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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他一身的衣衫,衣角都被雨水打湿了,这会儿又担心起他来,生怕他感染风寒,便出声让清荷备热水。
139。有时间会会她()
第二日醒来,已没了凤枢的身影,昨夜挂在那里的衣裳也被他带走了,乔染顿时觉得有些失落。自他们相识以来,凤枢好像就没有出过远门。随后想了想,自家哥哥以前也是这样,远征他乡,这样想着,她心里就稍微好些了,但仍旧是有些担心的。
锦王凌柯的书房里,凌柯与他的谋士相对而坐,凌柯脸上意味不明,“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他指的便是此番凤枢前往江陵的事情,那谋士略微思索,恭敬地道,“下官觉得此时不同寻常。”
“哦?怎么说?”凌柯抬眸,像是对此事很有兴致般,但是他的心里怎么想,倒是没人知道了。
“殿下,若放在平时,此事由离王前去镇守倒也正常,可怪就怪在瑞王的人插了一脚。”那谋士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其实说来也怪,这离王平日里本就不怎么被皇上待见,偏偏皇后那边非要跟离王过不去。
“看来你也看出来了。”凌柯放下茶杯,对于自己这个四皇弟,除了他手里的兵权,凌柯倒是没怎么去关注他,他的生母安贵妃本不是大世家出身,再加上也早就过世了,他又不得父皇的宠,所以凌柯也没怎么把他放在眼里。
只是如今凤枢与将军府联姻,他这才稍微关注了下。“那么本王可得好好看看这出戏了。”露出一个满怀深意地笑,少一个对手,这是很乐意看到的,不过他可不想去做那出头鸟,既然凌楠愿意便让给他去做了。
“殿下是不打算管这件事了?”他以为凌柯会趁着这件事去拉拢离王呢!
“本王为什么要管呢?”凌柯又笑了,这下那谋士很识趣地不再出声。离王这个人有时候太过强悍,面对这样一个对手的确也是有些难度。“对了,本王听说,四皇弟可是很在意他那未婚妻呢!”
不知怎么的,凌柯忽然想起了乔染,他好像总共见过这未来弟媳两次,那次凌楠的事情,他也绝对相信这也是乔染的手笔,呵……五皇弟啊五皇弟,你挑选的人果然也是不同一般啊!
“下官也有所耳闻,如今那乔二小姐已是南夏的韶华公主了。”
听到这里,凌柯倒是想到了什么了,韶华公主,他怎么就没想到过这个,原以为凤枢求娶的人也没什么,如今她的身份,不仅仅是定安将军的胞妹,还是南夏皇帝亲封的韶华公主……想到这里,凌柯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些不悦。
此刻的凌柯意识到凤枢的势力已经跟以往不同了,若凤枢真的对皇位有什么心思,那他就不敢想象了,因为他深知凤枢的能力,若他想,那他还不得乖乖靠边站?于是凌柯便觉得他不得不做些什么准备了。
那谋士野心也是极大,见凌柯这个表情,也知道他是动了什么心思,于是谏言道,“殿下,若论以往,离王的能力的确够强,但是如今他对那位韶华公主可是紧张的很……”说到这里,他便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即便他没说,凌柯也懂得。
凌柯也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以前凤枢没有任何的弱点,是因为在所有的皇子当中,他是最没有任何顾虑的人,可如今他怎么在意他那个未婚妻,也就说明乔染便是他的弱点,想到这里,凌柯满意的笑了,看来他是得找个时间,去会会这位韶华公主。
140。江陵()
凤枢带着一批将士先行赶往江陵,后又派自己信任的将领担任护粮官,骑兵、弓箭手、步兵总共两千人,都由凤枢亲自挑选,一同前往的还有几名御林军的干将。
而户部那边也已征召了车夫,从户部粮仓调出三成军粮充作赈灾粮,在凤枢出发的两日后,也跟着往江陵赶去。此次赈灾由离王亲自负责,谁也不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什么歪心思。。
水灾涉及江陵三县,有六成地方都被洪水席卷,地势低的地方,那些房舍都已被洪水淹没,活下来的百姓都是转移到其余尚未波及的无水区域及其他地区。
且江陵梅江决堤,这雨势也不见小,连日来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而江陵的大小官员没能在第一时间组织救灾行动,导致许多百姓丧身这洪水之中。
凤枢带领的部队进入江陵境内,这日雨水倒是渐小了,凤枢骑马在前方带领,远远地便看见前方出现一片人群,凤枢策马上前,却是一群衣衫篓缕的灾民,无数破旧的帐篷没有条理的搭建在这广阔的大地上。灾民们或站或躺的,卷缩在帐篷内,弥漫着悲伤的气氛,亦掺杂着呜呜咽咽地哭声。
锐利的目光扫视着眼前的一切,导出弥漫着绝望的气息,如同人间炼狱一般,凤枢不由得握紧了拳头,他伸手制止住前行的部队,只身朝人群中驰去,因为担心他的安危,月隐领着几名将士跟上前去。
凤枢并没有穿着作战盔甲,而是往常的一身红衣,这般鲜艳的颜色出现在这人群当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亦引起一阵骚动,可也不过是一会儿,灾民们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再也没有任何的动作,一个个有气无力的,也不愿意再多说一句话。
有人倒下,但是身边的人却是无动于衷,似是已经麻木,凤枢翻身下马,如若不是亲眼看见,他无法想象,这些灾民们竟处在这样一个环境。
而另一边,十几名衙差模样的兵士,;领头的是个大汉,手里还领着个酒瓶子,只见他踹了踹地下躺着的人,没有动静,便让人去探探鼻息,见没了生命迹象便丢到身后的牛车上。嘴里还嚷嚷着,“真他妈晦气,这下雨天儿的还不让人安生,老子还得出来给你们收尸。”
待到一个帐篷处,这大汉瞥见了一名年轻妇人,姿色姣好,怀里还抱着个孩童,这心里便起了心思,将身后的一干人等赶到一边去,那些衙差不知他要做什么,奈何他是领头的,只得听了话赶着车到别处去。
见衙差们离去,那大喊眯起眼睛,将那妇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走上前来,笑呵呵地从怀里掏出一块大饼在那夫人面前晃了晃,问道,“想不想要?”
附近的灾民看到那块大饼,顿时瞪大双眼,吞咽着干涸的喉咙,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可是他们不敢上前抢,因为这大汉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最重要的是他手里还有着把大刀。
妇人眼睛亮了起来,想伸手去接却有些犹豫,那大汉色眯眯地盯着那妇人2露在外面的白皙的脖子,又道,“这块饼,至少能让你怀里的孩子活下去……”
听了这话,妇人这才迟疑地伸出手,可是还没触到那块饼,大汉却将手缩了回去,“我就你的孩子,但,你怎么报答我?”
瞧见他那充满欲望的眼神,夫人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垂下头看着怀里的孩子不说话。
大汉见状,淡淡道,“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若不要,我可就要给别人了。老子是瞧得起你,你莫非是不识抬举?”
夫人知道,被这大汉盯上,无论她同意与否,眼前这人也定不会放了自己,于是她抬起头,闭了闭眼,缓缓地将孩子放到一旁,眼中含着泪,这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为了孩子的生命,一切都是可以舍弃的,包括她的尊严。
141。离王殿下在此,谁敢动手()
见此,大汉放肆地笑了起来,一把抓起那妇人便要走,却听到一个冷漠如冰地声音响起,“以一己私欲便去践踏一个母亲吗?”
这时,灾民都抬头循着那声音看去,只见一个美得不像话的年轻男子缓步走过来,他一双冷漠的眸子正盯在大汉身上。
大汉转头,看到凤枢,不悦地皱起眉头。
只见凤枢又淡淡道,“身为官府衙役,不去救助灾民倒也罢了,竟以这种卑劣的方式去侮辱他们,你该当何罪?”
大汉见凤枢的衣着,想了想确实是没见过这么一号人物,本来因为他的话还有些心虚,现在一看,只觉得是哪家的贵公子罢了,于是胆子又变大了,“哪里来的小白脸儿?竟还管老子的闲事,走走走,不然一会儿老子可不客气。”
身后的月隐则是听到那大汉的话,着实被吓了一跳,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敢说他们主子是小白脸?偷偷看了凤枢一眼,发现他脸上没有丝毫变化,月隐又更加担心了,这可是他家主子生气的预兆啊!
“看来你倒是很有理。”凤枢轻笑。
那大汉看着他,有一瞬间失神,反应过来顿时暗骂哪里来的这般美的男子,但是一想到凤枢刚刚说的话,然后冷笑道,“哼,老子说的话就是理。”
“欺压灾民,这便是你所说的理吗?”凤枢一个剑目飞过去,愣是将那大汉给震慑了一番。
见凤枢如此咄咄逼人的样子,那大汉也不由地怒了,瞪着凤枢道,“关你什么事。劝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坏了老子的好事,老子第一个收拾你!”
“怎么说你是承认了。”还不待那大汉回话,凤枢又接着道,“那杀你便没错乐了。”说完只见凤枢右手一挥,那大汉还没反应过来,那高大的身躯便缓缓倒下了,仔细一看,才发现他的脖子处有一道细微的血痕。
周围的灾民见到这个年轻的红衣男子怎么轻易便杀死了这大汉,不由得惊呼起来,纷纷后退,好似怕波及到自己一般。
闻声赶来的衙差们看到这个情况,也惊叫着拔出刀来,看着这个容貌极佳的男子呵斥道,“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马蹄声渐近,之前的众将士们骑马飞奔而来,个个身披铠甲,与凤枢二人截然相反。
肖峰一下马看到这阵势,忙上前喝道,“离王殿下在此,谁敢动手?”铁骑如风,雪亮的刀剑对准了那一众衙差,护在凤枢左右,那意思很是明显。
衙差们听肖峰这一喊,又看这一群骑兵装备,顿时愣住,一个看着一个,不知如何是好。离王殿下的威名他们听说过,眼前这个红衣男子,便是那神秘的离王殿下?
凤枢递给月隐一个眼神,月隐便走到那大汉的尸身面前,摸出他身上的几块大饼,走到那妇人面前递给她,夫人有些恐惧地看着月隐,一时间也不敢伸手去接。
月隐则笑了笑,比起凤枢,月隐倒是显得比较柔和些,“给孩子。”
迟疑了一会儿,最终妇人伸手接过,又赶紧抱起了她的孩子。
周围的灾民们疑惑地看着凤枢,他们许多人都不知道眼前这位离王殿下,也不知道凤枢此举是为何,他们在这里见多了官府们丑恶的嘴脸,所以面对这位王爷亦是没有任何的感觉。
142。主子威武()
扫视着那一双双望着自己的眼睛,凤枢冷冷对月隐道,“取他项上人头,寡欲城门,以儆效尤!”随后又对着那一众衙差道,“滚回去告诉你们大人,今日之事给本王一个个满意的答复,否则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本王!”
听了这话,众衙差感觉到一股莫名地压力,而这股压力来自于这位离王殿下。瞧这阵势,看来是京城来的王爷无疑了,于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体一眼,忽然一窝蜂的跑开了,连那牛车也给丢下了,这时候还管什么牛车呀,逃命要紧,不然呐一会儿这位王爷迁怒他们,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见此情况,灾民们都明白了,这位王爷也许就是来救助他们的,再加上刚才凤枢的一番话,他们瞬间把凤枢当成了救命稻草一般,挣扎着起身给凤枢磕头行礼。
凤枢皱了皱眉头,赶紧让他们起身。月隐也安慰了他们一番,跟他们了解了些情况。如今凤枢那里不明白是什么情况,即便有官府放粮,只怕这里面也被人克扣了不少,赈灾粮食不久便会到,众人也安慰了灾民们,但在此之前,凤枢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来到城门口,便见一行二三十个人,眉开眼笑的迎上前来,想着便是这里的官员了,为首的是一身紫色的官府,便知这人是江陵的郡守韩世荣了。
见他们一行人过来,韩世荣已经笑着上前行李i,“想必是离王殿下吧!下官江陵郡守韩世荣见过王爷,王爷一路辛苦。”
凤枢神色淡淡地点头,那郡守一时间也摸不清楚这位离王殿下的脾性,还不等他说什么,月隐便丢了一个东西到那郡守的脚下,冷声道,“王爷吩咐,将此人的人头挂于城门,以儆效尤!”
韩世荣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而且凤枢也懒得跟他解释,径自带着众将士往城内而去。待一行人进了城,韩世荣这才命人将那布袋打开,竟是一颗人头,还是他手下的人,顿时吓得脚软,但凤枢吩咐,他也只得照办,至于是怎么回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