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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不懂。
他一把拉她入怀,让她的小腹感受他的坚挺。“这样你懂了吗?”
她的脸霎时涨得通红,却盈著笑意俏皮道:“不懂。”
他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你脸红的样子真美。”
杨薏明亮的眸羞怯地微敛,声音微颤的说:“一定像颗烂苹果,丑死了。”
“丑?谁敢说你丑。”他把脸埋进她的发问,“你太害羞了。”
电梯门开了,张肆没把话说完就拉她走出去。
“这里是哪里?”杨薏看见的是一间布置华丽的房间。
东方古老风味的地毯、金色的床上覆著层层金色的帏幔、金色的窗帘,家具都是用上等桃木制成的,所有的装饰、器皿都是金色的。
“我的休息室。有时候我会工作到很晚,睡在这里比较方便。”当然,更方便午后的约会。
张肆边解释,边脱掉领带和西装外套。
“我们是不是要在这里……”她的手放在领口上,害羞地考虑自己是不是也该开始脱衣服。
他停止手上的动作,目光灼热的看著她。他知道她很害羞,却也很热情,他突然想知道她会有多热情。“脱掉你的衣服。”
“我……”
果然如他所料,她的脸霎时又一片绯红,迷人极了。
这间房间有一面是落地窗户,没有窗帘的遮掩,室内就和外面的天空一样明亮,她怎么可以……杨薏迟疑地咬著下唇。
“放心,这是特殊玻璃,就算这里是一楼,外面的人也看不见我们在做什么。”他像恶魔般诱哄著,“脱掉,为我脱掉你的衣服。”
好羞人……但害羞并不是她主要的感觉,而是太强烈的欲望排山倒海般席卷向她,她大口喘气,舒缓体内急涌的热流。
张肆呼一口气,举步走向她,“算了,下次吧。”
他的口气令她生气,杨薏向旁退开一步,“你先脱,你脱我就脱。”
“有何不可。”他带著邪气的笑容,大大方方在她面前脱得精光。
杨薏始终盯著他胸膛以上的部位,在他脱掉最后一件裤子时,她羞得转过身。他可真大胆!
张肆赤裸的身子贴近她,双手抓住她纤细的肩膀,“换你了,老婆。”
“我……我……”她的结巴惹来身後一阵轻笑。
“你不是说要取悦我吗?”
杨薏最经不起别人激,尤其是高高在上的他,她不假思索的说:“脱就脱嘛。”
她缓缓拉起衣摆脱掉上衣,同时感觉到臀间他紧抵著她的炽热欲望。天,她觉得快被炽热的火焰吞噬。
当她的衣物一件件脱下,就更受他的影响。若非他的手握住她的腰部,她想,她一定会瘫软在他脚边。
张肆打横抱起她,走向另一道门。
杨薏惊讶地环住他的脖子,“我们不是……”床在另一个方向呀。
他抱著她,动作有些困难地打开一扇门。这扇门连接他的办公室和休息室。
“这里是你的办公室,你想干嘛?”办公室比休息室还明亮,而且办公事是谈正事、办公的地方,难不成他想……
“我一整个早上,都在幻想你赤裸裸躺在我办公桌上的情景,或是我坐在皮椅上,你跪著……”
他把她抱至桌边,粗鲁地扫开桌上的几叠档案,然后轻轻把她放在桌上,弯曲她的膝盖,让她的脚抵在桌边。
杨薏感到背部一阵沁凉,呼吸中还有桃花心木的芳香,就在她还惊讶这种疯狂的举动时,他在她的腿间俯下身来。
几乎是立刻的,他灼热的呼息、强硬的气势主宰了她的灵魂。
张肆狂猛地吻著她的唇,双手急切地揉抚她的娇躯。他知道自己可能吓坏她,但他控制不住自己。
今天没有怒气,只有渴望,烈火焚烧的欲望。他进入她,臀部激烈地动作,深入与抽出的甜蜜滋味令他疯狂。
杨薏完全献出自己,她饥渴地张著嘴,回应他狂猛的唇,双手放荡地在他身上游移,感受他强大的力量,抬高臀部迎合他沉沦的欲望。
“肆……”一股热流像子弹般射入她的子宫,她高声喊出他的名字,眼中尽是他爱的容颜。
张肆一阵剧烈的抽搐后,瘫在她身上。
许久之後,杨薏微喘地说:“肆,我觉得每次都像坐火箭一样刺激,可是一下子就结束了。”
张肆闻言,动作迅速地撑起身体,“你的意思是我没有满足你?”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他一离开她的身体,杨薏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有多难看,她挣扎著要直起身。
张肆的手倏地箝住她的两腕,有力地将它们固定在她耳侧。
“让我起来。”这样的袒裎令她难堪到了极点。
“等一下。”
“求求你。”她央求道。
“还不行。”他霸道地拒绝,“这可关系到我男性的尊严,我要你先把话说清楚。”
杨薏想并拢双腿,可是他却讨厌地夹在中间。她难堪地别过脸,不自在地问:“我到底说了什么,得罪你伟大的男性自尊?”
“什么叫作“我觉得每次都像坐火箭一样刺激,可是一下子就结束了”,请你解释清楚。”
“根本就没特别的含意。”
“不准敷衍、不准撒谎、不准不说。”他大声吼道,浑身散发著傲气。
“这个……我……”她咬著下唇,真不晓得该怎么解释。
“快说!”他不悦地眯起眼,警告道:“快说,否则我会处罚你。”
“你真的好霸道!”她被他逼得有些生气了。
张肆阴笑地放开她的手,“你受死吧。”还没说完,他的手就伸进她的腋下,毫不留情地骚弄她。
杨薏剧烈地扭动身躯,躲避他的无情手,拼命隐忍笑意。可是隐忍不了三秒钟,尖笑进出她的唇齿,她全身疯狂扭动,但阻挡不了他的进攻,也避不开他霸道的手。
“说不说?”他感染了她的笑意,嘴角不禁微扬。
“我说……我说。”杨薏气喘不休地讨饶。
张肆遵守游戏规则,立刻放开她。
她真的是怕了他。待气顺了,她立刻说:“我只是觉得你对我做的,和我想像中的不同。我想要慢慢地爱你……”
“你想爱我?”他邪气地挑眉看著她。
“对。”
“你计画怎么做?”
“其实我不太确定该怎么做。”她在他霸道的眼神威胁下,只好老实说出心中的想法。“我本来想吻你,我没吻过你嘴巴以外的肌肤,而你却常常对我这么做。我也想抚摸你,仔细抚摸你身体的每一部分,因为你也常对我这么做,那种感觉很美好,所以……我也想对你这么做。”
“我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张肆摇头叹气,笑容里满是得意与骄傲。
“你让我起来好吗?”她实在觉得难堪极了。
张肆立刻拉她起来。
杨薏虽然起来了,但身躯仍在他强势的掌握之中。他强悍的双腿占据在她腿间,她的臀被他紧钉在桌子边缘,小腹则抵著他强烈的欲望,她只能抓住他的臂膀保持身躯的平衡。
他一手扶住她的背,另一手充满爱怜地揉玩她丰满的胸脯。她低垂著脸,白皙的肌肤全染上迷人的粉红色。
“我从未失去控制过。”
他的话令她抬起脸,惊讶地看著他。
张肆直视她依旧清纯的迷人双眸,“我可以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受制于你的感觉。”
“我没有!”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否则我也无法忍受。劝你永远别在我面前耍手段,企图控制我,我无法忍受一个满腹心机的女人。”
她知道他想起了他母亲。“我只想爱你。”
他把脸埋入她的胸脯,喃喃低语:“其他女人的爱令我厌恶,你却令我沉迷。其他女人的身体只是我的玩物,你却是我的宝贝。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爱,但我相信你的美好。”
“肆……”她感动地紧紧抱住他,动作急切地把他的脸拉起来,拼命吻他。
过了一会儿,他轻轻拉开她,“你还不懂吗?我无法抵抗你的诱惑,一碰到你,我的身体就不听我的指挥。”
话一说完,张肆动作粗鲁地将她转过身,抬高她的臀部,一个粗猛的插入,他深深埋入她的体内。
杨薏的身子向前倾,连忙用手扶住桌子边缘撑住自己。他的进击太狂猛,她无力地任由他一波比一波更强劲的冲刺。他似乎察觉到她的无力,他抽出她的身体,从喉咙深处发出喃喃低语:“跟我来,宝贝。”
不到一分钟,她的娇躯在他手掌下战栗,情不自禁地尖叫出声。她的臀部向后挺起邀请他,他们像狂风骤雨般激狂地结合……
待风雨平静后,张肆抱起她,跌入高背皮椅里。
张肆沉思地凝视蜷缩在他怀里的女人,她有他过去的女奇Qīsuū。сom书人没有的纯真、可爱,和超乎想像的热情。
一种莫名的情感涌上心头,他不由得拥紧她。
杨薏在他怀中抬起头,妩媚的眼盈满浓浓的爱意。
她的爱令人觉得可笑,但却不知怎么地牵动了他的心。他一定是没有玩过这类型的女人,所以才会动心。
她的爱……张肆嗤笑她的爱,无妨,等他玩腻她以后,就让她沉浸在她幻想的爱里吧。
这世界根本就没有爱。
杨薏开始亲他,从他的太阳穴、眼睑、脸颊、脖子、胸膛逐渐往下,纤细的小手爱抚他强壮的背。
张肆眉间开始沁汗,紧抿著唇不发出呻吟。他是个经验丰富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他不能这么轻易就屈服在这个小女人轻盈的吻里,只是如蜻蜓点水般的吻啊!
很好,他控制住了。突然,一个狂野的想法攫住他,但这个想法尚未付诸实行,另一道反对的声音紧接著响起,他想要她永远清纯如百合,教她太多邪恶的经验她岂不和别的女人没两样。
他在欲望裏挣扎著,极想要她那么做……然后想要变成需要,需要变成渴望,极度的渴望。
最后邪恶的心灵战胜,他发现自己松了一大口气。他放开她,张开双腿,教她跪在中间。
杨薏抬起脸,绝美的眸闪烁纯真的光芒。
他无言的动作回答了她。
他……当著她的面弹跳起来。杨薏酡红的脸惊讶地注视他巨大的男性,娇艳的红唇发出惊呼:“不可能!”他不可能如此巨大!
他轻笑出声,伸手抬起她小巧的下巴,“取悦我。”
她睁著茫然的大眼看著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用这里。”张肆倾身向她,坚定的唇攫住她的提示她,并将她的小手拉向自己。
她怎么可以……杨薏不假思索的说:“我不敢……”
“不准你害羞。”他霸道的一手伸进她的发里,另一手紧抓住她的手,不让她退缩,并教导她如何取悦他。
杨薏由最先的胆小,渐渐变得大胆,因为她终于明了,她真的可以控制他。在爱里,他没有霸道、没有邪恶,只有赤裸裸的臣服。
张肆全身僵硬、紧绷,他呻吟、咆哮、大吼。在他嗤笑她的爱之后,他反而愈往爱里沉沦,迷失了自己。
“奇怪,怎么电话都没人接?还没回来吗?可是警卫说董事长已经回来了呀。”苏菲见电话一直没人接,干脆起身跑到董事长办公室一探究竟。
苏菲粗心大意地忘了敲门,看见不该看的春景,一张脸涨成猪肝色,足足呆了有十秒。直到意识到张肆暴怒的眼神,才抚著心脏关上门。
她一手抚著心脏,另一手则扶著墙,蹒跚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药……我的药。”
苏菲有轻微的心脏病,已经好几年没发作了,她因受不了刚才的刺激画面,才又发作。
苏菲手下的两位员工见状,立刻把她常年放在桌上的药给她。待她呼吸缓和下来,脸色恢复正常,一名员工才问:“苏菲,你看见什么了?”
“没……没有。”苏菲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而董事长办公室内的春情仍荡漾无边……
杨薏穿好衣服,打开连接他办公室的门。
“肆,我……”她因办公室还有其他人而住口。
张肆从办公桌后抬头,面无表情的看著她,“我不是吩咐司机送你回家了吗?”
他突如其来的冷漠教她不知所措。“我……我只是想问你回不回家吃晚饭?”
“不回。”他冷漠地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转回文件上。“我正忙。”
“那我先回去了。”杨薏伤心地转身关上门。
苏菲用不赞成的口气责怪张肆道:“你一定要用这种口气跟你的妻子说话吗?”
“不关你的事。”张肆无礼地回了一句。
张肆明明就爱上杨薏了,为什么还要伤害她?苏菲张口欲言,但坐在她两旁的陈儒和唐中仁连忙制止她,她只好按捺住火气。
会议在张肆的冷脸下继续进行,他们讨论的是台北科技大楼案,摊在桌上的是征信社送来的资料。
征信社调查出十八年前把土地过户给王海翰的人是张汉霖——张肆的父亲。
张肆看著资料,露出冷笑。一切都合理了,证实了他当初的猜测。他当初就猜测是父亲捅的楼子,只是他猜不出父亲的动机,原来杨薏是杨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