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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闷哼出声,豆大的汗瞬间落了下来。
他满身的伤,迎来这盐水。是窒息的痛。
陶自鸣将碗递给手下,“孟总的忍痛能力还真是厉害,希望接下来的东西,你孟总,也能好好的体验体验!”
就在孟奕宸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时候,陶自鸣和手下却退了出去,只是……他们还将尹安染带了走。
“你们……放……放开她!”
孟奕宸就要冲上来,可是却被陶自鸣的手下,一把推了回去,冰冷的门关了上,尹安染被带到了隔壁。
“你们要做什么?”
陶自鸣将那一小瓶子递给手下,“给她喝下去!”
尹安染被控制住身体,想要挣扎,却没有任何办法,那小瓶子里的东西,全被灌进了她的嘴里。
“染染!混蛋!陶自鸣,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孟总别急,一会你就知道了,这可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可要好好的观赏观赏,才对的起我啊。”
孟奕宸双目猩红的看着陶自鸣,恨不能杀了这混蛋!
尹安染不知道那些人给自己灌得是什么。
她想要将喉咙里的东西抠出来,可是东西已经被迫咽下,她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不知道过了多久,蓦地。她忽然感觉浑身有着一股燥热感,她的脸,逐渐的变红。
“染染!”
这个时候,孟奕宸几乎明白了!
该死的!!!
那个畜生居然给染染下了那种药!
尹安染双手紧紧抓着牢笼边缘,努力想要克制住身体内的燥热……
可是……
好难受……
真的好难受……
她开始下意识的伸手到自己的衣服领口……
看见尹安染这个样子,陶自鸣不由的笑出声来,“怎么样,孟总,对我给的这个礼物可还满意?”
“混蛋!陶自鸣,她只是个女人,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做这样的事,你他妈还是男人吗!”
可是陶自鸣不管,对他来说,只有报仇,怎样能让孟奕宸更痛,他就越身心愉快!
陶自鸣走到孟奕宸的面前,说道,“孟总,你就好好欣赏着,一会我这几个手下,会轮流为你的小美人解除这难受,绝对会让你的女人欲仙欲死,孟总你,正好也好好观赏一番,这可是我给孟总您的礼物啊,哈哈哈!!”
尹安染身上的燥热感越来越浓烈,她努力想要让自己清醒,可是根本无济于事!
三四个男人走了进去,一步步靠近着尹安染,她一步步的向后退着……
“不要……不要靠近我……走开!”她一巴掌拍掉男人要触碰她的手。
她不要,死也不要这些男人触碰!
他眼看着自己的女人就要被人欺负了,却什么也做不了!这样的感觉几乎等于凌迟!
尹安染愤愤的瞪着这些越来越靠近她的男人,男人们越靠越近,她望了孟奕宸一眼,眼神里是绝望……
若是被这些人玷污了,她还不如去死!
其中一个人抓住了她的手,直接将她压倒在地。
“染染!混蛋!你们放开她!”他冲到栏杆处,怒吼着。
他和她距离并不远,可是隔着栏杆,他什么也做不了!
陶自鸣得意的看着孟奕宸,而当他将视线转移到尹安染身上的时候,倏然皱眉,大喊了一声,“掰开她的嘴!别让她死了!”
尹安染没有任何的反抗的能力,她不想这样被玷污,咬舌,是她唯一的办法了,可是却没想到刚这么做,就被陶自鸣发现了,扣着她手的男人瞬间捏住她的嘴,阻止了她的动作。
她只咬到一点,血迹从嘴角顺了下来。
男人撕扯这尹安染的衣服,另一个男人则捏着她的唇,不让她再有自杀的可能。
“陶自鸣!!你放了她!!!!”
嘶吼声响彻整个地牢。
如此的绝望!
陶自鸣淡漠的看着孟奕宸,片刻后,喊了一声,“等一下。”
那两个男人瞬间停了手。
陶自鸣站起身来,走到孟奕宸的身边。
“不如孟总和陶某做个交易吧,”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把短柄刀,刀明晃晃的在孟奕宸的眼前晃着,“孟总给我刺一刀,我就考虑不让他们动了你的女人,怎么样?”
孟奕宸愤愤的看着他,“陶自鸣,你简直是个疯子!”
陶自鸣无所谓一笑,“是,我是个疯子,怎么?孟总难道是第一天才知道的吗?从我入狱那天,你就应该知道!我陶自鸣体内的疯狂因子就已经被激发出来了,多年的牢狱之灾,我一直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孟总,我的时间很有限,若孟总不愿意,那就……”他一个眼神过去,那几个男人瞬间又去撕扯尹安染的衣物了!
“不要!我答应你!”
陶自鸣挥了挥手,“孟总爽快!”
“阿宸……不……不要……”
她眼看着陶自鸣手中那把尖刀,一点一点的靠近孟奕宸,然后猛地刺进了孟奕宸的小腹!
“阿宸!”
孟奕宸闷哼一声,鲜血流了出来……
陶自鸣拔出刀子,那刀子上,都是鲜血……触目惊心。
他满口的鲜血,“放……放了她!”
陶自鸣冷哼一声后,只听噗嗤一声,刀子又没入了孟奕宸的身体里。
“不要!!求你不要!!”
绝望,在两人的心中蔓延开来。
陶自鸣拔出刀子后,大笑了一声,“孟奕宸,你真是蠢透了!为了救人,连脑子都丢了!我是答应你不让他们碰你的心头肉,可是你要知道,你女人,可是中了药的,不碰男人,这药可如何解?哈哈哈!!”
第132章 DNA检测结果()
孟奕宸半跪在地上,身体上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陶自鸣没有闲情逸致和他在这耗,“不过孟总别担心,既然我答应你了,就不会食言。”
“给他随便处理下伤口,别让他死了。”
陶自鸣他们离开了地牢。
“老大,就那样放过他们了?”手下问道。
陶自鸣看了他一眼,“怎么?是没让你上了那女的,很遗憾?”
手下嘿嘿一笑,“是……是有点,老大你也知道,那女人,可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了,这……是不是有点可惜了?而且那女的中了那样的药,要是不解的话,岂不是会溢血身亡?”
那么漂亮的女人要是死了,着实有些可惜啊。
陶自鸣冷笑,“不用担心,那药是特制的,可以维持一天,当然,这一天的时间,她会难受无比,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可是……老大,你是真打算让这女人死啊?她要是死了,那您的筹码,岂不是也没了?”
陶自鸣沉默了几秒后,开口道,“死?当然没那么容易,我自然知道她是我最好的筹码。”
手下并不太明白陶自鸣的意思,“老大,那药,没有解药?”老大不是说是特制的么。
“既然是特制的药,解药自然是有的,怎么?”陶自鸣看了男人一眼,“你想救她?”
手下连忙摇头,哪里敢说是。
陶自鸣径直往房间走了去。
就在陶自鸣和手下离去的时候,贝瑶,缓缓走了出来。
贝瑶连忙向地牢那边跑去。
地牢门口,还有陶自鸣的两个手下守着,贝瑶只能躲在一旁看着,只见尹安染靠在墙边,神色痛苦,贝瑶这个方向只能看见尹安染,看不清孟奕宸。
她紧咬着唇瓣,脑子里不断回响着刚才陶自鸣的话……
贝瑶不敢说自己很了解陶自鸣,可是刚才听陶自鸣的口气,他不会轻易的放过小染,她几乎能想像的到。小染的命运……
那样的药,要么死……要么……
贝瑶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嵌入手里,“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救小染!”
……
这里贝瑶都能进出,她找遍了所有的地方,可是都没有找到陶自鸣所说的解药……
贝瑶看着陶自鸣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唯一没有找过的地方就是陶自鸣的这间房了。
贝瑶看着陶自鸣走出了房间,又看着他离开了房子。
陶自鸣离开后,贝瑶返了回去,陶自鸣房间门口是有摄像头的。
贝瑶只能冒险将摄像头毁了掉。
她溜进了陶自鸣的房间,小心翼翼的查看着东西,陶自鸣的房间里东西不算多,她翻看了一番,在最里层的抽屉里,翻看了一番,找到了两个瓶子。
可是,这两个瓶子究竟哪个是解药,贝瑶不知道!
贝瑶看了一眼时间后,将药塞进了口袋中,匆匆离开了。
……
地牢里。
尹安染几乎要被身体的欲望给折磨疯了!
她双手紧紧抓着栏杆,死命的忍着。
“染染……”
两人隔着栏杆,尹安染微微抬起眼,“阿宸……你的伤……”
孟奕宸轻笑,“我没事……染染。”
就在这个时候,脚步声响了起来,两人下意识的顺着视线望了过去,就看见一女人带着鸭舌帽,带着副墨镜,帽檐压的低低的。
女人走到前面,顺手就将一个小药瓶丢了进去,丢到了尹安染的面前,“解药。”
尹安染怔然的看着眼前的小药瓶,捡了起来,“你是谁?”
女人定定的看着尹安染,“不想难受赶快吃掉。”女人说完后,转身就离开了。
尹安染看着眼前的药瓶,“阿宸……”她看向孟奕宸。
“染染……那个女人……咳咳……你认识吗?”孟奕宸轻咳着。
尹安染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她想了想,“我觉得她有点眼熟,可是看不清脸,我也不知道。”
孟奕宸和尹安染两人看着药瓶,两人心中都打着鼓,他们现在的状况根本不敢随便相信人。
尹安染身体里的感觉难受的很,她看着这药瓶,想着女人的话。
她咬着唇瓣,想了想,就要打开那药瓶。
“染染!”
孟奕宸摁住了她的手。
尹安染强露出一抹笑,一张小脸红红的,“阿宸……我们现在只能搏一搏了。”
孟奕宸心疼的看着她,“染染……”
“阿宸……我体内的这种药,要是不散去……你和我……都知道结果的……与其那样的……还不如搏一搏。”
孟奕宸看着尹安染,沉默许久,终是点了点头。
……
陶自鸣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了。
他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地牢看了看,却没想到地牢里,尹安染一点事也没有。
“怎么回事?!”
两个手下颤颤巍巍的走到陶自鸣的身边,“陶先生。”
“她怎么回事?有谁来过地牢?!”
两个手下害怕的摇了摇头,“我们……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
下一秒,陶自鸣的枪就抵上了其中一人的额头。
那人当即吓得跪了下去,“陶先生,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们……我们……”
两人只能将事情告诉了陶自鸣。
“陶先生,我们……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们醒来后,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所以……”
陶自鸣双目发冷,下一秒,只听两声枪响,两个男人倒了下去。
尹安染睁大双眸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双唇发白,她看着陶自鸣,这个男人,杀人根本不眨眼睛。
陶自鸣看了两人一眼,转身离开了地牢。
……
房间里,贝瑶,白景年,还有陶自鸣。
陶自鸣已经查看了摄像,可是摄像却是坏了的。
陶自鸣冷眼看着贝瑶,“你说你不知道?”
贝瑶紧抿着唇,点头,“陶先生,贝瑶真的不知道。”
“今天除了你们两个没有人进来过这房子。”陶自鸣冷声道。
白景年一直沉默着,而陶自鸣的视线一直是落在贝瑶的身上。
白景年是一直跟着他的人,这次尹安染也是他给弄来的,对于白景年,陶自鸣多少还是有些信任的,可是贝瑶不一样,纵使陶自鸣一直都知道贝瑶的存在,可贝瑶说起来,顶多算是白景年的人,而非他的人。
下一秒,枪口就对上了贝瑶的头。
白景年瞳眸一缩,看着陶自鸣。
“我再问你一遍,这件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冰冷的枪口对着她的头,说不害怕是假的……
贝瑶努力让自己镇定着,“陶先生,贝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算陶先生杀了贝瑶,贝瑶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那你说说,这间屋子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