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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春风-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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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捕头之位从缺,董霖就说赵青河有责任暂时顶替,有点什么事就把人叫去,造成这几日早出晚归的状况。

    “听说九姑娘的亲事定了。”待男子们吃完离桌,就是女人们的八卦时候,而泰婶每日进府给赵九娘把脉,消息可靠。

    “杨家。”夏苏爱参与。

    “没错。”泰婶一脸疑问,“你怎么知道?”

    “那日寒山寺里遇到杨家的人,听大太太和九姑娘说话,我才知道是两家相看。”夏苏简单说。

    “老太太却不大高兴。”泰婶摇头,“那户虽是徽州大商,但赵府是何等人家,怎看得起商户。不过,不大高兴却还是没辙,谁叫赵府缺真金白银呢。”

    乔大媳妇叹道,“从前不知道,看高门大户好不神气,如今才知维持起来实在不易,名门的千金也只能为着银子下嫁。”

    夏苏并不同意,“杨大老爷和夫人是没得挑的,而杨公子人品不错,听说他还是四公子的同学,也要参加大考。”少爷脾气一般有钱人家都有,不算大毛病,“大太太也做全了,怕九姑娘不愿意,就带她亲眼相看,她自己点了头,大太太才答应这门亲事。哪像有些人家,嫁女儿是卖女儿,嫁猪嫁狗不由自己。”

    乔大媳妇一想,道声也是。

    泰婶道,“大太太确实算得上不错了,你瞧二太太,她房里的庶出姑娘可没那么好命,平时看着挺光鲜,却都是在别人面前,背后不知吞了多少泪。好在老太爷和老夫人还明理,各房虽能各打自己的算盘,却仍得顾忌着,不敢出格。”

    赵府有明也有暗。

    乔大媳妇说,“听老婶您这么说,我希望赵府两位老人家长命百岁,能保咱们少爷和姑娘安稳度日。”

    “恐怕要让你们失望,我可不想一直寄人篱下。”赵青河跨进了屋,脱去袄袍打个颤,“这屋真暖。你们个个偏心,凭什么苏娘能和你们一道吃饭,我就不能?从这顿开始,我也和你们一桌,除非你们把苏娘赶到饭厅去。老婶,我饿--”

    泰婶忙不迭给他盛饭去。

    乔大媳妇仍要站起来,却被夏苏拉住。

    “他说到做到的,你一离桌,明日起,我就得一个人吃饭吃到心寒了。”夏苏推给乔大媳妇一碗热汤,“喝完才能走。”

    乔大媳妇讷讷照做。

    “手利索些了?”长方的桌板,赵青河坐远了那头,刻意给人自在。

    “好了。”不动就不会太疼。

    “早呢。一个月不能碰水,三个月不用力,就算万分小心,伤疤也不会消失,要跟你一辈子。”泰婶端了饭碗出来,提起这个就伤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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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片 妹妹让梨() 
泰婶就道,“不是我不善良,你和九姑娘同遇凶残歹人,就算只顾自己逃命,谁能说你一句不是。”

    “还好没伤在脸上。”夏苏白一眼造谣的人,但那人完全没自觉,哗哗扒饭。

    “阿弥陀佛。”泰婶感谢佛祖保佑。

    乔大媳妇这时无比利落喝完了汤,问泰婶缝制冬衣的问题,两人就这么离开桌子离开屋子。

    “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跟你一桌吃饭了么?”这个家的人,只要一见她和他,就会自发清场,变成同时同地仅有的两个人,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什么孤男寡女不独处,家门一关兄妹友好,不讲究这些虚礼。

    “妹妹学学孔融,不求顿顿让梨,难得给一只,哥哥就感激涕零了。”他从前不喜欢和人说话,但现在挺享受和她斗嘴的乐趣,或许是死过一次之后,不想再对珍惜的心情轻易丢弃。

    梁上君子,同道中人,孔融让梨,没有一回他能好好说全成语。

    夏苏撇撇嘴,“你可知为何人们只颂小让大?因为大让小是天经地义,你先学学这个道理。”

    她没让他,他难道让她了么?

    她开始的买卖,他一上来就说了算,周叔梓叔他都见过,但他在外面做什么,她却基本上不清楚,除非他让她知道。她懒得计较,是自知之明,也是明哲保身,因她还得防着自己的过去,尽量少在人前露脸。

    “我知道了,妹妹今日心火为何而来。”

    赵青河捧着碗,突然走到夏苏左侧坐下,与她挤在一张长凳上,不但不让她换位子,还十分自然地卷了她的衣袖,见新换的白棉布上没再映红,才继续说道,“怪我把你说成赵九娘的恩人,为她受了重伤。”

    面对他的坦然动作,夏苏想脸红也不能,轻哼,“我没有见死不救,却也不打算为她舍命,我受伤皆因你胡喊一通,虽说不能怪你,却实在是被你连累。我不懂你有何居心,或者还是好心,可我不觉得有说大话的必要。赵九娘昨日过来探望我,眼泪簌簌,说多亏了我,不然她就没命了,却不知我受之有愧。”

    “妹妹可以对她说实情。”仔细放下夏苏的衣袖,赵青河夹菜配饭,临送到自己嘴里时,想起来问,“妹妹吃好了么,要不要兄长喂你?”

    夏苏右手捉起一只筷子,“你可以试试,如果不怕眼珠子被戳瞎。”

    他喂她?

    疯了!

    赵青河的眼神居然有些遗憾,“不然妹妹要我怎么对赵大老爷说呢?说不好意思,我妹妹把九姑娘迷晕了,害她因此被凶徒拿来当要挟,脸上和脖子上才会被凶器拉伤,差点脑袋和身体分了家?”

    夏苏惊圆了眼,他怎么能知道?

    “要不是我让大夫帮忙瞒下,你打算如何圆场?别说赵家,恐怕官府都会怀疑你是否和冯保那群人串谋。”他当时就嗅到药味,事后留了心眼。

    “我那时以为是别人,不想九姑娘听到而已。”等她知道来者何人,为时已晚,也因此她才不能说走就走。尽管那时的赵九娘,晕或不晕都一样,已经走不了路。

    果然关系到她的秘密啊,赵青河已料到。

    他趁机道,“罢了,你我各让一步,我不多问,你也别恼了。杨老爷过几日要回杭州宅邸,请我明日吃酒,若是再下订,我却不接,先同你说一声。”

    “你接我都不画,杨大少爷那样瞧不起人,还是请他们另找高明得好。”她自觉再穷也得挑挑买家,就算没有赵青河的那段艰辛日子,她都没有见钱就眼开。

    “那位少爷脾气不小。”赵青河笑得似乎不以为然,却道,“如今赵杨两家要结亲,咱们是能摆摆架子,明日我给杨老爷个暗示,想要咱们的画,杨少爷得赔个不是,好吃好喝请你一顿。不过,那也得等年后了。”

    “你不是还要再接一单么?可找着了?”不接杨家,接别人的,夏苏问他。

    “不找了。没听老婶说三个月不能使力?反正赵府愿意养着咱们。”赵青河十分理所当然的口气。

    “刚才谁说不想一直寄人篱下?”这么快又甘愿寄人篱下了?

    “那是自然,又不是咱们自己的家,总要搬出去,不过今年肯定不成,等明年再看。”赵青河有计划有目标,却明白要脚踏实地得来。

    “少爷!”大驴急吼吼跑进来,一见两人坐得那么亲近,眼睛亮了亮,笑得古古怪怪,竟忘记往下说什么事了。

    夏苏最瞧不得这样,“大驴,你来洗碗?”

    大驴立刻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不是,咱邻居出事啦,彭氏哭得稀里哗啦,请老婶过去一趟,还求咱们千万别说出去。”

    赵青河的声音意外得无情,“谁寻死了吗?”

    “彭氏只说那位这几日一粒米未进,中午躺下去,到这会儿都没起来,才发现不省人事了,没说自寻短见。”大驴答。

    “莫名其妙。”赵青河继续扒饭,吃了半碗才道,“你也是,别人家的事有必要着急来报吗?我饭还没吃完,而横竖老婶一定会过去。”

    大驴顿了顿,讪笑抓头,“彭氏还请苏娘过去一趟,说她和岑姑娘年龄相当,能陪着说个话解个闷。”

    赵青河吐粗,“放屁,她家侄女娇贵要人陪,我家妹妹就是陪人解闷的?让她哪儿来滚哪儿去,还当我是给她家拉车的骡子,随叫随到?”

    大驴扭头就跑了。

    夏苏虽然也没打算过去,不过赵青河的回绝太粗暴了些,“好歹是曾经喜欢过的姑娘,可以和缓拒绝。”骡子?心里暗笑。

    “别说我一点不记得怎么喜欢过了,就这些日子我记得的,也不觉得那会是记我好处的人家。既然如此,连假客气都是浪费,最好直接表明不想打交道的态度,免得今后再有什么误会。”

    赵青河必须表明彻底划清界线的决心,就算这样,也不能立即把那段糊涂往事从别人的记忆中抹干净,时而还受董霖他们讥讽。

    

    第二更。

    么么,众亲!(。)

第69片 约婚之诺() 
“苏娘。”赵青河忽然以很认真的语气喊她。

    夏苏正要离桌,垂眼瞧去,难猜他眼中深测,“怎么?”

    “哪怕别人不信我,你总要信我,我如今对那位姑娘真是半点意思也没有。”他就觉得很冤。

    夏苏挑起眉来,看他一副蒙受不白之冤的模样,往日那些因他迷恋而遭受的困顿记忆就化成了雾气,遇阳光而蒸腾,全然清晰。

    “不需谁信或不信,等你将来娶妻,新娘子不是岑姑娘,大家自然就知你的心意。非要说清楚告明白,就是越描越黑,心里有鬼。”

    赵青河直直望入那双像宝石一样深嵌在星夜的眼睛。

    和岑雪敏截然相反,夏苏是个非常不喜欢利用自己美貌的姑娘,所以人们会先了解她的性情,好似很钝慢,好似胆子小,却往往做得出大胆包天的举动,还有与众不同的天赋,即便沉入“苏州片”之名,仍难掩光华。

    这样的姑娘,当然会令人渐渐心折,而随着这份心折,还产生一种非常自私的瘾念。

    他看得出吴其晗因此瘾而不自觉抵抗,但等这个男人想明白,势必不会怯懦,那时他的瘾念当如何解呢?

    “我娘临终前,让我俩跪在床前发了誓,你是否还记得?”此时此刻,心瘾发作。

    夏苏一怔,咬住唇角,脸上红潮起了又退,僵着神情,“我自然记得,不过你却记不得了。”

    抬步要走,却被他突然挡在面前的高大身形几乎惊跳,更让他撑住桌面的长臂封去左右的路,她顿时又恼红了脸,全身有点烧。

    “赵赵青河,你你滚远点。”

    她俏丽恼火的模样,他已看出心得,那是越近越可爱,一点凶势也没有。

    赵青河微微前倾身,耍赖的本事无敌,“我有话说,说完就滚。”

    夏苏拼命后倾身,左右已无空间让她闪避。

    赵青河撑在她身侧的双臂收狭了,逼她的双手只能撑着腰后的桌沿,而两人之间梗着长凳,他甚至将凳子顶近了桌沿,令她的腿绝无可能像上回那样灵活。

    身体那么贴近,柔和刚的气息相混,一张红成柿子的美玉颜,一双只闪一颗星的漆夜眸,但心跳同速同促。

    “泰伯说,你答应过我娘,若我愿娶,你就愿嫁,否则就一直以兄妹相称,可以彼此照应。”这个家里人人新照不宣的认知,而他才刚刚知道。

    夏苏深吸气,忽略这般亲密带来的心里别扭,但奇异的是,她能分辨得清楚,这并非从前那种力量悬殊的挫败恐惧感。

    他的动作霸道,却无恶意;他的气魄强大,却不具杀伤。

    “可惜泰伯只听到一半,而你却什么都不知道了。”所以,她仍能力争。

    “我若想得起来,当如何?”他看似好整以暇,却让心脏狠狠砸着胸膛,有什么要呼之欲出,却以为本能,直觉该抓住这个姑娘。兄妹锁不了一世,婚约却可以,而婚姻本无期待,如果是她,他觉得至少会愉快些。

    一根葱白纤指点在他心口,一声轻笑。他的眼从她未染色的指甲尖往上描去,直至她微翘的嘴角,还有褪到耳垂的那点霞红。

    他也笑,猜她笃定着某件事,以至于他的话听起来又让她觉得蠢极。

    “想起来以后,当然就看你怎么打算了。”

    就在手指推开他一寸时,夏苏右手往桌上一拍,双脚腾离地面,从凳子和桌子之间折起来,单手撑起全身的重量,如一朵漂亮的花球,轻巧从赵青河的怀里翻了出去,无声落在桌对面。

    “妹妹莫顽皮,别忘了身上还有伤。”赵青河并非没阻止,只是她的动作比他的还快而已,虽不是头一回瞧她施展,还会惊艳。

    夏苏没有用到左手,她懂得自己照顾自己,如同她能自己作主婚事一样。

    “赵青河,既然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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