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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都没报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消息??”
“司机打过来的电话,他在港口等着接发过来的配件。听到这个消息也是第一时间封锁,我联系过港口那面了,确认已经失联。”他没说一个字我就冷一分,直到身上起满了鸡皮疙瘩。
我看向嘉晴,这个时候我需要有个人来帮我确定这件事的真假,只看见她点了点头。
“现在怎么办?”越是想就越是慌,拿出电话一遍一遍的拨了许亦舒的电话,听到的回音只有,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要不要通知许总的家里?”嘉晴拍拍我的后背,默默的陪着我。
“先不要通知,再等等消息吧。”杰瑞又了一边电话和港口那面确认。得到的消息还是正在联系中。
“杰瑞,我认为还是先通知一下许家比较好,万一有什么情况,你我都付不起责任,还有许家或许与负责这方面负责人认识,还能趁早的想办法。”嘉晴说的也不无道理,毕竟若是许家出面的话,具体的情况要比我们现在了解的更多一些,海上的台风还没有停,晚一分一秒就多了一分一秒的危险。
我的手已经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不听使唤,嘉晴握着我的手,一直在帮我平静情绪。
这个时候虽然没掉眼泪,可是却比哭要难过很多倍。
“你说得对,我现在就去叔叔阿姨那,还有爷爷,他们肯定会有办法的。”转身就想要出去。
嘉晴拉住我,“心心,你这样开车不行的,钥匙拿来我送你去。”
我回头冲杰瑞说:“杰瑞,麻烦你一定要与港口那面保持联络,一有什么消息马上告诉我,拜托了,拜托了。”眼睛里有一些聚集的水汽。杰瑞点点头,我才放心的跟嘉晴下了楼。
一直到坐在副驾驶的时候,我的手还是抖得,也冰的不像话。心里乱作一团,理不清头绪。
拿起电话拨了出去:“喂泽安,我是宋心,你在忙吗?”
“怎么了小心心?我在家里呢。”还是那副腔调,平时的话定是要贫上两句,现在是真的没有心情。
深吸了一口气:“泽安,亦舒他今天坐船去大连,路上遇到了台风,现在联系不上,我很担心,现在正在路上去叔叔阿姨那,你看看能不能先找人联系一下。”
听我这样一说,沈泽安也收了那副纨绔的样子正经了起来,“你先别着急,我现在就打电话问问,咱们大院里碰面,我现在就往他们家去。”
可算是熬到了大院的门口,车子被拦了下来,和门口的卫兵解释了半天,联系了许阿姨,才放我进去。
越是到门口越是紧张,网络上现在已经发出了这条新闻,微博还有网页上一刷都是这一条紧急事件,看了看官方保守的说法,更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了。
车子停在门口,进去见了许阿姨,刚才的紧张和激动反常的消失了,简要的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许阿姨也慌了,许叔叔还在开会,倒是惊动了爷爷,打了电话到海事局,一听许亦舒在船上也都很惊讶。
“阿姨,您先别激动,什么情况还不知道呢,没准一会儿就有消息了。”许阿姨拉着我的手,也在抖,我只能用刚刚他们安慰我的话,来安慰她。人就是这样,当你身边出现一个更加需要安抚的人,你就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爷爷终归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表面上看以来镇定自若,实则频频端起的茶杯也透露出他的心情。
沈泽安到了,“爷爷,阿姨。”看了我一眼,我摇摇头,表示没事。
“刚刚我打电话问过了,情况可能有点糟,海上现在风浪只曾不减,船上的通讯设备受台风干扰可能出了故障,不过也不代表什么,这样的情况也不算罕见,一般船长会找就近的港口靠岸,现在只能等消息了。”沈泽安解释了现在的情况。
只要一分钟没联系上,我这心一分钟就安定不下来。
阿姨眼角已经湿了还几次,无声的拿着手绢擦着,“现在除了等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亦舒在还在船上,我怎么能放心啊……”说着眼泪又滑了下来。
我也渗了两滴泪,趁大家都没发现的时候用袖子抹掉了。
“不能派飞机去找一下吗?总得有个政策吧?”
“派飞机的话,一般也要等台风停了,现在也是有一定危险的,怕是飞机也不能顺利进行搜救。”
电视开着,正在播出这则新闻,船上一共有50多名乘客,还有20个船员。不知道实际的数量会不会比这些多。
许叔叔接到电话也赶了回来,一边安慰着阿姨,一边叹息。
大家一起等了两个小时,已经差不多三点了,失去联系已经五个小时了,附近的港口也没有任何的消息,再也没接到任何信息。爷爷终究是心疼这个孙子,打了电话去海事局,联系部队的军用飞机进行海上搜寻。
我坐在那就一直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许阿姨也像是一瞬间老了几岁,撑着头,揉着太阳穴。
嘉晴开车回家等消息,沈泽安去港口了解情况,本来我也是要跟着去的。想要第一时间知道消息,奈何他的阻拦,可不也是,我去了不过是添乱罢了,还要分心照顾我。现在电话这么方便,真有什么重要消息,也马上就会知道的。
66()
空军的直升机出了三架,以轮船最后发出信号的点为中心进行搜寻,具体以什么理由申请的军用机我就不知道了,只要能够得到许亦舒的消息,怎么样都行。
“心心,一直没吃饭吧。”阿姨起身要去厨房。
“阿姨,我不饿,真的,一点都不饿,真的吃不下。”
阿姨眼泪又掉了下来,“你这孩子,不吃饭哪能行呢,哪有力气担心亦舒啊。”
最后只是煮了碗粥,我实在是吃不下去,等待的时间太难熬,频繁的打开手机看时间,却发现数字根本没有动。
杰瑞的电话打过来,有点害怕有消息,也害怕没消息。想了半天也还是要接的,万一是好消息呢。
“宋心,霍总那面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刚刚打过来问了情况。”杰瑞的语气欲言又止的,现在这节骨眼上,实在是没办法分心公司的事。
“杰瑞,公司那面就麻烦你了,已经有军用机去搜寻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那个……周一你会来公司吧?”
“不一定,看看情况吧,我现在这个状态去了公司还不如不去,辛苦一下秘书部的同事帮我一下了。”
“周一的话……”杰瑞的话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嗯?怎么了?”
“没什么,有消息也通知一下我。”感觉到了杰瑞不太对劲,可是真的分不开神来想这么多了。
爷爷年纪大了,也还跟大家一起坐在客厅里等着,脸上虽镇定,终归是悬着一颗心的。好庆幸能够和许亦舒的家人在一起,若是要我自已承受这么大的情况,恐怕早就已经慌乱的不成样子。
客厅里的电话一响,大家都反射性的转过头去望着电话机。
许叔叔接起电话的手,还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
是许叔叔的朋友打过来的,听说了这件事,打过来问问情况。
有时候我就在想,有时候老祖宗留下的名言名句真的是现实生活的真实写照。比如“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我站起来过去爷爷旁边“爷爷,您上去休息吧,一有消息我们马上通知您,一起在这儿这么等着也不是办法啊。您身体会受不来的。”
“是啊,爸,您上去休息一会吧。老在这坐着也不是办法,心心你也去楼上客房休息一下。”
扶着爷爷上了楼,刚要出去的时候,爷爷叫住了我。
“丫头,别太担心,亦舒从小运气就不坏,不会有事的。”虽然是安慰,还是忍不住眼睛里聚集的泪水,感谢的朝爷爷点点头,转身擦了下眼泪下了楼。
“怎么下来了,刚刚只喝了那么点粥,这样怎么能行。”
“阿姨,我先回雲邸了,回去在让秦姨做点儿,现在我实在是吃不下,拜托阿姨,一有消息马上告诉我,拜托了……”
“傻孩子,说什么呢,有什么拜托的,都是一家人,亦舒要见你这样子,肯定是要怪罪我的,听话,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会没事的,有消息马上告诉你。”
许亦舒的车开的很快,出了公司又觉得不知道去哪,心情烦躁。
“泽安,陪我喝一杯吧。”
许亦舒这人,从小自制力就极强,很少会用烟酒来发泄自己,或许过得太为一帆风顺,习惯了,被所有人捧着。
山顶的别墅里地下有一间藏酒室,这些年京城往徐大少爷这进贡的好酒都摆在这里,其中不乏些难寻的,比如那瓶1945年的木桐,这瓶酒是1997年的时候在伦敦拍卖会上以114614美元的价格被一位匿名人士拍走,前几年许少在一个酒会上提起过一次,被有心人记下,也是花了不少的功夫在许少25岁生日的时候送上。这几年身边的朋友没少惦记,但着实珍贵,现在可谓有钱都买不到。。
沈泽安开着那辆骚气的法拉利出现在山顶,穿了件花里胡哨的t恤,吹着口哨进了藏酒室,许亦舒换了件家居服,坐在吧台上晃着手里的大号高脚杯。
“我的小舒舒啊,人家为了你,放弃了一个36D的大美女啊,你要怎么补偿我啊。”一进门就扑到许亦舒的身上。
许亦舒还是看着手里的高脚杯,抿了一口“啸鹰的赤霞珠,味道还不错”取了另一只杯子,给沈泽安倒了一杯。
“哥哥哟,您到底是怎么了,一言不和就喝酒,可真不是您性格。”拿起吧台上的酒杯喝了一口,笑兮兮的望着许亦舒。
“心情不太好,找你来喝一杯”抬手就干了杯子里的酒。眼神有些迷离,望着酒柜,也不知道想着什么。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叫我来喝酒,自己喝那么快,难不成想要灌我啊。”看出他的状态确实不对。
“我猜猜,什么事儿能让我们许大少爷这么郁闷。有了,难道是感情不顺?不应该啊,虽然长得照我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不过也是万千名媛小姐心中男神了,谁那么不给面子啊,让我再猜猜,难道是金屋藏娇~宋~心”一副明知故问的样子。
“她好像有男朋友了,昨天无意间听见她打电话。”接连着又喝了一杯。
“就因为这个吧,那她怎么说?”
“我没有问,也不是她的谁,怎么好问”头发软软的在额前,微微的挡住眼睛。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知道吗?再说这么久连关系都没确认,你到底在干什么,暗恋吗?等到变得很熟的时候还怎么下得去手。”
听着心里更加的烦闷,宋心的出现打乱了许亦舒这20几年的计划,本应到了合适的时机,找一个适合做妻子的人选结婚,生子。却在见过之后,无数次的想起她的表情,她的脸。这是对于许亦舒来说陌生的情愫。控制不住的想着,念着。才计划着让宋心来身边。或许宋心若拒绝,许亦舒也会找出去东北的借口吧。
许亦舒也不理泽安,自己坐在那酒倒是喝了不少。
“哥哥哎,这好好的赤霞珠白白的让你这么糟蹋,我都心疼的慌。”
“喜欢的话,走的时候带几瓶”
第二天一早,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了许氏的楼下,走进大楼一路上和无数个美女打招呼,惹得众人掩嘴偷笑。上了27楼,却没进许亦舒的办公室,绕着走了一圈,在茶水间看见了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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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嘴才发现,嗓子已经有些哑了,“秦姨……”
秦姨过来帮我垫了两个枕头,“哎呦喂,你先别想着想别的了,快把这药吃了,这样子他要是回来,肯定会心疼的。”
秦姨递过来的药,被我一口就喝掉了,这样的时候,我怎么能生病呢。
拿起枕头边上的电话,反复的查看了几遍通话记录和短信,只有阿棋发过来的一条“吉人自有天相。”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两点多了,沈泽安说海上的风已经停了,现在搜寻起来比昨天台风天搜寻起来容易多了,海事局也派了其他的船只和直升机进行大面积搜寻工作。
“心心呐,你躺下歇一会吧,先把病养好。亦舒回来,你倒下了,可真么办。我去给你热碗粥。”见我直直的望着电话没反应,秦姨在门口又叹了一口气才下楼去准备粥。
许阿姨给秦姨打过了电话,秦姨说:“宋心这丫头,昨天回来一直哭了好久呢,眼睛一直都是肿的,昨儿晚上又发了高烧,好在我半夜去看了一眼,都烧糊涂了,嘴里还念叨着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