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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对她用情很深,那为什么之前还要摆出非常厌恶她的样子呢?还逼着她签下离婚协议…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吗?
明明深爱,却因为误会而彼此厌恶,典型的相爱相杀情节,虽然有点狗血,可似乎只有这个理由解释的通。
黎默笙吸完了最后一烟,将烟头扔到了地上,又侧眸看了眼墨寒时片刻,还是掀开被子下了床。
双。腿间还存在着不可言说的痛感,她裂了下嘴角,忍着疼将裤子衣服全部穿好,不管室内的一片狼藉,迈步走出了房间。
天色很黑,夜幕中只有一轮小小的弯月挂在上面,黎默笙摸黑走了很久,才适应了这近乎于漆黑的光线。
她有些纠结,原本,她只想着花一到两年的时间,让那群人渣得到应得的报应,然后她在把这副身体还给顾笙。
不管她死后,顾笙是不是会活过来,那都无所谓,反正这个冰冷的世界也没有什么是值得她留恋的。
可现在…
在知道这栋宅子属于墨寒时的那刻起,她就有了新的念想,她想要这栋宅子。如果她和墨寒时重新签署离婚协议,这栋宅子应该也属于夫妻共同财产,理应有她一半。
只可惜,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已经把离婚协议签好了。
那要不要作废呢,今晚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墨寒时对她又放不下,不离婚应该很容易吧。
那她到底要怎么和墨寒时解释今晚的事情呢,好端端的,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以什么理由提出不想离婚呢?
再有…不离婚真的好吗?
黎默笙有些头痛,脑子里乱糟糟的理不清个头绪,在游廊上坐到了天亮才起身离开了。
不管怎样,她都要再考虑考虑。
——
墨寒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痛欲裂,他闭上眼睛,揉了下眉心,手还未等拿开,就唰的一下瞪大了眼睛,身体下意识的绷直了。
他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还有鼻端萦绕着的,淡淡的迷乱气味。
他带着女人回家了?
他偏了下脑袋,发现身侧的人早就不见了,很快的,他就意识到这里是黎家老宅,而他所在的房间正是黎默笙从小住到大的那间。
那他带着女人回来的想法就不成立了,他就算是醉死,也不会带着其他女人踏进这里半步。
那这凌乱的房间,还有这气味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坐起身,身上盖着的被子自然的滑落到了腰部,露出他那满是挠痕的胸膛的,该死,他真的带人回来了,可带的到底是谁?
正思忖间,他突然瞄到了床下扔着的烟头,大脑嗡的一声响,他不可能带着女人回来,能跟着他进来的,只能有一个人…
乔西…
这个人名在脑中闪过。墨寒时瞬间感觉头皮都炸开了,他是地地道道的直男,可喝醉酒之后,他看谁都像啊笙,模糊间,他似乎有记起,昨天他一直抱着人喊:“啊笙…”
他再不敢多想,起身就去找自己的手机,一向冷静自持的自己,此时拿着手机的手似乎都在隐隐的发着抖。
他快速的拨通了乔西的电话,很快耳边响起乔西的声音:“墨先生,需要我现在去接你吗?”
乔西的声音很正常,墨寒时顿时冷静了下来,严重的怀疑刚刚的自己是鬼上身了,他嗯了一声,随口询问道:“昨天晚上是你送我来八百胡同的?”
“是的。”知道他喝醉就断片的能力,乔西简单的将昨晚的事情概括了一下:“昨晚墨先生和路易斯先生拼酒拼到了夜里十一点,然后要去黎家老宅,本来我应该亲自送墨先生房间。可不知道为什么,墨先生就是不同意,我只能先开车离开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当时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还有没有其他人?”
“没有啊,就算有,墨先生也不会让进门吧,是…丢东西了吗?”
“没,你半个小时后来接我吧。”
挂了电话,墨寒时皱着眉看着凌乱的床铺,这里有过女人的痕迹,她到底是谁?
——
墨寒时刚洗完澡穿好衣服,电话就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时,他愣了下,实在是没想到已经颐养天年的父亲大人,会突然打电话给他。
电话刚接通,耳边就想起了墨问天带着怒气的声音:“你小子抓紧给我回家来,我有事问你。”
墨问天和二叔墨问海一直都居住在都城,这么一大早,让他立刻回家不太可能,那么…
老爷子来了墨城?
他现在在望江别墅?
想到这个可能,墨寒时立刻收拾东西离开了黎家老宅。
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顺便给乔西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暂时先不用过来,顺便通知他将上午九点半的例会延迟到十点半。
到了望江别墅,果然看到墨问天正坐在沙发上喝茶,李婶则拘谨的站在一旁,他环视了下四周,并没有发现顾笙的身影。
想着才早上八点,她应该还在睡,这样正好,以免父亲看到她,解释不清。
见到自家儿子回来,墨问天把茶杯放到了桌子上,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最近挺忙啊?”
“还成,新研发了几个项目,正在进行中。”墨寒时说着迈步走过去,在墨问天的对面坐了下来。李婶走过来为她倒了杯茶。
墨寒时抬眸看向她:“这里没什么事,李婶回房间休息吧。”
李婶点了下头,将手中的茶壶放到茶几上,迈步回房间了。
墨问天喝了口茶,半讥半讽的说道:“你待佣人倒是好,怎么不见你待…”
“您今天大老远过来,不会是就为了说我待谁更好吧?”墨寒时出声打断他,目光不知觉的有些冷。
“算了算了,不谈这个。”墨问天有些无奈的摆摆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偷偷瞄着墨寒时的脸色,感觉他的脸色有些缓和了,才放下茶杯,开口询问道:“听说…你最近在忙着收购黎氏集团的股票?”
“嗯。”墨寒时漫不经心的点头:“怎么了?”
“怎么了?”墨问天顿时挑起了眉头,也不管宝贝儿子会不会生气了,恼怒的说道:“你还好意思说怎么了,你别以为这几年我不管你,就不知道你小子的手段…”
墨寒时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手段怎么了?”
“你…”墨问天被他淡然的态度气到,后知后觉的发现,和自家儿子相比,他像个炸毛的公鸡,他轻咳的两声,摆正了坐姿,缓声说道:“寒时,你和爸爸说,你是不是在打黎氏企业的主意?”
“嗯,有问题吗?”
有问题吗?墨问天又想炸毛,可被他强行忍了下去,语重心长的说道:“寒时啊,黎氏企业是你黎叔叔一生的心血,虽然他现在不在了,可他毕竟和爸爸合作过,早年还救了…我一命,咱们可不能见他不在了,就忘恩负义的对他的公司下手啊…”
墨寒时喝了口茶,深邃的目光有些讳莫如深:“黎氏企业已经不姓黎了啊…”
这意思,不姓黎,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呗?墨问天无奈的叹了口气:“黎家都没人了,还上哪找姓黎的,那穆少阳好歹算半个黎家人,默笙那丫头…”
“好了。”墨寒时将茶杯放到茶几上,抬眸看向他:“我要做的事情我心里有数。”
“你有什么数?”墨问天又忍不住怒了:“且不说你黎叔叔和咱们这层关系,就单说黎氏企业,在墨城可有着近三十年的历史,在全国都有着巨大的影响力,那是你想吃就能吃的下的吗?”
“一口吃不下,那就慢慢吃啊。”墨寒时漫不经心的扬起了唇角:“一年吃不了,就两年,两年不行就五年,早晚能吃下的,爸爸难道还不相信你儿子的实力?”
“我…”墨问天被气得说不出话,抬手揉了下眉心,轻叹道:“你突然这样,到底是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墨寒时把。玩着还有半杯水的水杯,饶有兴致的说道:“只不过是看这块蛋糕很好吃,想要全部吃掉罢了。”
墨问天气急败坏的说道:“你胃口倒不小,也不怕撑坏了胃。”
“谢夸奖。”墨寒时笑笑。主要是拿着这款蛋糕的人是个讨人厌的窝囊废罢了。
黎默笙披着浴巾站在楼梯处,感觉身体已经僵硬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想下楼吃口饭,就听到了这样一段对话。
墨寒时这个渣男正在打黎氏企业的主意?看样子也已经开始动手了,她忍不住扬起了唇角。
那些已经失去的东西,靠她一个人的力量她拿不回来,所以早早的放弃了,可现在她发现,事情似乎出现了转机。
这个婚,无论如何,她都不能离了。
楼下,墨问天又说了些什么,最后发现怎么都劝不动这个不听话的儿子,就火大的摔门走了。
墨寒时看了眼时间,还不到九点,会议已经延迟到十点,他似乎可以休息一下下,这一段时间。公司需要他处理的事情非常多,除此外,他还要暗中调查黎氏企业的有关情况,时刻不得闲,真是身心皆疲惫。
偏偏又出了昨晚的岔子。
他仰靠着沙发闭上了眼睛,想要休息一会,脑中却不受控制的去想昨晚的事情,如果一定要选出一个他可能会带去黎家老宅的人,那只可能是温蒂,可现在温蒂在M国,根本不可能是她…
有什么东西轻轻的盖在了他的身上,他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的顾笙正弯身给他盖毛毯。
她身上只围了件浴巾,酒红色的卷发披散在她的肩头,衬得她肌肤雪白,由于弯着身,胸。前的美好半遮半掩的映入了他的眼帘。
墨寒时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奔身体的某一处而去,他不由眯了下双眸。
见他睁开眼睛,黎默笙直起身。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微笑着说着:“抱歉,不是有意打扰你,只是早上有些凉,大厅又没有开空调,怕你着凉。”
“没事。”墨寒时稍稍坐起身,却没有拿掉身上的毛毯,抬眸就看到了她白皙的脖颈处有个非常明显的血口子,看起来就像是有人趴在她的脖子处狠狠的咬了一口。
他不由沉了脸色:“你外面有人了?”
黎默笙愣了下,随后反应过来,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脖颈,白皙的脸蛋有些微微泛红。
墨寒时这才注意到,她身上不止那一处痕迹,她精致的锁骨处以及胸。前也有两块青紫,一看就知道是怎么搞出来的。
他脸色越发的沉了:“顾笙,我们只是签了离婚协议,还没有真正的离婚。”
“我知道。”黎默笙垂下了头,看着有些委屈。
“你知道,就不应该…”
他的话尚未说完。黎默笙就急切的打断了他:“我外面没人…”
她说着也不知是委屈还是心虚,转身向李婶的卧室走去,仓促的脚步看上去很像落荒而逃:“我饿了,我去叫李婶做饭…”
墨寒时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浴巾包裹着她的身体,露出了漂亮的蝴蝶骨和一双修长白皙的大长腿,看着格外的性。感…
这次从M国出差回来,他就感觉到了,顾笙变了,再不是以前那个打扮的像个中学生,说话时唯唯诺诺的顾笙,现在的她,矜贵,优雅,每一个头发丝都透着性。感。
尤其她的笑,总是那么恰到好处,看着你时,暧。昧又透着疏离,格外的勾人…
这样的女人。随便走在街上都会吸引男人的目光,想要重新找个男人是很容易的事情。
墨寒时微眯了下双眸,可就算这样,他们也还没离婚呢,这个女人竟然敢婚内出。轨了?不是说这辈子只做他墨寒时一人的女人吗?
人变漂亮了,连自己说过的话都忘记了。
李婶从屋内出来,就迈步向厨房走去,边走边询问道:“墨先生,笙儿小姐说想喝皮蛋瘦肉粥,您想吃什么,李婶…”
“昨天晚上笙儿小姐几点回来的?”
“啊?”李婶愣住,蹙眉思忖了下:“昨晚我睡的时候九点多,笙儿小姐应该…”
墨寒时微眯了下眼眸:“你睡的时候,她还没有回来?”这该死的女人,是出去鬼混了一整夜吗?
察觉到他目光中所带的危险,李婶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一本正经的说道:“应该回来了吧,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每天回房比较早,笙儿小姐每次回来都怕打扰我,静悄悄的不出一点声音,昨天…昨天她应该早早的上楼了…”
“行了,知道您护着她。”墨寒时无奈的挥挥手:“去做饭吧,不需要做我的份,等下我要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