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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的懿旨里面写着让你们虐待本王心爱的女人了吗?”东方勋的脸上像结了冰。
“王爷!冤枉啊!奴婢只是教授夫人礼仪,何况丽妃娘娘也在场,何来虐待之说!”两位嬷嬷伏地喊冤。
“恶奴,还想百般抵赖!”东方勋气得一掌拍在桌子上,直震得在场的人都哆嗦了一下。
“禀王爷,非是奴婢抵赖,这皇城中这么妃嫔的礼仪,奴婢不敢说全部是奴婢们教授的,可十之八九是有的,就连当今皇后娘娘也是如此教授的,有时施以小惩只是为了督促娘娘们学习,绝不是虐待娘娘们!何况奴婢们也绝不敢哪!”王嬷嬷这番话对她自己来说是一种辩解,对东方勋来说却像是一种威胁。
“好个巧舌如簧的奴才,本王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东方勋根本没有理会嬷嬷的威胁,一声令下:“来人呐!”
“在!”府兵应声上前。
“把这两个恶奴拖出去斩了!”他要斩了两位嬷嬷。
“王爷饶命啊!奴婢错了!王爷饶命啊!”两位嬷嬷这时才吓得涕泪横流。
“现在求饶,太晚了!”东方勋背过身子,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两位嬷嬷挣扎着尖叫着已经被府兵拖到了门口,就在此时叶肃进来了,他示意府兵暂停,然后高声向东方勋说道:“王爷息怒!”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两位嬷嬷跪在地上哭丧着求饶。
“你是来给他们求情的吗?”东方勋冷冷的对叶肃说道。
“王爷,这两个奴才罪不至死!”叶肃冷静的回道。
“这两个奴才狗胆包天,胆敢伤害本王的爱妃就是死罪,本王一定要杀了她们。”东方勋仍旧是怒不可谒。
“她们虽然可恶,可王爷你不能私自处置她们!”叶肃冷静的说道。
“本王为何不能杀了她们?”东方勋凌厉的问道。
“她们是太皇太后身边的人,该由太皇太后处置才是!况且本朝历法明确规定,即使皇亲贵族不可乱动私刑,王爷若杀了她们,只怕是礼法不容。”叶肃回道。
“你……”叶肃的话气得东方勋背起手在厅中来回踱步。
“好!本王可以不杀这两个奴才!”东方勋停下脚步说道,此言一出两位嬷嬷磕头如捣蒜大呼:“谢王爷饶命!谢王爷饶命!……”
“拖出去各打三十大板,再拿绳子缚了,送还太皇太后。”东方勋话锋一转,两位嬷嬷惊得目瞪口呆。
“王爷……”叶肃准备再次劝阻。
“不用说了,这已经是本王的底线了。”东方勋干脆地打断了他,只听见被拖到外面挨板子的嬷嬷鬼哭狼嚎。
两位嬷嬷三十板子打完,已经被府兵送走。东方勋问一旁的叶肃道:“本王的戏演的怎么样?”
“王爷,真的是在演戏就好!”若说东方勋是在演戏,叶肃觉得他演的太真了。他的第一感觉告诉他东方勋因为孙萱受到伤害而真的愤怒了。如果今天他不出现,东方勋真的会杀了两位嬷嬷。
“自然是在演戏!”东方勋淡淡的回道。他嘴上虽然这样说,却否定不了他已经爱上孙萱的事实,即使他抗拒,不断地克制,却阻止不了自己越陷越深。然而爱并不是自己说不爱就能不爱的,这就是男女深陷不能自拔的原因。
第十七章 因爱而罪()
“什么?!”丽妃听了梅姝的话,一下子瘫坐在桌前。她对孙萱的恨意在一瞬间暴涨:“孙萱这个贱人究竟给王爷吃了什么迷魂药?王爷竟然为了她要杀太皇太后的人!”她咬着牙,握紧拳头狠狠地捶在了桌子上,桌上原本放着的茶具被震得东倒西歪。
“娘娘息怒!”梅姝被她吓得一哆嗦急忙劝道。
“今天王爷不是打在两位嬷嬷身上,是打在本妃的脸上了!”丽妃双目圆瞪,要喷出火来似的。
“娘娘息怒!”梅姝不敢多说话,仍旧劝道。
“到了这会儿,你倒只会说这一句话了吗?本妃养你这么多年都白养了吗?”丽妃气急了,心里没了主意,便要把气撒在梅姝身上。
“娘娘息怒,请娘娘冷静下来想想,孙萱在王爷这儿是得**,可是到了太皇太后那儿却是得罪了经过此事,太皇太后定会认为孙萱是个祸害,定是不会饶了她的。娘娘您只要在太皇太后耳边吹吹风,孙萱这儿的屋顶恐怕就要掀翻了。奴婢想若是太皇太后要处置孙萱,王爷也是无法阻拦的。”梅姝果然心机重重,话一出便让丽妃云开雾散豁然开朗。
“本妃倒没白养你这么多年,事事你倒都能比本妃看的透些。”丽妃怒色稍减,对梅姝赞许的说道。
“娘娘是当局者迷,奴婢不过是旁观者清罢了!”梅姝深谙处事之道,自知奴婢事事时时不能强过自己的主子,简单一语化解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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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安宫中太皇太后正斜倚在卧榻上小寐,上了年纪的人总是觉少,晚上睡得晚,早上起得早。她这会儿正是有些乏,却睡不着。
她并没睡着,虽然闭着眼睛,身边的事依然能察觉到,“福顺哪,你这来来回回的做什么呢?”
她略带倦意问道。福顺公公的刚才确是被一个小公公匆匆忙忙的叫出去了,这会儿是刚进门。
“回主子,送去北王府授礼的两位嬷嬷被送回来了。”公公娘声娘气的回道。
“噢?既然回来了,为何不到哀家面前回话呢?”太皇太后问道。
“回主子,两位嬷嬷在北王府挨了板子,是被抬回来的。”公公怯怯的回道。
太皇太后听后有些惊讶,精神也清醒了,婢女们扶着她坐起身,面上依旧平静地问道:“北王为何打她们?”
“听两位嬷嬷说,新妃冤枉她们在授礼时虐打与她,王爷受了新妃蛊惑要杀她们,亏了叶肃在场,这才只打了板子送了回来。”公公将两位嬷嬷所说转述与太皇太后。
“这倒奇了,新妃不是右丞的女儿吗?该知书达理才是,怎会做这些媚君惑主的事呢!”太皇太后慢条斯理的说道。
“奴才听说新妃是庶出,生母是皇都曾红极一时的歌妓,她骨子里该是跟她母亲一样的。”公公娘声娘气的八卦起来。
“好了!”太皇太后提高了语调说道,公公识趣的低下头不说话了。
“丽妃入北王府两年多一无所出,其他夫人也都一样。朝野谣传勋儿不好女色,却整日与叶肃厮混,言辞不堪入耳。不管新妃什么出身,若真如她们所说勋儿如此**爱她,哀家倒高兴了。”太皇太后又说道。
“主子说的极是,只是两位嬷嬷都是宫中的老人儿,也在主子身边伺候多年了,这样被打了一顿,不但二人觉得冤枉,奴才也觉得有损主子的威严。”公公娘声娘气的提醒太皇太后这完全是个面子问题。
“去取些银两和首饰给她们送去,说是哀家赏给她们的。至于新妃倒是真要给她一番教训,可不要再弄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太皇太后心中早已有了打算。
第十八章 爱子成魔()
皇都西王府,西王东方文达正独自坐在书房内下棋,书房里只点了一盏灯,光线灰暗,屋内外都静极了只能听见落棋的声音。
“父王!”东方成治低声进入书房之内。
“怎么样?”西王没有抬头看他,而是继续盯着棋盘里的棋子。
“派到北王府的人一个也没有回来!”东方成治说的声音很低,若不是房间里很静,也许便听不见他的说话声。
“哗啦!”西王手一推把满盘的棋子打乱了,声音在如此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东方成治一哆嗦:“儿臣无能,杀不了东方勋!”
“杀不了?!哼哼!“西王一脸的冷笑。“将帅于万军之中,仍可被取首级。与有万军相护的将帅比,东方勋又如何?”
“东方勋自然不能与将帅相比!”东方成治小心的回道。
“知道你为什么杀不了他吗?”西王边说边把散乱的棋子一个个的摞了起来。
“请父王明示!”东方成治恭敬地作揖说道。
“防备再好的人都有其弱点,只要抓住了他的弱点,然后……”西王说着用手指在一个排列不整齐的棋子上轻轻一弹,高高的一摞棋子便哗啦倒了下来。
“儿臣明白了,谢父王指点。”东方成治茅塞顿开,惊喜的说到。
“治儿,你知道为何每次狩猎,我的猎物总比你多吗?”西王又问道。
“是儿臣的箭术不及父王。”东方成治果断的回道。
东方文达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又问道:“你可知狼是怎么捕食的吗?”
“狼会跟随猎物,伺机而动。”东方成治回道。
“所以要做一个好的猎人,箭术只是一方面,有时还要隐藏自己的锋芒,耐心的等待时机。越是紧要关头,越要沉着、冷静,绝不能自乱阵脚。”东方文达接着他的话说道。
“儿臣谨遵父王教诲!“东方成治一直视自己的父亲为偶像,他过分想要得到西王的肯定,因此他在杀不了东方勋这件事上,感到格外的没面子。西王此时说的话,给了他极大的安慰。
“青蜂那儿有消息了吗?”西王随意的拨拉着手中的棋子的问道。
“还没有!”东方成治回道。
“此事不急,即便查不到,他早晚也会出现。”西王说罢面色转重又问道:“苏腊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事已经办成了,人正在回来的路上!儿臣已经增派高手护卫。”东方成治回道。
“此事,万不可有差错。”西王严肃的说道。
“若罗靳仍旧不肯与我结盟,又该如何?”东方成治向西王问道。
“他的儿子现在在我们手上,他只能和我们结盟。若是他仍不肯,苏腊十二部里不乏想要称王之人,只要扶持他们上位,苏腊便是我们的盟友。”西王果然老谋深算,为同苏腊结盟,西王送去金银财宝、美女不计其数,可罗靳不为所动。罗靳丧妻十年不娶,膝下只有一子,他宠爱这个独子,苏腊人尽皆知,所以趁着罗靳来给太皇太后贺寿的时机绑了罗靳的儿子罗勒逼他就范。
“父王远见,儿臣受教了!”东方成治明白自己的心机远远不如父亲。
“二公子!二公子!”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嘈杂喊叫声和凌乱脚步声。
东方成治很自然的出了书房,但见书房外的园子里快被仆人和卫兵挤满了。“何事在外喧哗?”他厉声呵斥道,西王只是站在门口双手背在后面静静地看着。仆人们和守园的卫兵都乖乖闭上嘴跪了一地。
“嘘~”唯一一个站在芍药花旁,衣袖快要撸到膀子上的俊秀青年嘟着嘴示意他噤声。
“仁弟,你又在搞什么鬼呢?”东方成治却并不买他的账,依旧大声问他道。
只见从开放的芍药花上飞出了一簇一明一灭的荧光。“都怪大哥不好,又飞走了!”那青年嗔怪道,语气像个没长大的孩子。“喂!别走!等等我!”他大叫着追着那抹梦幻跑了,仆人们见他走了也赶紧磕了头追着他走了,剩下四个守园的卫兵依旧跪着等候他的发落。
“你们几个玩忽职守该当何罪?”东方成治走到守卫面前板着脸质问道。
“大公子恕罪,我等不知二公子有失心疯,才会误放他入园,绝没有玩忽职守。”一个守卫急忙辩解道。
东方成治听到他的话脸色陡的变了,没说话站到了一侧,却见西王走到他的面前说道:
“你起来吧!”
“谢王爷!”说话的守卫急忙磕头谢恩,站起身来。说时迟那时快那时快,只见西王右手迅速的抽出了挂在他腰间的佩刀,并顺势划过了他的脖子,动作简单利落一气呵成,鲜血立马喷溅而出。那守卫抽搐着倒地一命呜呼了,其余跪着的守卫满身鲜血吓得手脚直哆嗦。
“治儿,仁儿的脸是怎么回事?”西王目光敏锐,只是打眼一看,就看见东方成仁的脸上有一道红色的伤痕。
东方成治想起今天东方成仁回府时,便用手捂着脸,当时他并没太在意,也没问他。现在东方文达问了起来,惊得他一身冷汗,东方成仁可是他最宝贝的儿子,只得低着头回道:“仁弟素来顽皮,不小心弄伤的!”
他稍一抬眼便见面前寒光闪过,左颊刺痛,用手摸来一看,竟然是血。就听见东方文达冷冷的说道:“以后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你与他同受。”
“哐啷~“一声响,西王把刀撂在地上,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说了句:“派人收拾干净。”后便走了。
西王爱子成痴,西贡人人皆知,在西贡没有人敢说他的儿子是个傻子。凡是说了的人,都只有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