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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钗孽缘-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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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公子道,“小生读书,初为认知,后为做学,如今是为有朝一日可以为国效力,有所作为。姑娘久居深闺,怕对闺帏之外的俗事知之甚少!”

    唐姑娘一听此话,有点按耐不住了,心想,什么久居深闺,他这是小瞧人吗,便道“久居深闺,未必就不知窗外事。中原战势,朝廷纷争,小女子也有所耳闻。”

    陆公子听她话,顿时明白自己刚刚的一番话得罪了唐姑娘,她的话看似不动声色,其实是暗流涌动,是在和自己较真呢。陆公子已不似原先那边慌张,此时会心一笑道,“是是是,姑娘乃唐公之女,必然受教不一般,小生实在不该,多番得罪于姑娘。”

    唐姑娘竟为之一惊,陆公子言语里竟开始耍起花枪来。

    陆公子继续说道,“当年中原失守,你我还是襁褓小儿,识不得战乱之苦,如今皇上迁都临安,民生渐安,可遥望中原仍是不少人深处心结,我爹爹便是其中一位。爹爹每每与友人相聚,谈起家国大事,无不痛心疾首,大家只盼早日收回国土,恢复大宋往日光辉。小生受家父影响,自小便立志,要遍览诗书,寻得富国强兵之道,有朝一日一展所长,尽献绵薄之力,不愧身为一名大宋子民。”

第七章 凤头金钗定良缘3() 
唐姑娘早就听闻陆公子一门乃忠君爱国之士,今日听他一番言辞更真切感受到他那份滚烫的报国之心,心中崇敬之情油然而生,说道,“都说好男儿当怀保罗天地之抱负。公子这番话倒与我爹爹平日里训导哥哥的言语颇为相似。”

    陆公子听了话当时一愣,唐家老爷与他父亲年龄相仿,少说也年近半百,离花甲之年不远已,姑娘这是说他如唐家老爷般年迈老城吗?想她唐姑娘刚刚以孙氏之事为话柄,自己这会儿何尝不是被她说老了?陆公子本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转念又想,这是范了哪门子糊涂,她可是唐姑娘啊,再者,自己若真说出口,岂不是和女子一般了。想到这里,陆公子不禁为自己刚刚的念头而羞愧、可笑。陆公子再抬头暗暗观察唐姑娘神情,看她满脸诚挚,丝毫没有黠笑之意,那就对了,刚刚她定是出于崇敬,才出此言。猜到这一层意思,陆公子心里暗想,自己只是为解唐姑娘之问,并未真想以一番高谈阔论在姑娘面前卖弄,未料无心插柳,竟得到了对方赞许,不禁有点美滋滋了。

    只说阁子里的两人意气相投,不知不觉已谈了近半个时辰,全然忘却了两位大媒人。殊不知,此时何大娘、王大娘二人也未闲着,两人靠窗而立,一幅观景闲聊之态,其实,始终竖着耳朵听着里面一动一静,听得“孙氏之事”也为之一笑,听得陆公子之报复也为之慨叹,听得唐姑娘说陆公子和自己爹爹一般,又不禁觉得这两个人一会儿你说他老,一会儿他说你老,真是绝配了。这会儿见情形差不多了,两位老人家相视一笑,乐呵呵地移步进了阁子。

    何大娘面向陆公子,问道。“公子,怎么样?”

    大娘这一问倒把陆公子问了个不明不白,好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直嘀咕着,大娘突然闯进来,开口边问‘怎么样’,是什么怎么样了?

    何大娘见他这般模样,笑道,“公子,看你,怕是忘了之前我交代的话了吧?”

    陆公子赶紧在脑中,把何大娘之前说过的话从头到尾翻了一遍,哦,难道是那句“意下如何”?可又想,大娘这会儿问我“怎么样”,并不是“意下如何”啊,到底是什么呢?

    何大娘道,“看公子紧张的,那金钗。”

    听得“金钗”二字,陆公子立马明白了,赶紧掏出袖中的锦盒,取出盒中金钗。阁中四人,四双眼睛齐刷刷地瞧向这支金钗,只见这金钗虽已少了几分光彩,但依然精致不减,勾线圆转周滑,图案雕刻精巧,无论是成色还是做工都不失为金钗中的上上品,想来必定是那陆宰一门传家之物。

    陆公子走到何大娘面前,双手捧上金钗,何大娘连连摆手说道,“老身可接不得这金钗,公子烦您先持好。”说完又转向王大娘道,“王大娘,这话是我来问,还是您来问。”两位年轻人一脸糊涂,完全摸不清何大娘何意,有什么话不能当面直说,还需与王大娘商议由谁来说。

    王大娘接道,“男方为尊,今日的场面全由何大娘您主持。”

    何大娘点头微笑道,“好,公子,姑娘,咱们明白人不说糊涂话,老身今日可要捅了这层窗户纸,明问了你二人,这插钗之礼可行得了?”

    何大娘说完这话看着眼前低头不语的二人。婚姻之事,毕竟是终身大事,需得慎重考虑,不知二人是因此不语,还是出于羞涩难言,反正此时两人纷纷回避了大娘眼光。

    何大娘追问道,“陆公子,如何?”

    陆公子见无法回避,便道,“翩娴佳人,君子好逑。”

    何大娘听得一番文绉绉的话,哪弄得清他这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便问道,“公子不要再显弄孔夫子的学问啦,这礼可不可行了?”

    何大娘话语毫不遮掩,说得陆公子顿时红涨了脸,道“大娘,你又弄混了,这不是孔夫子的学问,这……”

    王大娘、唐姑娘见了情形心里一阵暗笑。唐姑娘心想,以陆公子的性情,这绝对不是卖弄,多是习惯使然,脱口而出吧。

    何大娘见一时口快竟让公子失了面子,真要惹得小公子生气了,那还自己赵上麻烦了,赶紧说道,“看我老糊涂了,公子的话短短数语,有哲有理,一语多关啊。大家听听,其中既然有个‘好’字,陆公子便是可以之意了。”

    唐姑娘听她如此不着边际地夸赞陆公子,心里又是一阵嬉笑。此时,王大娘已经走上来,挽住了她的手臂,轻声问道,“小娘子,如何?”

    唐姑娘听得问讯,粉脸一红,头顿时低了下去。

    王大娘刚刚还暗笑陆公子羞涩,这会唐姑娘羞涩更甚于他,也难怪,毕竟是小姑娘,哪见过这种事情,便又问道,“姑娘,若不做声,我就当您这低头是点头了。”见姑娘果真不做声,看来是默认了,便向何大娘点头示意。

    何大娘一见,顿时喜上眉梢,连连拍手称好,“甚好,甚好”。说完,便引了陆公子走到小娘子身旁,扶着公子之手,将那传家金钗为唐家小娘子插上,口中说道“金钗缠发,定一世之情;相扶到老,愿永世为好。”

    一时间,阁子内欢笑声大起,一对碧玉人儿相视而笑,心里都在念叨着大娘刚刚的那句话。是呀,古往今来,有多少人一见钟情,又有多少人能相扶到老,愿一切如此大娘所说,永世为好。

    楼下王掌柜听得楼上阁子里不时传来的声响,再仔细辨得其中几句话语,心下已知今日这门亲事算是快成了,便唤了旁边小二道,“来,取了库中那坛黄藤酒,给陆公子送上一壶,就说我王掌柜提早贺他陆唐两家通姓之好,他日喜宴之时定要来讨杯喜酒。”

    小二也乐道,“好,咱们丰乐楼今日也算是跟着添喜气,我这就去拿酒。”刚走出去没几步,又转了身回来问道,“王掌柜,送哪家的陆公子?”

    王掌柜眉头一皱,伸手戳了戳他脑袋,摇头叹道,“你呀,菜多上了一盘也就算了,到现在还不知道今日的贵客是哪位,真是够迷糊的。还能哪个陆公子?山阴陆宰,陆公家的三公子,陆游。”

    迷糊小二一听,恍然大悟,眼珠子一转,道“哦,知道了,知道了,就是那个十二岁便能文能诗,如今已贯穿百家,精通经史,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陆公子?”

    王掌柜听他这番话,初为一惊,后来料想,以他大字不识几个,这番言语定是哪里听来的,也懒得理会,催促他道,“对对对,还算你有不迷糊的时候。赶紧去送酒吧。”

    店小二高声应道,“好嘞,这就去。”

第八章 一旨班回终落憾1() 
一门亲事,两家欢喜。陆唐二人既已行插钗之礼,欲结这丝萝之好,两家媒人便各自回府通报,择吉纳聘,自不必多说。

    话分两头,且说那半路被沈家千金截了去路的赵士程,听得沈梦一席话,直呆了半响,只从那紧攒眉头间大概可看出此时心里是万般难言滋味。连一旁的赵乐也为他叫苦不迭,怎生真半路遇上个难缠之人,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心急偏遇拦路虎。

    不妨试想一下,若赵士程此时真的掉转方向,回去接了圣旨,恐怕陆唐两家之事怕早已瓜熟蒂落,哪还有挽回的余地,自己辛辛苦苦的一番筹划全部付之东流;可若一意孤行,坚持向前,自古便有说法,“见旨如面圣”,古往今来,从无耽误之理,他赵士程是皇亲国戚,更毁不得祖宗的纲纪,倘若真被皇上怪罪下来,那可是大逆不道之罪。是向前?还是退后?……不对,什么圣旨,怎么突然就有圣旨,会不会是沈梦搞错了?沈梦这个姑娘,人看着机灵得很,但是性子急,搞不好就把一些不相干的事情弄混了,这种情况发生过不止一次了,这次还真说不准。想到这里,赵士程内心又凭空升起了几分希望,忙问道,“什么圣旨?”

    沈梦一双眼睛瞅着他,顿时觉得莫名其妙,心里暗想,赵哥哥这是怎么了,圣旨不就是圣旨吗?口中便说道,“还能什么圣旨,当然是皇上的圣旨啊!”

    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听得赵士程直叹息,又道,“这我当然知道是皇上的圣旨,我的意思是圣旨是关于什么事的?”

    沈梦回道,“赵哥哥真会说笑,你不去接,我们这些人又怎么会得知是关于什么!”

    沈梦一语点醒赵士程,是呀,他不去接,谁会知道是关于什么事情的,当真是被着急给冲昏头脑了。赵士程又追问道,“当真是我要去接?你没搞错?”

    沈梦心里更觉得委屈了,赵哥哥左一个问题,右一个问题,摆明了就是不信任她说的话,乃至不信任她这个人,赵哥哥这是还当他是三岁小孩子吗?她说的话就这么不可信吗?沈梦的这番想法着实冤枉赵士程了,他此时真是********想着事情会有转机,希望从沈梦的口中寻得希望,如果这次真的是沈梦一时糊涂搞错了,赵士程不仅不会责怪于她,反而会感激她。可是沈梦接下来的这句话又把他拉回了现实,“公公点名是赵公仲湜之子,赵士程,咱们这里除了赵哥哥你,还能有第二个这样的人吗?”

    是呀,圣旨是何等重要的事情,办差的人怎么会搞错呢?看来此次真的是天不助我也。赵士程心里暗自慨叹。

    沈梦看他始终面露难色,可却无法理会他为何而难,便追问道,“赵哥哥,你还在犹豫什么?误了接旨时辰,你可担得了这个罪?”

    赵乐虽为下人,但在王府里待得久了,自然明白很多事情,经过一番寻思,很快便理清了接旨与不接旨之间的利害关系,赶紧凑到赵士程身边,低声道,“小王爷,路看似有两条,可是我们能选的怕只有一条,不得不回呀。”

    赵士程难道不知道这个局面吗,以他的见闻,那是远远高过赵乐不知道多少,领悟这个道理自然不在话下!此时的他只不过是最后还抱有一丝幻想罢了。可这会儿听了赵乐的话,心里的那最后一丝幻想也随之破灭了。哎,什么幻想?不过是自己的妄想或是幻象罢了,凡事存了妄念,便免不了会有破灭的那一刻。回到现实的赵士程脑袋微侧,表情捉摸不定地看着身旁的赵乐,一会儿摇了摇头,一会儿又是点了点头,最后又转身坐进了轿内。

    沈梦看得迷迷糊糊,摸不清赵士程又是摇头,又是点头,这会儿又什么话都不说就钻进了轿内,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沈梦正准备上去再揭了轿帘,刚伸出的手却被谁给拦住了。沈梦的大小姐脾气立即犯起来,谁这么大胆,敢来拦她,真是不长眼了。刚想开口骂几句,却被一张凑到眼前的嬉皮笑脸吓了一跳。这张脸,不是别人,正是赵乐,除了他,怕也没人敢这么没大没小地对待沈梦了,只听他说道,“大小姐,我们王爷这就准备回府呢,小姐若还有话要说,也得等接了圣旨了,不然这大逆不道之罪,我们可担不起啊。”

    “你······”沈梦刚想对他兴师问罪,结果赵乐的这句话呛得她无言以对,便顺了顺气,道,“好吧,好吧,这次先不跟你计较,我可是识得大体的人,以要事为重。”

    赵乐与沈梦回礼罢,便领着几个壮汉重新抬起轿子,就地折转方向赶紧往回赶。轿子一路颠簸,轿内的人一路恍惚。街边的喧嚣热闹声还是原先那般,可是轿内的人却早已不是原先那般的心情。此时的赵士程两眼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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