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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确是主子吩咐的,主子说了,瑞王近来太闲,给他找些事做。”
乔染不禁笑出声来,这样的话的确是他那样的人才说的出来,既然他出了手,这次便有的凌楠受的。
想到这里,乔染忽然又想到了顾允,她与凤枢的婚约颁布下来已有好几日,而几日前传得沸沸扬扬的南夏太子这几日竟也没了消息。不知为何,乔染总觉得有些奇怪,她可不认为顾允会就这么算了。
不过也无妨,只要他不来招惹自己,她就无须管这么多。
“王爷派你过来,那他那边”终于还是问了出来,他贵为王爷,身边的人自然不少,可是风崖和月隐是他常常带在身边的,她难免有些担心。
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风崖心里也是感到欣慰,他家主子找到这么好的一姑娘也是幸运,还好主子下手够快,不然还不得被皇上许配给那个南夏太子了,这样岂不是便宜了顾允了。
乔染可没有想到风崖心里想的是这个,不然她可要抚额表示无奈了。
“小姐大可放心,王爷那边,除了我和月隐,还有暗卫在,而且王爷的身手不凡,一般人伤不到王爷,倒是小姐这边须得多些人手。”他家主子可说了,如今京城里都知道小姐是他的未婚妻,以后他不用在暗处保护,可以出现在人前。
风崖和月隐经常出入在凤枢身边,风崖即代表这凤枢,他跟在乔染的身边,有点眼色的人都不会去招惹她。
乔染点点头,既然风崖这么说了,想来他那边也是不用担心的了。
“你自去忙吧!”
风崖朝她作揖,便退了下去,心里无限感慨,就是这样的女子才配的上他们的主子,也只有他们主子才配得上这样的女子,以前究竟是谁,竟将她传得如此不堪,真要说不好的话,拿乔染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怪她当初眼神不好,竟看上了凌楠这样的货色。
再说了,他家主子可是护短的很,既然瑞王让小姐这么讨厌,那就别让他在小姐跟前晃了。
要惹到谁可别惹乔染,不然就得承受离王殿下的怒火,就算没有凤枢,也还有个乔燃呢!这两个人的护短程度算是达成一致了。
风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幸好他的主子是凤枢,也幸好在这之前他没有惹到乔染。
没有事情可做,这人就容易胡思乱想,乔染又想起宁贵妃,看来应当派人去好好查查了。宁贵妃自己找死,她管不着,但是她若想对凤枢不利,将算盘打到他们头上,她可是不允许的!
染儿,说曹操曹操到,刚才还在想着顾允这几日没了消息,这边徐管家就来禀报说南夏太子又上门来了,指明有要是需得见乔燃兄妹,这会儿乔燃已带着他在书房候着了。
之前顾允上门,都是专程找自己,这次来却指名要见自己和哥哥,对顾允一直没有好印象的她这次是有些不明白顾允的来意了,莫不是又想拿自己和凤枢的婚事说事?、
乔染摇了摇头,希望自己多想了。去了不就知晓了。这才起身往书房去。当然,障眼法还是要用的,现在还不是时候让人知道她的腿已痊愈了。
63。画上相同的人()
来到乔燃的书房外,乔染轻轻叩了门,听到敲门声,乔燃亲自撒谎那个钱开门,“染儿,你来了。”
清荷也是个有眼色的,见乔燃接过了轮椅,便自觉地退了下去。
“见过太子。”不管是何时,乔染始终礼数周到。
顾允点头示意,同时也暗自深吸了口气,真的太像了。
安排好了乔染,乔燃这才回到了主位上,后朝着顾允道,“染儿已经来了,太子可否说明来意了?”
顾允笑了笑,“在此之前,本宫想先请定安将军和二小姐看一样东西。”
乔燃与乔染对视了一眼,随后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只见顾允从怀里掏出一幅画卷,在二人不解地目光下缓缓打开。
当看清那画时,乔染的“咯噔”一声,只一眼她便能确定,那画上的人与母亲的嫁妆里的那幅画是同一人,只是她不知道顾允手上为何也有。
“太子这是何意?”乔燃倒是没有细看,这南夏太子先前觊觎自己的妹妹也就算了,如今又拿出这么一幅画过来,他究竟想做什么?
“将军稍安勿躁。”顾允脸上依旧挂着笑意,心知乔燃这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哥哥,那画上的人,不是我。”
听到这话,顾允唇边的笑意更深了,赞许的眼神看向她,他就知道,乔染是与众不同的,在这种情况下竟还能如此的镇定,一眼便知画上的人不是她。
乔燃则是不解,站起身来到顾允跟前细细端详起来,实在是太像了,也难怪他会认为是乔染,这么一看虽然很像,但神韵却是有些不同的,而且也比乔染年长了一些。
“这画上之人是谁?”虽有着诸多的疑问,可最后乔燃只问出了这一句,而这也正是乔染想知道的,在没弄清楚顾允的来意之前,乔染不能将她房里的那幅画的事情说出来。
“我今日来正是为了这件事情,她是我南夏的灼华贵妃,我父皇的母妃。当年她遭奸人所害,流落在宫外,那时的她还怀着身孕,自我父皇登基之后便派人四处寻找。实不相瞒,我此番前来东陵便是为了寻找祖母的下落。此前我的手下查到的结果便是与将军府有关联。”顾允掩饰着内心的激动,查了这么久,终于有了个结果,一直以来都没有任何的消息,他们几乎都要以为当年的灼华贵妃已死,没想到却在东陵查到了消息,而且很有可能是她的后代。
这几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带着画过来了。
乔染的心像是触动了一根弦般,若真如顾允所说,自己呵呵那灼华贵妃又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太子如何确定你我兄妹二人会相信你所说?”
顾允又笑了笑,却是一身轻松,“我没有理由骗你们,若你们不信也可派人去查,关于灼华贵妃的事情一查便知。”
乔燃心中明了,顾允说的这么肯定,那么这件事定然不会有假。
顾允看着他们的神情,也明白他们已经相信自己所说的了,于是继续道,“根据推算,再加上之前二小姐所说,令堂乃京城人,祖上又是东陵人,灼华贵妃当年流落宫外,又怀着身孕,那么极有可能,二位的母亲便是那个孩子,而东方老夫人并非二位的祖母。”
64。乔燃兄妹的身份()
这话如同一道巨雷,冲击着乔燃兄妹二人,特别是那最后一句。
“太子何以这么肯定?难道是查到了什么?”
顾允看着乔燃,点了点头,接着说,“几日前,我的手下已查清楚了,令堂出世之前,东方老夫人称病在屋子里修养不见客,东方大学士也不允许任何人探望,八个月后,东方大学士对外称其夫人早产生下一女,这个孩子从此便成为东方府的大小姐东方语,而那院子里的人,除了老夫人身边的老嬷嬷,其他人都被打发出府,因是早产,自然就没有人怀疑那个孩子的来历,二位觉得此事真的有那么巧吗?”
两人沉默着,她们需要时间来消化顾允所说的这些话,这世上当然没有这么巧的事情,目前能的嫁妆里有祖父的亲笔画,这画中之人是南夏的灼华贵妃,而当年母亲的出生又是这般的蹊跷,柳氏对自己如同仇人一般,如果这一切非要拿出一个解释的话,那便是母亲并非柳氏的女儿,而是灼华贵妃的亲生孩子。
原来不是柳氏不顾念祖孙之情,而是她并非自己的亲祖母,这么说来,祖父对灼华贵妃多多少少是有些情分的,不然又怎会以这样的方式将母亲养在身边,而且以当时的情况,灼华贵妃遭奸人陷害,自然不能声张。柳氏一定不知道灼华贵妃的身份,为了自己的丈夫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生的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又被自己的丈夫以那样的方式关在院子里将近八个月,也难怪柳氏一直疏远东方语,如此仇视乔染,乃至于派人去追杀她。
同样都是她的孩子,待遇却是相差之大,却原来不是亲生的,这一切都对得上了。
乔燃心中仍有疑虑,乔染却已命清荷回自己房里将那幅画像拿了过来。
当乔染将手中的画打开时,这下连顾允也是惊讶到了,乔燃有些结巴地看着她,“染儿,这”
顾允将画拿过来与自己的那幅进行了对比,这下子都傻眼了。
“这是我从母亲的嫁妆里找到的,这幅画出自外祖父的手笔,上面提的字想来是以灼华贵妃的名字来提的。”
此时,顾允再也抑制不住,抓着两幅画激动地道,“太好了,看来我猜的不错,你们果然是祖母的外孙。”
那么她们现在便是表兄妹的关系,灼华贵妃既然是南夏先皇的妃子,那么身为她的亲生女儿的东方语便是南夏的公主,那他们兄妹二人说怎么也算是有南夏皇室的血脉,她们如今生在东陵,难免会对他们不利,思及此,乔燃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知道他担心的是什么,顾允解释道,“放心,此事目前为止只有你我三人知道,这个任务是父皇秘密派给我的,就连扶瑶也不知晓。不过这件事我还是要上奏给父皇,毕竟他找了你们这么多年。”
乔燃点头,算是同意了,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表亲,兄妹二人还真得有些不习惯,既然是没有血缘关系,那么以后便不用顾虑了,先前已经饶过她们太多次了。如果她们以后再自己找死,那真的就不要怪他们了。
乔燃对着乔染嘱咐着,“染儿,这件事情你还需得知会离王一声,已免日后成了亲落下隔阂。”
乔染微愣,随即点头,脸颊上微微染上一丝红晕。
“还未曾恭喜表妹。”顾允倒是看得开,似乎已将之前的事情忘了个干净,这会儿语气里还带着点儿打趣的意思。
“多亏了表哥才是。”乔染毫不犹豫地反击,事实也确是如此,如果不是因为顾允,凤枢也不会去宫里求旨,就算没有他,这求旨也是迟早的事情,但也是因为他,才让凤枢提早了计划,这绕来绕去,可不是多亏了他。
“呵呵,客气客气。”他可是知道,这丫头记仇的很,这个时候他可不敢惹恼了她。
乔燃在一边看着,也不禁笑了出来,这怎么觉得顾允被自己妹妹吃得死死的。
65。离王是个无赖?()
几日后,凤枢派人过来,说明日带她出去玩儿,乔染也就应下了。
这天一早,乔染刚洗漱完,外面的人便来报离王来了,华英刚落,凤枢的脚步便踏了进来。
屋里的丫头见凤枢竟亲自过来了,一个个的掩唇偷笑起来,这还有谁能够做到亲自进来接的,能等在门外已是不错了。
乔染不去理会她们,便朝着凤枢走过去,“怎么过来了。”
“也不差这几步路。”视若无睹的将她的一缕发丝绕到耳后,这下她的耳根子顿时烧了起来。
见她这样,凤枢心情大好,毫不顾忌地便将她拦腰抱起,这回可羞得几个丫鬟捂住了眼睛。
乔染不由得低呼,一副警惕地看着他,“你做什么?”
凤枢又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夫人行动不便,便由为夫代劳。”
得嘞,敢情这位爷还没玩够,变着花样拿着自己寻开心呢!乔染一狠心,伸手直接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咬牙切齿道,“让你胡说。”
凤枢纹丝不动,只是笑了笑,还真是小猫,他不好再闹了,不然可是要将她惹恼了,“我们走吧,马车已在门外了,彼岸跟着便好。”
于是,抱着乔染直接出门了,一路上遇到的下人们无不在看着二人,而跟在他们身后的彼岸感觉顶着一股巨大的压力,主子就是主子,真的不是她们能比的。
此时的将军府像是炸开了锅似的,这未来姑爷不仅亲自来接他们家小姐,竟还从院子一路抱着小姐出门,这得多宠她们小姐才能做到这样啊?要知道凤枢可是堂堂王爷啊!
不远处,乔燃站在长廊里,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不知不觉地笑了。
“主子。”门外,月隐已驾着马车在等候了,见凤枢出来忙下了马车。
凤枢应了声,将乔染抱到马车上,随后自己也跳上了车,彼岸很自然地与月隐坐在马车外边,她穿着侍卫的服饰,这样倒也不显得奇怪。而且自家主子在马车里,她可不敢坐进去,她可承受不了主子释放出来的压力。
马车内只有两人,也不是第一次两个人独处,她倒也不扭捏,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好才对着凤枢道,“我们要去哪儿?”
“你还未用早膳,我们便先去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