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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因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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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发现崔嘉沅真的是一副痛苦难当的样子,心中更加好奇。

    这母女俩都不是省油的灯,全身上下都是秘密呀!

    曲氏仿佛癔症了,指着崔嘉因就破口大骂,喊叫道:“你这不要脸的下作小娼妇!我只恨当日没我弄死你,居然敢背着老娘勾你亲爹的魂!想男人想疯了你!饥不择食了你!还敢差点弄出一场luan伦大戏给老娘看!我呸!就凭你也配!”

    曲氏犹自骂个不停,面上因为生气的缘故倒显得面色红润了不少。

    她骂的难听,莫说是崔嘉因同看朱这等未嫁人的小姑娘,就是活了好几十年的脸皮厚的老婆子,此刻听着曲氏的话也只觉得面上阵阵发烫。

    早听闻曲氏是个厉害性子,却不知她骂人的本事倒比她拈酸吃醋的本事强上许多,老婆子心想。

    崔嘉因从曲氏难听的话里听出了几分意思,说不定崔嘉沅同曲大少爷曲缚这对名为表兄妹的父女之间有不得不说的故事,刚巧又被曲氏看见,便把崔嘉沅给恨上了。

    崔嘉因遥想从前,记起了开头几年的时候,因曲氏生了双生姐妹花儿,在崔家站稳了脚跟,曲氏对着一双女儿也多有疼爱。

    等再过几年,曲氏却突然厌恶起了崔嘉沅,不但不让崔嘉婉同她处在一处,还暗地里将崔嘉沅一应月银衣裳什么的克扣了遍。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崔嘉因有些发傻,饶是她活了两辈子,也从来没见过与娘家侄子私通的正房太太,也没见过勾引亲爹的女儿无论崔嘉沅知不知道始末,瞧着曲氏怒不可遏的神情,便知崔嘉沅定然不是清清白白的。

    这老天爷真是将祸害都投到了崔府里头,一桩桩一件件的闹的人不得安生!

    曲氏讲得起劲儿,崔嘉婉却渐渐冷静下来,她紧紧的抓着曲氏的手,在她耳边喝道:“您这是发什么疯!您且看清楚了来的是谁,再嚷嚷不迟!”

    曲氏被她一通呵斥,原本就有些头晕,此刻更是觉得耳边嗡嗡的,眼前更是一片黑。

    她听了崔嘉婉的话,定睛看去,来的可不是那卢氏的娇娇女儿崔嘉因吗!

    也不知道她想到了些什么,张嘴便笑,越笑越大声,笑到后头岔了气,生生咳出一口血来。

    她毫不在乎地用手背擦了擦唇边殷红的鲜血,森森道:“是九姑娘啊,贵人大驾,有何指教?”

    她一说话,便露出了还残留着血迹的牙,渗人的紧。

    崔嘉因没理会她,她却自顾自的说的起劲:“来看我的笑话?从前我下了那么多次手都没把你杀了,如今我倒了霉,你心中可舒畅了?”

    崔嘉因淡声道:“三婶婶何出此言,侄女儿只是想着好歹亲戚一场,便好心送您一程罢了。三婶婶这样说,倒显得嘉因别有用心似的。”

    她面容端肃清冷,声音听到曲氏同崔嘉婉耳中也有刻骨的寒意,一时间令那外头的阳光也没了温度似的。

    曲氏冷笑:“你这冠冕堂皇的模样倒和你姑姑如出一辙,哎呀,我竟忘了,你姑姑现在已经贵为皇后,是尊贵的皇后娘娘了,等闲人不得随意议论的,是不是啊?”

    曲氏也不用崔嘉因理会,继续说:“可是我又怕什么呢,人死了就化成一抔黄土,原是没什么怕的。”

    崔嘉因见她越说越没边,觉得她大概是受不了打击,得了失心疯。即便曲氏疯疯癫癫的,崔嘉因却也容不得她说姑姑的坏话。

    崔皇后没有女儿,几乎将崔嘉因当做女儿疼爱,前世崔皇后唯一的儿子没了之后,也是召了崔嘉因进宫来缓解心中的苦痛。

    “嬷嬷,三婶婶疯了,依你看,该怎么办才好?”

    “姑娘莫要忧心,奴婢听人家说,得了癔症的人只消一棍子打下去让她消停了就行了。不如”婆子知道崔嘉因不过想吓唬吓唬曲氏,便也胡乱出了个主意,只要将人糊弄住了便可。

    果然,无论这曲氏是清醒还是疯癫,都是舍不得自己受皮肉之苦的,只用一双淬了毒似的眼睛狠狠盯着崔嘉因,却还是渐渐止住了骂声。

    看朱见曲氏这老货敢用这样的眼神盯着自己姑娘,当即侧身挡住了曲氏的视线。

    崔嘉因浑不在意,从容地从荷包里拿出一个淡紫色的穗子。

    崔嘉婉没有错过她的任何一个动作,见她单单从荷包里挑出一个穗子,微微睁大了眼。

    那穗子

    崔嘉婉藏在袖中的拳头渐渐握紧,面上却不敢泄露出一点半点的不对劲儿,生怕被崔嘉因瞧出来了。

    “这个呢,是当日我见到五姐姐的尸体时,从她手中拽出来的。我见着觉得有趣,便想着今日拿来给四姐姐玩玩儿。”崔嘉因走上前,一边走一边说:“也好让四姐姐心中存个念想。”

    然后便笑吟吟地将穗子递到了崔嘉婉的手中。(。)

第八十六章() 
崔嘉婉看见那穗子上的流苏随着崔嘉因的脚步一摇一晃的,同那淡紫色的八耳实心团锦结极为不搭的泛着诡异的黑色的尾端也随之隐隐显显。

    崔嘉婉差点没恶心的将它甩手扔出去!

    死人的东西,也配让她拿在手上?

    不过她最终没有扔出去。因为站在崔嘉因身后的老婆子正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仿佛只要她稍有忤逆崔嘉因的话,就会冲上前来打她一顿。

    她还不想被那婆子打死。

    看菜下碟的老虔婆!崔嘉婉心中啐道,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落难的凤凰不如鸡!

    崔嘉婉虽然不情愿,却也不得不承认,此番她已经没有同崔嘉因叫板的底气与资格了。

    “妹妹这是何意?”崔嘉婉冷着脸问道:“你也是高门里的女儿,怎么连个死人的东西都舍不得扔吗?”

    这便是说崔嘉因眼皮子浅,没见识了。

    她虽不敢明着同崔嘉因叫板,这样冷嘲热讽总是会的。

    崔嘉因还没动作,那婆子自觉先前狠狠地得罪了崔嘉因,心中正恨没有立功的机会,崔嘉婉这一通为难正中婆子的下怀。她立时发作了:“姑娘也该想想自个儿是个什么身份!您可不是从前风风光光的三房庶嫡的四姑娘了,便是说人没见识,也万万说不到九姑娘身上去呀!姑娘将您亲妹妹的遗物交给您,这可是一片好心呐!”

    婆子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最后还用那种鄙夷的眼神瞧着崔嘉婉。

    “咳咳”曲氏听见婆子明里暗里全是讥讽的话,一口气没喘上来咳个不停。她按着心口,哆哆嗦嗦指着那老婆子:“我姑娘轮不到你这老货教训,给我滚!”

    虽然声音有些发虚,却因带着十足的怒气,最后一个“滚”字说的那是一个字正腔圆,半点不落气势的。

    崔嘉因从曲氏的言语中窥测到了些许内情,又拿穗子试探了崔嘉婉的反应,便不欲在这儿多留,便对被气的眼冒金星的曲氏淡淡笑道:“三婶婶既然病着,嘉因便告辞了,家庙苦寒,比不得在崔家时锦衣玉食,还请三婶婶同四姐姐保重身子才是。”

    她面上并无半分嘲讽的表情,是最正经不过得了,可是曲氏同崔嘉婉哪里听不出来话里头的那几分幸灾乐祸?

    崔嘉因说完便带着看朱走了,那婆子也亦步亦趋小心翼翼地跟在后头,瞧见她那副做派,崔嘉婉心中就恨的不行,她冲着崔嘉因的背影恶毒道:“崔嘉因,你别得意,你以为你真的赢了?!你做梦!总有一天我会叫你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崔嘉婉还在咒骂着,婆子极有眼色地将两扇门重重一关,屋子便重归黑暗,吓得崔嘉婉突然忘了自己要骂什么,也便渐渐止住了声儿。

    崔嘉因见那老婆子一直跟在她们后头,眼见着要出出云阁了,她还跟着,便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似笑非笑地对老婆子说:“嬷嬷不好好守着这出云阁,白跟着我做什么?”

    那婆子也舍得下脸皮,端着一副笑脸道:“原是要回去的,只是方才得罪了姑娘,这会子心中正不安呢,想要给姑娘赔罪。”

    崔嘉因却不提赔罪不赔罪的事儿,只说:“这人心啊,说可信也可信,说不可信也不可信,冷眼瞧着这曲氏母女的落魄,也可说成也秦月,败也秦月。嬷嬷你说是不是?”

    那婆子乍一听还不觉得什么,多品几番,却尝出了不一样的味道。她心中一凛,也不敢托大:“姑娘一百个一千个放心,奴婢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崔嘉因满意的笑笑,点头道:“嬷嬷果然是个聪明的。”

    待出了出云阁,看朱还在崔嘉因耳边说了两句。

    “姑娘,您也太不拿自个儿当回事儿了。”看朱埋怨:“您是什么身份,那曲氏同她那见不得人的女儿又是什么身份?说个不恰当的比喻,那些人就是地上的污泥,踏上去都嫌脏脚的!旁人躲都来不及,偏您要凑上去。若是老爷太太知道了,姑娘少不了要挨一顿责骂!”

    崔嘉因被她说的脑仁儿疼,连忙出言讨饶:“我只不过去瞧了两眼,那里就有那么”

    “姑娘还说呢!方才那曲氏同崔嘉婉的眼神多恶毒?奴婢瞧着都心惊胆战的,生怕她们一个想不开就上来撒泼。”看朱心有余悸地说,全然忘记了去的路上心里想的若是姑娘去落井下石她第一个支持的话。

    只要自己不说,姑娘岂会知道?看朱丝毫不觉得自己这种说变就变的态度有什么不对。

    “我不是没事儿吗?她们早已经失了势,下人们定然也不想多费心,她们说不准连饭都吃不饱,哪儿有力气撒泼?顶多不过骂两句而已。看朱,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崔嘉因不以为意。

    看朱被不爱惜自个儿的姑娘气了个倒仰,她拍着心口顺了顺气,平复了心情之后方才劝道:“姑娘,您可不能学人家那些不拘小节的,多少功败垂成都是因为不拘小节?您别以为曲氏同崔嘉婉是省油的灯,即使是睡着了,梦中也定然是盘算着怎么算计人的!您这样这样单纯,送上门被她们欺负吗?”

    看朱觉得自己真是个忠心为主的好丫鬟,谁家的丫鬟会像她一样耐心细致地讲道理?哪家的丫鬟会冒着被气死的风险来劝导主子的?

    只有她,只有她!

    崔嘉因看见看朱脸上那傲娇的小表情,自然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想着自己近日是有些过于急切了,便也肯耐着性子听看朱一言。

    “你且放心,下回我定然不会这样莽撞了。”崔嘉因保证道:“你这回就先瞒着父亲同母亲吧,好不好,看朱?”

    看朱见崔嘉因这样子,心早就软了,她长崔嘉因两三岁,虽说是个主仆的身份,可待崔嘉因就跟亲妹妹似的,生怕她吃亏,恨不得去哪儿都带着,时时刻刻都看着才好。

    “只盼着姑娘真正记住自己的话儿才好呢!”看朱叹了一声儿,也算是应了崔嘉因的请求。(。)

第八十七章() 
到了晚间,崔嘉因依言去了福庆院,见正堂没个人影,心中还有些疑惑,问了伺候的小丫鬟,才知道人在内室。

    待崔嘉因挑了帘子进去之后,却看见郑老太太正偷偷的抹眼泪,翡翠在旁边好言好语地劝着。

    见这情形,崔嘉因心中一酸。

    郑老太太虽然身为女流,可却有着旁的女子没有的胆识与智慧,记事以来,崔嘉因从未见她流过一滴眼泪。即便是在二叔死了,崔家愁云一片的时候,郑老太太也都强撑着将二叔的丧礼事宜办的妥妥贴贴,风风光光的。

    因为这样,人们也渐渐忘了,精明强干的郑老太太原来也是有痛苦有不舍的。

    崔嘉因慢慢走了过去,郑老太太抹着眼泪未曾发现,现在一旁不停劝慰的翡翠却瞧见了,她眼中闪过惊喜,想要向崔嘉因行礼。

    崔嘉因挥了挥手,翡翠便悄悄地退到了边上。

    福庆院里突然安静了下来,郑老太太没听见翡翠的声音,又想着这个时候儿子儿媳们应该都往这儿来了,便准备梳洗一番出去,她要强了一辈子,即便是对着儿子儿媳,也不肯露出丝毫软弱的神情来。

    崔嘉因却拉住了郑老太太,不让她走。老太太上了年纪,饶是用各种奇珍保养着,手上的皮肤也不如从前那般光滑,而是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祖母,您陪我坐会儿吧。”崔嘉因像从前一样依偎在郑老太太怀里,贪婪的享受着这片刻的温馨。

    郑老太太愣了一愣,别过头去偷偷的抹了抹脸,然后说:“好,祖母好好陪陪我的阿珩。”

    崔嘉因假装没有发觉郑老太太的举动,只说:“祖母,您和我们一起走吧。”

    收拾了曲氏同她生的两个女儿之后,三房的地位大不如前,崔家也应该没什么人能威胁到郑老太太的安危了。只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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