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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刑司的差役到万府的时候,万府就像是被土匪洗劫过一般,空空如也。万全德的案子最后成了悬案,曾经富过商贾,大过官僚的万府就这样败了。
不过万全德的死讯一经传出,皇都人皆拍手称快,家家户户燃放鞭炮庆贺,竟比逢年过节都热闹。
到此,所有的事好像都尘埃落定,故事好像也就结束了。
不!不!不!大家千万不要误会,这不是终结,仅仅只是个开始而已。精彩还在继续,请大家继续关注本书。俺爱你们,请大家继续支持我哦!O(∩_∩)O~
第一二五章 新的开始()
我已经漂浮在这像雾又像云的无尽白色里很久了,再向前看这白色还是没有尽头,就像是无限的,令人绝望的循环。
也许只是在我彷徨的一念之间,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棵巨大的树,就像是我曾见过的姻缘树。在树下抬头看,它的枝干满满的遮住了视线,你会觉得它跟天一样广大。没有任何树叶的树杈上满满的挂着用红绳拴住的木牌,整棵树看起来又像是个巨大的风铃。只可惜这里没有风,要是有风的话,这棵大风铃发出的声响肯定惊天动地。
更让人惊讶的是,巨树上的木牌会不停的脱落,脱落下来的木牌会化为闪亮的星辉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些洒落的星辉就像是从巨树上飘落的雨一样梦幻。
树下那张晶莹剔透的玉桌上,有个衣袂如仙的男子,手中拿着杆玉笔正在木牌上愤笔疾书。他每写好两个木牌就用红绳系到一起,然后将手向树上轻轻一挥,那红绳系好的木牌就会乖乖飞起来,挂到巨树上。
OMG!那巨树上无法数量的木牌,难道都是他做的吗?这工作量可太惊人了!可这木牌又是做什么用的呢?
我好奇的看着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冷脸,问他,“你是谁?”
“世人都叫我月下老人!”他头都没抬的回了句。
“骗人,你这么年轻,这儿又没有月亮,怎么会是月下老人?”开玩笑,这个黑发冷脸的帅哥怎么会是白发白须的月下老人呢?
“你在想我是该这个样子吗?”他突然变成了白发白须的老人,连脸都变得和蔼很多。
“这梦做的太神奇了!”我揉了揉眼,再看他时他又成了那个冷峻青年。
我决定不再纠缠他的身份问题,直接问他,“你这是做什么呢?”
“结缘!”他答道,笔走如蛇,在木牌上轻轻一画,就有男女的姓名,生辰,籍贯现在了木牌上。
这么简单,看来这工作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累,顶多就是枯燥一点,我咋舌。
他将木牌写好之后,我忽然听见玉桌上一阵唧唧喳喳的骚动。再低头仔细一看,两个大拇指一样大的小娃娃正在忙着给木牌系上红绳,忙的不亦乐乎。
小娃娃分一男一女,都扎着丫髻穿着红肚兜,就像是幼儿的缩小版,粉嘟嘟,胖嘟嘟的,萌死了。
“咦,这是什么?好可爱!”我伸出手指想要逗弄那两个娃娃一下。
小娃娃马上放了手中的红绳,咿咿呀呀的爬到了我的手指上。我翘起手指来回的晃了晃,小娃娃就咯咯笑了起来,显然是兴奋的。
这时我忽然发现玉桌上不知何时已经密密麻麻的挤满这些小娃娃,他们一个个都昂着头看着我,眼里充满了期待。
这么多要是都来玩,那我的手指头不得废了啊!内牛满面,这可怎么办呢?
正在我暗自心伤的时候,只见眼前这位月下老人大袖一挥,轻喝一声,“去!”
眼前这些小娃娃们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忽的就生出了翅膀,像一阵红色的风一样窜进了姻缘树里,树上的木牌一阵叮当乱响,不过马上就平静了下来。除了树上好像生出了无数的眼睛正盯着我之外,这一切就像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这,太神奇了!”我眨巴眨巴眼睛,看向月下老人。
他已经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正以手支在玉桌上,托着腮看着我,“它们都是这棵树生出的灵。”
我没法具体描述他的相貌,只能说他给我的感觉是比我曾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好看,而且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一股仙气。
那又黑又长的头发没扎也没束,就这样披在身后,刚才那两个小娃娃不知何时已经安静的坐到了他的肩头上。那清冷的面容,好像敷了一层霜一样。灰色的轻衫,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活活让他穿出了一种慵懒的美感。只是这张脸再加上这样一副神情,流露出的是却一种寂寞。
“哦,你帮别人结缘,那你的缘在哪里?”看着这样一个寂寞可怜的灵魂,我忍不住的问了句。
他微微一怔,似是有所触动。
“你已经来的太久,该回去了。”那双空洞的美目闪烁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在我面前轻轻一弹。我的身子就向后飞去,也不知是撞到了什么东西,只觉得一阵胃内一阵剧烈绞痛。**
我猛地坐起了身子,嘴里“哇”的就吐出了些东西。
“你怎么样?做噩梦了吗?”这个声音是东方政?由于视线十分的模糊,我只能看见有个人影好像到了身边。
“我…这是在做梦?”我摆着双手向那个人影胡乱摸了过去,好像是摸到了一张脸,而且这脸上好像还有胡子。
我狠了狠心,干脆在那脸颊上拧了一把,就听见有人哭笑不得的“哦~”了一声。
这个声音还是东方政的,我松了手,疑惑的问了句,“皇帝?”
“是…朕!”那人回道。此时我的视线也慢慢变得清晰起来,虽然还是有些模糊,但是眼前的人可不就是东方政吗!
顾不得尴尬,我惊奇地问他,“你也死了?”。心里已经开始联想了,难道是发生宫变了?皇帝被人咔嚓了?
他非常和蔼的笑着回道,“你没死!朕也没死!”
“没死?那张仲文怎么样?”我忙问他。
“没事,他很好!朕已经给他改名换姓,以后不会有人找他的麻烦。不过,他要想科考入仕,只能靠他自己。这个,朕不会帮他。”
“这个不用皇帝帮忙,我相信他有这个能力,不过到明年科考的时候,我希望皇帝能稍微留意他一下,不要让人才被埋没了。”我这样说是有考虑的,科考不管古时还是现在都有很多弊端的。其中的内幕我也不多说,相信大家都知道。
“行!朕答应你,只要他参加科考,他的卷子朕一定亲阅。”东方政回道。他还真是好心,有求必应的。可惜做了帝王,我连跟他做朋友都不敢,主要也是不可能的事。
“皇上,娘娘的药好了!”这时,有女婢端着碗热气腾腾的药到了榻前。
娘娘?哪里来的娘娘?我?这是被金屋藏娇的节奏?那不是才脱了狼口,又入了虎口?我惊得一身冷汗。
“那个,不要叫我娘娘了,我已经不再是什么娘娘了。”我挠了挠头,感觉自己果断听不了这个词,“姑娘,大嫂什么的随便你叫,只要别叫我娘娘就行了。”
“呵~呵!就叫小姐吧!”东方政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应该已经察觉到我心里的抗拒。他伸手接过了女婢手中药碗,“朕来吧!你先下去。”
“是!”女婢应着,施了礼之后出去了。
东方政拿着勺子不停地搅动着碗里的药,又反复的吹凉了之后,舀了一勺子送到我面前,“喝吧!”
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能乱喝。我看了看那碗乌黑的东西,问东方政,“这是什么药?”
“你先前喝的毒酒,其实是假死药。虽然是假死药,毒性也非常厉害,这是解**。放心吧!朕不会害你的。”他说着,又将勺子向我嘴边递了递。
我一想就明白了,东方政肯定用了些手段将毒酒换成了假死药我才能活着。
“这样喝太慢了!还是直接灌吧!”我觉得他的举动过于**,就笑了笑,双手捧过他手里的药碗,捏着鼻子咕咚咕咚的灌进肚里。
“咳…咳…噢…咳…咳…”喝得太急了,最后药汁都从鼻孔里呛了出来,我趴在榻沿上一阵干咳,痛苦得眼泪都出来了。
“唉!你怎么这么心急?看看,吃亏了吧!”东方政轻拍着我的背,递给我一块帕子。
我欲哭无泪,心想还不都是为了跟你划清界限。也不顾什么形象,接过帕子捂在鼻子上用力擤起了鼻涕。
那声音大的,惊天地泣鬼神,都震得自己脑门疼,直惊得东方政瞠目结舌。不过,我心里暗爽,看吧!我就是这么个没品的女人,你还不赶快跑?
果然等我再抬头看他的时候,东方勋站起身说了句,“你好好休息吧!朕先走了,过几日再来看你。”
“恭送,皇帝!”我想起身送送他,就掀开被子,准备抬起双腿。
哎~?我的腿怎么这么沉,怎么不听使唤?我再抬,怎么还是没有反应,这怎么搞的?余毒未清?我又抬,我还抬……⊙﹏⊙b汗
就在我不懈努力的时候,已经到了门口东方政忽然回头,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你要是还想回到勋弟的身边,朕可以帮你。”
我急忙又把被子重新盖好,回道,“皇帝,孙萱已经死了。这世上会有阿猫,阿狗,只是再也不会有她了。”
东方政转过头,出了门。显然是明白了我话里的深意,绝不会再走回头路。
可是我这两条腿该怎么办呢?我可不能要变成残疾人了吧!我拉过被子,蒙着头默默流泪。
就算是还活着,要是没了双腿,不是更悲催,还不如死了算了。
第一二六章 二货丫头()
经过平生最绝望了一夜后,我顶着巨大的黑眼圈迎来了崭新的一天。醒来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抬了抬双腿,不过它们依然像木头一样毫无知觉。
唉!我叹了口气,安慰自己还是应该像自己已经想好的那样,好好活着。大不了等再见东方政的时候,让他找个好的机关师父给自己弄副假腿,一样健步如飞。
虽然已经想的这样开了,还是忍不住又掉起了眼泪。这不是别的,可是能够跋山涉水的两条大腿啊!
“小姐,你怎么哭了?”昨晚端药的女婢又到了跟前;黑白分明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我。看她脸上还有些稚气,料想年纪也不大。
我抹了抹眼泪,半开玩笑的数落她,“你这丫头,不能装作没看见啊?也不知道给我留点面子。”
“奴婢以后不敢了!”她低下头,双手绞着衣服,好像很委屈。
我又一想咱这身份比她也高不了多少,忙又陪笑,“我跟你开玩笑呢!你可别害怕!”
看着阴晴不定的我,小丫头果然傻眼了,黝黑的眸子盯着我,闪都不闪一下。
这丫头是没伺候过人还是有种天然呆啊?不知道这样盯着主子看,是要被骂或是挨打的吗!
被她盯的浑身不自在,我忙找话说,“你叫什么啊呀?多大年纪了?”
“奴婢姓白,叫玉俏,今年十六岁。”她低头回道。
我听了之后,一寻思,果断觉得她没伺候过人。因为凡是卖了身的奴婢都随主家姓,自我介绍时也不会报自家姓氏。
她的问题不着急弄清楚,还是先操心自己吧!我四周打量了一下,问她,“玉俏,这是什么地方?
这屋子算是宽敞的,装饰摆设什么都算是稳重质朴的,饶是这样,也生生让人感觉到一种低调的奢华!也不知外面是阴天还是还没出太阳,影响了屋里的光线。
“雾山!”她抬起头,又用那双黑眸看着我。这时,我才注意到她这双眼睛是多么的清澈。
“奴婢家原就在山脚下,全家人靠父亲在山脚下摆个茶摊过活,可不知怎么得茶摊突然失了火,父亲也被烧死了。母亲因此生了大病,又无钱医治,奴婢这才卖身为奴。”她又补充了点。
这又是一个苦孩子。不过这大病即使在现在,一般家庭依然负担不起。治病费用动辄就是几十万,上百万,一般人哪儿吃的消啊!看病难的问题不管是过去,现在,都是严重影响国计民生的大问题。
“噢!”我点了点头,又接着问道,“这雾山是有什么说法吗?”,一听雾山这个名字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可联想终归是不靠谱的,还是听明白人说道说道靠谱。
“这山中常年大雾弥漫,所以才叫雾山。尤其属这山顶之上雾气最为浓厚,一日之中只有太阳最毒的两个时辰大雾才会消散。这山上林子密得很,又有大雾,走进来就出不去了,也没有猎户敢进山打猎。奴婢以前听说,有山匪躲在山上,没想到却是…”玉俏简单说了说雾山的由来,到最后却欲言又止。
东方政偷偷在这样的山上弄了个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