呵笑道:“两位老哥,我不是来问路的啦,我是想进这墓园去拜祭位老友,麻烦两位通融一下行不?”
那两个保安听我这么晚还要进墓园,都有些错愕,愣了好半晌才开口道:“兄弟,你有没有搞错啊?现在都啥钟点了,墓园开放的时间早就过了,你这么晚还要进去,我看明天再来吧。”
果然,不是两根烟就能糊弄过去的,好在我刘小能随身揣着几张印有毛爷爷头像的大红通行证,无论到哪,有这“通行证”绝对好使。
我肉疼的从钱包里掏出两张毛爷爷,分别塞到了那两人手中,陪着笑道:“呵呵,两位两位,通融一下吗,今天是我老友的祭日,白天活儿太多要忙抽不开身,因此只能这大晚上才来,你们放心,一两个小时我就走,两位老哥麻烦行个方便吧。”
嘿,还别说,这一代伟人的人格魅力就是大,哪怕你再不想给面子。
那两个保安一接过票子,立马换了一张嘴脸,笑呵呵道:“啊老弟你这是说哪的话,有句话怎么说来的,叫什么什么,哦哦,叫给人方便,就是给自己方便,这点小事,我们哪会不答应呢?你进去吧,车子就放老哥这,我们帮你看着。”
呵,你瞧瞧这场面话说的……可我却暗暗肉疼,两张红票子啊,罢了,拳当破财消灾了。
我把单车停放在那俩保安那,自车篮里拿出了那拜祭用的东西,一个保安引我到门口处,开了道小门对我道:“那,从这进去,左拐然后一直走就是陵区了,你自己应该知道地方吧?注意点,祭奠完就出来,大晚上的可别到处跑,要不然惹了什么带回家,可别怪老哥没提醒你,呵呵。”
我旁边现在就跟着一位呢,你这提醒貌似很多余。对着那保安点了点头,我也没再多言其他,拎着东西就进了墓园,那女鬼也立马跟了上来。
我无奈的露出个苦笑,心道,你这也忒小心眼了吧?我都到了你地盘上,还怕我飞了不成?
女鬼飘过那两保安身前,两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一个保安还打了个喷嚏骂道:“奶奶的,怎么忽然冷了这么多呢?”
我不再搭理那两人,等到女鬼飘到我身前,我示意看了看她,意思是让她前面带路,毕竟这儿是她地盘,让她直接带我过去好过我挨个挨个找。
女鬼飘在前面带路,我就紧随其后,一人一鬼就这样在墓园里前行着。
望着四周的黑黝黝,虽说前头有好几处有亮着所谓的长明灯,可那种说亮不亮说暗不暗的光线,简直是在营造恐怖的气氛,好再已经见识过一位货真价实的,多少形成了点对阴森的免疫。
经过了好几片墓园区,来到了一片单独分出来的墓地,我心道,这里的陵区又要上一个档次,这位大小姐看来身价不菲啊。
那女鬼领着我到了大概第三座墓的位置缓缓停下,稍微拐过一小半圈到了墓碑前,用手指了指足有我家半张睡床大小的墓碑道:“你可以开始了。”
“嗯嗯嗯。”我也不敢游目去打量这陵寝周遭都有多豪华,只是一味点头应着吩咐,不过目测估计这陵园占地面积比我家那套两室一厅还要大,一个死人都比我一个活着的住得宽敞……
本来这里应该是严禁烧香烧纸钱的,好在我有先见之明,刚刚顺带买了把小铲子,只要在地上刨个坑就能烧纸,反正进来那俩保安又没拦我也就是默许,呵呵呵,我怎么这么聪明呢。
我三下五除二刨了个坑,用铲子将土堆到了一边,然后蹲了下去,撕开包装纸,从里面抽出一小把香来点燃,默念着“死者为大”才不情不愿双膝一屈跪了下去,拜了三拜将香插进了用土堆起的小土堆上。
第十二章 一波过去 一波将起()
这时候,我才有空瞅一瞅墓碑上面的署名,“爱女曾家怡”,墓碑上还附带有张那女鬼的相片。
哇嗨!这相片上的女孩打扮可清纯多了,起码比她如今这模样顺眼许多,身上一件学生套装,整个青涩女大学生,没有现在她那种需要稍微和谐的妖艳。
墓碑的旁边摆放有许多花圈,上面还挂有类似标语一样的挽联,我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其中一条写着‘家怡,愿你一路走好,在天堂里充满欢乐与微笑,爸爸曾华帆为你祝福。’
word天!不会吧?曾华帆……那个XXX知名国企的老总,这女鬼是他的女儿……这也太扯了吧?
对了,上回网上八卦的新闻爆料,好像是说曾华帆的女儿与她男友闹别扭,搞到后面还传出什么自杀的,不会这位鬼大小姐就是那时候自杀死掉的吧?
知晓了那女鬼的身份,原来是XXX国企老总的爱女千金啊!怪不得能在此落脚了,这有钱人富二代就是不同,连死都能死得这么风光。我要是能在这种高级公墓里拥有一小块地的话,那我……
呸呸呸!大吉利是!娘的,生活过得好好的,我居然会想到这么快永垂千古。
我把乱七八糟的思绪给拉了回来,扭头瞧了瞧那那鬼大小姐曾家怡,只见她还是漂浮在那里,正一脸很是享受的吸着燃着的黄香。
由于丐帮帮主帮我开了阴阳眼,我能够清楚的看到香化成了两缕青烟缓缓地被她吸进鼻腔里,见到这一幕,我张大了嘴看着这一切,今晚算是开眼界了。
我将目光收回,看了看香炉里的香,已经烧了有七八分,我拿出刚撕开包装的那一袋香,干脆一大把全部点着,接着拜了拜,然后便插进小土堆上,瞧了瞧表,午夜12:00。
“呼……”还好,再坚持多一个小时,这事情便算是过去了。
但就这样傻傻对着块墓碑,身边还有个女鬼守着,而且,越呆得久愈是爱往阴森恐怖那方面想……不行不行,得转移注意力才成,要不然这精神会崩溃的。
想至此我下意识摸出了手机,点开本小说看了起来,还别说,这一转移注意力,心里那种恐惧自然而然消减了一大半。
正当我看到爽点的时候,手机屏幕那些字体居然变幻挪动了起来,跟着缠绕组合到了一起,勾勒出一个玲珑剔透的婀娜身段,且胸前那两盏车灯还相当有料,一时看得我有些痴了……这尼玛的不会是木马吧?我可记得没点过神马不法网站啊?
我品头论足手机里突然冒出来的可人儿,咦?这模样咋地有些脸熟呢……正看着,屏幕上那人儿眼珠子咕噜噜转了转,之后朝我狠狠地一瞪,吓得我手机差点没拿稳摔地上去。
“啊!”能不熟吗?就跪人家坟前焚香烧纸呢!不过她啥时候跑我手机里了……
我表情发僵对着屏幕傻呵呵笑了笑,一滴冷汗沿着鬓角滑落而下,女鬼曾家怡毫不领情,冷哼一声:“你拜祭可以不诚心,之前与那老叫花子说好的我也未必就得遵守……”
“别别别,姑娘,我知道错了,您大鬼不计小人过啊!”我擦拭着额上的冷汗,连连赔笑道着歉,将手机关机塞回了兜里。
手机关了机,曾家怡又重新出现在了我身旁,鬼视眈眈。
接下来无话,我老老实实守陵一个小时,当香烛和纸钱都烧到差不多,我将刚才刨出来的土回填入坑里,用脚踩平,确定再没有火种留下后,对着曾大小姐道:“姑娘,你看这事情我已经办妥,我是不是可……可以离开了呢?”
那女鬼曾家怡瞥了我一眼,冷声道:“哼!算你走运,要不是看那老叫花的份上,我不弄你个缺胳膊断腿的你休想我就这么容易算!”
我心里那个狂塞黄连啊!心道,你跟你男友闹不和,让他给甩了,这关我啥事,又不是我去玩弄你的,你干嘛把气撒到我身上呢?
心虽然这样想着,可我却言不由衷哈腰道:“是是是,往后我会行好做好的,这次就多谢姑娘高抬贵手了。”
那曾大小姐仿佛是看穿我口是心非似的,又是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后然后……我看到了什么!
原本精致俏丽的脸蛋竟然寸寸裂开,从七窍和那裂开的伤口里,一点一点的渗出殷红的血来,而且头发、脸上的肌肤,逐渐脱水干枯,好像一块枯树皮挂着人的五官似得,整张姣好的面容转眼间变得面目全非。
见到这现场直播的夜半惊悚,我顿时脑中是一片空白,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撕心裂肺地喊出一句“妈呀!救命啊!”,本来就一直紧绷的心弦,此刻到了一个临界点,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凉风拂过,冷飕飕的将我吹醒,我一个激灵从地上蹦了起来,双手合十道:“南无阿弥陀佛哈利路亚,大小姐啊大小姐,你你你可不能出尔反尔啊,最多我以后清明重阳大节日都来给你烧香烧纸,求求你放过我吧!”
等了好一会不见动静,我微微抬起眼帘往前瞧了瞧,四下空荡荡一片,只有我一人傻愣愣杵着。
“姑娘……”我试探地喊了句,还是没鬼答应,之后稍微大着胆道:“姑娘,你不出来我就走了哈?那,我数三声,一……”
几乎是“一”字刚出口我撒腿就往门口处跑,拼了老命地狂奔,一直跑到了将近墓园门口才敢放慢脚步,此时,我感觉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然后做了几个深呼吸慢慢稳定了惊恐的心神,一咬牙向身后望去,看那死女鬼有没有出尔反尔追上来。
还好,身后空荡荡的,没有见着那鬼大小姐的身影,不会是帮主为我开的阴阳眼失效了吧?我连忙掏出那道平安符,只见符并没有发出亮光。
“唔……”看来她没有想害我之意,不过要给我个深刻教训而已,我往地上呸了口唾沫,道:“你妹的,今晚有够黑的了,差点没得心脏病!”
我挽袖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靠,昏了竟十多分钟,如果不是恰好被风吹醒,岂不是要躺到天亮。
我自墓园的那个小门走出,俩保安依然在那抽着烟打牌,见我出来,其中一人道:“嘿,老弟,还挺守时的嘛,对了,刚刚你有木有听到有人叫嚷呢?不会是你吧……”
我一听脸都绿了,暗骂道:我去你妹的,听到有人呼救,你们还在这里抽烟,你们当个屁保安啊!
“没什么,出来的时候自己吓自己,以为看到了什么罢了。”我语气些许不快道。
两个保安瞧我这模样,知道如他们所想的八九不离十,撇撇嘴笑了笑。
我知道他们是在笑我悚,我心想,你们还别嘚瑟,要是你们见到那曾家怡那尊容,你们也许已经崩溃,可能明儿精神病院就又要添多两个病号。
推着单车离开了墓园,摸了摸兜里的平安符,,我这才放下心骑上车回家去,总算没再发生什么事,平安地度过一夜,不过回家做噩梦是难免的。
……
翌日大枣,不知是不是摆脱了那曾大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