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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转向张浩天说:“浩天,你跟师父去趟医院。其他人都散了吧!”
哥哥搀着大伯:“爸,我跟你去,让张浩天跟彩排吧。”大伯看了哥哥一眼,迟疑了一下,之后满口答应。
哥哥转向我,从钱包里掏出二百美金:“你和音痴把去饭解决了,二百够吃了吧胖丫!”刚把钱递到我手里就急匆匆的和大伯除了音乐厅。
“一宁姐姐?看什么呢?”
王一宁出神地盯着大伯和哥哥走出去的门。
愣了一下,回过头看我:“没,没看你哥。走吧。”
第二十章说明缘由()
我和一宁姐姐也没心情大吃大喝,随便找了家快餐店糊弄了两口就回去了,走在路上的时候我十分“不识好歹”地问了个问题让我俩瞬间尴尬起来。
“一宁姐姐啊,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哥啊?”虽然问完我就有点儿后悔了,但是话已经说出去,收不回来了还得硬着头皮往下挺住。
一宁姐姐沉默了一下,还是和我说明了其中的原委:“我和周殿臣啊,是有孽缘的。”
“他高三的时候,我初三,那个时候我想考音乐学院的附中,就到师父家里上课,结果琴没学怎么样,居然看上周殿臣了,年幼无知的我还给他写过情书,不过他一封都没回过。”
我有点儿不能理解,“一宁姐姐,你不是拉大提琴的么?我大伯是拉小提琴的啊?”
一宁姐姐耸耸肩,“我是后来改大提琴的,因为我当时高考的成绩太低了,报考小提琴的学生啊都太优秀了,为了走弦乐系我才改的专业,而且小提琴改大提琴总好过改成管乐器或是学文化课吧。”
似乎是明白了,因为被喜欢的男生不理不睬,所以才讨厌他?我大哥怎么到处沾花惹草啊,单我从小到大了解到的就不下十几个女生倒追他,果然是看脸的世界啊,这厮究竟有多浮夸,各位妹子了解之后再下手好伐。
“所以你才讨厌他喽?”我试探着问道。
“也不全是,小时候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拒绝了就拒绝了。最可气的是我高一的时候考师父的乐团想做实习生,主考官居然是他,而且绾绾,你知道他怎么说我的么?!”
一宁姐姐停下脚步,脸上的表情阴沉的难看。
“他就翘着二郎腿,抱着胳膊一脸不屑地跟我说‘同学你啊还是放弃小提琴吧,放过你自己也放过手里的乐器更是造福全球听众,这个水准练一辈子也不行的,你的音准已经和音痴没分别了。’你说气不气人!”虽然过去很久了但是一宁姐姐复述的时候还是涨红了脸,看样子当时真的是气坏了
其实不仅仅是对不熟的人,就是对我,大哥也是毒舌的要命,而且对于我哥这种小学就可以在音乐厅演奏的音乐神童来说,除非是和他一样的天赋异禀,剩下的“菜鸟”确实不是可以“忍耐”的,但是大哥毒舌归毒舌,心不坏,“刀子嘴,豆腐渣心”说的就是他了,一宁姐姐要是纠结着这一点不放,实在是自苦,大哥这种人啊,是不会对自己的毒舌忏悔的。
“哥,你无意中伤过多少人啊,你能不能改改你的脾气啊。”从快餐店回来我就和他说了一宁姐姐一直不能释怀的心事,但是他好像根本就无所谓的样子。
“你不提我早就忘了,就是看在她是女生我当年才嘴下积德的,不然要是男生把小提琴拉成那个死样我早就一脚踹出考场了,我没让她跟在场所有听她‘锯木头’的考官saysorry就是给她面子了,而且改了大提琴之后也没有任何起色,她这么做纯属是不尊重乐器,更不尊重制作乐器的师傅!你还让我给她道歉,你是不是我妹啊,胳膊肘我往外拐也要有个限度啊。”我哥瞪了我一眼,不愿意再说这个话题,我也不愿意和他弄得不开心,转而问道:“大伯的手怎么样了,你从医院回来医生怎么说的?”
说到这个大哥的眉头更是拧成麻花了。“绾,我和你说个事儿,你认真听一下。”
“说呗,你还有什么严肃认真的事儿啊。”
“你大伯这次的事儿不是‘天灾’,是‘**’。我仔细看过那个水壶了,密封圈被人动了手脚,打开的时候才会把盖子弹开,一般人被吓一跳手没拿住水壶就会被水淋,而且你大伯从来都不往杯子里面装开水,看来演奏会之前整这一出是有人故意的了。”说完我哥站起来扶着我的肩膀,认真的说。
“胖丫,大哥跟你交代一个事儿,这几天要特别注意张浩天的动向,还有就是刘明建(乐团小提琴三号种子选手),这俩人最可疑了,你帮老哥把这俩人盯明白了,回国请你吃大餐。”说完还向我挑了挑眉毛。
虽然我不排斥帮他的忙,但是他自己要干嘛去?“你为什么不自己盯着,你要干嘛?”
大哥站直之后嘴角露出了狡黠的微笑,“当然是办案了,乐团里的人我都认识,而且我目标太大了嘛,我在幕后静静观察,之后把犯人一举抓获!”说完还在我眼前抓了一下空气碰到了我的眼睛。
“扣到我眼睛了!”
“sorry,sorry,激动了。一提到办案我就有点儿情不自禁,乖啦。”
从他跟我交代完,我就一直坐在音乐厅目不转睛地盯着整场排练,因为大伯手受伤了所以首席的位置暂时由张浩天来代替,刘明建坐在了张浩天的位置上,没有人很可疑,这个任务真的是无聊透顶。翻开手机,用语音给李青木发了一个信心:“hello,李青木同学,你回国了么?我在听交响乐团的演奏,小提琴好像是叫什么‘斯特拉迪瓦’……”
“是斯特拉迪瓦里。”
回头一看,李青木就坐在我的身后!
“安东尼奥·斯特拉迪瓦里是意大利的弦乐乐器师,也是这个职业中最伟大的一位成员,一生制作的小提琴约有950把,中提琴、大提琴约150把,传至今日有线索可查的约有500多把。各琴皆有别号,价值连城。你大伯手中的那把就是当中的极品。”
听着他得意洋洋的普及着科普常识,我满脑袋黑线。
“老大,你是鬼啊,怎么神出鬼没的呢?你来演奏会表演魔术?”
李青木把眼睛眯起来,歪着头跟我卖萌。别说他这么笑看起来像猫一样。
因为他总是莫名其妙的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从来都不跟我解释为什么,被他无视,被他像傻瓜一样耍!所以我对于他这种在我身后吓我一跳的做法超级火大。但是看在之前他拼命保护过我的面子上……。
“你胳膊怎么样了?好点儿了么?”虽然装作漫不经心,可是事实上我还是很关心的。很想走近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胖丫!”被我大哥离老远这样叫我真的无地自容有木有,关键还是当着李青木的面!整个音乐厅里的人突然停顿一下,齐刷刷的看向我,之后哄堂大笑!
他爷爷奶奶的,羞死了算了!
第二十一章愤怒争吵()
被我老哥强行从音乐厅带回来,塞到酒店就让我收拾行李,看样子这家伙生气极了,也不敢问他为什么只是跟在他后面,出了酒店就看到李青木在街对面向我俩招手,眼睛还是眯成一条线欢欢喜喜的跟我们“sayhi”。
就当我和大哥过马路的时候,一辆卡车突然冲出来疾速地开向我和他。大哥一把推开我向街对面跑过去,那辆大卡车也跟了过去,当时我吓傻了,愣了几秒钟大喊着周殿臣!那辆车在街上撞倒了几个摊位,之后拐到另一条街开走了。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在街上却再也找不到大哥和李青木了。经过刚才惊险万分的一幕,街上的人也十分恐慌,我环视四周不停地寻找这两个人的踪影,终于在街拐角处看见了大哥扶着墙壁一瘸一拐的朝我这边走过来。
我飞奔过去,搀着大哥:“哥,你怎么样了?”
大哥嘴角轻轻上扬邪魅的一笑,“敢玩儿老子!胖丫,咱们不走了!”
“嗡嗡”两声震动,大哥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打开短信箱,里面有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用英文赫然写着“这是警告!下次一定要你死!”
我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大哥。
“你得罪谁了?”
“傻妞,你忘了盗贼团伙还差一个人没有落网了么?就是一直没出现的第七个人!”
这是李青木喘着粗气跑过来,冲我们摆摆手,“没,没追上!”、
我哥瞪了他一眼:“你能追上卡车就见鬼了!三炮。”
回到酒店,大哥对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处理,膝盖和手肘有好几出擦伤,看来摔得不轻。李青木抱着胳膊站在旁边,冷冷的说了一句:“你真的认为是盗贼团伙的漏网之鱼干的么?”
大哥没有抬头,继续给伤口擦药水:“不然你觉得呢?”
李青木走过来,煞有介事的说:“你不觉得和之前的事情有联系么?你父亲刚烫伤,能演奏斯氏琴的就只有你了。你如果再出事情,那首席就必定是张昊天,再不济也会是刘明建,你不觉得是乐团内部的问题么?”
但是李青木为什么会这么熟悉我大伯乐团里的人员呢?
大哥抬起头严肃的看着他:“绝不可能!乐团里的人绝对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虽然他对李青木这么说,但是之前他还是怀疑过张昊天和刘明建的,不然也不会让我盯着他俩,也许他自己的内心也是矛盾的,毕竟是曾经相处过的好友,内心深处还是不愿意承认。
回到酒店没一会儿,大伯就过来了。
“绾绾和你同学先出去一下,我和你哥说点儿事儿。”
我和李青木互相看了一下识相得退出房间。
刚刚关上门就听到大伯和哥哥吵了起来。
“我不是让你带丫头回去了么?”
“我是成年人了,回不回去我可以自己做决定!”
“就算你留下,我也不可能让你做首席!”
“我早就不是乐团的成员了,而且我对小提琴首席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之所以提议我来做首席,就是想把真正想做首席并且在背后捣鬼的那个人抓出来!我说一百遍了我不会真的去当首席!就是你宣布一下,之后的事情我来处理,一定能抓到那孙子!”
“周殿臣,就算我被烫伤的事情和乐团里的成员有关系,我也不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你去当兵,和谁都没商量过自说自话就走了,乐团里缺人的时候你从来都没问过一句,现在出事情了也不需要你过问!你记住了,乐团从你离开的那天起就和你没有一星半点儿的关系了,你今天想介入乐团的事情,除非离开军队一心一意的拉小提琴,否则你没资格参与。”
“老头!你能不能讲点儿道理啊,我在帮你,帮乐团揪出那颗老鼠屎,你能不能不总提我当兵的事儿啊!我为什么小提琴也不拉了,大学也不念了,非要去当兵?你不知道吗?”
“不就是高考之前我把你的玩具没收了么?你多大了你?”
“什么玩具!那是我参加航空飞行器比赛的参赛作品,我花了多少精力做那架飞机,参赛前一天让你给我摔了!”
“你是干什么的你自己不知道么?还有几天就高考了你成天玩儿那个东西,还有一个礼拜就音乐加试了你不练琴你玩儿飞机模型!”
“所以我不考了!而且自从我报了东北航空航天你和我妈就不愿意,非得死皮赖脸的把我往国外的音乐学院送,你当初要不是没经过我同意就把签证给办了我能一句话也不说就当兵了么!凭什么我都得听你的啊!我就不能有我自己想做的事情么!”
“打住,周殿臣!咱俩不提以前的事儿了,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乐团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你不愿意走就和绾绾还有她同学在着呆着,我不干涉你,但是你也别得寸进尺。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大伯开门的时候没有看站在一旁的我和李青木,径直走下楼。
在我的印象中,大伯一直是一个和蔼可亲尤其是对晚辈十分慈祥的人,从没见过他如此失态的发脾气,也许只有在面对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的时候,才没办法用理智来压抑冲动。
我们所有人都有叛逆不听话的时刻,那一刻,我们尽情的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和愤懑。却没有想过,也许对面的那个人同样需要理解,需要认同。正因为我们是父子,是母女,我们是那么的相似,可是却因为各自的固执己见,深深地互相伤害。也许有一天,当我们自己的子女以自己对待父母的叛逆对待自己的时候,我们才能理解到,他们的心情。但是目前为止,我和大哥也许真的没法真正体会,什么是痛心和失望。
晚上躺在床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