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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许不用别人知道,心里偷着乐,也不是不可以的。
反正,刀子嘴豆腐心的王惠总会配合。
这不,桌子上那一盘子油酥花生米,就不是最好的佐酒小菜?难道不是王惠特地做来给他们下酒的?
父女俩看着王惠,露出傻瓜似的笑容。
王惠看看乔仁重,再看看乔小贝,只觉得父女俩一个傻样,没好气的说道:“喝酒可以,醉了可别指望我伺候!”
乔仁重和乔小贝对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王惠才把手里的酒瓶子递给了乔仁重。
乔仁重悄悄的告诉乔小贝,“我偷偷的给三叔公找了个徒孙,要是他老人家点头,以后我的担子就能卸下啦!”
乔小贝默默的拱了拱手,状似在说恭喜恭喜!
乔仁重呵呵一笑,打开酒瓶子,给自己和乔小贝各倒了一点。
两个粗瓷碗一碰,发出一声脆响,乔仁重和乔小贝豪爽的把不多的酒一口闷了。
这种喜悦的心情,有人能够感同身受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一不小心,乔小贝就把乔仁重给灌趴下了。
乔小贝默默的把剩下的小半杯酒喝完,镇定的站起来,往前走了一条直线,然后生平第一次知道自己的酒量还是不错的。
至少,完胜乔仁重。
默默的把乔仁重扶到床上去,乔小贝摇摇头,认命的给乔仁重洗脸洗脚。她娘早就撂下狠话,只是她没有想到,照顾醉酒的人的那个,是她而已。
第一百六十章取名儿()
又是新的一天。原本就不厚的雪,早已经没有了踪影。
乔小贝难得的早起了,早早的跑去乔仁寿家,居然看到了乔义文小同学,乔小贝有些惊讶了!
“小三,你怎么在这儿?”
乔义文还没有开口,乔仁寿就先感慨了,“你们啊!就知道折腾我这把老骨头,学医也不一次到位,一个才毕业,下一个又来了。这个也和你一样立志成为杏坛一杰,为人类的医疗事业奉献一生。”
乔小贝点点头,夸赞一句,“有志气!”
然后就厚颜无耻的以学习之名,指使童工和她一起摆弄药材。
乔仁寿笑着看着俩小家伙祸祸自己的药材,时而还会搭把手在边才,不让自己好不容易存集下来的药材毁在两新手手里。
当乔小贝已经能够徒手抓药,相差不过毫厘;当乔小贝已经能够闭上眼睛,靠味道分辨药膏是否已经成型……乔仁寿的药材基本上已经被乔小贝和乔义文祸祸得差不多了。
就连乔礼正好不容易培植出来的药草大半都遭了殃。
就这样,乔小贝好不容易得了的成品,还装不满一个纸箱。
不大的输液瓶,被乔小贝细心的用泡泡纸包好,然后并排放在纸箱底部,一共三种药,乔小贝却是不怕王国栋分不清的。
都是惯常用的药,膏状的是止血药,丸状的是止泻药,水状的是驱蚊药。
至少王国栋就不止一次的用过。
看着空荡荡的半个箱子,乔小贝咬咬牙,用糯米给王国栋做了半箱子炒米粉给塞满了。
乔小贝仔仔细细的封了箱,这才骑着自己的聘礼…自行车,慢吞吞的去了镇上。
路过照相馆,乔小贝突然想起某人未完成的心愿,鬼使神差的进去照了一张单人照,守了大半天,加付了半个胶卷的费用,催着师傅洗了出来。
拿着照片回到街上,乔小贝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曾几何时,王国栋在她心中已经这般重要了。不过是只言片语,便会铭刻于心?
不过,乔小贝可不是矫情的人,做都做了,也自然敢于承担的。
牙一咬,眼一闭,把一式三份的照片抽了一张,塞进了信封里。
虽然陈大奎已经不在邮局了,可影响力还在的,本来乔小贝那点子驱蚊水是不能被寄走的,但看着陈大奎的面上,寄的又是部队,人家才高抬贵手,放她一马了。
至于邮件里面那一封信,邮差也当没有看见了。
顺利的寄完了信,乔小贝慢吞吞的骑去了王家寨子,一边推着自行车爬山路,一边后悔不已…她为啥不放了自行车再去陈家?
好在赖英大老远的看到她,屁颠屁颠的过来给乔小贝推自行车了。
人家当姑姑的仁至义尽,每天都要过来看看乔春兰,赖英自然是笑脸相迎。
乔春兰也已经能下地了,站在自己的卧室门口,看见乔小贝过来,忙不迭的把乔小贝拉了进去。
“大奎来信说,他们任务重,回不来,孩子的名字麻烦你帮忙想想,你说叫啥好?”
乔小贝一愣,“我咋知道?要不陈一、陈二?”
乔春兰推了乔小贝一下,“你也不怕孩子以后恨你?”
乔小贝笑了笑,“要是女孩子,叫陈冰、陈雪倒也应景,可男孩子的名字,我是无能为力了!你一个中文系的大学生,叫我一个医学院的取名,你几个意思呢!”
乔春兰想了想,也笑了。
“这是大奎的主意,找他算账去!”
乔小贝想了想,“要不然,咱们翻诗经?”
乔春兰翻了个白眼,“家里没有诗经,你要不要翻翻红宝书?”
乔小贝点点头,“那也成啊!”
乔春兰啐了一口,“书香世家出来的,居然取个名儿都取不出,我真是服了你了!”
乔小贝点点头,“对啊!书香世家出来的,名牌大学的中文系学生,当亲妈的,居然取个名儿都取不出,我也真是服了你了!”
乔春兰一跺脚,“小姑姑!”
乔小贝收敛了一下,笑道:“要不然,谨言、慎行!如何?”
乔春兰呢喃道:“陈谨言、陈慎行?倒也不错,就是文气了些,他爷爷奶奶要上脑筋了。”
乔小贝一扭头,赌气道:“那你自己取去!”
乔春兰呵呵一笑,“我也没说不用啊!”
乔小贝摇摇头,“长辈喜欢与否很重要,我不是在怄气,你真要好好的考虑一下!”
乔春兰想了半天,张了张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陈冰,陈寒如何?”
乔小贝看了看乔春兰,迟疑了一分钟,还是点点头。
乔春兰笑了笑,逗着已经长开了,不再皱巴巴的小猴子,笑道,“你们有名字咯!高不高兴?陈冰、陈寒!”
乔小贝看着两个小子,也笑了。
“我今天去了一趟镇上,却忘了给两小子买匹布了!改天我再去一趟,给他俩做两身新衣服。怎么着也是要出门的人了呢!”
乔春兰闻言一笑,“你就别费那个心了,他还没有过三天呢!爷爷奶奶就把家里的布都抱了过来了,看上那匹,自己拿!”
乔小贝摇摇头,“我的心意是我的心意,他爷爷奶奶是他爷爷奶奶的,怎么能混为一谈!”
乔春兰想了想,自己选了一匹布递给乔小贝,“那你帮我给他们做几身春装、夏装,去了学校那边,就没有那么多功夫了!”
乔小贝点点头,“春装做合身点,只穿这一季。夏装做大一点,明年还能穿!”
乔春兰点点头,“小姑办事我放心,就按你说的做!”
乔小贝点点头,不客气的收了那匹布,陪着乔春兰说了会儿话,带着布回了家。
不是她慌里慌张的,而是她的时间也很紧啊!
除了乔春兰给的任务,除了买布做两身衣服送侄孙,还得见天去镇医院实习呢!
那可是乔仁寿好不容易给她争取到的,近距离接触检查设备的机会。
真的把这些简单的玩意弄懂了,熟了,学校的课程必然会简单容易不少。
这可是提前预习呢!
要不然,在学校上手那一会儿,出了学校差不多就忘光了,成了光说不练假把式,哪有什么意义!
第一百六十一章鸿雁传情()
整个寒假,乔小贝就休息了回家那一天和大年初一那一天。
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充实啊!
王惠看着到家就忙,忙完倒头就睡的乔小贝,不舍极了。
“那么拼命干嘛!”
乔仁重拍了拍王惠的手,安慰道:“年轻正是学习和吃苦的年纪。年轻不吃苦,老了吃苦才难受!”
王惠翻了一个白眼,“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弄点好的给她吃,不见贴膘就算了,越发瘦的脱相。我这心啊!揪着似的,难受!”
乔仁重叹了一口气,握住王惠的手,“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王惠点点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乔小贝,“就要开学了,还没有停下来歇歇的意思,这孩子……”
乔仁重拍了拍老妻的手,“小贝知道分寸的!”
除了这么安慰王惠,乔仁重再不知道怎么说了。
乔小贝感受到脸上有一点湿意,不安的皱了皱眉头,王惠立刻收声,缓缓的离开床沿儿。
已经这样了,再睡不好,可怎么办!
看着老妻的惴惴不安,乔仁重无奈的摇摇头,“就这么看着也无济于事,你也睡吧!”
王惠才被乔仁重拉着,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床上的乔小贝慢慢的张开眼睛,擦了擦脸上不属于自己的泪珠,叹了一口气。
到底还是让家里人担心了!
乔小贝长大眼睛,思索半晌,还是不忍放下手里的任何工作,看着那一面已经关好的门板,默默的在心底说了一声,对不起!
缓缓的闭上眼睛,乔小贝第二天起了个早,做了两份早餐温在锅里,然后坐上乔仁寿的后座,再一次踏上去镇医院的路。
不过十来天,镇医院的所有器械乔小贝都了解个透彻。
甚至连镇医院的人有时候拿不准,还会拿来问问乔小贝,乔小贝突然觉得自己就圆满了。
乔小贝这边没有闲着,那边王国栋更忙!
1978年12月底,南边就已有22。5万军队集结在这里了。
而且早就有了新的军规:不前者,杀!临阵怯逃者,杀!延误战机者,杀!投敌叛变者,杀。。。。。。
十杀令一出,军营的气氛空前紧绷。用厉兵秣马、枕戈待旦之类的形容词来形容,一点儿都不过分。
所以,王国栋收到乔小贝的包裹的时候,很是诧异。
上面娟秀的字迹,和乔小贝这个明显就是女性的名字,一时间就让这群向上弦的箭似的,被绷得紧紧的兵哥哥们沸腾了起来。
王国栋就算战斗力惊人,也双拳难敌四手,被抢夺了胜利的果实。
男人总是粗鲁的,一个纸箱子很快就被拆的四分五裂。
几个瓶子无人问津,倒是上面的炒米粉子,和那一封夹在中间的信,被毫不留情的抛来抛去,让王国栋跟个猴儿似的,被耍的不轻。
也不知道哪个手欠的,拿着信封抖了抖,一张薄薄的信纸以及一张照片,轻飘飘的分作两处,飘散开来。
王国栋眼疾手快,救得了照片,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信纸随风飘走,被某只带着牙印的大掌给捉住了。
王国栋一看这状况,立马厉声道:“李武,把信还我!炒米粉子归你!”
李武还来不及说话,更多就默认交易达成,一个健步掠过李武身边,信纸分分钟就落到王国栋手里。
王国栋也不看那一群你争我抢的熊孩子,捡起地上的纸箱和半箱子瓶瓶罐罐,抱着就往宿舍走。
至于炒米粉子。。。。。。
李武啊!自己的东西自己争取!
王国栋回到宿舍,挨个检查纸箱里面被众人粗鲁对待的瓶子们,好在乔小贝裹得厚实,全都安然无恙,王国栋这才松了一口气。
把瓶子一个个的拆开,膏状的止血药,丸状的止泻药,水状的驱蚊水,哪一个都是他需要的。
王国栋才把瓶子放好,宿舍门就被推开了。
王国栋看着那个永远都晒不黑的高挑男人,带着玩世不恭的笑看着他,王国栋的内心不由得呻吟一声。
“赵哥!你找我有啥事儿?”
赵俊拍了拍王国栋的肩膀,探头看向王国栋身后,“听说,有个女孩子给你寄东西来了?一个大箱子呢!怎么都藏起来了,也不给哥哥留点!”
王国栋指了指外面,“炒米粉子,外面还在抢着呢!”
赵俊微微一笑,“你小子端着你那张老实脸忽悠别人可以,忽悠我,就没意思了啊!你也不想想,要不是我们家老爷子,你那包裹能到你手上吗?我也不要多的,就上次那个止血药粉儿,给我来两袋儿。虽然比不上云南白药,可这种时候,我也不嫌弃。”
王国栋拍了拍赵俊的手,“一共也没多少,还给你来两袋呢!云南白药好,你去弄两袋过来,分我四分之一袋就成!”
赵俊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