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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士兵一愣,荀墨可是定王身边的得力助手,这女子竟敢直呼他的名字,不知道又是何方神圣,正想派一个人去通报,一个身着劲装的男子却走了出来,即便穆灵筠再乔装打扮,跟在华熙仪身旁那般久的荀墨还是认了出来,他快步走向穆灵筠,低声道:“王妃娘娘,你怎么回来这里?”
这些日子他们被那个莫名其妙的怪病已经搞得焦头烂额,要知道军营里头也有很多人喝了那定州河里的水,包括定王在内,这几天定王已经病,想请个大夫都不容易,外头便是夏阳和唐虞的兵力。
穆灵筠不愧是老将军家的千金,虎父怎会又犬女?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竟还是一声不响的溜了进来。
“我要见殿下。”穆灵筠开口,声音冷静。
荀墨想起前几日华熙仪交给自己的信,咬了咬牙,“王妃娘娘,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属下这就护送王妃娘娘回去。”
“我没有任性,荀墨,你老实告诉我,将士们这几日喝的水,是不是也是从定州河里取来的?”穆灵筠的双眼紧盯着荀墨,想要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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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定王中毒()
“在发现水源有问题后,将士们便立即停止饮用了,所以没什么大碍。”荀墨说这话时,眼眸不敢直视穆灵筠。穆灵筠红着眼睛,抓起他的衣领,“你敢把你方才说的话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她一气,想要绕过荀墨冲进军营,荀墨连忙将她拦住,并使了个眼色给守卫的士兵,那人接收到眼神后立即小跑进了军营。“属下绝不敢欺瞒王妃娘娘,也请王妃娘娘体谅,军营有规定,女子是不得进入的,还请王妃娘娘不要乱了定下来的规矩!”荀墨一边拦着穆灵筠不让她进去,一边朝她解释。穆灵筠气不过,站在了原地,“我见殿下一面,立即便离开。”话音刚落,军营里头走出华熙仪的副将,朝穆灵筠行了个礼道:“王妃娘娘,殿下请您进去。”荀墨愣了愣,随即跟在穆灵筠后头一同进了军营,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何华熙仪会允许穆灵筠进入军营。进入营帐掀开帘子的那一刻,荀墨却和穆灵筠同时愣住了。原本应该正在议事的营帐之中,却响起了丝竹管弦之声,入眼的是跳舞的美人、上乘的瓜果,她一直在担心的华熙仪此刻正坐在营帐的正位上,歪着身子靠在一个美人怀中,享受地吃着水果。一股怒火从穆灵筠心中升起,她像发了疯般冲了进去,一个巴掌稳稳地落在了他的脸上,“华熙仪!你太让我失望了!”她丢下府中的一档子事,把自己的孩子都托付给了平日里的死对头王夫人照顾,为的就是赶来看他一眼确定他没事,可是她来了之后看到了什么?他好好的坐在军营里享乐?就算她把这天下双手捧给他,迟早有一日都会被他给败光吧?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红了眼眶的穆灵筠被副将拉开,座位上的华熙仪慢慢坐起了身子,摸了摸刚才被她打的脸颊,轻笑一声道:“王妃怎生来了,坐坐?”穆灵筠咬咬牙,浑身颤抖,她以为这么多年他变了,结果还是和从前一个模样,沉溺于声色犬马,大敌当前,他竟然还有心思看歌舞?这就是他曾经说的要执掌天下?全当她眼瞎了吧,才去和他打一个从来都不会赢的赌,既然这定州连他这个王都不愿意守,她还瞎操什么心?想到这里,穆灵筠一甩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妾叨扰了殿下的雅兴,先行告退。”临走的身影决绝而没有一丝停留的意思,一如当年她离开王府时那般步履匆匆。穆灵筠走出营帐帘子放下的那一瞬,座位上的华熙仪身子猛向前倾,一口鲜血毫无预兆地喷了出来,惊动了两旁的士兵,慌忙上前来扶住他。华熙仪皱了皱眉头,用手撑着几案强迫自己撑住,对身旁的荀墨道:“军营外还有唐虞和夏阳的兵力,去……保护好王妃。”“殿下!”荀墨担心地看了华熙仪一眼,如穆灵筠所料,华熙仪也喝了定州河里的水,毒性正在缓缓蔓延,现在连大夫进来都困难,更不要说研制什么解药了。“快去!”华熙仪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而后便趴在了桌上,左脸同胳膊解除的那一块儿,隐隐发出黑色的光芒,一朵莲花正在绽放。荀墨顾不得许多,叮嘱好他们照顾华熙仪后便飞身上马去追离开不久的穆灵筠,马背上的穆灵筠显然已经顾不得什么唐虞和夏阳的兵力了,骑着马飞快的往前奔跑,心里头酸酸的,不为方才看见他靠在女人怀里那一幕生气,反正她早已经习惯了不是么,王府的姬妾一日比一日多,她现在已经能满脸带笑的迎着新人进来,她这一辈子,只要守着苑兴便够了。忽而,马背上的穆灵筠勒紧了缰绳,警惕地注视着周围,马儿像是有些不耐烦,长啸一声,一时间草丛中站起了十几个手拿兵器的夏阳士兵,穆灵筠握紧了手中的长枪,眼眸一凛,将长枪转了个圈对准对面的敌人。穆家嫡女灵筠之名,当初起的时候便有谐音凌云之意,自小不像别的闺中女子学的女工却执起长枪,此刻的她,身着戎装,手握长枪,一瞬间,恰似回到了年少时期。脚下一踏,穆灵筠像只灵巧的鸟儿一般从马背上飞跃而起,长枪毫不留情的刺向敌人,荀墨行了不久听见兵器碰撞的声音时,心下一沉,连忙循着声音赶来,果真瞧见了已经被夏阳军包围的穆灵筠。他遵照华熙仪的吩咐,拔出佩剑加入这场战役之中。却不想,周围的人越聚越多,饶是武功再高的武林高手也终究抵不过这样的车轮战,正当两人都快没有力气时,快要伤到穆灵筠的一个士兵却忽然两眼翻白,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脖子上还有一道鲜红而又细小的印子,看上去像是被铁丝勒过一般。穆灵筠倒退两步,一转头便瞧见了手中分明没有武器,却能一招放倒一个士兵的楚玉蕤,她的身影灵活地在士兵之间穿梭,来不及释放银线时便换做匕首,鲜血喷出的那一刻,楚玉蕤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很快,楚玉蕤便从外围进入了里头,成功同穆灵筠和荀墨汇合。穆灵筠还未看清楚楚玉蕤扔了什么东西,一阵白烟便迅速窜起,楚玉蕤直接拉了穆灵筠的手朝着另一边逃去,待烟雾散去,原地早已没了人影。楚玉蕤看着后头的追兵不会追上来,这才停下了奔跑的脚步,转头看了身后的穆灵筠和荀墨一眼,她对着穆灵筠行了个礼道:“王妃娘娘。”穆灵筠与身旁的荀墨交换了一个眼神,有些疑惑地看着楚玉蕤道:“姑娘是?”衣服上还染着已经呈现暗红色的血迹,发髻也来不及休整,楚玉蕤这一身打扮,难怪让穆灵筠认不出来,不过对面身着戎装的穆灵筠,也让楚玉蕤认了好久。楚玉蕤微微一笑,“云扬楚氏玉蕤,同王妃娘娘在陛下的寿宴上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
番外:鸡年特别篇()
“咳咳……”我拍了拍手中勉强可以被称做话筒的玉米棒,清了清嗓子道:“欢迎大家收听《全世界最帅的人就是容容安》哦不对,《鸾歌引,邀凤鸣》专题访问栏目,我是战地实习作死记者容安……(好像有什么不对?)听闻今天是白家女公子的满月宴,嗯,我决定去凑个热闹!”
街头上人头攒动,我挤了好一会儿才从街道的一边挤到了另一边,看了看白府的门匾,吸了口气敲了敲门。
很快,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探出了脑袋,向外瞧了瞧,“你是?”
我笑道:“在下容安,听闻今日乃是白家女公子满月宴,特来恭贺。”
“容安?”小厮疑惑地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
“嗯。”我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笑的越发开心。
“不认识。”小厮摇了摇头,接着我就听见碰地一声大门关上了。cao!不按剧本来是几个意思!!!我回头:“播的时候这段掐掉!”
在我还在思考着如何把这个小厮写死的时候,门忽而又开了。
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儿走了出来,训斥方才那个小厮道:“容安是父亲和母亲请来的人,你怎生这般没眼力见儿?”
我站直了身子,用鼻孔怼那厮,心中却是十分舒畅,不愧是猪脚的孩子,智商不是盖的。
然后,我跟着他一同进了白府,等等……我突然停下脚步,想起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为啥满月宴是在白府举办?难道……苏淮入赘了?
白府一家上下忙的不可开交,直到晚上送走了客人我才得空调查……哦不,访问他们。
容安:在下容安,如今瞧着各位过得风生水起,作为作者我十分开心,想问你们几个问题可以么?
白其殊:好吧你问吧。
苏淮:有什么问题?
楚玉蕤(揉揉双手):累。
华和肃(替楚玉蕤揉肩膀,转头):那就不许问。
容安(生气):哪有你这么霸道的?华和肃(冷哼):你说什么?
容安(干笑):没……没什么,我说请十皇叔给个面子呗。
华和肃:(挑眉)问我就行,不必麻烦楚楚。
容安:第一个问题,请白苏和华楚分别回答。第一次见对方是在什么地方?
白其殊:我家书房。
苏淮(略作思考):温泉?
白其殊(突然反应过来):卧槽你偷看我洗澡?!
苏淮(不知所措):我没……
容安(无语中):……还能播不?苏淮好像要被打残了……
白府一片混乱,小小姐哭的不要不要的。
容安:你们不去劝架么……
楚玉蕤:放心,南浔有分寸的。
华和肃:你要相信猪脚光环这个东西。
容安:……那你们能回答下问题不?
华和肃:刚刚问了什么来着?
楚玉蕤:忘了。
容安:……
我看着苏淮抱着头窜来窜去,“都当爹的人了,还这么怂。”
然后我就看白家小三郎打开了她那把折扇。
“卧……槽?”话音未落,折扇中射出几把飞镖,从我发间穿过,钉在墙上。
我只想说:“天了噜,我也算是体会到了被人刺杀的滋味了。”不过……白其殊生气好他妈恐怖啊!!!
混乱的局面立刻被平息,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拿下头顶上的白菜叶子,继续保持围笑问道:“请问十皇叔和楚家三娘子,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呢?”
华和肃&楚玉蕤:华襄帝寿宴上。
容安(点头):很默契。觉得对方的缺点是?
华和肃(摊手宠溺):完美。
楚玉蕤(挑眉):人格分裂。
华和肃:……
苏淮:长得太美。
容安(汗颜):这也叫缺点?
白其殊:就喜欢说实话。
容安内心:我怕是遇见了两个凑表脸的家伙。
容安:第三个问题,最喜欢和对方做的事情是?
华和肃:只要和楚楚在一起做什么都开心。
楚玉蕤(略作思考):骑马同游,隐居江湖。
容安(点头):好暖。
苏淮(坏笑):最喜欢和阿殊……睡觉。
接着我就又亲眼目睹了一次家暴,我身体僵硬地走近摄影小哥,悄悄说:“我们要不要先打个妖妖灵?”
华和肃和楚玉蕤继续像没事人一般咬耳朵。
容安:对方拒绝了你的狗粮并踢翻了你的狗碗。
华和肃(斜睨一眼):再说一遍。
楚玉蕤(转动手中的匕首):再说一遍。
我抖了抖身子,麻蛋好歹我也是作者,能不能尊重一下我,不行,我回头就把你们写死。
容安:呐,对自己的名字满意吗?知道自己的名字有什么深意吗?
华和肃:不满意能把你打一顿重取吗?
楚玉蕤:难道你不知道大家都不认识“蕤”字吗?
容安(摊手):怪我咯?
白其殊:我很满意,又好听又简单,还超有文化。
苏淮:总感觉我的名字是猪脚里最随便的一个。
容安(翻白眼):苏淮的名字好像是当时随便取的。
苏淮:……蹲墙角画圈圈中。
我拍了拍苏淮的背,“虽然起名起的很随便,但起出来还是很好听的对吧。”
毕竟我下一本书的名字起的更加随便,我心里这样想着。
容安:第五个问题,最喜欢对方哪一点,或者对方最让你放心的是哪一点?
华和肃(翻白眼):这还用问吗?楚楚哪一点不好,哪一点不值得喜欢?
容安(擦擦汗):宠妻无度的十皇叔……
楚玉蕤(摸摸下巴):闷骚。
我看见十皇叔一个趔趄差些跌倒,这算哪门子值得喜欢的点?好吧,回想到菌菇菇说的话,也许闷骚的男猪脚有时候还真的挺招人喜欢的。
我紧皱眉头,不行,我不能只局限于创造一个类型的男主呀,那我下一本就写明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