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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赤侧头向窗外看了看,又走近了一些说道:“不排除有这种可能。”
苏小曼说道:“不会吧,我看那个陆友山谦谦公子,很是绅士的样子,你们是不是因为晚上要斗法,现在有些紧张,就有点草木皆兵了?”
张潇说:“你就是被他的样子所蒙蔽了!他看火球的神情我看得清清楚楚,满眼里充满了欲火!明明心里很想得到,嘴上却还说什么只是觉得这鸟长得太漂亮了!真是虚伪!火球是我的法宝,我还要指望这个法宝能助我今晚大获全胜!万一中途被陆友山偷走那我们岂不是就白来这一趟!”
苏小曼问道:“你们说陆友山会不会是认出火球是赤鷩鸟了?”
鹿赤说道:“除了凤貉族,这个世界上真正见过赤鷩鸟的人少之又少,更别说此时的赤鷩鸟化身成一只鹦鹉了,不过张潇说的没错,这只赤鷩鸟现在对我们极为重要,一定要保护好它。”
苏小曼点了点头。
张潇问道:“小曼,你带的面包还有吗?”
苏小曼答:“有啊,在我背包里。”
张潇说道:“我怕他们会对火球动手在它的食物里下毒,今晚斗法之前就只能委屈火球让它先吃些面包了。”
苏小曼说道:“那万一他们要是对我们动手呢?岂不是要连带着我们也要吃面包了?我带的面包可没那么多!”
面对此难,苏小曼和张潇都一同看向了鹿赤,鹿赤说道:“陆友山暂时不会把我们怎样,一旦我们有什么闪失,他没有办法跟其他的斗法者交代。”
张潇和苏小曼会意地点了点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七章 斗法大会(六)()
鹿赤走出别墅,一个人在西院里打量。从进入这卧鹰山庄之后,他一直极为小心。这卧鹰山庄看似是由东南西北四个院子拼凑而成,然而,照现在来看,这东院和西院分明就是共享了同样的屋舍,至少三人现在所居住的别墅是由东院和西院共享。但这西院中极为僻静。昨日见拥簇在东院大堂之中的斗法者不下百人,为何却只是偏偏他们三人睡了一觉之后,醒来便来到了西院。鹿赤心里寻思着,便在这西院中找起了通往其他院子的出口。
谁知走了许久之后都不见任何人影,想必自己应还是在这西院之中。
“难道这卧鹰山庄是一个人为设下的结界?”鹿赤正这样想着,忽然耳畔传来了一阵叹息声。顺着那叹息声寻去,一把藤编的摇椅上坐着一位白发老人,那老人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看起来简直要有一百岁了,她微微闭着眼睛,干枯的手指抚在把手上无力地敲打着节奏。
鹿赤向那位老人走近,那位老人像是并未发现鹿赤,依旧眯着眼睛。阳光晒在她的脸上,看得出,只有曾经几经沧桑的人如今才能在老去时如此安静祥和。
鹿赤走上前去,挡住了老人眼前的阳光。
“请问”
老人微微睁开眼,对着鹿赤慈祥得笑了笑,开口说道:“你说什么?我老了,耳朵不好使了,听不大清楚。”
鹿赤笑了笑向老人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未说什么。老人领会了鹿赤的意思,继续闭上了眼睛。
“先生,先生怎么跑这里来了?”
鹿赤一回头,见陆友山正大步朝自己走来。鹿赤回道:“我在这院子里转一转,不想走着走着就迷路了。”
“哦,那先生跟我来吧!”陆友山说道。
鹿赤向前跨出两步,又回头看向那位坐在摇椅上的老人。
陆友山赶紧喊道:“绿衣!绿衣!”
此时那绿裙姑娘不知从哪匆匆忙忙跑来,说道:“陆管家,怎么了?”
陆友山吩咐道:“给姑娘拿条毯子,这样睡着会着凉的。”
“哦。”绿裙姑娘看了一眼坐在摇椅上的老人,而后匆忙跑进了老人身后的屋子里。
鹿赤心里涌上了一阵疑惑,陆友山用“姑娘”这个称呼来称呼一个上百岁的老人,真是稀奇。
——
一路走着,陆友山忽然问道:“先生,你对晚上的比试有几分胜算。”
鹿赤冷淡地笑了笑,说道:“我只是陪我那位兄弟来斗法的,而至于我并不参与。”
“哦?”陆友山忽然停住,疑惑地看着鹿赤说道:“可我见先生器宇不凡,绝不是等闲人等,如果先生也会法术,为何不上去比试比试。”
鹿赤继续向前走着,说道:“那怕是陆管家你要看错了,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法力,三脚猫的功夫倒是有一些,斗不过那些人的。”
陆友山快步走了几步,跟上去说道:“我见那位苏姑娘和那个小伙子对玄冥降鬼图是势在必得,先生就不担心吗?”
鹿赤反问道:“我有何好担心的?”
陆友山说道:“刚刚庄主将这山庄中的四院管家叫到一起,特意与我们说了那破例特邀之人彦禹的身份。”
鹿赤饶有兴趣地看了看陆友山问道:“那彦禹是什么身份?”
陆友山说道:“几天之前,庄主收到了一封信件,这寄信者正是彦禹,他号称自己是不死之身,并且能够从他人体内拿走能量,汇量聚能于自己身上。”
鹿赤微微地点了点头,并未表现出有多大的惊讶。
“这世上有长生不死之人,难道先生不感到惊讶吗?”陆友山问道。
“为何要惊讶?这世上奇怪的事不在少数,自古至今,人类都在寻找和研发长生不老之术,那么有长生不老之人自然不算奇怪。”鹿赤看了看陆友山,竟诡异地翘起了嘴角,说道:“不过所有的长生不老都是要付出很惨重的代价的。”
陆友山听后先是一愣,而后竟尴尬地笑了笑。
——
张潇和苏小曼一直盯着火球,时刻保持着警惕,即使是中午用餐之时,也将火球放在离自己不到一米远的地方。
张潇低头夹着菜,抬头时便会看一眼那鸟笼。他抬头,自言自语道:“我怎么觉得这鸟笼歪了啊!刚刚我好像是放正的啊!”
苏小曼侧身看了看鸟笼,说道:“那不是正正当当地摆在那呢吗?哪歪了?你也太神经过敏了吧?”
张潇站了起来,走向鸟笼,说道:“不对,不对,我刚刚放的时候,这笼门是冲着我的,现在它怎么冲着你了?”
苏小曼对于张潇此时的这种表现甚是无奈,只好说道:“那你把他正过来不就行了!我真是服了你了!”
张潇凑近看了看笼中的火球,火球像往常一样会歪着脑袋跟自己对视,他咕咕咕地逗了逗火球,这下心才沉下来,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可能还真有点神经过敏,草木皆兵了。”
——
傍晚时分,陆友山来请张潇等三人到北院去。张潇拎好鸟笼,心里默默庆幸这一天都守在火球旁边,未让那陆友山的歹心得逞。
天色已晚,这西院中竟连一个路灯也没有,陆友山带着三人走近了竹林,顺着一条石子路的小道左拐右拐最后又走出了竹林,这才算是到了北院。前方是一道矮门,矮门两侧站着两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陆友山带着三人直径穿过了矮门。
这北院虽说是一处院落,倒不如说更像是一片广袤的训练场。这训练场正中平地搭起一个一米多高的台子。围绕着台子的东南西三个方向是各斗法者观看的地方,都摆有木椅。正北方设立了一个棚舍,也是平地垫高了的。棚舍之中设立了五把椅子,左一那位置上坐着的便是尹红,接下来是一位身体发福的男人,正中而坐的是一位留着白色胡子的老者,老者右边的两个位置目前还空着。
苏小曼朝那老者望去,问陆友山道:“陆管家,坐在中间的那个是不是你们庄主啊?”
陆友山笑着点了点头。
苏小曼感叹:“哇,这老庄主虽说样子上看着是老了点,不过这气势上真是了不得啊!一看就不是个普通人。”
陆友山笑着对三位说道:“三位,可以找地方坐,我就暂别了。”
鹿赤向陆友山点了点头后,陆友山离去,朝那棚舍走了过去,在老庄主的右侧坐了下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零八章 斗法大会(七)()
此时,高台的正对面走来了两个人,定睛一看,那正是彦禹和彦折两人。这二人跨着大步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与张潇三人正面而对坐在了高台的西面。彦折向苏小曼笑了笑,而彦禹的嘴角却露出了一个邪狞的弧度。
半晌过后,东西南三面的木椅上都坐满了人。北侧棚舍中陆友山右侧的座椅上依然空着。尹红右侧那个发福的男人站了起来,冲着高台这边喊道:“各位,首先欢迎各位来到鹰卧山庄,我是这北院的管家李达汉!”
台下不知是谁起了头,鼓起了掌声,大家也对附和着跟着鼓掌。
李达汉得意地笑着,挥了挥手,而后说道:“每十二年的斗法大会今天又如期举行了,来的斗法者中有老朋友也有新朋友,不这斗法大会的举行要多亏了我们的老庄主,大家来鼓鼓掌,感激庄主!”
随着李达汉的忽悠,台下又响起了掌声。老庄主坐在原位不动,只是微微向大家笑着。
掌声平息,李达汉接着发言:“我知道,在座的各位都是冲着玄冥降鬼图而来,自然,老庄主既已发话,谁若能最终夺冠称霸,我卧鹰山庄必将割爱献出这幅图。好,我废话不多说,下面就进入这斗法环节中。”
随着李达汉说话之时,几名人员抬了一个巨大的木箱到高台之上。
李达汉解释道:“这斗法不同于比武,所以自然不用各位拳脚相向,所以这第一场的比试,就是竞猜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各位可轮流走到这高台之上,只是不能打开这箱门,只是凭借着自己的能量看到箱中之物,而后尽可畅所欲言,说出自己所看到的。当然了,这样不免会有人蒙混过关,不过没关系,接下来还有第二场、第三场,甚至第四场、第五场,漫漫长夜,大家可以敬请享受这斗法的乐趣!”
李达汉的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便穿过人群,一缕黑烟掠过,那道黑影翻身跃上高台。待他站定,才看清这道黑影是一个个子不高、骨瘦如柴的男人。
他先是对着台下鞠了一躬,自报家门:“在下高崇虎,自幼从师于茅山,这玄冥降鬼图是我要从给我师父的礼物,所以在下就率先献丑了!”
说完,这个高崇虎便快步走到那木箱旁边,一团红火在其手掌之间,他“哼哈”地叫了两声,围着那木箱转了一圈,随着他脚下的步伐走动,他脸上的神情越发凝重,两条手臂变为红艳艳的颜色。
而后又是走了一圈,瞪大了眼睛,大喊一声“哈!”他像是得到了什么有用的信息似的,仰天大笑,道:“老庄主,各位管家,我已经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了!是一条黑蛇!”
老庄主和三位管家笑而不语。
张潇看着眼前此景,有些慌张地问道:“这木箱里装得到底是什么?真的是一条黑蛇?”
鹿赤笑了笑,说道:“我现在一点法力都没有,你若是想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只能求助于小曼了。”
苏小曼疑惑道:“我?开什么玩笑?我又没有透视眼,怎么可能知道那里面有什么?”
鹿赤淡淡地说道:“你身上有我十分一的法力,想要知道这箱子里是什么,拿出那十分一的十分之一就够了。”
苏小曼大喜:“真的吗?”
“当然!你只需要坐在这里,运用移魂咒和隐身咒自己走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苏小曼向鹿赤身边凑了凑,激动地说道:“快教我!快教我!”
此时,那高台之上一位体型微胖的中年独眼女人走了上去,他从背包里掏出了几个碗和几块腐臭的猪肝,将碗里倒满了酒,又将猪肝浸泡在酒中,而后点燃,再双手抓起燃烧着的猪肝站在木箱面前。
那腐臭的猪肝在火焰里发出一股股难闻的味道,噼里啪啦的往高台上滴着油。她嘴里胡乱地说着一些话,听起来像是咒语,但没有人能听出她到底在说什么。突然她双眼发直,直勾勾地看着前方,猛吸了一口气,打了一个冷嗝便径直向后倒了下去。正在众人起身朝那高台上望去之时,她又忽然站了起来,惊恐地说道:“这个木箱子里装的是一个灵魂!一个死去的人的灵魂!”
众人哗然!这怎么可能!
那独眼女人转身对老庄主说道:“庄主,这个灵魂被拘谨在这山庄了已经数月,他很痛苦,他在向我求助,求我放了他!庄主,可否大发慈悲,放这个灵魂出来,他只是一个无辜的灵魂。”
老庄