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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茉儿接下来对他说的话,确实让瞿天麟诧异。
“其实在我看来,皓白对你们几个徒弟还是很有感情的。若不然,他早就将你们几兄弟解决了。”茉儿拿龙临做例子:“你看大哥,他也只是一直沉睡,却没有性命之忧。这只能说明他并没有害你们之心。”
而在茉儿看来,就是在图坦部落那会,扶苏道人利用**术控制图坦人来袭击瞿天麟他们,却是没有真的下死手。
这一点,从袭击他们的那些图坦人都是些妇孺、老人可窥见出来。
那么扶苏道人真正心思,茉儿猜想,他或许更加与太老夫人来一个了断。
毕竟像他那样痴情的人,又怎么忍心真正对自己心悦之人痛下杀手。
以茉儿的猜测来看,扶苏道人这些日子,说不定已经施法让太老夫人一点一点忆起他来。
但扶苏道人当年受到如此情伤,并不是害死瞿氏太老城主与老城主夫妇就能消除他的怨气,以茉儿人对扶苏道人的了解来看,他或许真的是想毁了琳琅城。
“娘子以你的话来说,祖母她如今并未有危险。那人,不会伤害她。”瞿天麟有些不确定地问茉儿。
茉儿笃定点头:“我了解皓白的为人,而且他如今有誓言束缚着他,他答应半年内不会动手,便是半年内不会动手。”
茉儿反倒觉得,他们可以利用此点,向扶苏道人打一个亲情牌。
“亲情牌?!”听到茉儿话,瞿天麟疑惑不解:“这是什么,还请娘子解释一下。”
茉儿自然也知晓瞿天麟不明白什么是亲情牌,不仅叫他凑耳朵过来。
城主府,青竹阁。
扶苏道人负手站在窗前,他的目光却落在花瓶上。
那几枝新被剪下来的花枝上的花开得正好,就像二八年华的少女一样美好。
扶苏道人这时嘴巴嘟囔着:“十日,还有十日,你就会知晓我的身份,师妹到时你还是如当初那般为了那男人举剑寻我吗?”
220章 心生愧疚()
“其实在我看来,皓白对你们几个徒弟还是很有感情的。若不然,他早就将你们几兄弟解决了。”茉儿拿龙临做例子:“你看大哥,他也只是一直沉睡,却没有性命之忧。这只能说明他并没有害你们之心。”
而在茉儿看来,就是在图坦部落那会,扶苏道人利用**术控制图坦人来袭击瞿天麟他们,却是没有真的下死手。
这一点,从袭击他们的那些图坦人都是些妇孺、老人可窥见出来。
那么扶苏道人真正心思,茉儿猜想,他或许更加与太老夫人来一个了断。
毕竟像他那样痴情的人,又怎么忍心真正对自己心悦之人痛下杀手。
以茉儿的猜测来看,扶苏道人这些日子,说不定已经施法让太老夫人一点一点忆起他来。
但扶苏道人当年受到如此情伤,并不是害死瞿氏太老城主与老城主夫妇就能消除他的怨气,以茉儿人对扶苏道人的了解来看,他或许真的是想毁了琳琅城。
“娘子以你的话来说,祖母她如今并未有危险。那人,不会伤害她。”瞿天麟有些不确定地问茉儿。
茉儿笃定点头:“我了解皓白的为人,而且他如今有誓言束缚着他,他答应半年内不会动手,便是半年内不会动手。”
茉儿反倒觉得,他们可以利用此点,向扶苏道人打一个亲情牌。
“亲情牌?!”听到茉儿话,瞿天麟疑惑不解:“这是什么,还请娘子解释一下。”
茉儿自然也知晓瞿天麟不明白什么是亲情牌,不仅叫他凑耳朵过来。
城主府,青竹阁。
扶苏道人负手站在窗前,他的目光却落在花瓶上。
那几枝新被剪下来的花枝上的花开得正好,就像二八年华的少女一样美好。
扶苏道人这时嘴巴嘟囔着:“十日,还有十日,你就会知晓我的身份,师妹到时你还是如当初那般为了那男人举剑寻我吗?”
“师兄终究是我负了你,你要杀要剐,绿波毫无怨言。绿波只求您放过我的夫君与孩儿”梦中的绿波,哀求着她的师兄。
然而那位曾经最是将绿波呵护在手心中的师兄,却因为受了她给伤害,如今与她成为仇人。
“傻丫头,你晓得我一向最是疼爱你的。师兄又怎么会对你杀剐你呢!”梦中那清朗的声音不再,如今只剩下冷冽:“至于那两个人,绿波我不妨告诉你,我只恨不得将逍遥与那小孽种碎尸万段。”
梦中的绿波最是知道师兄的性子的,他若在乎之人,必定倾心相待。若是他恨的人,绝不会手软。
一想到自己的夫君与孩子会有危险,绿波声音更加卖命地祈求起她的师兄:“师兄不要,求求你不要澈儿是我的骨血,也是你的师侄,你不能伤害他”
“小姐您怎么了!”徐嬷嬷听到幔帐内,太老夫人胡乱说了她听不懂的话。她担心太老夫人是不是做了什么梦,不仅丢下手上的东西,来到床前,看太老夫人的情况。
太老夫人此时从噩梦中醒来,身上全是汗水。她一看到徐嬷嬷,便失情绪,抱着徐嬷嬷嚎啕大哭了起来。
太老夫人嚎啕大哭——哪怕就是当年太老城主与老城主夫妇过世时,徐嬷嬷也没有瞧见太老夫人这样哭过。
她们主仆一起这么多年了,将门千金出生的太老夫人性子随了已经过世的威远老将军,那是十分的坚强的。
就算再怎么伤心难过,太老夫人也不会像这般嚎啕大哭。
徐嬷嬷这是第一次见到太老夫人这副样子,也不知道怎么哄她好,也只能当做是一个小娃娃一般不断轻抚太老夫人的背脊,让她的情绪缓和下来。
徐嬷嬷这一动作确实有效,没过多久,太老夫人哭够了之后,情绪缓和回来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这时,她松开徐嬷嬷,然后对她吩咐。“绿萝你让人速去请寒山过来,我有话问他。”
徐嬷嬷明白太老夫人是想向寒山先生说她梦中的事情,不仅让如意跑腿去了。
半柱香后,寒山先生随着如意进来梨香苑。
这时太老夫人已经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就是她脸上的泪痕也被拭去。
“寒山见太老夫人您院子里的小丫鬟急急忙忙赶过来,喊我来一趟梨香苑也不说什么事情,不知道太老夫人可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了?”扶苏道人看着太老夫人的脸,意味深长地问道。
这时秀华正好端来茶水,太老夫人没有回答扶苏道人的话,而是端起茶盏茗了一口茶后才叹气地将自己方才回答:“寒山你猜的不错,老身方才确实是做了不好的梦。”
徐嬷嬷这时也忽然插话,“小姐她一向都是到夜里头才会发梦,今个也不知怎么了,午后小憩,居然做了一个噩梦。”
“哦,是怎么样的一个噩梦困扰着太老夫人,您能告诉寒山吗?”扶苏道人问道。
“有何不可。”太老夫人放下手上的茶盏,“我让人将先生你请过来便是想要与先生你说一说我的梦境。”然后,太老夫人便将她在梦中,祈求自己的师兄不要伤害自己的夫君与孩儿画面说给扶苏道人听。
也不知道是太老夫人的错觉还是什么,她老人家居然隐隐感觉自己在与扶苏道人说这个梦境时,扶苏道人身上生起若隐若现的杀气。
可当太老夫人再次细细去感觉时,却什么也没感觉道。
“太老夫人,听了你的梦之后,寒山觉得这梦境委实可怕了些。”扶苏道人声音少了几分温度:“曾经相亲相爱的师兄妹二人,后来却因为一方的背叛,酿就了如此惨剧。想来您梦中那位绿波仙子的师兄当时心里不知晓有多么的痛苦,才会想要对绿波仙子的道侣与孩子下手。”
太老夫人这时正好沉浸在自己的梦中,没有察觉到扶苏道人语气的变化,说话的语气多了一丝愧疚。“虽然老身并不晓得,绿波仙子后来为何与逍遥道人结为道侣,但她确实伤害了她的师兄。”
221章 知晓这个仇该怎么报了()
那双平底绣花鞋,其中一只鞋面上绣了朵淡粉色的海棠花,另一只鞋面上则是一只冰蓝色的蝴蝶。
扶苏道人眯着眼睛随着那双绣花鞋往上看——
十七八岁的少女,穿着一袭水绿色的长裙,她长发如瀑,挽了个飞仙髻,鬓边赫然簪上一枝娇艳的海棠花。
扶苏道人看得几乎呆住了,疑惑自己是不是也如太老夫人一般做梦了。
“绿波绿波”扶苏道人不确定地唤着伊人的名字。
然后少女闻言却未应答,那一双仿若小鹿般湿漉漉又十分灵动的眼睛却直直望着他。
扶苏道人一声苦笑,自言自语道:“终究是我自己自欺欺人罢了,绿波如何会出现在这里。”
他依旧倚靠在那株两人从昆仑山灵脉处移栽回来的海棠树下,目光去不再去看身旁那“人”,而是举起酒壶旁若无人地喝了起来。
夏至深夜,四周静悄悄的,除了酒水摇晃酒埕子的声音便是蝉鸣的叫声。
那烈酒一口接着一口下肚,身体逐渐燥热了起来,可扶苏道人的心却仿若被丢到了雪峰之顶,几乎冻僵。他下意识收拢自己的衣裳想让自己暖和一些,可身体冷了能多添一件衣裳,心若冷了,又如何给心添衣呢!
“绿波绿波你可知晓当年师兄好后悔叮嘱你不要动,若是当年任由你忍不住惊动了那只冰蓝蝶,或许你我二人就能在这株海棠树上多待上一甲子时间,这样你对我的感情会不会深一些这样你就不会与那逍遥在一块,而抛弃了我对不对?!”
扶苏道人原本没指望有人会回答他这个问题的,但在这时却有一个清脆的女声问他:“你真的是这么觉得,如果当年你们真的在那株海棠树上多待上一甲子时间,绿波便不会再后来离开你?”
“你是谁?”扶苏道人身子一僵,早已喝的酩酊大醉的他神志都有些不太清晰,他眯起朦胧的醉眼想要努力去看清那同他说话的女子,可无论如何,扶苏道人都看不住真切,他只看到站在他身前的少女死死攒紧的眉头。
既然看不清,扶苏道人也就放弃了。
他苦苦一笑,反问那人:“难道不是吗?”
“确实不是。”少女回答她。
“那你说,绿波她为何要抛弃我,与那逍遥一起逍遥快活。”扶苏道人又饮下一口酒,嘴角轻扯,有些嘲讽道:“比资质,我扶苏这昆仑一众修真门派中,少有的天灵根,他逍遥拿什么与我比?若要说比相貌,那逍遥相貌平平,同我更加没法比!你说说,绿波究竟看上那逍遥什么了?”
更何况他们师兄妹二人青梅竹马,自小一块长大,除了闭关,绿波从未离开他身边。
他就不明白了,难道就是因为他们二人在那禁制中同生同死过一回,绿波便心悦他了!
这件事情,是这些年来扶苏道人一直想不通,弄不明白的事情。
他追问那人:“你告诉我,究竟绿波她当年为何就瞧上那逍遥了。”
可等他话音落下之后,周围一下子又安静了下来,静得仿佛方才只是他自己一人自言自语似的。
又等了半刻钟,扶苏道人依旧没有等到答案,他有些不耐烦了。
举着酒埕子,又是饮下一口。
恰巧他这时正好瞧见那挂在苍穹上的一轮玉盘。
释放淡白色月华的月光显得十分苍白,似是正担忧地看着他。
扶苏道人吃吃一笑,对着那轮白色玉盘举起酒埕子,“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三人呢,看来方才回答他的应该是他的影子吧!
得出这个结论,扶苏道人打了一个酒嗝又说:“影子,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来告诉我,绿波她当年为何就瞧上那逍遥了。”
“逍遥他——待我很好。”沉默了许久的女声终于开口。
可早已醉得神志都不太清楚的扶苏道人并未听清那女声说了“我”字,他只是苦笑反问:“难道我这些年如此掏心掏肺的待她,还不够好吗?”
“不,并不是的。”女声很快否认。“师兄你待绿波自是极好你的好就像那涓涓的细流,细腻又温柔,逍遥自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可这并不是绿波想要的。”
这一刻他忽然糊涂了,他明明才是最了解绿波的人,可到如今,他给的却不是绿波想要的,“那你告诉我,绿波她想要什么?”扶苏道人不解地问。
“绿波她想要的是在禁制中,与逍遥一块的那种同生共死的相爱,并不是师兄你给的这种细水长流。”
“呵呵。”扶苏道人仿佛听到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忽然将手上的九埕子随意扔在一旁,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