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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这件案子里的一个疑点,我想这个疑点解开了,很多事情就明了了。
张镇明也附和着问道:“就是!流珠你跟丽妃为什么也要去破庙?”
“我…”流珠回答不上来,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丽妃之所以要去西城的破庙只是因为晚膳后收到一封信,至于信的内容,她就不得而知了。但她马上又想到了理由,用怨毒的眼神看着我说道:“娘娘肯定是知道了你做的丑事,所以才要去破庙。”
其实要是说为了这样一个理由是十分牵强的,如果是为了这个目的,她不可能只带着流珠一个人。她去破庙,显然是有别的目的。
此时,这整件事我已经理清的差不多了。我想这一切都是在那人的设计下发生的,我跟丽妃都被她陷害了。她的手段实在是毒辣,为了上位,居然做到了这样的地步。
接着流珠转而又对张镇明说道:“大人,他们行凶杀害丽妃娘娘之时,奴婢就在身侧,看的一清二楚。这案子人证物证俱在,根本不需要审理,直接将这对狗男女碎尸万段就行!”
张镇明拉着脸说道,“判案是官府的事,不用你来指手画脚。”
“奴婢不敢!”流珠没得好脸,当下不再言语。
看张镇明的反应,我想这件事他不敢管,也不敢问,最后要怎么办,估计得看上面的意思。
这时,那跪在堂前久不作声的流浪汉说道:“大人,这事原本就跟草民没关系,现在凶犯已经抓住了,草民是不是就能走了!”
张镇明看了堂下众人一眼,就对众差役一声令下“来人,将这些人全部关到牢房里候审。”
那流浪汉不服气,大声嚷道,“大人,这跟草民有什么关系?草民就是个报案的,凭什么要关草民?”
流珠一听自己要进大牢,也跟着嚷道,“大人,奴婢可是受害者,怎么也要被关起来?”
差官将手中棍子在地上一杵,咚的一声吓得众人一哆嗦,“瞎嚷嚷什么!赶紧走!别找不自在!”,众人只得老老实实地被押去牢房。
他们三人被押在前面先走了,张镇明到了我面前,恭恭敬敬的说道,“萱王妃,因此事关系重大,只能暂时委屈王妃。请王妃体谅下官的难处。”
我笑着回道,“这我知道,请大人放心,我一定配合。不过,我有一事,要烦请张大人帮忙!”
他痛快的说道:“萱王妃只管吩咐就是!”
我直接说道:“我想见皇帝!”
“这…”他迟疑了片刻,说道:“下官只能将萱王妃的话儿传给皇上,至于皇上肯不肯见您,下官就无法断言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又对他说道:“请张大人跟皇帝说我要向他讨封赏,他自然会见我。”
“请萱王妃放心,下官一定将话儿带到。”张镇明身上暗自起了冷汗。心想这个萱王妃果然是个厉害角色,北王那么护着她,连皇上都跟她又牵扯,亏得自己没有慢待她。别看这案子人证物证俱在,像个死案,到最后还不一定怎么着呢!
我笑着回道,“有劳张大人!”
他陪笑着,吩咐差役,“好好照顾王妃,万不可慢待了!”
“是!”差役回道,然后“王妃这边请!”低头哈腰的引着我向牢房去。
张镇明马不停蹄的进了皇城,向东方政请示该如何处理。听完张镇明前前后后的述说之后,东方政十分震惊。丽妃惨死,他父亲江镇楼会有何反应?搞不好是要影响边疆稳定的。
东方政在泰和殿里来回踱了几圈,然后对张镇明说道:“这案子,都刑司就不要管了,你马上将案件移交宗正寺。而且这件事绝对不能泄露出去,若是露出半点风声,你这个司首就不用当了。”
“是!是!”张镇明擦了擦额前的汗,又说道:“另外,萱王妃说,要跟皇上讨要封赏!”
“朕知道了!你赶紧回去把事情办好!”东方政心里暗暗思索道,她现在来讨封赏,是想要自己保住她的性命吗?
张镇明回了个“是”字,还未告退,福顺公公就进了泰和殿。
东方政见他来了,就知道这事不好。可这江氏的手脚也太快了,他也不过是才知道的而已。
福顺给东方政行礼,“皇上!太皇太后让老奴来传懿旨。”
“既然是她老人家的旨意,那就宣吧!”东方政一撩袍子,单膝跪在地上。
张镇明也跪了下来,福顺神气的念了起来,“太皇太后有旨,丽妃一案交宗正寺,由太皇太后亲自审理,皇上不得插手。钦此!”
“孙儿接旨!”
“臣接旨!”泰和殿里回荡的两个声音一个落寞,一个忐忑!
第一一四章 破裂()
入牢之后,我倚靠着墙坐着,隐隐还能听见流珠断断续续的哭声。不过,没多久就听不见了,想是哭累了。
她的哭声刚止,牢房外却突然一阵喧闹。
“什么人敢擅闯都刑司天牢!”守牢的狱卒钢刀出鞘挡在牢房门前,拦住个面容冷峻的青衣人。
“滚开!”青衣人怒不可遏,突然飞出一脚踢在狱卒的腹上。
“呃!”被踢的狱卒惨叫一声,飞进了牢房之内,后背像巨石落地一样撞在青砖上,发出一声咚的闷响。他吐了口鲜血,身子蜷缩着捂着肚子**起来,俨然已是受了重伤。
其他狱卒见状,哆嗦着不敢上前,由得青衣人闯进了牢房之内。流珠看见青衣人进来,趴在牢房的木门上,慌张叫道,“叶大人!叶大人!奴婢流珠,快救救奴婢。”
现在叶肃的眼里能看见的只有仇恨,根本没有理会她,直接就奔着关我的牢房来了。看见他那杀人的眼神,我心里忽然害怕起来,不自觉的退到了墙角。
“哐啷啷”宝剑出鞘,那刺眼的光芒晃得我睁不开眼。我只听见宝剑斩断锁链,还有牢门被踹开的巨大声响,接着就感觉到颈间被紧紧扼住的窒息感。他手上用了十二分的力,几乎要将我的脖子捏碎。
“我要杀了你这个狠毒没人性的女人!”他的恨那么深,就写在那已经扭曲的在脸上,他是真的想杀我!
“咳~咳,她…不是我…杀的。”我几乎说不出话来,拼命想掰着他的手。可他的手纹丝不动,而我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他只要再轻轻用一点力,我的脖子就会被他捏断。想到自己就要死了,我眼里不自觉的就流出了眼泪。
“叶肃,住手!”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东方勋突然出现,并扣住了叶肃的手腕。
叶肃不自觉的松开了手,我手足瘫软,跌坐在地上不停地咳嗽。也许是因为惊吓过度,身上不停的发抖,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不知怎的竟然停不下来。
他瞪着猩红的双眼对东方勋咆哮道,“这样一个凶残毒辣的女人,你还要护着吗?”
“叶肃,你冷静一点!擅闯天牢可是死罪,为了杀她,难道你打算把自己的命也搭进去吗?”东方勋挡在我面前,双眉已经拧成了疙瘩。
“就算把命搭进去,我也要杀了她给丽儿报仇!请王爷让开,要不然,叶肃只能得罪了!”叶肃咬着牙,手上已经在暗暗运劲,关节啪啪的作响。
“这事若是她做的,她早晚都是一死,你又何苦要与她玉石俱焚!”东方勋面不改色,依旧试图劝阻他。
“我要杀了她,她一定要死在我的手里。王爷,不管你说什么都没用,你也不要在这里多费口舌了。若是你还顾念我们出生入死的兄弟情义,就让开!否则,就不要怪叶肃翻脸无情!”叶肃的没有丝毫动容,对东方勋下了最后通牒。
东方勋眼中藏着一抹不易见的哀伤,面上冷静的说道:“好!既然我拦不住你,但你要杀她,就必须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没想到多年的兄弟情,竟然敌不过一个女人。此时叶肃心中的怒和恨彻底爆发了出来,他大吼一声“呀~啊!”,右拳携风带火一样就奔向了东方勋的面门。
叶肃的拳风扑面而来,可东方勋不闪也不躲,有如石人一样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叶肃的拳头只有丝毫就打在了他的脸上,却突然收住了。
“你为什么不躲?”他问东方勋。
“你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不可能跟你动手。”东方勋回道。
“哈~哈~哈~,说什么兄弟?你我已不再是兄弟了。”叶肃癫狂的笑着,将那一拳狠狠地打在了墙上。墙被打出了个凹坑,叶肃的皮肉受伤,流出鲜血,垂下的手指不自觉的抽动了两下。
“你可以不把我当兄弟,可是对于我东方勋来说,你叶肃永远都是我的兄弟,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这一点绝不会改变。”
“王爷!你不觉得自己说的这些很可笑吗?你娶了我喜欢的女人,如今她被人害了,我要为她报仇你还要拦着,这就是你对兄弟的所作所为?简直可笑至极!”此时的叶肃早已失去了冷静,就像是只浑身带刺的刺猬,见人就扎。而且像他这种平日里话不多,有心思全闷在心里的人,一旦发作起来往往比平常人更厉害,说的话也更伤人。
“帝王人家的子弟本来就有许多,这一点你应该清楚。我不让你杀她并不是要护着她,是不想你白白送了性命。皇朝有法度,杀人者一定会偿命,你大可以放心。”东方勋理解叶肃的心情,也不忍心去伤害他,所以他只能不去计较叶肃的话。
“王爷的话,叶肃不能苟同。今日既然她有王爷护着,叶肃下不了手,再纠缠下去也无益。但是,我现在走了绝不代表我会放弃。相反的,我绝不会放弃报仇。也请王爷思量一下,是不是时时都能护着她。”叶肃撂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可那刀子一样的眼神,却让我不住的哆嗦。
东方勋背对着我舒了口气,脸只是微微侧了一下,却始终没有转过来看我一眼。看见他抬脚向牢房外面走,我忙站起身叫他,“等等,丽妃不是我杀的,是染香在陷害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他说,或许是我还对他有些期许,希望他相信我吧!
他终于转头看向我,目光却冷得骇人,“不可能!”
“你怎么知道不可能?”我问道。
“因为她一直在我身边。”他简洁的回道。
我笑了笑,失神的说了句,“我知道了!”。心里想到,这次我真的死定了!也许真如他所说,我死只是早晚的事了。
“我不知道你跟染香有什么过节?但她是个心地纯良女子,绝不会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如果你是清白的,官府自然会还你清白,你根本不需要通过污蔑别人洗脱自己的嫌疑。”他的话冷酷而又伤人。
我忍住想要大哭的冲动,平静回了句,“王爷说的是!”
他走了,我听见流珠又向他哭喊,可他的脚步并没有停留,牢房里只剩流珠凄厉的叫喊。
在东方欲曙之时,丽妃一案的涉案人都被移送到宗正寺。路上又见张仲文时,我又叮嘱了他一遍,不管怎么严刑拷打都不能招供。他信心满满的应着,可我心里没底,不知道他到底能扛到什么时候。我想我是活不了了,现在只能求东方政保住他了。
第一一五章 铁证如山()
第一一六章 辩护()
“太皇太后,所谓的铁证是您老人家认为的而已。臣妾只能说,臣妾清白做人,绝对没有所谓的奸*情。而且杀害丽妃这样泯灭人性的事臣妾绝对没有做过。”我义正言辞的回道。
“哼~”江氏冷笑过后,接着一声令下,“将东西给她看看!”
她身后的宫人就托了个木盘子到了我面前,我抬头一看,木盘子上面放的竟然全部都是以前我接济给张仲文的首饰。没想到,江氏竟然连这些都挖了出来。我忽然有种感觉,也许我最就被她盯上了。
“你说你跟张仲文没有奸*情?那你为什么要给他这些东西?若不是跟他有不可告人的关系?你怎么舍得将这些东西白白给他?”江氏问道。
我还未回答,然此时张仲文已经沉不住气了,抢道,“太皇太后误会了,前段时间小人的家母病重无钱医治,是萱王妃好心将首饰作为银钱借给小人为家母治病,家母也因此才能保住性命。小人向萱王妃借的这些首饰当掉之后,都按实际银两写了借据,小人并没有白拿,这些钱以后都是要还的。”
“大胆!太皇太后没问你,你抢什么话?”福顺突然一声斥责,让在场的人又心惊胆战了一番。
“太皇太后,张仲文说的没错,他写的借据臣妾都收着,一张也不少,太皇太后大可以派人去查!”我怕他们真要追究张仲文,急忙将众人的视线又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