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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麟同何菱香竟然当着陈老夫人的面旁若无人地调起情来,偏偏在场的三个人没有一个人觉得怪异。
“让你去你便去,哪有那么多废话的?”陈老夫人瞧不过眼,直接推了何菱香一把,何菱香一下没有防备,直直地往陈麟怀里扑去了。
“哎哟!”陈麟痛何菱香连连叫唤,陈老夫人连忙上来推开何菱香,拉着陈瑾的手就开始嘘寒问暖:“麟儿,没事儿吧?有没有压坏你?难不难受?”
原本何菱香被陈老夫人这一推就有些不舒服,这会儿还没站稳又被她推到另一边去,登时就倒在了地上,她难受地皱了皱眉,捂着肚子勉力站了起来。
陈老夫人见陈麟还好,便嘱咐了几句,然后又对何菱香说:“好好伺候你表哥。”然后便拄着拐杖扬长而去,留下一脸愤恨的何菱香同心急的陈麟。
陈麟眯着眼睛笑得欢快,一脸病色更显得他下流猥琐,原本清秀的面庞因为久病和留恋女色亏了身子而变得同三四十岁的人一样老的不行,偏偏他自己不觉得,还当自己是那个流连花丛日夜不休的陈麟。
“香儿”陈麟勉强坐了起来,中衣皱皱巴巴的,露出一大片肌肤,他冲着何菱香风流一笑,唤道:“过来给表哥香一口”
何菱香涨红了脸,陈麟见了更是欢喜,只当她是害羞,实则她是被陈麟气的红了脸。
“哎哟哟又不是雏儿了,还这般害羞可怎么好?”陈麟猥琐的笑,精虫上脑的他觉得自己神清气爽,腰不疼了,腿不痛了,浑身上下都有劲儿了。他站起来一把扑住何菱香,一张脸埋在何菱香的颈窝处,贪婪的闻着她发间的馨香,双手不停地作怪,一边嚷叫道:“香儿,你可真香”然后又惊讶道,“你这对宝贝怎么仿佛大了些?来来来,让表哥好好瞧瞧”
何菱香想要推开他,奈何陈麟即便是在病中力气也比何菱香大上不少,一时之间竟挣脱不得,她一双眼睛迷迷蒙蒙的将陈麟瞧着,说:“表哥,莫要这样!”
陈麟才不管她是不是拒绝,一把将她扔到床上,压上去就开始脱她的衣裳,嘴里还含含糊糊的说道:“表哥就喜欢你这小骚样儿又不是第一回了,破瓜的时候你可都高兴得很,如今却矜持起来了?装什么贞洁烈女?!”
陈麟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将何菱香的衣裳脱了个精光,只剩下一件大红色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勉强遮住胸前的风光。(。)
第一百一十五章()
“表哥!”何菱香敢怒不敢言,只能叫住陈麟连连讨饶。
她如今寄人篱下,陈家又只有陈麟这一根独苗苗,若是惹恼了陈麟,在陈家也待不下去了。何况,她不远千里从家里逃出来投奔陈家是为了什么,没有比陈老夫人她的姨母更加清楚的了。
陈麟那里是那种会怜香惜玉的性子?此刻见着何菱香粉面含春脸颊通红,平日里的四分颜色被生生渲染成了八分,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媚态横生,身下那团东西仿佛有火在烧似的。他大喜过望,一会儿就将自己身上的衣裳撕得稀烂,随意扔到地上,便急吼吼地动作起来。
他一手抓着何菱香胸前的软肉,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从耳垂亲到颈窝,再往下直亲的何菱香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哼出声来。
她半睁着眼,仿佛看见了法华寺的那个俊秀少年在她身上流连忘返,心中一喜,娇喘不休胸口不停起伏,她刻意软了声音,身子软的跟一团水似的:“郎君”
陈麟意乱情迷中也未曾听出什么不对,见她这妖精似的身段同那勾人的声线,更加心痒难耐,不一会儿,那内室便传来了娇软的呼痛声和一声声低吼。
守在外头的婢女们听见里头的声音不由羞红了脸,这表姑娘也太不知羞耻了些,一回来就勾得少爷不顾病体白日宣淫,也不怕把自己的身子亏了。
陈老夫人却没有这般顾忌,她本来就是乡野村妇,哪儿知道病中行房可能会加剧病情?她从前就是从通房爬上来的,没什么大见识,平生最精通的不是怎么从男人那儿要银子花,就是勾搭男人上床。如今儿子病着就已经够苦的了,还不能肆无忌惮地宣泄一回了?
陈老太太其实心中还存着私心——虽然陈麟是她的亲儿子,但是这病总也不见起色,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陈麟不幸死在了她前头,她连一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何菱香又是同她一样在乡野长大的,从小就干粗活,身体强健若是怀上了陈麟的骨肉,陈家的香火就断不了了,她死后也有人能给她供奉烧香。
她在外头站了好一会儿,听见里头声音不断,心中很是满意,脸上带出一丝笑意,搀扶着婢女的手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将方才法华寺发生的事儿全然抛之脑后,受人威胁归威胁,她可不相信那崔小姐会屈尊帮魏元娘这个小娼妇,也只有魏元娘自己傻傻的相信罢了!
人家是高高在上的世家小姐,说说而已,说不得早就忘在一边了,谁当真谁就是傻子!
陈老夫人回到院子还没一会儿,陈麟那边就有人来通报,说何菱香下身血流不止,还抱着肚子说痛。陈老夫人霍然站起身来,心里对何菱香不满到了极点。
不是说了让她好好伺候吗?!伺候着伺候着倒把人吓着了,待她见着人定然不能轻易饶她!
陈老夫人步履匆匆,好容易气喘吁吁地紧赶慢赶到了陈麟的院子,推开门差点没被屋里的一股怪味熏出去。
药味,欢爱过后的味道,还有那浓重的血腥味,糅杂在一起,让人反胃。
陈老夫人捂着鼻子走进去,便瞧见她的宝贝儿子白着脸瘫坐在椅子上,她顾不得地上的一片狼藉,掂着脚小心翼翼地不让地上的血污染到自己的鞋子与衣裙,然后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会儿陈麟,小心翼翼地问道:“麟儿你怎么样?”
何菱香听见陈老夫人这一番嘘寒问暖,心中怄的不行。
有事情的额是她!
如果不是她非要将自己推给陈麟,她怎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何菱香越想越觉得愤恨,竟翻着眼睛晕过去了。
陈麟原就没有心情同陈老夫人说话,一双眼睛盯着何菱香,见她晕过去了,心中越发忐忑。他对陈老夫人说:“娘,香儿好像晕过去了,还是找郎中给她瞧瞧?”
陈老夫人心中不悦,瞟了一眼躺在床上面色惨白无声无息的何菱香,不耐烦道:“死就死,谁家有那么多银子给她瞧?她敢吓着你,死了都是轻的,还指望我给她寻郎中!”
何菱香毕竟是陈麟的女人,虽然没有过明路,却也是实实在在的发生了关系的。虽然方才何菱香着实将他吓得不轻,但陈麟想到刚刚她脸上那媚人的神情,心中终究不舍。
“娘,香儿怎么说也是我的人了,还是寻郎中来看看吧。”陈麟说道:“她若是死了,传到外头去,我的名声也不好听。您不是还想着我给您挣个诰命吗?”
知母莫若子,陈麟深知陈老夫人的软肋,什么也没说,直接用“诰命”二字堵住了陈老夫人的嘴。
陈老夫人一辈子向往富贵,从前做洗脚丫头的时候,看见的富贵就是通房,成了通房丫头之后瞧见的又是姨娘,做了姨娘之后又看中了正头夫人的位置,如今从夫人熬到了老夫人,这陈府里头就只有她最大,位置升无可升,放眼外头,更加尊贵的便是陛下亲封的诰命了。
陈老夫人前半辈子靠着自己的努力和手段一步一步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可唯有这诰命,不是她想拿就能拿的。
这还得靠着她儿子呢!
陈老夫人想到这儿,声音也软和了下去,目光慈爱的看着陈麟,柔声道:“好好好,就依你!娘留她一命。”
郎中被陈府的下人生拉硬拽进了门,他一边拉着自己的药箱,一边扯着自己的帽子,嘴上还说着:“走慢些,走慢些!”
好容易到了陈老夫人面前,陈老夫人便语气生硬的对郎中道:“还请郎中好好看看。”
郎中仔细一看,气极反笑,原来陈府上回在他的医馆里闹了事儿,不仅将从前陈老太太请医用药的钱赖了,还顺手砸了他的医馆,将那些有些年头的人参给拿走了。
那郎中不是没有想过报官,但每每他去衙门的时候,便有人上来将他打一顿,先前郎中还不死心,后来被打怕了,便也放弃了这个想法,将自己的大笔积蓄拿出来将医馆修缮一番,那些人参什么的也当做喂了狗,如此方才好受一些。(。)
第一百一十六章()
郎中被陈府的下人生拉硬拽进了门,他一边拉着自己的药箱,一边扯着自己的帽子,嘴上还说着:“走慢些,走慢些!”
好容易到了陈老夫人面前,陈老夫人便语气生硬的对郎中道:“还请郎中好好看看。”
郎中仔细一看,气极反笑,原来陈府上回在他的医馆里闹了事儿,不仅将从前陈老太太请医用药的钱赖了,还顺手砸了他的医馆,将那些有些年头的人参给拿走了。
那郎中不是没有想过报官,但每每他去衙门的时候,便有人上来将他打一顿,先前郎中还不死心,后来被打怕了,便也放弃了这个想法,将自己的大笔积蓄拿出来将医馆修缮一番,那些人参什么的也当做喂了狗,如此方才好受一些。
那郎中在心里冷笑三声,抚着胡子对陈老夫人同陈麟笑得温和:“老夫定当尽心竭力。”
尽心竭力的治死你!
为了不祸及无辜,那郎中还特意问了一句:“不知哪位是病人?”
“是这位”陈麟引着郎中往床上看,“我这妾氏身体抱恙,还请大夫好好瞧瞧。”
郎中原本看地上一片狼藉,心里便明白了半分,如今听得陈麟的话,心里更加肯定陈麟没有说谎。
然而他看着床上那面色苍白的女子,心中对陈家的鄙夷更甚,他也不是没去过大户人家里头瞧病,无论是姑娘还是夫人,都是隔着帷幔瞧不见玉容的。可这陈家自视甚高,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结果内里原来是这样没有规矩的。
郎中瞟了一眼陈麟,见他面色暗黄,眼底青黑,脚步虚浮,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也便明白了。
这陈家只有这样一个色胚继承人,恐怕在这权力交替变换只在须臾之间的上京,坚持不了几年就要倒了。
郎中心里自然是愿意看着陈家倒的,这样也算替自己出了一口恶气不是。
不过一息的时间郎中心里便转出许多想法,他手上动作却没停,从医药箱里拿出一方绢帕,折了一折放在了何菱香的手腕上,然后将手搭在上面,细细的诊起了脉。
陈麟的心随着郎中皱紧又松开的眉头忽上忽下,等了好一会儿,郎中终于收起了帕子。
“如何?”陈老太太问道:“她可是得了什么急症?”老太太心中打定主意,若是郎中说何菱香没事儿,她定然要将她赶出府去。
郎中沉吟半晌,捻着胡子说道:“并无大碍,只是这位姑娘有了身子。”
陈老夫人听见“并无大碍”的时候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何菱香这小蹄子是个不安分的!
白瞎了他的药钱!
等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郎中究竟讲了什么的时候,面上的表情还没有从气愤中转过来,怒气同震惊同时出现在陈老太太脸上,晓得无比奇怪。
“你方才说她是有了身孕?”陈老太太又问了一遍。
“若是老夫人信不过老夫的医术,大可请人来看看!若是有误,老夫绝不多言!”郎中提着自己的医药箱就要往外走,看起来倒是一副气急的样子。
陈老夫人自觉失言,连忙请罪,道:“诶诶,大夫别走啊!不过是乍闻喜讯,有喜欢喜过头了。”
郎中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却终究没有提起要走的事情。
陈麟听见何菱香有了身孕,一开始是震惊的,缓过神来就只剩下高兴了,一时间身上的病好像也减轻了似的。
“可是,方才她一直嚷着肚子疼,这”陈麟想起方才何菱香抱着肚子呼痛的神情,终究有些不放心。
那郎中闻言,轻飘飘的瞅了他一眼,直瞅得陈麟心虚不已:“原本这姑娘身体强健,胎儿应该也很是稳妥才对,可是如今却隐隐有滑胎之相方才这姑娘是摔倒了吧?如今正是不稳定的时候,这多摔几跤就算里头怀的是哪吒也活不下来啊!”
陈麟瞧了自己的母亲一眼,陈老夫人后知后觉的想起来方才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不禁心虚了。
“还有,这头三个月还没过呢,公子还是克制一下吧?莫要因为一时之欲,做了令自己悔断愁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