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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歌引,邀凤鸣-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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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其殊戏折子瞧得多了,这等幽径深处、佳人抚琴、才子倾心的戏她不知看了多少遍,再者,前世自己也算对乐器有些研究,这等雕虫小技,还入不了她的眼。

    在这之后,两位娘子又找过白其殊几次,白其殊虽然能借着处理账本的事情躲过几次,可自己也不能每天都处理账本。

    白其殊被找的烦了,坐在椅上替自己倒了杯茶,“我看她们整日就是太闲了,我这屋子门槛都快被她们给踏破了。”

    抬腿,预备出去散心,又怕转个弯一不小心又和两个娘子来个“偶遇”。

    白其殊第一次怂的连门都不敢出了。

    外头突然传来一个小丫鬟哭哭啼啼的声音,伴着婆子的骂声。

    白薇想起前几日李、王两人身边骂她的婆子,顿时心里来了气,出了房门喝道:“也不看看这是谁住的屋子,跑到家主这里来教训丫头,是想来示威怎的?”

    那婆子也委屈,方才气在心头,没瞧见竟到了白其殊住的地方,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行了行了。”白其殊走了出来,她最见不得女孩子哭,轻声问道:“怎生回事?哪个房里的?”

    小丫鬟还在抽泣,话也说的断断续续的,“奴……奴婢,是二娘子房里的,今儿……今儿端茶时失手摔了茶壶,娘子便要将奴才赶出来,求家主救救奴婢,奴婢若不能留在府中,奴婢的弟弟该如何是好……”

    小丫鬟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不过是打破了个茶壶,却要被赶出府,足以看出那丫鬟的主人脾气是有多差了。

    白其殊叹了口气,“原是娈妹妹房里的,这又是谁惹了她生气,把气都撒在小丫头身上了。”

    婆子也算是个机灵的,立马跪着哭诉道:“家主可要替我家娘子做主啊,娘子虽脾性坏了些,骂了这丫鬟,可这都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因为什么白其殊心里清楚。还不是妹妹们之间女儿家的小打小闹,明争暗斗,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即便是嘴上功夫,都要胜过你。看来,他那几个庶妹又吵起来了。

    按说白其娈也算个嫡女,但生在旁系,生母是白其殊的从母,除她之外,别无所出,故而养成了娇纵的性子。

    旁系还有几个庶女,分别唤做其婉、其芬、其芳。

    年长的那个还算温婉些,如今已嫁了人。可剩下的芬芳两个同胞姐妹也不是省油的灯。白其殊觉得好笑,这嫡系男丁凋敝,旁系倒是吵的热闹。

    婆子吞吞吐吐道:“三娘子的表哥得了定王爷的重用,便来了二娘子屋里头炫耀,二娘子气不过才……”

    “得了得了。”白其殊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兴趣再听下去,光听个开头都能脑补两万字的姐妹撕逼文了。“你去,同娈妹妹讲,这丫头便留在我房里头,她眼不见为净。”

    小丫鬟听了这话,不可置信,连连叩头,脸上还带着泪痕,“多谢家主,多谢家主……”

    婆子前脚刚走,后头白芷便领着几个丫鬟小厮抬着几箱布料首饰进屋,“郎君,这月的月钱。”

    白其殊忽而两眼放光,不知想起了什么,“这个月的月钱,由我亲自来分。”

    白薇白芷两人对视一眼,不知道白其殊又要玩什么花样。

第七十二章◎李王入京() 
“哗啦啦——”瓷器碎裂的声音从南苑传出,南苑白其娈的屋子里头,跪着两排丫鬟,此时此刻,她们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发泄在自己的头上。

    屋内的白其娈看着刚刚被自己扔在地上刚送来的布匹,依旧觉得不解气,又提着裙子上去踩了一脚。丫鬟们只不时地抖着身子,眼睛不敢去瞧白其娈,只可惜方才送来的崭新的布料,竟被白其娈视若草芥。

    白其娈踩罢后坐在椅上,喝了口茶,骂道:“好啊,白其芬得志后,你们一个个都来欺我!那定王算个什么东西?前太子的儿子,能活到如今还是陛下仁慈。她表哥得了定王重用又如何?再得意,不还是个庶女?难不成她哪天还能骑到我头上?”

    说罢,拍了拍桌子,冷笑道:“明知我不喜粉,却偏要送来粉色布匹,你们定是诚心的!正红!正红呢!”白其娈瞪着眼问身边的大丫鬟。

    大丫鬟垂手而立,吞吞吐吐道:“正……正红,这次只有一匹,家主说……先送到两位娘子房里。”

    白其娈倏地起身,指着丫鬟鼻子骂道:“胡说八道!哪一次不是我房里先挑的东西!何时轮到她们了,定是你!定是你去晚了,才胡乱找了个理由搪塞我!”

    “奴婢不敢!”大丫鬟听到白其娈那样说连忙跪下解释。

    说话间,外头通报说是二夫人来了,白其娈顿感委屈,止不住地朝二夫人哭诉。二夫人自知她女儿刁蛮的性子,可心里头也不是滋味。

    看了一眼还跪在下头的丫鬟们,挥了挥手让她们先下去,拉了白其娈的手安慰道:“你同她们计较什么,她们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也不怕掉了自己的身价。”

    说罢,又转头去问那大丫鬟:“那匹布,当真送到偏房里头去了?”

    大丫鬟忙解释:“并非如此,是送到李、王两位娘子那里去了。”

    二夫人顿时变了脸色,“哦,原是两位长老的爱女。她们何时到的?我竟不知道。”

    大丫鬟见二夫人在旁边,自家娘子也不继续闹了,才放下心来,回答道:“昨儿方到的。”

    二夫人抚了抚白其娈的手道:“人家好歹是客,让着些罢。儿时你们还一块儿蹴秋千呢,何必为了这点小事翻脸。”

    二夫人虽在旁系,可也是位主母,年纪比白其娈长,经理比她多,知晓的自然也多。两大长老是什么人物?那可是家主的左膀右臂!这姐妹们许久未见,偏这个时候两个娘子进京,她自然猜得出是怎么回事。

    往后的当家主母,说不定就是这两位中的一位,这时候可得好生招待着。

    可白其娈只面上作罢,心中仍是不依,送走二夫人后又发了一通脾气,“什么是客便得让着,呸——明眼人都瞧得出她们想干什么。这还没过门呢,便同小姑子抢起东西来了,这样的嫂嫂我才不要!”

    白其娈越想心里头越乱,让丫鬟们收拾好东西,决定去找李桢和王槐。方至门口,丫鬟告知说两位娘子去家主那里了,白其娈啐了一口“狐媚子”。方预备回屋,眼珠一转,坏笑道:“走,我们也去三哥那里。”

    白府门前,家仆一脸疑惑地看着面前走来走去的苏淮,这个苏侍郎,清早便到了府门口,却未曾让他们通报,一直在府门口走来走去,看的他们眼睛都要花了。

    苏淮心中五味杂陈,正为那日在宫门前发的火而犯愁。前几天自己反应太过激烈,也不知为什么,看见白其殊和宁阳公主在一起,打心里难受,这样的自己不会惹得她不高兴了吧?

    身旁跟着苏淮来白府的小厮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家主子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青的,低声问了句:“郎君……郎君,咱们还进不进去?”

    “咳。”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苏淮咳了一声,故作严肃地对白府门口的家仆道:“烦请通报,礼部右侍郎苏淮前来拜访。”

    苏淮从门外向着白其殊的住所一路走去,心中默念——我是来谈公事的,我是来谈公事的,淡定,淡定!

    虽然,礼部和工部近日好像并没有什么公事好谈。

    这厢白其殊房里却成了修罗场,白其殊正忙的焦头烂额。她本以为白其娈和李桢、王槐闹了矛盾应该去打个群架,然后自己渔翁得利,事实证明白其殊大概是女扮男装久了,脑回路也和女人不一样了……她们三个竟然聚在一块儿来白其殊这里喝茶!

    好一片岁月静好,时光安然的场面,白其殊现在只想撒丫子往外跑。

    对面是身着正红衣裳的李桢,布匹被她做成了一套精美的衣裳,上头绣着浴火的凤凰,好不张扬。

    李桢旁边坐着的是皮笑肉不笑,脸色要怎么可怕怎么可怕的白其娈,口中说着茶叶清香,身子却不由得朝着李桢靠近。

    空气仿佛都凝结了……

    只听得“啪”地一声,白其娈手中茶杯里头的茶水溅了李桢一身,水渍立即在下裳上蔓延,那只浴火的凤凰,此刻看起来,像是只落汤鸡。

    “呀!”白其娈故作惊讶,忙抽出帕子替李桢擦拭,“都怨我,都怨我,这般不小心,把姐姐的新衣裳都给弄脏了。”

    染了色的帕子,不知是质量不好还是怎的,紫色立即在下裳上蔓延,这下可好,红一块儿紫一块儿,李桢像是当众被人打了脸,却又不好发作,只好不住地笑:“无妨。”

    三个女人一台戏。

    可惜这戏,作为观众的白其殊没心情看下去。一转头,白其殊看见了方踏进门的苏淮。

    苏淮一脸茫然地看着屋子里头的三个女人,还有离她们要多远就多远的白其殊。此时苏淮感觉里头都快要打起来了,却又没有开口去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其殊却是十分兴奋地迎了上去:“呀,苏兄!可把你给盼来了!”

    苏淮被白其殊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仍然一脸茫然地站在门口,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白其殊拉了袖子一路往外跑,只听见白其殊说:“妹妹们,我还有公事同苏侍郎商谈,你们继续喝,继续喝哈!”

    李桢、王槐两人想要追上去,却被白其娈拦了下来,白其娈扔了手里头的帕子,冷笑一声,“两位姐姐,既然三哥还有事要谈,你们便不要去打扰了罢?”

    李桢、王槐自觉白其娈不好对付,刚想走,却听见白其娈道:“既然两位姐姐是客,娈儿便做一回东道主,好生‘招待’你们。”

    两人面色一僵,只觉浑身发凉。

第七十三章◎静女其姝() 
白其殊一路喘着气总算是到了屋后的园子里头。

    站在园子里头的石凳旁,白其殊一手撑着石桌,坐在了石凳上,心中感叹道:“都说女人是老虎,古人诚不欺我。”可她忘了自己也是个女人的事实。

    苏淮见她终于停了下来,也坐在她对面的石凳上缓了缓,“你跑这般快做什么?”像是她后面有吃人的鬼一般。

    白其殊起身作揖道:“今日还要多谢苏兄替我解围。”

    若不是今日苏淮刚巧到府上,她还真不会想到利用“谈公事”这么正直又毫无破绽的理由去摆脱她们。

    苏淮半开玩笑道:“我以为又打扰你的好事了,你会讨厌我呢!”

    “啊?哈哈……”白其殊干笑了几声,拍拍苏淮的肩膀道:“怎么会呢?我喜欢苏兄都来不及,怎么会讨厌。”

    苏淮的脸蹭地一下红了,此时此刻,他的耳朵里只听得到那一句“我喜欢苏兄都来不及。”

    白其殊并没有发现苏淮的异常,只是由衷地感谢他,倒了杯茶递给苏淮,却发现他仍在发呆,白其殊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唤道:“苏兄?”

    苏淮一个激灵,这才从呆愣中醒了过来,忙接过白其殊递来的茶,道了声谢,并暗骂自己太沉不住气。

    畅谈甚欢。

    天色渐晚,苏淮出了府门。他隐约记得自己好像忘了一件事,哦,好像是来的目的,再仔细想想,他是来谈公事的啊!什么?你问他们谈的什么公事?苏淮表示——忘了。

    苏淮因着白其殊的那句“喜欢”,莫名欢喜,走起路来步伐轻快。马车旁的小厮等到快要睡着时,终于在白府门前看见了苏淮的身影。

    只见苏淮大摇大摆地从府门内出来,风儿甚是喧嚣,将他的袖子带了起来,就在苏淮预备上车时,却听见“刺啦——”一声。

    声音清脆又刺耳,是布料断掉的声音。

    原是苏淮的袖子卡在了车轮中,他未曾反应过来,顺手一拽,断了。

    小厮忙走到他的身旁,将车轮中的布料给清理了出来,楞楞的看着苏淮,道:“郎君,您袖子断了。”

    郎君,你袖子断了。

    你袖子断了。

    断了。

    了……

    苏淮脑子一抽,给了那小厮一个爆栗,“你才断袖!你全家都断袖!”

    小厮十分委屈地道歉,却心中腹诽,我也没说断袖啊,郎君今儿是怎么了?

    苏淮坐在马车内,一脸生无可恋,脑子里反反复复地回响着:“我断袖了,我竟然断袖了……”

    自己该不会是因为不喜欢女人所以才不想成亲的吧?他把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告诉自家老爹,他爹会不会把他腿给打断?

    苏淮突然有点明白了。怪不得,自己会因为他的一个动作、一句话而感到莫名开心。怪不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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